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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沙洛天

土渐风、胡奎冲在最前面,身后四个脚夫也是身带功夫,持着刀跟在后面。

沙洛天骑马站在原地并未出手。

黑衣人快马疾奔恶狠狠冲向土渐风,只见土渐风忽地身子一侧挥刀便砍。

顿时鲜血飞舞,一对马蹄飞到一边,马上之人也翻了个跟头摔在地上。

土渐风提刀下刺。

那黑衣人也非一般庸手,身子就地一滚躲了过去。

黑衣人躲过这一招连忙起身横刀胸前,做了个守式。

土渐风宽刃大刀横劈竖砍,黑衣人只守不攻,两刀相碰擦出点点火星。

一旁的胡奎也与一黑衣人砍杀起来,只见他身子在地上滚来滚去,时不时挥刀砍那人脚腕,虽然看起来不够雅观,但他这招式扰人的很,黑衣人手忙脚乱堪堪抵挡。

花关溪看得出来,他使的是地堂刀法,专攻下路。

其余脚夫也与黑衣人打斗起来,他们招式虽有,但使起来还显生疏,勉强与这些匪人相斗。

再看土渐风,只见他招式虽慢,但使起来行云流水毫无迟滞。

他挥刀上挑,黑衣人后跳两步躲过一击,脚跟还未站稳,土渐风的大刀又由上至下斜劈而来。

黑衣人一惊,连退两步,手握刀柄站住脚跟,准备待他刀劈下回手不急之时再行回击。

土渐风宽刃大刀夹着风声斜劈而下。

黑衣人嘴角一笑,正欲出手没想到土渐风抬脚踢了刀背一下,刀头顿时由下至上又挑了起来。

黑衣人身子已向前探出,招式已用老没法变招。

只见空中散起一阵血雾,黑衣人半个脑袋被削了下来,眼看是不活了。

土渐风哼了一声,嘟囔道:“也不怎么样。”

花关溪见他轻易杀了一人,心中一松,但看到远方骑在马上毫无反应的沙洛天又眉头微蹙。

土渐风杀了一人,又跟另外一个打了起来。

胡奎在地上滚了半晌,衣服之上满是沙土,如此旁人更难看清他动作。

那与他相斗的黑衣人已是心烦的很,挥刀在地上胡乱挥砍。

胡奎围着他转圈,转了一会,那黑衣人已是迷迷糊糊。

胡奎趁他不注意,蹭地跳了起来站在一旁,那黑衣人还在向地上挥砍。

胡奎手起刀落,那人脑袋便提溜着滚到了一边。

再看土渐风,此时已是将另外一黑衣人逼得连连后退。

在沙地上打斗本就不同平地,那黑衣人又是倒着走,一个不注意便向后载倒下去。

土渐风不待他沾地,手上刀一挥,那人便被拦腰斩了两半。

这一套动作潇洒的很,土渐风向花关溪眨了眨眼睛。

花关溪却是眼睛用力一睁,高呼:“小心!”

土渐风连忙回身,将刀护在胸前,但他面前并未有人,而是一团沙土迎面而来。

这沙土凝聚一团,如同一根粗柱一般,“咣”地一声撞在土渐风刀上,刀又回弹撞在土渐风前胸。

土渐风连连后退,一咬牙将刀插在沙地之中以减缓退势。

刀在地上划出一道一丈长的沟槽方才停了下来。土渐风单膝跪地,以刀撑地,“哇”地吐了口血,瞪着眼睛盯着前方。

花关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刚才还在马上到沙洛天正缓缓向他们走来。

她的目光集中在他的左臂之上,此时他左臂已褪去外衣,露出黄色带着颗粒的手臂。

花关溪顿时明白过来,这是一只由沙土构成的手臂!

向土、胡二人呼道:“小心,他有神物!”

胡奎刚砍翻一人,没听清她说的什么,站起身子,问道:“啥?”

紧接着沙土之中窜出一条沙子构成的大蛇,一把卷住胡奎脚腕。大蛇身形一长,便将他倒提了起来,接着一甩一扔,胡奎大头朝下扎在沙地之中。

好在沙地较软,他两手一撑把头拔了出来,吐了两口沙子,嘟囔道:“这什么玩意?”

