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皇宫一处。
“废物!都是群废物!本王花重金,冒着多大的风险,结果隐杀殿那群废物尽然办事不力。气死本王了!”
一身华丽富贵着装的青年气急败坏地到处摔东西,几乎把房子里所有能摔的东西都摔了。
跪在一旁的下人都快被主子的话吓死,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难道都不懂吗!
祸从口出!
“王爷,这些话可说不得!”下人赶紧制止道。
要是一个不小心被说漏嘴,那可是大不敬之罪、抄家的死罪,何况还在皇宫内。这位主子心还真大,也不怕被其他人听到。
下人的话倒是惊醒王爷,不过也怪那群刺客,害的自己气急败坏。还好周边都是亲信,不然自己会被刚才的话害死。
王爷忍住怒火,可手捏得紧紧都快出血。
咬牙切齿:“隐杀殿不是号称第一杀手组织,不是说什么没有杀不了的人,只有给不起的价。屁话!尽是些废物!”
越说越生气,忍不住大拍桌子。
咻!
一支银亮飞刀直接插入王爷手放的桌前,就差一丝丝切到手。
“谁!”
突如其来的飞刀直接吓了王爷一跳,谁这么大胆敢在皇宫里行刺自己。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遇事皆不顺。
“没有人敢侮辱隐杀殿!”
“究竟是谁在装神弄鬼!”王爷尖声喊道。
下人眼睛见到恐怖的一幕,眼睛瞪得死大,一手颤抖地指着王爷,牙齿打颤:“王、王、王爷,你、你、你、、、”
见到下人一脸恐惧地盯着自己,如同见到鬼似的。
手欲拍桌子呵斥,不过手落到一半就不敢再动了,因为脖子间能感受到利器触喉。瞬间头皮发麻,如果有意杀自己,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连凶手都不知道是谁。
王爷现在连口水都不敢咽下,艰难道:“你是谁?”
身后幽幽传来:“我是谁,难道王爷你猜不到吗?”
“隐杀殿的人向来都是偷偷摸摸吗?都不敢正大光明站在本王面前吗?先把刀放下,我们坐下来谈。”
王爷很不舒服,说话都痛苦,只怕自己一咽喉就会划伤自己。
“光明正大?不知道是谁花重金要求隐杀殿杀一位云国太子,并允诺事成后暗中抵押一座城池给隐杀殿。本就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你现在跟我说光明正大!你不觉得可笑!”
隐杀殿的嘲笑与轻蔑,让王爷恼羞成怒。
“那你现在来这里有何贵、干?”王爷忍住心中怒火道,手却是握得紧紧的,最后说‘干’字语气咬得特别重。
隐杀殿杀手把匕首放下,走到一旁抚弄着一盆花。
“本来刺杀之事很顺利,可惜啊!你给我们的情报有误,害得我们隐杀殿损失好多人员,你知道培养一个杀手多不容易,你得赔偿隐杀殿的损失。”
“什么!”
王爷气急败坏指着隐杀殿的人:“你们刺杀失败我没找你们要赔偿,你们居然反过来要我赔偿你们。你们隐杀殿做事是不是成与不成都要找雇主要赔偿,你们还能再无耻点吗!”
“咚!”
一把飞刀插在梁柱上,王爷脸庞的一缕束发被削落。
“这是你第二次侮辱隐杀殿,要不是这次我们刺杀失败,你绝对活不过今晚。我说过没人能侮辱隐杀殿,现在郑重警告你,事不过三。再一次,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隐杀殿刺客还是慢慢地抚弄着花,好像刚才没发生过什么事似的。
刚刚,王爷只是眼前一亮,根本就不知道束发什么时候被削。如果刚刚那把刀刺向自己,恐怕……
王爷生怕眼前这位主真的把自己杀了,赶紧转移话题:“情报怎么有误?我引诱云逍独自一人外出狩猎,难道他带军队出行?不对,如果云逍带军队,朝里上上下下都会知晓,我不可能不知道。”
“你说的前半部份没错,他并没有带军队随行,但是他身边两位先天高手,那些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拼起命来可是杀了我们好多人。”
“先天高手!哈哈!父王你为什么这么偏心,居然还让先天高手暗地里保护云逍。”王爷痛心疾首道:“我身边可是一位都没有,同样是你的儿子,我就这么不如云逍,为什么!为什么!难道就因为我是庶出,我娘不是诸葛家或是慕容家。”
王爷接近疯狂。
“我不管你们家的事,赔偿就万两黄金,还是上次那个地方给钱。你也可以不给,但你要有命活着。”隐杀殿杀手话落,直接把手里抚弄的花捏碎。
警告后也不理王爷直接闪得没影。
全程下人都不敢吱声,要命的颤抖着。隐杀殿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主,连云国未来之王都敢刺杀。
一片寂静。
“去把我收藏的古董凑到等价黄金给送去,我累了!你先下去吧!”
