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韬领军浩浩荡荡的回宫,宫里早已是歌舞升平,以备迎接南宫韬的凯旋。南宫澈安顿官民,早一日抵达宫里。
这一日,大殿之上,文武百官,王爷们都在金碧辉煌的宫殿内呈事。南宫澈、南宫翾自然也在大殿之上,不过这两人都习惯性的保持沉默。南宫澈不言,是因为不想过多表露出自己站在皇后的阵营里。南宫翾不语,是因为自己多年作战,却从未有过败仗,更不宜过多禀奏,言多必失,说得了反而引来皇上的忌惮。
南宫澈、南宫翾都是属于静观其变之人,也就隔岸观火,看着大殿之上文武百官的吵杂议论。
这时,仆人前来告知,南宫韬已回到宫中,皇上大喜,立即召见。顺带命人将那美人也带过来瞧瞧。皇后一听,急了,质问皇上怎能让一个青楼女子登上大殿来。
皇上高兴道:“难道皇后就不好奇这女子的模样?竟然让鬼巢国的傅氏大王不远万里的带走的美人是何等容颜?”
皇后自然是好奇,不仅好奇,还嫉妒,哪怕素未谋面,早就听不惯这个花魁的艳名了,恨不得这花魁早早命丧黄泉最好,竟然让她来这大殿之上,要知道皇上是怎样一个人,还有谁比皇后更了解的,万一这女子正如传闻中那般美艳,皇上岂不是要将她纳入后宫!万一进入后宫受宠,自己的地位可就要受到冲击了,想想,皇后都觉得脊背发凉。自己苦心经营得到的一切,怎能让人中途夺了去。越是这样,皇后对彼岸的怨恨越是深刻。
南宫韬走在前方,南宫德、彼岸随后,步入大殿。南宫韬正好将彼岸的身影给挡在后面,皇上坐在龙椅上楞是没看清。倒是南宫澈、南宫翾,从彼岸进入大殿的那一刻起,南宫澈、南宫翾的神经就像被雷劈了一样。
彼岸双手置前,微低着头,恭敬的进入宫殿,南宫澈、南宫翾凝视着彼岸一举一动。同时在心里一万遍回想到过去的种种,即便彼岸手背上纹着鲜艳的彼岸花,但是南宫澈、南宫翾百分百肯定,这个叫彼岸的花魁就是白朝凤!
南宫澈、南宫翾万万没想到白朝凤还活着,更不知道她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虽然有很多问题在脑子里盘旋,但是在皇上面前却又不能表露任何。但是在他们的心里早已笃定,只要退朝,便立即带白朝凤离开,于是南宫澈、南宫翾各怀心事的,煎熬着等待着退朝。
南宫韬来到皇上面前跪下,彼岸、南宫德也跟着跪下,皇上这才看清眼前这个美人来,不由得心里大惊!这该是何等美人啊,此乃只因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闻,皇上瞬间就被彼岸的盛世美颜给迷惑了。
皇后在一旁看着皇上瞪大了眼珠,一副垂涎若渴的模样,心里更是恨得咬牙切齿,只待退下去就将彼岸砍了喂狼。
南宫德倒是心直口快,没等皇上论功封赏,就像皇上讨个人情了。皇上正当高兴之时,便问南宫德要什么。南宫德毫不犹豫的告诉皇上,自己如今无妻无儿,想要将彼岸纳入自己的府上。
谁能料到南宫德此话一次,没等皇上脸色一沉,南宫韬就跳出来了。南宫澈、南宫翾此时正要向前来制止,南宫韬就先跳出来了,南宫澈、南宫翾便微微后退,看南宫韬这是又闹哪样。
南宫韬跳出来,指责南宫德无视他这个太子。皇上问南宫韬想要什么赏赐,没想到南宫韬想都不想就告诉皇上,自己要将彼岸纳入东宫。皇上这一听,脸更黑了。而此时南宫翾居然向前一步,跪在地上,说这不过是一青楼女子竟然让大哥跟太子相争,实在不妥,南宫澈也跪在地上,认同南宫翾的说法。两人几百年难遇的竟然意见相合。
彼岸认为自己早已无任何颜面面对南宫翾,倒是斜射了下,看到了南宫澈,彼岸心里更是戾气更重,自己千辛万苦,终算是等来了这个机会。
看着一个个皇子竟为了一个女子跪在自己面前,皇上大发雷霆,将身边的茶杯摔在地下,在皇上心里,让皇上生气的是,自己都还没开口说要将这个美人充入自己的后宫,就被这群皇子一个个抢了去,自己如何不生气!
于此同时,皇后更是妒火中烧!还有谁比自己更了解皇上的,皇上那点私心,皇后一眼便看穿。自己的儿子胡来就算了,居然皇上也想占为己有!父子之间竟然看中同一个女人!皇后如何不气!
没等皇后怒斥该女子祸国殃民,要将其处置之前,皇上便先发话。说这彼岸居然懂音律,就留宫里,安排到音律室去,听从发落。
皇上当然不想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将眼前的美人送走,但也不愿将其赐给任何一位皇子,便随意安排其留下,日后再做打算。
皇上以为自己如此安排是个明智之举。谁也不曾知道这个叫彼岸的花魁与南宫澈、南宫翾之间的纠葛。南宫澈、南宫翾岂会让彼岸陷入这宫中。这两人从彼岸踏入大殿的那一刻起,脑子里便上演了千万遍带彼岸逃走的计划。
终于,在皇上一声怒气之中结束。彼岸被人带离大殿,南宫韬、南宫德、南宫澈、南宫翾都跟了上去。以为大家不过是离朝罢了,岂料几兄弟竟然都朝一个方向走去,而彼岸已被带进室内。
几兄弟在外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怀心事。南宫韬跟彼岸算是刚见过没多久,心想,大哥南宫德兴许周游四方的时候有幸结识彼岸姑娘,所以南宫德跟过来还情有可原。但是这南宫澈、南宫翾跟着过来又是几个意思?!
同样,在南宫德心里,太子南宫韬这个好色鬼从鬼巢国第一眼见到彼岸姑娘就隐藏不了色心了,南宫德自然要替彼岸防着南宫韬。可南宫澈、南宫翾又是什么理由出现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