“四万年前。
一位绝世猛人从东荒之地横空出世,以无上宝术,铁血手腕,镇压天下天骄,三十成帝,一百结晶封神。
镇压一个时代。
三百岁逆转时空伐天。
三年后,逆天失败。
强行续命十年后入地宫坐化。
坐化的地宫每五千年现世一次,并且位置不定。
这地宫就被世人称为陨神墓,
大家都想得到他留下的功法或者秘宝,
也有人想知道他当初为什么要强行逆转时空伐天”
“这就是陨神墓的由来。“店小二说道。
任逍遥听完后,缓缓的放下手中的酒杯。
他心中暗道:好无聊的东西,本以为很有意思呢。
任逍遥挥了挥手,让小二退下。
他摸了摸手指上的黑色戒指,感受了一下发光的银纸。
“树欲静而风不止啊,”他摇了摇头,继而语气轻快的说道,“看来那个什么陨神墓不止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呢。”
说完,任逍遥看着手中的酒,如同一个男人欣赏一位绝世佳人。
猛然间他一口将杯中酒吞入了腹中,心满意足的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正当任逍遥的酒菜吃了一半。
地面突然如同发生了十二级地震一般剧烈晃动了起来。
霎时间整个酒店就笼罩在绿油油的雾气中,远远望去仿佛翡翠里裹了一只小虫子。
显然酒店的防御阵法被激活了。
此时天空划过一道道拖尾的流星。
那是赶路的强者留下的残影。
一座美轮美奂的豪宅里。
一个竹子制成的躺椅上,一位敞开怀,一手搭在怀孕似的肚皮上,一手拿着蒲扇,光着脚丫子的谢顶老者躺在上面。
眯着眼好像睡着了一样嘴里说梦话似的小声嘟囔着“一群……傻瓜,呼呼~”
一个紫衣蒙面人垂手立于老者旁边,不过神情流露出木讷。
雪山上一座草亭子里,两个人坐在哪里下棋。
一个身穿纯白色的衣袍,一个身穿纯黑色的衣袍。
黑袍人执白棋下在棋盘上,说道:“那个地方又开始了。”
白袍人说道:“是啊,又开始了。”手中的黑棋不紧不慢的落在棋盘上。
“真是该死的地方。”黑袍人紧跟着下了一子。
白袍人依旧不紧不慢的落了一子,淡淡的说道“确实是一个让人头疼的地方。”
“就是不知道这次又要死多少人。”黑袍人夹起一子,啪的一声下在棋盘上。
“牺牲是在所难免的,”白袍人依旧轻描淡写的落了一子,“总要有人来做那个祭品。”
这次黑袍人没有急着落子,反而皱着眉毛盯着棋局看了一会儿。
“是啊,总有人……哼……可笑的祭品”,黑袍人的眉头舒展开了下了一子。
一道残影飞速的在空中前行着。
只见是一只金色羽毛,威风凛凛的大鸟在急速飞行,双翼一震便是九万里!
一个雪白长袍的人影斜倚半卧的靠在它的头顶上,一手举着一个血色红葫芦,
口中念道:“世人都说神仙好,谁知神仙也难当。
都说妖魔坏心肠,岂料世人也疯狂。
今朝借人三斗米,傍晚叫人血肉偿。
恩怨缠绵绕千古,不如回家卖红薯。”
念完,拿着酒葫芦吱地砸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随即一挑眉,说出一段谣儿来:
“一类人是公仆,高高在上享清福。
二类人做“官倒”,投机倒把有人保。
三类人搞承包,吃喝嫖赌全报销。
四类人来租赁,坐在家里拿利润。
五类人戴乌纱,原告被告一手抓。
六类人坐药堂,腰里揣满红纸包。
七类人为戏子,扭扭屁股就赚钱。
八类人搞宣传,隔三差五解个馋。
九类人为流氓,山珍海味认不全。”
转眼之间化作了天边的黑点,然后再也看不见了。
六柱山,因形似竖立的六根巨柱而得名。
不过此时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人。
御空而立的有一百多人。
在中央地面的上空有一团不断变幻的黑色烟雾般的东西。
“赤血老祖,你居然还活着!”
一个浑身弥漫着绿油油的雾气的巨大的生物说道。
一个面容枯槁,拄着一根比他身子长两倍的兽首拐杖,颤颤巍巍随时可能嗝屁的老头
笑眯眯的答道:“毒君,老朽的身子骨倒还硬朗,倒是你的帽子一如既往的绿啊。”
“你找死!”
绿雾中一双猛然亮起如红炭一般的眸子。
“当老朽怕你不成?毒君。”
说着赤血老祖背后浮现出一片波涛汹涌的血海异象。
毒君忌惮的看了血海一眼,继而冷哼一声。
一道千丈的绿色独眼巨人虚影在毒君身后浮现凝实。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时。
“快看,路口出现了!”
只见半空中那团不断变幻的黑雾已经凝结为实体。
突然向内坍塌成了一个深邃幽暗的黑洞,
周围的实体在不断溃散,一缕缕黑雾围绕着洞口旋转。
毒君与赤血老祖相视一眼,各自冷哼一声,收了异象。
朝着入口爆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