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怜梦和晋王成了市井街头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
而且话题还在以很快的速度每日更新着。
听说,一日,晋王带怜梦去天香楼吃饭,怜梦只是随意看了一位妇人的发簪,说了句:“真漂亮。”
晋王殿下停下脚步,走到那妇人面前道:“夫人,我的女人看中了您的簪子,不知夫人可否成人之美。您出个价。”
想这天香楼是什么地方。来到这里的人怎会是缺哪些银子的人。果然,那妇人道:“无价!”
宇文旭尧皱皱眉头:“夫人有些强人所难。”
究竟是谁在强人所难?
那妇人也不是一般的人物,因为宇文旭尧打着晋王的名号,却丝毫没有畏惧,可见一斑。
“若是夫人肯舍爱,在下愿答应夫人一件事。今后夫人尽可来找我。”听来的确是个诱人的条件。
“不卖!”妇人丝毫不给宇文旭尧面子。
怜梦拉住宇文旭尧的胳膊,娇声道:“殿下,怜梦不要了。”说的很是委屈。
宇文旭尧柔声道:“怜梦,你别担心,我一定给你弄到。”说罢便拉着怜梦离开。
果然三日后,那妇人亲自到王府将簪子奉上。听说还是妇人夫家的传家之物。没有人知道原因。
有人说是晋王借着自己是王爷,威胁了对方。也有人说是晋王出了天价买到了。
可是怜梦再看到这簪子却说了一句话:“我不喜欢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将晋王的心思丢到脑后。但是晋王却不恼怒,笑着说:“若是不能博怜梦一笑,还留它何用?”说罢将簪子丢到了王府的湖里。
最好奇的人莫过于三皇子宇文君昊了。他自小和宇文旭尧交好,自然知道宇文旭尧的性子。但是这次却隐约的感到有些蹊跷。
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这个流连于风月场所的晋王爷这么迷恋。
晋王府,花园凉亭内,宇文君昊看着宇文旭尧,轻嗅着手中的香茶,良久问道:“怎么我一来就病了?”口中全是揶揄。
“这个……”宇文旭尧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和眼前这个男人说谎实在是个很麻烦的事情。索性就闭了口。
“怎么不说了?”
“随你怎么想了。”
“我就想看看,究竟是怎样绝色的女子迷住了堂堂的晋王殿下。”宇文君昊笑道,“旭尧,你有多久没有去藏娇阁了?”
“你就别笑我了。”
“别这么小气,让我看看怎么了!”宇文君昊越加好奇了。
“她是个很特别的人,和以前的我认识的女人都不一样。”宇文旭尧说起怜梦眼中泛起了柔光。
宇文君昊当然看到了,心中不禁一惊,原来传言都是真的。宇文旭尧眼中何尝出现过这样的柔情。
“王爷。”下人走到宇文旭尧耳边低语道。
“君昊,我有些事情要处理,失陪了。”
“没事,你忙吧。”
怜梦走在花园里,任阳光洒在她身上。她知道今天王府里来了人,而且是冲她来。她对这些没有兴趣,一切都交给宇文旭尧处理吧。
“你,过来,给我加壶茶。”
突然传来的声音将怜梦吓了一跳,她抬头看去,不远处的凉亭里一个白衣男子坐在那里,却是看不清容貌。怜梦左右看看,四周无人,是和她说话么?
“就是说你!”那白衣男子好像看出了怜梦的疑惑,指着她说道。
感情是将她当成了丫鬟。怜梦有些好笑,转身准备离开。
宇文君昊看到了那阳光下的女子,一身素衣,嬉笑盼兮,眼波盈盈似弥漫着花香的春溪,仿佛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心中一动,他不知晋王府里什么时候出了个这样的丫鬟。可是下一秒那女子却转过身去。
宇文君昊一提气,飞身到了女子面前:“我在叫你!”
“我知道。”宇文旭尧背对阳光而立。怜梦抬头确看不清他的脸,于是低下了头,“可是我不是府里的丫鬟。”她脑子里却在想着,这个人似乎在哪里见过呢?
“哦?那你是谁?”
“我没有问你,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是这王府里的客人。”
“我也是这王府里的客人。”
“是么?”宇文君昊笑出声来,有意思:“我是三皇子,宇文君昊。”报出了自己的姓名。
饶有兴趣的接着打量着面前的女子,却发现女子在听他的名字后脸色大变。转过身就要离开。身影有些仓皇而逃。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宇文君昊抓住怜梦的手腕,不让她离开。
“放开我!”怜梦大惊,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大喊道。
“你别激动,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而已。”宇文君昊解释的有些尴尬。
谁料怜梦却不理会宇文君昊,甩着胳膊,叫喊着:“放开我,别碰我!”
“梦儿!”是宇文旭尧的声音。老远他就听到了怜梦的叫喊,心中一惊,就用轻功奔了过来。走进才发现是宇文君昊抓着怜梦的手腕,“这是怎么回事。”
“梦儿?”见到宇文旭尧来了,立刻松了手。却在听到宇文旭尧的呼唤有些错愕。
宇文君昊重复着。这就是怜梦!
手腕被松开,怜梦惊慌的跑到宇文旭尧身后。
宇文旭尧看着君昊,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只是想知道她的名字。”宇文君昊干笑着解释道。
宇文旭尧转过身来,看着满脸泪痕的怜梦,他从未见过怜梦流泪的。心中有些心疼,轻轻搂着她,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
“我不要见到他。”怜梦的声音有些颤抖。
“好的,我带你回房。”宇文旭尧冲着宇文君昊点下头,搂着怜梦离开。
看着渐远的背影,宇文君昊心中很是纳闷。自己长的很凶恶么?这位怜梦姑娘为什么在听到他的名字后反应会这么强烈。她有什么目的?或者是自己想多了么?
就在晋王和怜梦的事情炒的沸沸扬扬的时候,终于有人沉不住气了,不是老王爷清康王对儿子的不满,而是另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