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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满门抄斩,祸连九族,男为奴,女为娼,天烨谷家当朝一日,此罪罚便存在一日。”眼见刘敏之只是阴森冷笑着并不说话,虞平生已是在一旁冷冷开口,这天烨的刑罚是当初他带着门生一同所编就,自是对它万分熟悉。

男为奴,女为娼,几乎是生生世世的诅咒。

“刘大人,刘爱卿,你以为如何?”谷溟熵眼中透过一丝狠戾,霍然间眼中精光乍现,他怒极反笑,突然置身在刘敏之跟前,却再不看他人。

刘敏之纵然再如何阴狠,也被这样的诅咒骇得倒退一步,然而胜者王,败者寇,眼下自己还不定是那一个寇,纵然自己是寇亦如何,他还是能叫谷溟熵陪他入黄泉。

“你们可是想知道,那位天烨重臣是谁?”谷溟熵见他一脸的无所畏惧,忽地裂开嘴笑了,“墨尘世子,你可知道,那人是谁?”

墨尘认真的抬起头来,两道浓眉合着眉间的那道疤痕,深深纠结,“那个人,他叫做刘敏之。”

“啊……怎么是刘大人?”

“不可能啊,刘大人没道理这么做啊?”

“想不到刘大人……”

希希索索的声音乍然间满了殿堂,众人一脸不可思议,均是咬着耳朵不住的轻声呢喃,竟连是嫔妃之中亦是不住的相议,田妃的脸色惨白的能透出水来,太后在高位之上亦是目露恨意。

“皇上这是怎么了?不是最讲求的就是证据么?如今左戎王已然身死,皇上随便胁迫其幼弟便来污蔑敏之,敏之心中觉得过分冤枉。”刘敏之的话几乎是一字一字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然而,他忽然听得一声阴沉的低笑,一时间,额上已是禁不住的冷汗涔涔。

“那么,若是左戎王墨休本人说的话,刘大人还觉得冤枉不冤枉?”坐在管维身侧的两人慢慢的取下了头上的大帽兜,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宛然就是似锦那妩媚动人的脸庞,及那满脸阴沉的左戎王墨休。

管维听着那个声音已是一怔,及至侧眸看去,看到的是那一张似乎已经印刻在脑海深处,需要不断翻检想起的娇人容颜,心中一颤,一个名字已经在唇齿边生生打颤,“似锦……”似锦本以为他失去了记忆,就算是在他的身侧,他亦想她不起,却不料他还是迷蒙着眼唤出了自己的名字,恍然间她亦是怔愣着看他,眼莫名的酸涩起来。

墨休慢慢站起身,沉着踏出,一手在袖中取出一叠厚厚的纸张,掂在手心,朗声道,“大家可以看一看,这里,大都是墨休与刘敏之交谈往来的信件,以及一些据点收买土地的凭证,还有的一些,便是刘敏之当初送来的,有天烨边关防守图,玉京皇城的构造图……”

“你当初不是说,图纸已经都烧了么?”刘敏之大怒出言,惹的人一阵哗然。

“刘大人,墨休做事,向来都要做到万全。”墨休冷笑一声,转身便将手中的东西交到了谷溟熵手上,自己则是转身便坐回原位。

“刘敏之,你可知罪?”谷溟熵手捏刘敏之所谓通敌卖国的罪证,已是勃然大怒,“将你千刀万剐,都难消朕心头之恨。”

刘敏之亦是脸上变得生冷,他快步的退后,站入自己所带人马的包围圈内,冷然而笑,“哼,谷溟熵,是我又如何?通敌卖国又如何,谁敢动我刘家人,我刘敏之便要他不得安生,来人呐,还不将人给我围起来……”这本是四人商定的暗号,当他喊出这一句时,谷溟岑所带人马与刘敏之本带入殿内的人马合二为一,以闪电般将皇宫之中的守卫拿下,迅速控制皇宫各要道……

