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挣扎了,这把剑普通人举不起来,我来问个问题,你是什么人?干什么的?”
楼小楼盘坐在女子身旁,用手指戳了戳那娇嫩的皮肤蛮有兴致的问道。
女子挣扎了半天也不见这把剑有半点移动,终于彻底放弃了,缓缓的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哦,原来是神偷啊,也没多神么。”
楼小楼先是惊讶,而后又是鄙夷地说道,不屑地看了看女子。
“你!哼!”
女子叫楚慈,是一个名叫灵动派的掌门,整个门派上上下下就她一人,她能成为这个门派的掌门很有戏剧性,就跟小说一样,本是大学生的她在某一天遇到一个快挂了的老头,把一本秘籍跟一根银丝给她,交代她一些后事之后就这样成了这一任的灵动派掌门
“像你这样的人有多少个?”
楼小楼道。
“很少,整个中州省不超过十个。”
楚慈回应道,楼小楼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楚慈,又问,
“那么,你想偷这把剑的目的是什么?卖么?”
“。。。”
楚慈就静静地看着楼小楼,一阵沉默,
“哟,不说是吧,我会让古往今来有记载的刑法都能让你体验到,完了还不伤你分毫,直到你说出为止。”
楼小楼说完,看着楚慈还是一脸的淡漠,顿时气笑了,掰过来她的脸对着自己,写轮眼幻术空间发动!
幻术空间中,
楚慈躺在一片草地上,四肢跟脖子被几根粗壮的麻绳绑着,五根绳子的另一端各连着一匹马,楼小楼在楚慈身子上半空漂浮着,
“再问你一遍,为什么来偷着把剑?”
楼小楼眼睛里生起冷意,一字一句地说道。
楚慈心里真的怕了,这个场面她是第一次见,这种诡异的手段令她毛骨悚然,心里最后一道墙被打破了,立马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是暗龙组,他们发出了对你的通缉令,谁杀了你就能获得国家终身的钱财补贴,以后基本上都不会为生活发愁了,所以我才来想要试试,但是看到那把剑是仙剑三里镇妖剑就好奇拿了下,后面的你都知道了。”
楚慈像倒豆子一样一股脑全说出来了,小心翼翼的看着楼小楼,生怕他要把自己五马分尸咯。
“哎,这不就好了么,非得动粗,真是的。”
楼小楼欣慰道,一眨眼,两人又回到现实,楼小楼拿起楚慈身上的剑。
楚慈惊异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还有手跟脚,发现上面什么也没有,对于这仿佛神仙般的手段暗暗惊奇。
“我再问一下,你们这种人一般都称为什么,还有你们的圈子该怎么称呼?”
楼小楼随手把剑丢在床脚,再次发问。
刚做起身的楚慈听到声音身子猛的一颤,机械的转过头看向楼小楼,讪笑的回答道,
“我们就跟武侠小说里的武者一样,我们的圈子就是江湖,整个中国都是这。”
“那就没有什么道士,修仙者,异能者吗?”
楼小楼奇怪道,
“没有,那些都是传说啦,不过倒是有鬼怪这种东西,它们就是跟字面意思一样,就是鬼怪。”
楚慈摇了摇头,随后说道鬼怪时脸上露出恐惧的神情。
楼小楼察觉到了这个表情,疑惑地盯着楚慈,问。
“鬼怪很可怕吗?”
“那些家伙杀不死,往往只能封印,每次遇到这些东西都会付出极其惨重的代价,我曾经远远的见过一次,太可怕了,它们完全是一些不合常理的存在,科学解释不了。”
楚慈说到最后,声音都变得有些歇斯里底,惊恐地神色一直徘徊在脸上,不肯褪去。
楼小楼想起了自己遇到的那个白骷髅,杀不死,那中州大学。。。不管了,自己现在都不在中州市了,理它干嘛,没事找罪受。
楚慈看着楼小楼正在不知道思考什么,好像完全没注意她,于是踮起脚,悄声地走出门外,哪知刚出门,正要撒腿就跑,身后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她又吸了回去,房门随之自动关上。
“想跑呀?”
楼小楼邪笑道。
楚慈猛的点点头。
“那你想死不?”
楼小楼玩味的瞧着楚慈惶恐的神情,那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不想死就跟在我身边,正好缺个仆人。”
“好。”
楚慈呜咽着声回答道,低着头一脸丧气的坐在地上,自己没事来干嘛,这下好了,这家伙跟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跑都跑不了。
楼小楼在楚慈眼睛里种下了幻术,一旦远离自己,她的眼睛就会看不见,然后心灵就会幻境骚扰,分不清现实跟虚幻。
这下自己这一年有的玩了,楼小楼一想到江湖,回头瞅瞅背着古琴和行李的楚慈,兴高采烈的准备出发。
“那个,我有辆摩托车,我们要不骑车吧。话说我们是准备去哪啊?”
楚慈看着楼小楼自走出宾馆就径直往高速上走去,这是打算步行。妈耶,我可受不了。
楼小楼听见楚慈的话,回身问道。
“你有车?好啊,做你的车。”
楚慈无语地看着楼小楼坐在摩托车上,后座绑着他的古琴还有镇妖剑,完全没有给她留一点位置,抓狂地问道。
“我呢,我做哪里呀!”
“你跑步,你不是那个神偷门的吗,轻功一定很好,跑步就行。”
楼小楼看着楚慈无所谓的说道。
楚慈气得头皮发膜,这个人,自己昨晚是在想什么要去杀他,这下可好了,打又打不过,现在跟个仆人一样。
最后,两人一起坐着摩托车出发了,楚慈掌控这车,楼小楼就漂浮在后座上盘坐着,不靠近他的屁股看是看不出来飘着的,两人就这样出发了。
“喂,我们先去哪?”
楚慈在前面问道,
“嗯~本来是想见识一下你说的江湖了,不过先去我家一趟,我要去看看我父亲,看完再去找你说的江湖。”
楼小楼思考了一番,想着先去老家看看,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看望自己的父亲了,也不知道他过得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