王爷也是无奈,一步错,步步错,越错越离谱。现在只寄托隐杀殿再一次成功,不然自己的努力和所冒的风险且不是……
“看来自己又得再一次引诱我这位福大命大的皇兄,皇兄啊!你不死我不安心啊!你不死我又怎么可能坐上云国的皇位。”王爷心里怨叹着。
望着皇宫云天所住的方向,“父王,你到底是多偏心啊!我不甘啊!”
原来一切主谋居然是云天的第二子、云逍的二弟:云远。
皇帝之位向来都是兄弟你死我活,一山不容二虎。应证云天心中担忧之事:同室操戈。
清晨一大早。
一名太监到御书房,轻轻到云天旁附在耳朵嘀咕几句。
“哼!他大哥受伤多少天,现在才去看望。”云天皱着眉:“还有天星阁那边出了什么事?居然还要朕亲自过去。”
至于我们的主人公云逍还在御花园里喂鱼,身体还一桌美味佳肴。
“既来之则安之,但并不代表自己不回去,回去之法只能看以后有没有。不过自己现在的生活可是跟以前大变样,以后要怎么活呢?”
云逍拿着饲料无心地扔着,生活环境差距巨大。
以前为了生活,房贷、车贷累死累活,在公司里像个孙子。现在反过来,云国太子、未来云国的王,主宰云国的一切。想想做皇帝的也是累死累活,同样的累,但是却是不同的命运。
现在一句话可以随便要人生死,财富也可以一句话说有就有,女人更不在话下。
乐不思蜀、亡国之君好做,可惜往往都没好下场。想万年长存,恩威并施、杀伐果断,要想的事情实在太多。现在主要目标还是想想自己怎么去做个逍遥王,不理朝政种种,游遍各国大好山河。
出神的肖遥并未在意身边的人,连何时多了个人都不知道。
“皇兄,听说你受伤了。弟弟我可担心死了,皇兄你好了吗?”云远假装一脸担忧。
……
在场的人都尴尬,王爷慰问太子,可是太子并未理会王爷。这……
云远嘴角有点抽搐,大声说道:“皇兄!”
突然身后一声大叫,肖遥吓了一跳,手中饲料都掉落水里,引得水里鱼疯狂争抢,水花四溅。
“谁啊这是!我又不是聋子,喊那么大声干嘛!有病啊!有病要找医生。”肖遥抱怨道。
那句‘皇兄’把肖遥思绪拉回现实,自己可不是在公司里加班的肖遥,现在自己是云逍、当今云国太子。
云远听到云逍骂自己有病,可又不敢多说什么,敢怒不敢言,一脸平静地望着云逍,可脸上暴跳的青筋可是一览无余。
望着眼前这位身着华丽、长像俊俏,跟自己有几分相似之处之人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口中还叫着自己皇兄。
脑子像是灵光一闪,原来眼前这位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你好像是我弟弟,是那个、那个、、、”云逍转过身问身后的宫女,实在是想不起此人是谁,前身影像也不深。“他是谁来着?”
云逍小声的问,不代表云远没听到。
云远今天的好脾气感觉全部都快磨光了,会被云逍活生生气死。
面对太子的疑惑,宫女也是一脸尴尬,弱声的答道:“太子殿下,这是二王爷云远,您不记得了吗?”
“哦!我二弟嘛!云远嘛!记得,怎么会不记得。是吧!”云逍假装认识、很熟悉的样子。
众人都是一脸无语,不认识还要假装认识,这……
“之前还不信程太医的话,现在看来程太医说的是真的。皇兄,你真的失忆了。太惨了!”说着说着,云远摸了摸眼睛。
云远心里幸灾乐祸、太痛快了,之前的不快统统扫光,没有比太子失忆的事更令自己开心的。
瞧着云远一脸好假的表情,明明没有眼泪还要比出手去摸眼泪的动作。怎么越瞧越像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还安好心啊!
“太医说过皇兄你的病好好好休养,你就在这御花园里慢慢休养。皇弟还有事,先行下去。”
来宫中这趟收获巨大,心情也有阴转晴,转身离去还不忘叮嘱宫女要好好伺候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