然而,此际他大声将商定的暗号喊了出来,却不料,谷溟岑没有任何反应,竟连自己所带的人马亦是如木偶般停在原处,不声不响亦不动。谷溟岑慢慢的将身子转向刘敏之,深深作揖道,“刘大人,溟岑,此番要失信了。”

“这是怎么回事?”刘敏之忽然大吼出声,蓦地像是反应过来,直直的冲了出去,将田继的衣领抓在手中,用力的将他拉到自己面前来,恨的咬牙切齿,“你竟敢背板我……”

“姐夫,姐夫……我早就劝过你……”田继惊慌的不住相劝,“姐夫,向皇上认罪吧,皇上仁慈,定不会……啊……”田继忽然发出一声惨叫却原来是刘敏之怒火四起,猛地咬住了他的耳,若不是一旁早有人拉住了刘敏之的身子,他的耳朵亦将会不保。

杜中辰早就吓的愣住了,什么胜算在握,什么成竹在胸原来都是假的,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整个身子不住的颤抖着,将自己的脸紧紧贴在了地面。谷溟熵却看也未看他一眼,只是挪步来到刘敏之面前,冷冷一哼。

“谷溟熵,你不得好死,我要看着你怎么哭,哈哈……”刘敏之忽然间不住的在挣扎着,猛地扑上前来将他的双腿狠狠抱住,不管他如何的用脚踹着,旁人如何用手掰着,刘敏之俱都是双目刺红的不住往一个方向疯狂的看去。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妃嫔之处忽然响起一阵尖锐叫声,随即一个玄色的人影,身如利剑,已然直直的向着谷溟熵洞开着的后背直直刺来,这一剑,夹带着无尽的狠辣,满心的怨恨直直而来,似乎已同萧翌晨那满身的怨气融合为一体,带着呼啸之声,直直向着谷溟熵而去。

石峰一直都在忙着护着嫔妃们的安全,待回过神来之时,已然来不及。

“不……”这一剑,来势太过于凶猛,而谷溟熵又被刘敏之用力的抱住了身子,根本不能动弹,众人还在惊愕之中,那剑已然来到,简湛南骇然的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想也未想,纵身扑了上去,紧紧抱住了谷溟熵的背,将自己的后背整个暴露在众人视线中。萧翌晨大惊之下,心中忽地一痛,慌忙想要调转剑头,却已是迟了,那剑尖还是自她肩头一带而上,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霎时间,纤秀白衣之上,瞬间便被挑染开了一袭朱红。

“湛南……”

“湛南……”几声惊慌莫名的嘶喊,墨休几人均是飞跃过来,谷溟岑已然跃过身来,一脚踢飞了萧翌晨手中的长剑,飞身一拥,就已将面色惨白的简湛南拥入了怀中,谷溟熵无意中瞥见谷溟岑抱住那个面色惨白的她,心中禁不住不住一颤,已是带了丝阴狠,一手冷冷的捏向了刘敏之的手,他这一捏,用尽了全力,不及片刻工夫,刘敏之就已然发出一声惨叫,重重的摔在地上,他疯狂的笑着,看向满面惶急,却偏偏还要应付萧翌晨的谷溟熵,怒叫尖利笑着……

“湛南,你感觉怎么样?”谷溟岑一脸惊慌失措,那脸上的温润笑意此际亦只是僵硬着的一个空口=壳,他哆哆嗦嗦的查看着她肩头上的伤势,颤抖着手想要抱起她往太医院赶去,却不料他猛然发觉身后有人飞快跑来,还带着满身的杀意,谷溟岑想也未想,伸手便抓起刚才萧翌晨的剑,此刻温润如玉的眼眸之中,亦带着一抹凛冽的杀意,他举手狠狠一刺,只听得一声剑入骨肉的声响,冷冷一笑,随即手略略一翻,竟是将剑在那人胸膛里搅了几搅……

血自胸膛处不断流出,莫名惊恐的看向自己流血的胸口,怔怔的看向那个似是决绝,又似是温润的背影,冰封了多时的记忆似乎在一刹那间如洪水般涌现,微笑的爷,沐浴完清新的爷,为情伤痛苦的爷,借酒消愁的爷,对着自己温柔的爷……

