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拥抱,南宫玫洛一时竟愣住了。她呆呆地点了点楚墨珩的肩头,换来他一句“别动”。
“殿下,有人。”大庭广众之下,你是要闹哪样?
楚墨珩这才放开了她,转头看了多余的三人一眼。
安骁:殿下放心,我什么都没看到。
夜弦:同上。
冬樱:同上。
“殿下,昨天的案子审得如何?”南宫玫洛问道。平日里欺霜赛雪的脸颊竟染了几分红晕。
“进去说。”考虑到此事,楚墨璃拽着南宫玫洛进了她的寝殿。
“这是从那冒牌货身上搜来的,你看看。”楚墨珩递了一块令牌给她。
“北越,那女子竟是北越人?”南宫玫洛被自己的话给吓到了。这令牌上一个“越”字,定是北越无疑。
北越只是北国一个附属小国,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构陷当朝太子?
“那女子倒不重要,只是,你还不知道当今皇后是北越人吧。”楚墨珩看着她的神色越来越沉。这块令牌,是皇后给她的。
如此,倒也说得通了。那女子先是打晕相府二小姐,易容成她的模样,假意落水,把事情闹大。在北皇跟前污蔑楚墨珩,若是成了,楚墨珩便是保住了太子之位,也会在北皇心里留下始乱终弃的印象。一切,都是皇后下的套!
不过……半路杀出个南宫玫洛,不仅识破了易容术,保住了楚墨珩,还让北皇对他更加重用。此刻的皇后还不知道要怎么恨她!
“殿下,若不是臣妾,你上次的计划就能成功了对吗?”南宫玫洛觉得很愧疚,多好的机会啊,就这么错过了。
“是啊,不过,若不是太子妃,现在天牢里关着的人就是我了。”言下之意,楚墨珩并不怪她。
说着说着,楚墨珩觉得哪里不对,“老这么太子妃太子妃的叫怪别扭的,不如本殿以后就叫你‘玫儿’,嗯…不行,太普通了。那叫你‘洛儿’?”
“殿下开心就好。”南宫玫洛一笑而过。
窗外,各种奇花异草玲琅满目,香气四溢。引来许多翩翩飞舞的蝴蝶驻足流连。
……
凤仪宫里传来一阵瓷器破碎的声音。
“你说,人已经死了?”与平日里端庄不同,皇后此刻眼里好像要喷出噬人的火焰。
“是,天牢里传来消息,说是……撞墙自尽的。”下方一个太监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头也不敢抬。
“珩儿这次下手,倒是干净利落。”皇后几乎咬碎银牙。“南宫玫洛搅了楚墨珩的局,又搅了本宫的局,她到底是那边儿的?”
“依奴才看,太子妃应该不是您这边儿的。要想为七皇子谋得储君之位,还是要先拆散他们夫妇才好下手啊。”那太监走近皇后,低声与她密谋。
……
是夜,南宫玫洛刚刚沐浴完,穿着单薄的衣裳,看着眼前的楚墨珩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
“殿下,你怎么还不走?”本以为他用过膳就回书房处理公事,怎么还在这里?
一听此话,楚墨珩一头黑线:“怎么,你很希望本殿走?”
南宫玫洛:不然呢,留你在这里过夜啊?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却说:“既然殿下留宿这里,臣妾替你守夜去。”话落,夺门而出,南宫玫洛与外面守夜的夜弦撞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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