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暝晗被他说的懵懵的,他也不再往下说,洛暝晗一骨碌的爬起来,脸上是抹不掉的红晕,她支支吾吾地说:“地上凉,去榻上睡吧。”说罢便瞥过眼神,不再看他,他也不再说什么,缓缓地起身,见着她背对着他,弯腰就把她抱了起来。
洛暝晗吓了一跳,却又不敢挣扎:“你干什么?你就不怕牵动伤口?”听着她关心的口吻,安闵冬的心里既充实又满足,可他觉得还不够,还不够能达到他的心愿,便是低着头:“爱妃服侍了朕这么久,朕也要有所行动来回报爱妃。”
说着就把她轻轻的放在了床上,洛暝晗警惕的退后,却见着他并没有毛手毛脚的举动,而是也在她身旁躺下,将娇小的她搂在怀中,虽然是背朝着他,可洛暝晗依旧能感受到他炙热的气息,和那颗跳动着的有力而坚实的心脏。
两个人都疲累了,不多时便睡着了,再到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接近晌午了。洛暝晗轻轻的起身,见着安闵冬已经在桌边了,翻看着她日日看着的医书,若有所思的样子。
洛暝晗略有些尴尬:“你怎么没走?”安闵冬此时已经恢复了些体力,挑着眉,看着坐在床边的洛暝晗:“病人还没痊愈,大夫就想着赶人,这是洛大夫的行医准则吗?”
洛暝晗被他噎住,看也不看他一眼,堵气一样的去看向窗外,玉堇从外面端了些饭食进来,洛暝晗略带写疑惑,看着玉堇毫不吃惊的服侍着安闵冬,忍不住出声问他:“你回来了,怎不去处理朝政?怎不去面见太后?”
“因为现在除了洛神宫之外,没人知道我已经回来了。”安闵冬似有似无的说了一句,洛暝晗隔着窗户看向门外,却发现,屋外除了玉堇一人之外,其他的采女都不在,她皱着眉头:“玉堇?其他人呢?”
玉堇看了一眼安闵冬,安闵冬轻轻的点了一下头,玉堇便回话道:“美人,洛神宫内的其他采女都被奴婢以您的名义遣散了,是皇上的意思。”
洛暝晗却是不懂安闵冬的意图:“你什么意思?好好的皇帝不当,在我这里打什么歪主意?”她瞪了一眼他,完全不理解他的做法。
“朝政由阆弟打理,后宫由母后打理,而我,由你打理。”他吐出这么意味深长的一句,洛暝晗明白了,眼前的安闵冬是要赖在她这里,遣散了其他的采女,这样只有玉堇和她知道他的存在,而她又是在被禁足,没有他的命令是无人可见她的,所以落得清闲,而他,则要在这里养伤。
是啊,一个皇帝,跑到宫外去,不知做了什么惹了一身的伤回来,若是被人发现,确实是要出什么大乱了,他躲起来养伤是应该应份的,但躲在她这里却是她不愿意的,可又没有其他办法,让她有些气恼,感觉自己又被安闵冬算计了,一切都好像是这个人设计好的一样。
安闵冬也没解释什么,只是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嘴角不自觉的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