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他们有指定餐厅吗？”
“好像是他们合作的那个男方演员公司做东。明天六点。”
“许祎？我行程排不开。饭局这种事一般不都是提前半个月预定吗？这么突然？”
“那就没办法了······R&M他们名单上还有好几个特别看好的公司。也不是一定要跟欢谊合作。”
“它为什么突然想考虑欢谊呢？我记得戚娇他们公司才是他们合作的重点吧？已经签了好几年了。之前我一直想拿下这个项目，不也没成？”
“或许是前几天我和他们CEO一起吃饭时，跟他们提了一下你？我就提了一句，戚娇现在遇上了个难缠的对手。”
董芊类不禁莞尔，当然不只“提了一下”吧。
“然后？”
“可能他觉得你为了对付戚娇，愿意给他们开出更好的条件？”
董芊类冷笑。
还是卖我了，商人嘛，讲究利益，谁会不愿意花更少的钱请一个相同咖位的明星代言呢？
董芊类倾身向前，拍了拍Lisa。
Lisa：？
董芊类：【手势】（行程表）
Lisa：o。
“我可以排出时间，但是，他们只能把合同签给我。”
“芊类，你怎么还是这么·············”
“我讨厌别人耍我。秦霁，你知道，有合作意向的公司从不敢吊我。我很想和他们合作，但也绝不会让他们渔翁得利，坐观虎斗。”
秦霁那边似乎有些不明晰的情绪。
“芊类你还是这样，一点都不肯吃亏。行吧，一会我叫助理把联系方式发给你，你们自己协调。”
董芊类看了看Lisa，比了个向下和六的手势。
Lisa立马把iPad上的六点的行程排掉。
“嗯。这次，谢谢你了。”
“不过是利益交易而已了，不用谢我。那么，晚安？”
“晚安。”然后董芊类按断了电话。
Lisa手机上传来消息，上面是关于R&M和其项目主理人的各项详细信息。
“明天六点的晚餐，你去安排吧。”董芊类说完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还沾上了几丝水雾。
窗外是霓虹街道，静谧安详。
没有了行人喧闹的城市，此刻也陷入了沉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