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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青帝之子(三)

回去的路上木然已脸上一直带着笑意,不是问冯古小怯的身世就是问她的喜好。

冯古同他说,小怯身世可怜自幼父母双亡,后来被青楼老鸨收留,靠着抚琴为生,在青楼也只是卖艺不卖身。

木然已听得认真,脑中一直飘着小怯的影子,同冯古说话也是三句不离小怯,不是夸她冰清玉洁便是说她清纯。

冯古心想她还清纯,她可是一条玉臂万人枕,一片朱唇万人尝。

后来七八日冯古天天吃过午饭便带他去见小怯,木然已同小怯见得多了更是对她暗暗倾心,她的一颦一笑都能让他高兴许久,她稍有皱眉便会让他心中不安。

一连几日二人天天去翠烟楼,但这日已过未时,冯古依旧躺在房间躺椅上,拿着茶壶自顾自喝着茶。

木然已在自己房间内坐立不安,心想今日都过了未时怎么还不去找小怯姑娘。他急着见小怯但他又不好直说,忍了半晌实在是心中急躁,便就来到冯古门外。

他敲了敲门,冯古应了声他便进了门。

冯古问道:“怎么了,师弟?”

木然已“嗯啊”半晌,不知如何开口,最终说道:“那个……我来跟师兄聊聊天。”

冯古“哦”了一声,继续眯着眼睛喝茶。

木然已在房中来回踱步,走了一阵,冯古忽地开口说道:“师弟。”

木然已一喜,连忙说道:“是,师兄,怎么?”

“坐下,你来回走我看着晕。”冯古慵懒说道。

木然已干笑两声,寻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坐在椅上如同坐在热锅上一般。

他不知该说些什么,想来想去除了小怯姑娘他实在没什么说的。

房中寂静无声。

过了半晌,冯古看了他一眼,说道:“青燃谷回信了。”

木然已面带迷惘,问道:“什么信?”

“你不是急着要去木族嘛,我前几日派人送了信说了一下情况,现在族长回信了,说你是贵客现在去便可。”冯古胡编说道。

木然已脸带焦急,犹豫片刻说道:“那个……师兄,我想了想,青燃谷既然有习俗三月之后闭关修炼,那么我前去打扰实在是不该,不如我便在这等上半年,待她们都出关了我再去?”

冯古瞥了他一眼,缓缓说道:“那哪行的,我去信都说好了。”

木然已更是焦急,蹲在躺椅旁边,说道:“师兄你想想办法,我要是打扰她们闭关,她们对我印象不好可怎么办,那岂不是耽误了木族两支和好。”

冯古摇了摇头,说道:“那可不行,哪能随便改的。”

木然已一急,握着冯古手臂说道:“师兄,你一定有办法的,算师弟求你一次了?”

冯古叹了口气,说道:“好吧,谁让你是我师弟呢,那我就再跟族长说一声好了。”

木然已面带喜色,说道:“谢过师兄。”

冯古说道:“但这次我就不能去信说了,我得回青燃谷面见族长,你自己在城中待着吧,半年后我在来接你。”

说着放下茶壶,起身向门外走去。

木然已问道:“师兄去哪?”

冯古头也不回说道:“翠烟楼。”

木然已嘿嘿笑了两声跟了上去。

第二日,城边。

冯古骑在马上,木然已不舍地看着他,说道:“师兄你这就走了?”