沙蛇又转攻四名脚夫,这四人本是寻常脚夫,只因会点功夫便被拉来走这趟货,一见这沙蛇,顿时吓得目瞪口呆,呆立原地,刀也丢在一旁。

沙蛇向一名脚夫当头砸下,“噗”地一声,脚夫脑浆迸裂,眼见是不活了。

其他人见他惨死更是吓得腿脚打颤。

沙蛇转头向旁边另外一人砸去。

这人拔腿便跑,他跑得急也不看旁边有没有人,正好撞在另一个脚夫身上,两人一同向地上倒去,还未沾地,沙蛇一卷将两人卷了起来,用力一箍,两人便全身骨碎而死。

最后一人早已吓得脸色煞白,跪在了地上说不出话。

只见沙蛇并未向他袭来,而是“砰”地一声,化作一地散沙。

这人长舒一口气,但这口气还未呼完,一根沙刺由他身下地面窜出,接着从他下巴刺入脑顶刺出,死时还端正跪在地上。

书上数言,实际上这些只是一瞬之间。

转眼间驼队已只剩三人,花关溪也想相救,只是事发突然,相救已是不及。

黑衣人全部回到沙洛天身后持刀站立。

花关溪一个翻身从骆驼上翻了下来,两步跨到土渐风身前,伸手将他提了起来。

土渐风嘴角一笑,吐了口血沫,以刀撑地,手扶膝盖慢慢站了起来,边起身边小声同她说道:“没想到今天遇到了个硬茬子,一会你看准时机自己先走,我拖住他们。”

花关溪见他性子刚硬,觉得此人是个汉子,说道:“我自己找不到褐灰山。”

土渐风一愣,看着这个女子,只见她神情平淡无丝毫波澜,这么紧急之时说话便如平时一般。

土渐风受其感染也渐渐定下心来,站直身子看向沙洛天,说道:“你这功夫还凑合。”

沙洛天冷冷道:“你是土家中人,理应学过岩铠功,按道理也可控沙控土,怎么不用?”

土渐风脸上一红。

土家岩铠功练到一定程度确实可以控沙袭人,但这土渐风天生不是练武的料子,练了十几二十年也不会这招,否则他怎会不用。

土渐风说道:“对付你用不着岩铠功。”

沙洛天说道:“你还要再战?”

土渐风一把推开花关溪,摇摇晃晃拿着刀,吼道:“来啊!”

沙洛天摇了摇头,说道:“你一心求死我便成全你。”

说完左手一招,一个三尺粗细的沙柱从地上窜出,直奔土渐风而去。

土渐风回头看了一眼花关溪,眼神满含柔情,嘴角一笑,回过头来将刀横在胸前,打算硬接他一招。

不是他想要硬碰硬,只是他双腿发软,站着都费事,实在没有力气腾挪躲闪。

沙洛天见沙柱向土渐风袭去,转身便走。他觉得土渐风已是个死人了。

然而沙洛天刚迈出两步忽地全身一颤,连忙侧身躲闪。

只见他凝成的沙柱之中飞出一把青龙偃月大刀。

这青龙刀刀势甚急,劈沙柱便如入无物一般。

“蹭”地一声,青龙刀插在沙洛天身旁地上,再看沙洛天左臂,已被青龙刀砍了下来,化作一地散沙。

没了左臂沙柱便就消散,变成寻常沙子落在地面。

沙尘散去,渐渐露出花关溪身影,只见她怒目圆睁,脸上通红,皱着眉咬着牙,说道:“莫要以为有神物便就如何,我花关溪专杀有神物之人。”

这话说得霸气非常,又有凛凛之威。沙洛天身后黑衣人脚步后退,心中胆怯。

沙洛天依旧平淡说道:“是我眼拙,竟然没认出来你是怒颜溪大刀花关溪。”

胡奎见花关溪得势,立马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沙土,高声说道:“认识我们花女侠也没用,休要靠近乎。”

沙洛天看了看左臂,说道:“人道花关溪功夫了得,一把青龙刀可劈天地,如今看来果不其然。”

花关溪“哼”了一声,说道:“你话太多了。”