他眼前的那一身熟悉的青色锦袍似乎不住的在眼前晃荡,莫名怔怔的伸出手去,想要再抚摸一下那人的脸庞,然而手指在勘勘触及他的发丝,“爷……”他都来不及抓的一丝他的发。身子已是重重的摔在他的一侧……

那一声微弱的爷终究似一剂清醒的药剂,让谷溟岑骤然间回过身来,他忽然瞪大了眼睛,怔怔的看向倒在自己身边莫名……

“莫名……”萧翌晨发出一声惨烈的嘶叫,他不住的想要脱身过去,却每每都被谷溟熵他们缠着不能脱身,太后在位上见到莫名被杀,已经惊愕的站起身来,若不是被石峰拦着,她都要冲将下去。

“莫名,这就是莫名?”简湛南的眼神微微带着迷茫,背上的失血,让她渐感无力,只是看着莫名临死之前脸上或喜或悲的神情,不知为何,心中一时痛苦哀伤的想要落泪,谷溟岑心中懊悔不已,他不知道自己轻率的一刺,杀的人竟然会是莫名,那个他本是当弟弟疼着的人,他竟然亲手杀了莫名……

“放开我……”杜若拼命的在侍卫手中挣扎着,想要到简湛南身边,“湛南,湛南……”她不住的叫着,霍然间寻着一丝空档,狠狠的在那侍卫手上咬了一口,“啊,娘娘危险啊……”她对侍卫口中的担忧听而不闻,踉跄着跑向了简湛南。

恍惚间,有人自他怀里扶出了简湛南,谷溟岑却仍旧沉浸在自己错手杀了莫名中,满眼恍恍惚惚。碧容讥诮的看了眼如被抽空了神采的谷溟岑,蓦地拾起了那地上的长剑,对着他后脑勺狠狠砸落,谷溟岑闷哼一声,萎靡倒地,碧容看着那边谷溟熵墨休等人俱是与萧翌晨缠斗着,她看着简湛南苍白的脸,瞧着那一身纤秀,霍然间,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狠戾与怨毒,“都是你,你夺走了我萧莫言的身份,你夺走了本该是我的恩宠,你去死吧!”她蓦地发出一声尖叫,叫嚣着已是将莫名给自己的匕首狠狠的朝那个人刺了下去。

“不要……”杜若尖叫一声,猛地扑在了简湛南身上,蓦地背上一阵尖锐的刺痛,她惨笑着看向自己身下无力呼吸的简湛南,笑的凄恻。“湛南,汜水桥畔之初见,若儿从未后悔过。”

“若儿,若儿……”视线在越来越的模糊,她怔怔的看着碧容猛地将若儿背上的匕首拔起,笑得诡异,“简湛南,这一天,我要让它成为你这一生挥之不去的梦靥,自己的亲生弟弟被爱慕你的人错手杀死,对你掏心挖肺的人要替你死去……对你好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哈哈……”她尖声笑着满意的看着简湛南眼中的神色由震惊变得空洞般的惨白,蓦地狞笑着捏紧了手中的匕首,已是要重重刺落下去。

谷溟熵缠斗中,无意中见着这一幕,当真骇的心脏都要停止了跳动,心中竟然再未能思考一般,他蓦地闪电般将一侍卫腰中的刀一把抽出,以刀为箭,以气为弓,直直向着碧容射去,石峰双眼骤然见着那耀眼的寒光,猛地飞身过去,抱住了碧容,以背为盾,想要救她一命,却不料谷溟熵这一刀用尽了全力,直将两人的身体一起洞穿,直直的向着殿前飞去,被钉在那里。

如此惨烈的一幕,叫萧翌晨忽然之间放下了手,墨休等人愣了一愣,随即便转身让了开,羽林军卫飞快的涌上前,上前架住了他。萧翌晨看着莫名的尸体静静躺在那里,看着简湛南与杜若似是再无声息,双眼在这一刻,已是空洞无物……不断尖声叫喊着的刘敏之及杜中辰亦是被谷溟末派人带了下去,早有人找了御医过来,一场接风宴上,几许惨烈……