冯古嗯了一声,说道:“我得亲自跟族长说一声你半年后再去青燃谷。”

木然已说道:“那师兄你路上小心。”

冯古说道:“我给你留的几锭金子足够你用半年了,小怯那我也留了金子,你没事可以去找她解闷。”

想起小怯木然已面带柔情。

冯古摇了摇头,轻踢马腹沿路而去,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算是告别。

木然已见他慢慢变成一个黑点转身而回。

摆脱了木然已,冯古一身轻松,他独来独往惯了,不习惯长与他人同行。

他拿出随身地图,查看去青燃谷方向。

只见地图中画的去青燃谷的路歪歪扭扭绕了一大圈。

冯古皱眉想到,明明直着过去可以少走百里有余,为什么要歪歪扭扭地过去?这东南之地虽有山川,但也不是万丈高山,翻过去便是,犯不着绕来绕去。

他哂笑一声,心道画地图的人也是糊涂,有近的道路不走非要绕道而行,于是收起地图,调转马头向着近路而去。

这条路虽崎岖难走,但也是可以走马,一路上行人稀少,只有他一人一骑。

冯古哼着曲慢慢赶着路。

此时东南天气晴朗,一阵阵暖风吹来让人倍感舒爽。

又赶了五六天的路,依然不见青燃谷。

冯古算了算日子,距离跟沈非他们分路而行已过数月,而他现在连青燃谷还未到,到了青燃谷还要想办法找到解药,如此看来时间紧的很。

他低头看了看座下之马,拍了拍马头,说道:“马兄,你我相伴数月我从未催过你,但你是不是也应该有些自觉快走两步?”

马儿打了个响鼻,依旧慢慢走着。

冯古缓了两口气,继续说道:“这就是你不对了,俗话说与人方便与己方便,之前我不急着赶路便就未催你,如今我着急你是不是也应像个正经马一样快奔几步?”

马儿晃了晃脑袋,走到路边悠闲吃起草来。

冯古心想一匹马怎么还如此不省心。从马鞍上取下来皮鞭,在空中挥了两下,说道:“看见这东西了不,你可明白什么意思?”

马儿嘴里叼着草定住不动,斜眼看了看皮鞭,接着抬腿便向着前路急奔。

冯古赶紧握住缰绳,心想还是来硬的好使。

这马通常不快跑,但是一旦飞奔起来也是风驰电掣。

冯古看着路边树木唰唰后退,心想早如此恐怕现在都拿到解药了。

就这样飞奔了一个时辰,冯古看着远处树越来越少,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他紧拉缰绳,但这马也来了脾气,依旧快步急奔。

冯古心想,我还拗不过你,拉着缰绳的手上不断加力。

只听一声长嘶,马儿后腿弯曲前腿绷直马头上扬,四足定住在地上擦出去四五丈才停了下来,马蹄在地上拖出两道深沟。

马是刹住了,可是上面的冯古还有前冲之势,他一个不稳便从马头前飞了出去。

冯古心想,这落地不得摔得鼻青脸肿,他等了片刻,依然没有落地,睁眼一看,吓得他汗毛直竖。

只见面前是个个笔直峭壁,他的马正站在峭壁之上低着头看他,耳边风声呼呼响,身下是一片正在极速放大的树林。

冯古心想坏了,掉山崖下了。

其实他选的路方向没错,但他忘了青燃谷是一个谷,这谷大致类似于几座山围着一个大坑,周边均是悬崖峭壁,不会有人直线过去,都是七扭八扭绕路而下,他为图省时竟然想直着过去。

冯古心想,坏了,连青燃谷都没到就死在了这里,要是让梁子书等人知道不得笑掉大牙。

此时不容他多想,伸手拿出随身水囊,手上一挤,射出一条水线,手上功法一动,水线化成金线,“叮”的一声射进峭壁之中,他用力拉住金线。

金线又细又软稍一承力便就崩断了,冯古连忙又化出几道金线,虽然金线一崩便断但他下坠之势也缓了下来。

冯古心中合计,如此虽缓了下坠之势,但到了崖底他也难逃一死。

此时虽事态紧急但他心中并未慌乱,脑中极速搜索长青经上的功法,忽地眼睛一亮,内力随心流转,手上捏着法决,大喝一声“藤!”

