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侍卫将灵儿围困住,南宫澈心里一惊,火冒三丈!皇上可以死,但若有人伤了凤儿一根头发,南宫澈不就地斩杀不可。
南宫澈正急着上前去搭救,却没料到,他心中那个弱不禁风的凤儿竟然眼神犀利,手持长剑,刀起刀落,武艺卓群,足矣以一当十顽强抵抗。南宫澈都有些愣住了,凤儿是在何事有了这等身手,那股天生娇躯的贵气荡然无存,眼神充满冷血麻木犀利的杀气,俨然一副女侠风姿,衬托出那张绝世的美颜更加冷艳无比了。
怎奈,纵使灵儿的武艺再好,也难得前仆后继而来的侍卫,终究是寡不敌众,疲于应付,想越过墙去逃走都逮不到机会。渐渐的,体力开始透支,一个不留神,后面的侍卫也涌了过来,一刀砍在了灵儿的腿上,灵儿顿时单膝跪地。
南宫澈见状,心里的怒火溢于言表,拔出剑来,越到灵儿身旁,一剑割破那砍伤灵儿的侍卫的咽喉,鲜血飞溅,众人吓了不小。
南宫澈:“都给我住手!谁敢伤她一毫!我要你一命!”
众人见此番情形,立定脚步,挥起的刀剑还停留在半空中,一个二个的丈二摸不着头脑,都不知道南宫澈现在又是唱的哪一出,更不知道南宫澈为何要护着这个十恶不赦的女子。可毕竟南宫澈的话没人敢不听,这个皇宫皇上在的时候尚且得听南宫澈的,如今皇上都逃了,整个南宫国还不是南宫澈说了算。因而,众人即便是不明所以,但是还是识趣的后退了几步。
南宫澈夺走灵儿手中的长剑,丢在一旁,二话不说,心急火燎的抱起灵儿往外赶。
南宫澈:“快!宣太医!”
灵儿此刻恨不得自己身上藏有一把匕首,刺穿南宫澈的心脏。
南宫澈:“想杀了我,也得等你站起来再说。”
南宫澈一眼便看穿了灵儿的心思,仿佛南宫澈这一生从未躲避,就等着这个女人来取他性命一般。
南宫澈将灵儿放在床榻之上,刚在床沿坐下,灵儿突然坐起来,用手掐住南宫澈的喉咙。此时,太医刚刚踏入门槛,看到这名刺客正掐着南宫澈的喉咙,吓了一跳,扑通的跪在地上。
太医:“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侍卫听到呼救纷纷闯了进来,拔出长剑。
南宫澈:“行了,你们都退下吧。太医,还不快给这位姑娘包扎。”
边说着,南宫澈的双眼却从未曾离开过他的凤儿一眼。南宫澈抬起手来,摁住灵儿的手腕,嘴角一瞥,一抹坏笑浮上脸来。
南宫澈:“好久不见,这力道倒是增加了不少,但是想杀我,恐怕你还得多加练习才是。”
灵儿的手硬生生的被南宫澈给扳开。而床前这些侍卫却左右为难,这是什么情况嘛。
南宫澈:“还愣着作甚,还要我再说第二遍吗!”
南宫澈脸上那一抹浅笑顿时消失,厉声呵斥左右。侍卫赶紧退了下去,太医踉踉跄跄的跪到南宫澈跟前,拿出药箱给灵儿包扎。南宫澈的双眼紧盯着太医的一举一动,太医顿感压力倍增,不过是处理个伤口罢了,竟吓得后背直冒冷汗,双手颤抖,好不容易包扎完,太医赶忙拎着药箱恨不得一秒消失在南宫澈眼前。兴许是众人都太了解南宫澈这个人的性情,稍有不留意惹到南宫澈不开心的,哪怕是再小的事情也是会掉脑袋的,以至于所有人在南宫澈面前都变得诚惶诚恐了。
太医退下去后,房门紧闭。南宫澈那张冷血无情,麻不不仁的脸上竟露出难得的柔情出来。
南宫澈:“凤儿如今这身手好生了得,不知在哪习得?”
灵儿依旧未改对南宫澈的厌恶与憎恨,与南宫澈眼神中少有的深情相比,灵儿满眼充斥着杀气。
灵儿:“南宫澈!要么你现在杀了我!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定不会放过你!”
南宫澈不但毫无生气之意,反而享受其中,乐此不彼。
南宫澈:“那我可得好好感谢我的凤儿不放过我了,要不然都没理由跟我的凤儿纠缠不清呢。你可得好好养伤了,这个位置只有你能掏出来。”
南宫澈边说着,边拍了拍心脏的位置,脸上依旧扬起宠溺的神情。
灵儿:“南宫澈!你别得意得太早了!忤逆之心,天下可诛!终有一日,你将不得好死!”
南宫澈:“想诛杀我者何其众多,那也得有这个本事。如今我就在你眼前,你又能奈我何。”
灵儿:“给我滚!”
南宫澈:“滚?!我为何要滚?!你在的可是我的地盘。凤儿,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有多久?!”
南宫澈将那些思念凤儿的怨气流露出来,一字一句的反击凤儿,还往凤儿身上靠近,最后,将凤儿摁在了床上,凤儿杀不得南宫澈,只得质骂南宫澈滚开。南宫澈却不依不饶的要将那些深藏与心底的怒气想要发泄个痛快。
南宫澈深情的眼神里转而透露出杀气,道:“天下人皆想杀了我,我岂不想杀了天下人!凤儿,告诉你,迟早有一天,我会亲手了结南宫翾的性命!到时候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的!”
灵儿:“哼!你还不是南宫翾的对手!”
南宫澈:“是吗?!如今你在我手上,他救得了你了吗?!”
南宫澈生平最恨的便是有人说自己敌不过南宫翾。现在看着凤儿对自己还是那般不屑,更加满是对南宫翾的愤怒。
南宫澈狠狠的将凤儿摁在床上,想要再一次轻薄凤儿。只不过,如今的凤儿已经不是往日那个任人凌辱的千金之躯了。凤儿这一身武艺虽然还杀不得南宫澈,但也不是好惹的。南宫澈见凤儿拼死挣扎,何况凤儿还伤了一条腿,刚包扎好的伤口,纱布上因挣扎过度,又渗出鲜血来。南宫澈不免心疼,只好停了下来,如今的凤儿可真没以前那么好制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