沙洛天身子一晃,地上沙尘重新聚成了左臂。

他活动了一下左臂,说道:“看来你我一战再所难免,请吧。”

说着手臂一挥,青龙刀拔地而出,向花关溪飞去。

花关溪抬手一接,便将刀握在手中,说道:“你不该伤我朋友。”

说着挥刀向沙洛天砍去。

沙洛天左手手掌一张,四周黄沙慢慢聚在他左手之上,形成了一个硕大无比的左手,他抬起左手当头向花关溪砸去。

花关溪刀功讲究以进为退,见大手袭来也不躲闪,手握刀柄,将青龙刀抡了起来。

青龙刀被抡得呜呜作响,宛如龙吟一般,天地都为之变色。

随着她一声怒喝,青龙刀带着风势向沙洛天左手砍去。只见黄沙四处奔散,巨大左手溃于无物。

土渐风坐在地上,心中叹道原来她功夫如此了得,看来这点我也胜不了她了。

胡奎挥着拳头,兴奋吼道:“女侠,打他!”

花关溪一招得手就势追去,提刀直刺。

沙洛天一跺脚,地上升起一个沙柱,推着他快速后退,一边后退一边运起功法。

只见花关溪身边升起一条条沙蛇,翻腾着追赶她,沙蛇越来越多,渐渐将她围在中心。

沙洛天见她被围,手掌一握,沙蛇齐向她当头袭来。

青龙刀霸气非常,花关溪站在原地,手握刀柄,用力向地上一插,顿时以青龙刀为中心升起一股气浪,沙蛇一碰气浪便被震散。

沙洛天心中一惊,心想江湖传言果然非虚,这花关溪的青龙刀太过霸道。

花关溪随意将青龙刀抛起又接住,来回抛着玩,边走边说道:“还有什么本事,露出来看看?”

沙洛天心中已经明白,自己断然不是她的对手。眼睛一转,看到身后的土渐风和胡奎,心中已有打算。

他用力又逼出数条沙蛇,翻腾着冲向花关溪。

花关溪嘴角一斜,说道:“雕虫小技,还要使来?”

说着挥刀劈向沙蛇。

当她劈散沙蛇之时,忽见两把尖刀分别飞向土渐风和胡奎。

花关溪一惊,暗道不好,心想原来他以沙蛇攻我是故意挡我视线,不让我看到他出刀。

花关溪来不及多想,脚下一蹬便向土渐风飞去。

土渐风和胡奎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两人打着,忽然有飞刀要伤他们俩。是以两人并未防备,等到看到之时已不及躲闪。

花关溪眼见自己离土渐风还有一段距离,但尖刀已至其眼前。关键时刻,大力抡起青龙刀,青龙刀较长,刀尖正好打到飞刀将飞刀打飞一旁。

她见土渐风已是无碍,心中松了一口气,接着继续手上使力,看准飞向胡奎的尖刀,手上一松,青龙刀飞了出去,恰好将刺向胡奎的尖刀打偏一旁。

胡奎拂着胸口,说道:“哎呀,吓死我了!”

花关溪短时间内挡下两只飞刀,耗费她许多功力,身子又无处借力,便就跌倒在地。

沙洛天就等此时,他同袭土、胡二人,便是为了让她有所疏忽。

只见他左手向地上一插,口中喝道:“开!”

花关溪三人身下沙土忽地裂开了个口子。

花关溪一惊,还不待反应便已跌进地上缝隙之中,土、胡二人也跌入其中。

沙洛天也没看到他们掉没掉进去,他也管不了那么多,口中接着喝道:“合!”

裂开的地缝又快速合上,将花关溪三人埋了起来,还好三人脑袋露在外面。

他们都是久经江湖,知道将埋之时一定要闭一口气,否则埋稳之后就难以呼吸,是以三人虽是只露出个头,但是还可以正常呼吸。

沙洛天合上地缝后看也不看,转身便上马,招呼其他黑衣人快步而去。

他知道,如果没控住花关溪,他还不快逃的话,今天就难以活命。是以他也不管三人如何,快马加鞭的逃了。

待到沙尘散去,沙洛天早已逃的无影无踪。其实他太过小心,如果他逃得远些,然后等到沙尘散去回头看一眼,那么故事便是另一番结局。

此时沙地上只露出了三个脑袋。

土渐风看了看花关溪,又看了看胡奎,“哈哈”大笑起来。

花关溪怒气未消,听他发笑皱眉怒道:“你笑什么?”