只见峭壁之上藤条便如游蛇一般挣脱墙壁噼里啪啦跳了起来,打着旋向冯古卷来。

数十条树藤卷着冯古手臂腰躯,藤条可是要比金线韧得多,冯古下坠之势迅速缓了下来,最后藤条绷紧,他停在了峭壁之上。

他长舒一口气,从藤条间隙拿出一只手来擦了擦额上冷汗。

他低头查看,想看看距地面还有多高,结果一低头,只见地面两只兔子张大嘴巴一动不动盯着他。

原来已是到了崖底。

他身子一动发觉藤条缚着他让他难动分毫,没有办法,只能内力继续流转,口中喝道:“藤起!”

藤条一动不动。

急运内力,大吼一声“藤起!”

一阵风吹来,藤上的小叶随风晃了两晃。

冯古叹了口气,他这功夫练得不熟,刚才情况紧急不知怎么便使了出来,如今已到地面再想使怎么也使不出来了。

冯古心想,我要是困死在这还不如摔死,这要是让梁子书知道不得连下巴都笑没了。

他没有办法只能一点一点拉扯藤条,折腾了两个时辰总算是出来了。

他躺在松软的土地上喘着气,抬眼一看,那两只兔子还在张着嘴巴一动不动看着他。

看来天上突然掉下来个人将兔子吓懵了。

冯古一笑,折腾半晌正好肚中饥饿,一伸手不费吹灰之力便抓住了一只兔子,然后推了推另一只,说道:“你走吧,一只就够了,不用客气。”

架起篝火,将兔子剥皮去脏,串在树枝之上烤了起来。

冯古抬眼四下查看,只见这里树高林密,大树足有一人怀抱之粗,地面上满是齐膝杂草。

冯古心想,这里草深林密看来少有人来,既然已经到了谷底那么离木族便近了,心中一喜,忘了刚才掉下崖的惊险。

他待兔子烤好,吃饱喝足睡了一夜。

冯古虽然从小身世坎坷,但他内心却是乐观无怨,一个人内心乐观往往运气也会好些,整天愁眉苦脸的人往往也是一难接着一难,这可能就是他失神坠崖未死的原因。

第二日天刚放亮,丛林中升起了薄雾,冯古抻了抻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看准方向向丛林深处走去。

越往丛林深处走周边树木越是高大,冯古看着高耸入天的大树不禁啧啧称奇。

他看着周边大树不禁心中出现个问题,这林子里最大的树究竟有多大。

这个心思不出现还好,一旦出现便会时刻折磨着他,冯古受不了好奇心作祟最终决定探个究竟。

他选了棵四五人怀抱粗的大树,使出轻身功夫在树上点了三五下便到了树顶。

他站在树顶抬眼环望,只见一片翠绿海洋一眼望不到边,四下看了一圈,在不远处突兀的出现一座绿色小山,他心中纳闷,这里为何还有座山,待他仔细查看,不由得倒吸一口气,这哪是山分明是一颗大树的树冠!

冯古看着大树愣了半晌,平复了心中震惊之情,看好了方向,慢慢下了树,然后按照大树的方向走去。

话说另端,在不远处的木族禁地,站着几个人。

其中一人身穿雪白素衣身姿瘦高,一对精致眉毛映衬出脸庞的秀丽,真是一位清丽脱俗的女子。

站在他身旁的是两位略显年轻的女子,这两女子均是身穿青衣手持佩剑。

素衣女子面向二人开口说道:“二位师妹送到这里便可,有劳师妹为我守关了。”

其中一圆脸青衣女子笑了笑,说道:“师姐怎么如此客气,你在神树下闭关师妹们为你守着岂不是应该,只是神树地域我们也不能走近,只能在这里守着了……”

另一位绿衣女子也就十五六岁,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插口说道:“师姐放心好了,这里都是咱们木族的地盘,除非有人从山崖上飞下来,否则不会有人来这的。”说完掩口嘻嘻笑着。

圆脸女子脸色庄重对她说道:“话虽如此说,但我们也要仔细守着,你莫要忘了去神树下闭关可是要全身赤裸,否则练功时的热气无法及时散去会走火入魔,而且闭关这几天还无法动作,一旦动作岔了气息可是有性命之忧,所以不能有任何人来打扰,特别是男子。”

大眼睛女子“哦”了一声,向素衣女子说道:“我听说最近谷内混进来一个人,好像还是个和尚,不知道抓到没有?”