事后,何求与钱洋亲自负责场面的清洗,据当时参与之人之口说道,那剑尖入木三分,他们费了好大力气才将那两句尸体从上面翻弄了下来,抛入了乱葬岗。太和殿里经过里里外外的冲刷,还用薰香不住的熏过,刘敏之一派之人,抓的抓,流放的流放,新开科举,大力的提拔一些新人。

七日后,谷溟熵下旨,刘敏之私通外敌,犯有谋逆大罪,刘氏一族发配苦寒之地,唯独留刘敏之一人在玉京,生活自由,但是谁也不能与他说话,谁也不能对他好,若是有发觉谁人对他表示些微的同情,轻辄皮肉之苦,重辄牢狱之灾,此令一下,刘敏之及成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撑不过半月,凄惨死去,死后还无人为其收尸。

半月后,若妃经救治后终于醒来,谷溟熵因其救驾有功,特赐封为芳菲郡主,仍赐芳菲殿为其居所,此后自由出入宫中,可以自行择配驸马。谷溟翼被封永安王,从谷溟熵之意,跟随似锦郡主回鬼方暂居三年。

“三哥。”谷溟翼用力的抱紧了面色有些憔悴的谷溟熵,口中呐呐不已,“小翼就要走了,你要多多保重,简湛南,若是她愿意醒来了,你告诉我一声,我一定快马赶回来。”他抽抽嗒嗒的不肯离开,似锦及墨休在马上安静的等着,然而管维狭长的凤目之中却满带惶急,一个劲不住的催促,“好了,又不是生离死别,你们这个样子做什么?再不走,天可是要黑了。”

“知道了。”谷溟翼不满的嘟囔起嘴,狠狠的瞪他一眼,“维哥哥你每次都这么让人讨厌。”说着利落的翻身上马,再也不回头看一眼,扬鞭远走。

“喂,也不等等我……”那三人已是默契的共同扬鞭远奔,管维愣了片刻后,蓦地亦是大叫着快马追赶。

谷溟熵怔怔的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一时间,连眼神都变得有些落寞,“牧大师可曾看过她?他是如何说的?”来福怔愣了一下,蓦地叹了口气,小声道,“牧大师今早已经替她看过来,只说,那把剑上被抹了毒,虽然毒性没有那把匕首上的烈,但却是一丝一毫缓缓侵蚀着人的神经,如今已有半月,她还未曾醒过来,可能也因为亲眼看了莫名的死,一时承受不了。”

“河间王呢?他如何了?”

“回皇上,河间王爷最近都待在府中,足不出户,倒是河间王妃,常常进地牢给杜中辰送饭,还时不时进芳菲殿陪陪芳菲郡主。”

谷溟熵不再开口说话,来福亦是不敢多言,只觉得皇上最近以来日渐沉默,虽然朝中形势已经日趋见好,都不能叫他脸上露出些笑意。倒比以前的皇上更加的阴沉。

夜凉如水,那一丝一缕的风似乎都要凉沁了人心,写意院梨树横起的那一个粗壮树干之上,无人的秋千因着夜风斜斜的轻晃着,谷溟熵小心的从房里抱了恍如熟睡般的简湛南,双足在地上轻轻一点,便轻身坐上了那架秋千,他轻轻拥着她坐在秋千之上,任自己的身子随着秋千轻晃而微微晃悠,“湛南,杜若她醒了,她很好,只是她已经记不起她是谁,也记不起你是谁了。小翼,我让他去了鬼方,管维那祸害好似能记得似锦,抓着机会便不肯放手直跟着往鬼方跑去了。”

“虞相随着闻俊两个人,说是要去看遍天下间的奇花异草,在三日前亦都离开了,田妃自请剃度为尼,我准了她,这样可好,其实你心中一定很是好奇,太后对你的态度,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不是虞平生的女儿,是萧翌晨与太后妹妹郑千锦的女儿,我没有怎么难为他,他还是在那个小木屋里看他的桐花……”

“二哥……”谷溟熵终究不怎么想在她面前提起谷溟岑,但眼下却亦只能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之处,轻轻的道,“二哥,他独自一人离开了王府,谁也不知道他去了何处,我想他必是去找一处满是青竹或是梨花的地方,去过他想要的生活。四弟和五弟两个人似是约好了一般,都是偷偷的从自己府邸偷溜了出去,说着要去闯荡江湖,呵呵。湛南,你已经记得柔妃,那个你口中的小月牙儿,方锦东是一个很好的男人,我让他照顾月牙可好?”

