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弦俯身压着她,斜斜的勾着嘴角。
“你,你干嘛啊。”苏安白攥紧被子,一脸警惕的盯着他。
“双修啊娘子。”他越凑越近,漂亮的桃花眸中倒映出苏安白的身影。
苏安白无语,谁要双修啊!
“那个,你,你先起来。”
“起来怎么双修?还是说,娘子喜欢坐着?”墨清弦附在她的耳边,哈了一口热气。
苏安白浑身一颤,脸红到耳根子上。
“娘子啊~”
“好了好了!”苏安白一把推开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我练!我自己练!”
墨清弦宠溺的看着她,轻轻嗯了声,没了下文。
苏安白:“......”
这个该死的家伙不会是要看着自己修炼吧!
没想到墨清弦居然毫不客气的斜躺在了床上,一副我会盯你的样子。
苏安白真的是欲哭无泪了,这样怎么修炼啊?
“娘子看着为夫做什么?后悔了,要跟为夫双修?”墨清弦又来了精神,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要脸。”
她干脆走到院子中,随便找了块假山坐了上去,便开始了修炼。
原先的睡意都被墨清弦这个家伙给整没了,修炼起来倒是很精神。
她仔细的感受起自己体内的灵力,蓦然发现,在灵球的周围,有着一个小小的蓝色的小水球。
看来是那次将湖水中的水灵力全部都吸收干净,随后形成的一个水系。
苏安白扬起手中蓝色的灵力,她以前没有修炼过水系,根本就不知道从何开始修炼。
她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眸。
还是先把火焰搞定好了,以后炼药就会方便很多。
精神域中,魔焰已经幻化成了一个小屁孩,百般无聊的欺负着其他火焰。
“想当年老子可是大名鼎鼎的魔焰大人!谁捡到老子都害怕!”
魔焰神气极了,在一堆的小弟的马屁中笑的可放肆。
“魔焰!”苏安白落了下来,有些无奈的唤了一声。
魔焰一愣,随即道:“小安?你怎么来了?”
“地狱业火,借我。”
“你要小狱干嘛?我才是你的本命火啊!”魔焰不解道。
原先苏安白收集火焰也只是为了不让魔焰那么寂寞罢了。
“我们现在身处人界,我的实力还未恢复,你太过招摇了,不安全。”苏安白耐着性子给他解释,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头。
魔焰想了想,招手将地狱业火唤了出来,道:“这本就是你的火焰,拿去吧!”
苏安白感激的点了点头,将地狱业火收入囊中,便退出了精神域。
她睁开双眼,看了看手中幽蓝色的火焰,在空中画了一个咒印。
可惜魔力不够,咒印画到一半便消失了。
“这火,你哪来的?”
墨清弦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抓住了她的手腕。
“啊?”苏安白被吓了一跳,又冷静下来,道:“这是我的事。”
她虽然有收集火焰的癖好,但从来不显露给众人知道。
墨清弦疑惑极了,传闻地狱业火已经消失了几千年了,忘川河都已经干涸了几千年了。
可没想到,居然会在苏安白手里。
“你可知孟婆?”墨清弦松开了她的手,既然她不想让自己知道,那便不问了。
苏安白想了想,孟婆?
她当初去取地狱业火时,好像就是从一个叫孟婆的女人手里抢过来的。
墨清弦见她不讲话,又继续道:“忘川河已经干涸了里几千年了,就连孟婆也陷入了沉睡。”
他顿了顿,问:“你如何得到这火种的?”
“额...我...”苏安白一阵语塞,她总不能说是自己去单挑孟婆,然后把人家干翻了,最后抢了人家的本命火吧。
墨清弦迟疑的看了她一眼,又仔细想了想。
据他所知,这地狱业火是被魔尊所夺去,在奈何桥上留下了魔焰焚烧过的痕迹是不会有假的。
可如今却在苏安白手中看到了地狱业火,他心中的疑惑更多了,若是多的巧合合在一起,那便不是巧合了。
苏安白心底有些虚,正想着要不要开口缓解一下气氛,便听见眼前的男人微微叹了一口气,道:“罢了,我教你吧。”
她愣住了,按道理说,墨清弦应是知道这火是被魔尊夺走的啊,可他居然不追问自己从何得来!
兴许是他以为,魔尊已经死了吧。
“怎么了?”他盯着苏安白,眼底一片清澈。
苏安白突然就有些不忍心了,她在骗一个这么好这么干净的少年。
她收起情绪,道:“嗯,教我吧!”
苏安白前世并没有修习那么多的旁门左道,只是一个劲儿的修炼魔力,加上魔焰相助,修为那是一日万里,如今却还要求助他人,真是世事无常啊!
墨清弦轻轻的点了下她的前额,将修炼地狱业火的功法传到了她的精神域中。
他并不着急为苏安白讲解,而是等她自己掌握自己理解整一个功法,这样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效果。
苏安白细细的品味着功法中所包含的知识,一字一句的掌握理解,顿时茅塞大开!
原来忘川水是由地狱业火所炼成的,怪不得当年那孟婆誓死都要守护好地狱业火,没了忘川水,岂不是鬼界大乱?
她在心底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也不能全怪自己吧,自己也只是看魔焰一个太寂寞了,想给它找个伴儿而已啊!
看来有时间还是去鬼界走一趟吧,她既然把地狱业火拿了,就得把忘川河什么的给整好吧,可不能让鬼界大乱啊。
苏安白睁开了凤眸,扬起地狱业火,又唤出水灵力,毫无技术含量的将两者凑在了一起。
“你!这?”
墨清弦对于她的这套操作,表示十分不理解,他还以为安安能够悟透功法中的内容呢,看来是他多想了。
苏安白呆滞的抬起头来,问:“怎么了,不对吗?”
那功法里面扯了那么多,不就是想表达,将二者混在一起吗。
“安安,是用火炼制,不是混在一起啊。”
“有区别吗?”
墨清弦:“......”感觉他在对牛弹琴。
他将苏安白扯了下来,道:“我带你去个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