圆脸女子也看向素衣女子,听她答话。

素衣女子摇了摇头,说道:“这贼人轻功了得,我遇到过他一次,没能追上他。”

大眼睛女子用力眨着她的大眼睛,面带惊奇说道:“木族本来便已轻功见长,木族大弟子木晚秋都追不上他,看来这人轻功确实了得。”

圆脸女子面带担忧。

素衣女子说道:“一个会点功夫的小贼而已,二位师妹不必担心,族长她一定有安排。”

圆脸女子看了看天色,说道:“神树开花之时已近,我们不打扰师姐闭关了,愿祝师姐功法精进。”

大眼睛女子嘻嘻一笑,说道:“她功法再精进就更没我们什么事了。”

素衣女子拍了拍她肩膀,说道:“你练功时日尚早,只要勤练,早晚也会来神树前闭关。”

大眼睛女子点了点头,说道:“怎么我小的时候没那好运气被族长收留抚养呢。”

圆脸女子捏了捏她的鼻子,带着宠溺说道:“你呀,便是族长收留你,你也是练功慢慢腾腾的。”

大眼睛女子撅了撅嘴,向素衣女子说道:“晚秋师姐,我这几天看不到你了,你自己在里面多多保重。”

素衣女子也就是她们口中的木晚秋微微一笑,也捏了捏她的鼻子说道:“等我出关我再教你一个厉害招式。”

大眼女子眼中闪着光,说道:“真的?那说定了啊。”

木晚秋微微笑了笑,向圆脸女子点了点头,转身向密林之中走去。

她虽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但每次来内心都会生出庄重之感,四周参天的古树不知见证了木族多少年的兴衰,木族人已经换了一批又一批,唯有这些参天古树依旧沉静的驻立在此。

木晚秋腰背挺直满脸肃穆在林中走着,她是同辈中第一个在神树前闭关的人,这神树对于木族是重中之重,传说来此闭关的人会得到神树的启示,出关后必定功法精进更上一层楼,是以每年木族都会在神树开花之时选择一位资质不凡的人来此闭关,今年选的人便是她木晚秋。

她走了两个时辰方才来到了神树面前,离近看神树往往让人感觉这不是一颗树,因为它树干足有数十丈粗,站着如此粗的树面前便如站在一面墙前一般。

神树树干棕黄,笔直地插入天际,上至十余丈外方才伸出旁支,此时由树根处窜出一束束淡黄色光芒,光芒流了一段便就化作一团光晕忽地消失,接着又窜出另一束光芒。没人知道为何会有如此奇景,但木族人一直认为这是神树对她们的启示,只要看懂其中含义便可参透木族功法的至高要义,这光芒自初春开始,只存在三五天时间,木族人称其为神树开花。

神树下面是一片平坦石台,这平台方圆数十丈,由白玉铺成,四周立着一根根石柱,便如祭天的祭坛一般。

木晚秋站在石台之上,拱手向神树拜了三拜,然后轻解罗裳直至一丝不挂。

她浑身赤裸地走到一个蒲团前,盘膝坐了下来,眼睛盯着面前一束束黄色光芒,深吸了两口气,双手慢慢抬起凭空化出一个古怪图形,运起了木族至上功法长青功。

神树仿佛有股神秘力量,让林中鸟兽不敢靠近,四下寂静非常,只有风吹树叶沙沙之声。

木晚秋一动不动坐在树前,便如一尊雕像一般,只有盯着神树的眼睛偶尔眨一下。

日升日落,月起月没,她就这样在神树前坐了一天,一天之中她一直盯着神树树干上窜出的光芒,苦思冥想也不解其中要义,她隐隐觉得其中必然藏着高深的功法,只是看不透参不破。

她正苦思冥想之际忽听背后有窸窸窣窣之声,眉头一皱,心想莫非是什么鼠兽不怕神树之威?