“湛南,你应该是喜欢在秋千上的吧,那种如风般的自由,你一定很喜欢……”谷溟熵痴痴的看着她平静的面容,幽深的眸子里慢慢的泛起一抹温柔笑意,他慢慢的俯下身去,将一个吻轻轻烙在她的眼睑之上,喃喃叹息,“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细细碎碎的吻,极是认真,极是小心的印在她白皙的脸颊之上,谷溟熵一手撑在秋千的绳子之上,另一只手却是托着她的后脑勺,寻着她唇间的柔软,深深吮吸,秋千因着惯性而动,未梳的长发因着夜风因着晃动,丝丝飞扬,长发飘舞间,逸散在唇齿之间的,是谷溟熵对她的誓言,“三年,湛南,给我三年,三年后,等溟翼回来,我们去找寻,你曾经想要的自由……”

一滴滴闪着珍珠般璀璨的泪珠一粒粒的滚落下来,不时的跌进简湛南腰间的锦袋之中,斜斜飞在半空之中,垂落在半空中的手微微动了动,那有些微弱的三哥亦是被湮没在极其温柔略带着霸道的细碎的眷眷深情之中……

天熵六年春。

芳菲殿里,一夜之间桃花尽数盛开,墨尘一身宝蓝色锦袍,一脸紧张的瞧着那紧闭的房门,“枕容,你确定她昨日回来了?”枕容在树下一个劲的翻着白眼,没好气的嚷嚷,“世子,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不下于五次了。这可是湛南告诉我的,定然不会有错。”

“哦,这样就好。”墨尘不由小心的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确定自己无恙时,才瞪直了眼仍旧看向那紧闭着的房门,心中不禁纳闷不已,印象中,好似以前听简湛南提起过,杜若她不爱晚起的啊?难不成中了毒后,失去记忆连带着将习惯也忘记掉了,他还在拼命的往着那里瞧。那芳菲殿的大门却在此时被人打来了。

“郡主,你觉得怎么样?”铃儿笑嘻嘻的帮杜若取过手中的包裹,一边又想去拿她手中的一株梨花,然杜若怎样也不肯松手,“这个是要给湛南的,还是我来拿。”杜若笑的一脸温柔,蓦然间发现桃花开的绚烂,那一瞬间,不知是桃花荡漾了她脸上的笑容,还是她脸上倾国倾城般的美渲染了那满树的桃花,“呀,铃儿你瞧,我们回来的还真是时候,桃花正好开放呢!”

本自在桃花树上等的略微有些懊恼的墨尘猛然间听到了杜若的声音,欣喜的转过头去,却不料鼻子一下子撞在树枝上,他“啊”的一声惨叫,已是重重的跌下了树。枕容在树下不由的撇撇嘴,心中不由的暗自咒骂,怎么以前没发现他在恋爱方面白痴呢?

“什么人?”铃儿急的要大声叫了起来,墨尘慌忙大声叫道,“是我,是我墨尘。”他一边懊恼的爬起身来,双眼一瞥到杜若,便冲着她怔怔的笑,杜若看着他的模样,忽然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墨尘只要一见着她笑,便亦会只傻傻的看她,眉间的那道刀疤缓缓的舒展着,他没有发现,自己鬓间已然插着一朵开得正艳的桃花……

想看谁的番外可以在评论里说,这是我熬了一晚上写出来的,貌似不是悲剧的说,唉,希望大家喜欢吧,有些事情就在番外里说了,自己第一个文这样,我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差,主要你们喜欢就好,谢谢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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