土渐风勉强止住笑声,说道:“没想到我们竟落得如此。”

花关溪看了看土、胡二人,只见黄沙上面突兀地长着两个脑袋,想到自己此时也是一般滑稽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怒气顿消。

胡奎摇头晃脑四下查看,说道:“咦?沙洛天怎么走了?”

土渐风说道:“想必是怕了我们花女侠,落荒而逃了。”

胡奎用力点了点头,说道:“肯定是。”

土渐风向花关溪说道:“没想到你功夫如此了得。”

“都是些胡乱使的功夫。”花关溪说道。

土渐风借机赞道:“要是你学些厉害功法,那可就了不得……”

他还未说完,胡奎插口道:“那个……我们是不是先出去再细聊?”

土渐风这才意识到他们还埋在沙土里,心想沙土松软,一用力便就出来了。

随即手上使力想要先把手拿出来,然后以手撑地站起来。

谁成想土渐风用尽全身力气,双手仍被结结实实地埋在沙土里,纹丝未动。

土渐风转头看向花关溪,见她用尽力气也是纹丝未动。

胡奎见两人用力半天还埋在土里,脸色一白,颤抖说道:“三爷,花女侠,我出不来也就算了,你们这么大本事,不会也出不来吧?”

花关溪使尽力气也难以移动分毫,便就不白费力气了,缓了口气,说道:“那家伙定是靠他那神物夯实了沙土凝聚成一体,单靠我们是出不去的。”

她自从离家,也遇到过几次绝境,每次都比这凶险,但最终都得以还生。是以她并不是多着急。

土渐风也不急,他与花关溪埋得较近,这是难得的安静相处时机。

用梁子书话说便是,有美人陪伴,便是死也可微笑面对。

土渐风将眉边长发甩到一边,仅靠脑袋摆了个帅气姿势,说道:“花姑娘不必着急,俗话说得好,天无绝人之路,必定会有法子出去的。”

花关溪点了点头,看向远方沉西的落日,只见余晖撒在沙地之上,便如为这黄沙披了层金色霞衣,好看的很。

花关溪脸庞被霞光映得通红,说道:“从如此角度看此地风景,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土渐风盯着满脸霞光、眼波流转的花关溪,愣愣说道:“确实……好看……”

他说的好看却并不是指风景。

“我说二位爷,都什么时候了,你们难道就不着急?”

俗话说,美好的事物都是短暂的,如此良辰美景被胡奎一嗓子打破了。

土渐风没好气地说道:“你急有什么用,这里四下无人的能有什么法子,下趟走货的路过这怎么也得半个月,难得清闲看看风景多好。”

胡奎额上生出冷汗,带着哭腔说道:“半个月后我胡奎不得饿成干了。”

提到饿,花关溪心里一震,心想在这困一阵倒是没什么,但是过一会儿饿了可怎么办。

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饿的时候没东西吃,于是对土渐风说道:“土家中人见你们未归会不会派人前来寻找?”

土渐风说道:“我们寻常走货遇到天气不好晚了个把月也是正常之事,他们不会找来的。”

胡奎眼睛一亮,说道:“三爷,你不是学过岩铠功嘛,那功法不是可以控土控沙的,你发发功不就得了?”

土渐风见他故意揭自己短,没好气说道:“你不是也学过,怎么不发功试试?”

胡奎一副理所应当模样,说道:“我没学会。”

土渐风怒道:“那我便就会了?”

胡奎说道:“你不一样,你姓土,自来学岩铠功有天赋。”

土渐风不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自己笨学不会吧。叹了口气说道:“我试试看吧。”

说着暗运功夫,聚精会神盯着面前一撮沙土。

花关溪、胡奎安静的看他运功。

土渐风盯了小半个时辰,那一撮土纹丝未动,一阵清风吹来全被吹到他脸上,土渐风“呸呸”吐着嘴里沙子。

胡奎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我们要饿死在这了。”

“也不尽然。”土渐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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