声音越来越近,她脸色忽地一白,她听出这声音不是野兽,而是人的脚步声。

她虽心中惊惧但也没有办法,现在她全身都在运行功法,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的。

身后一个男子声音颤抖说道:“竟然有如此奇景!”

木晚秋听到这个声音恨不得立刻死了,她正一丝不挂坐在台上,而她身后正有个男子,她不知道他的这句感叹是说神树还是说自己,此时的她眼中含泪满脸都是惊惧。

身后的男子正是来青燃谷寻解药的冯古,他一到神树面前便被这奇景震撼,并没有看见树前全身赤裸的木晚秋。

冯古边向神树走去,口中啧啧称奇,感叹自然的鬼斧神工。

他走着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木晚秋附近,眼睛余光一扫忽地发现这里还有个人,身上汗毛一竖,蹭地向旁边跳了两丈,手中拿着金镖,喝道:“你是人是鬼还是这里的树神?”

木晚秋看了他一眼,眼中满是焦急,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冯古见她没有反应,又见她眼神带着惊惧,心想这人应该不是坏人。

他眼神向下一瞄,又是蹭地向一旁跳了两丈,结巴说道:“你……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木晚秋眼泪簌簌掉了下来,她长这么大一直守身如玉,没想到今日竟被一个陌生人看了个遍。

冯古连忙避开眼神,说道:“在下不知姑娘在此赏月,十分抱歉,这就告辞。”

说着转身便走。

木晚秋心中一松。

冯古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心想此时方才初春,夜晚天气还是冷的很,她全身上下一件衣服都不穿岂不是更加寒冷。

想到此处他又退着走了回来,之所以退着走是为了避免他偷窥女色嫌疑。

但退着走难免看不到女子位置,只能凭着记忆中的位置走去。

他走着走着忽觉自己屁股碰到一个圆的东西,停下不前。

木晚秋听他去而复返本就心生恐惧,如今他竟然用屁股碰她的头,眼睛瞪大满是恐惧。

冯古干笑两声,说道:“抱歉,抱歉。”

说着往前走了两步,解下自己的外衣。

木晚秋听他脱衣服的声音,眼泪又簌簌流了下来,她宁愿自己现在立刻死了,也不要受他侮辱。

但她想的并未发生,一件破旧外衣轻轻搭在自己身上。

她听着脚步声渐远,愣了一愣方才明白,这人并未要侮辱于她,而是担心她受寒为她披件衣服。

木晚秋闻着衣服上汗水味道心中厌恶。

她一向爱洁清高,怎能披着男子衣服。

冯古走了几步见一堆衣服堆在地上,心中生疑,这里怎么会有一堆衣服?

他忽地灵光一闪,心道这衣服是那个**的!

他抚着下巴想,这女子有衣服不穿大晚上的独自一人坐在大树前,同她说话也不答应,莫不是心智有失?

这大树确实令人惊奇,但也不至于惊得不穿衣服吧?

冯古心想,看来还是她心智有问题可能大,既然如此她一个人在这可是危险的很,要是遇到其他好色之徒那可就惨了,就算没有其他人,那林子中的野狼蛇虫的也够她受了。

想到此处,他又停住脚步。

本来放松下来的木晚秋神色又是一紧。

冯古干咳两声,朗声说道:“你独自在此危险的很,我又不能给你穿上衣服,那么我便在这守着你好了。”

木晚秋转惧为怒,心想我在此处闭关要你守着,等我可以行动非一剑杀了你不可。

冯古在她身后五六丈外盘腿坐着,刚才他为木晚秋披了件衣服,所以他看不到她裸体。

他坐了半晌便觉无趣的很,身子一歪躺在了石台之上,眼神四下看着,想看看有没有有趣之事,当他眼神扫过那堆衣服之时忽地发现其中有个木牌,这木牌与木然已的十分相像,定睛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木晚秋”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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