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初,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怕我一不抽烟,我的烟瘾又犯了。”他始终戒不掉吸烟的习惯,似乎跟烟杠上了。
“父亲,你为什么就不能听我的话呢?你本身就患着肺病,现在再不戒烟的话……”她说着说着叹了一口气,她实在是不忍心看到父亲的身体状况比以前差,因为她已经失去母亲了,如果她在失去他的话,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人是她的亲人呢?每每她想起这些事情,她就忍不住抽泣着,眼珠子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滴一滴的坠落了下来。
时祥光看着她低头啜泣着,眼边闪烁着一滴滴发亮的泪珠,他居然说不出安慰她的话来。把所有的懊悔和无奈都埋在心底。
时可初还给时祥光做全身检查,以免错过了治病的良机。
帝阀回到公寓却没有看到时可初,于是坐上陈都的车开往剧场的路上,可没想到半路却被人拦截了下来。他下了车才晓得,原来是父亲的人。
一转眼到了帝家,被称为市中心最昂贵的豪宅,当年想购买这座豪宅的人数不胜数,最后帝沨用三亿的价格买下了这座豪华而又引人注目的宅子。帝沨是帝阀的父亲,57岁,即将六十岁的他,早已身价过亿,他只生了一个儿子,他非常器重这个儿子,所以从他小时候起,就经过了一段特殊的训练,2岁学会画画、写字,3岁学会弹琴、下棋、打羽毛球,4岁学会算术、英文、踢足球,5岁学会文言文、跳绳、法语,6岁学会德语、日语、俄语,7岁学会韩语、葡萄牙语。直到现在,他掌握了二十多种语言。从幼儿园到大学,他的成绩永远是独占鳌头,在学校一天下来说话都不超过九个字。
“如果刚才不是我阻止你,你是不是又想去拍戏?”帝沨怒道,自从他八岁起,因为他的母亲圆寂,他就已经下定决心绝对不会碰总裁的位置,这执念让他坚定了将近二十年,为了这件事情,他们已经没日没夜的吵了八年的时间。
“对,我就是要拍戏。我对总裁的位置根本就不感兴趣。”帝阀好看而又迷人的眉目紧蹙着,这话不知重复了多少遍,他差点以为自己是复读机了。
“感不感兴趣不是你说的算,现在大厦前景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好,你倒好,偏偏去做什么演员,你知不知道我的苦心啊?”帝沨一副责怪的语气的问道,好像他是千古罪人。
“像你这样弑妻之人,根本没有资格当我的父亲!”他放下这句狠话,就转身离开。
“你要是不回大厦上班,时可初的性命我可不敢保证!”他这次最后一次警告和命令帝阀,似乎时可初是个帝阀的最佳软肋。
帝阀果然转身瞪了瞪他几眼,他怎么会知道时可初?他又如何得知时可初是自己的瑕疵呢?
“你拿她威胁我?”他反问道,似乎父亲早已布好局。
“只要你回大厦工作,我敢保证她一丝危险也没有,但是如果你出尔反尔的话,她就会永远消失在E市。”帝沨背对着他说道,两只大手在他背后,一只手放在一只手上。
“好,我答应你。我现在就去上班。”帝阀说完,紧蹙着眉头,还要跟陈都说一下他今天的行程全部取消。又要回到那个冰冷而又人心窥测的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