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韩国早朝。
“皇上,你可替老臣做主啊!”
朝廷上金在勋跪着向韩世义替他做主。
“金爱卿,你这是怎么了?”
韩世义都不知道金在勋是怎么了,一大早就哭着要自己替他做主。
“我要状告云国太子云逍目无韩国王法,在韩国内当众行凶,致使我儿子伤势严重。还请皇上做主将那冒犯我韩国的歹徒擒拿归案,以示我韩国王法威严。”
我去!又是云逍,这小子昨天又干了什么大事,居然打伤礼部尚书的儿子,礼部尚书家的儿子好像是独子,然怪礼部尚书这么激动。
“金爱卿你先起来,朕都不知发生了何事,既然你状告云逍,还是让当事人云逍跟你当面对质。”
韩世义当然不会听金在勋的一面之词,云逍和金在勋一开始就干上,现在有怼上。再说拿下云逍可不是那么好拿的,那是云国太子,你当韩国平常百姓吗?要是上升到两国外交问题,你替本王担待吗?你担待得起吗?
韩世义吩咐身旁太监:“去!去请云国太子前来。”
“皇上,我看这里面是不是有误会?”金世文出面调解,“金大人,云逍是怎么个目无王法?怎么个当众行凶?怎么和贵公子打起来的?”
金在勋当然不会说出自己儿子被云逍废了的事情,要是让朝上的人都知道自己儿子是太监,自己老脸往哪搁,儿子还怎么活?
“云逍当众行凶是事实,有人证,很多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可以让人证当面指正云逍。”金在勋无视金世文的疑惑,立即说有人证来证明云逍行凶的事实。
朝廷上顿时小声议论着。
金世文对于金在勋问东指西的言行所不齿,虽说主上让自己不用跟随云逍,但是不代表自己对云逍的行踪一无所知。两人为了花魁争风吃醋,可不知道最后怎么演变两个大男人相爱,自己当时听到这个消息也是相当无语。到最后又有另一个版本说金右贤变成太监,是云逍造成的。
金世文保持沉默,如果云逍真的出事,那要请示主上下一步该如何。
云逍走到朝廷上,那叫是一个热闹,朝上如同菜市场叽叽喳喳个没完。刚才自己在宫苑里晒太阳,有公公来说皇上喧他入朝。一路上还莫名其妙,韩国的早朝甘自己何事。
“参加皇上,不知皇上叫我前来是何事?”
“安静!”
韩世义大喊一声,朝上的官员都停止议论。
“云逍,有人状告你当众行凶,还有人证。你怎么说?”
“当众行凶?还人证?谁这么吃饱撑着来冤枉我!”云逍都感觉韩世义说的话可笑。
“混账!你敢说你没有在群芳阁里打伤我儿吗?”
云逍向开口之人望去,才知道身边下跪之人正是礼部尚书,上次找麻烦的人。刚才没细看,直接无视了。
现在明白为什么韩世义会喧自己上朝,是礼部尚书跑来告状,呵呵,真是恶人先告状。
早在喧云逍的时候,韩世义就收到情报,各个官员小声议论的也是有关礼部尚书之子变太监之事,金在勋闹出那么大动静睡会不知道,一查就两人发生冲突,据说是云逍踢爆金右贤的下身。不过这事有关礼部尚书,所以也只是小声议论,不敢触他霉头。
“我跟你家公子是心心相惜,相见恨晚的知己。我怎么会打伤他呢?只不过是自己当时兴奋过头一个不小心操作过当,才害得你家公子进医馆。那只不过是小事一桩,相信医馆内的医生能够治好。大不了医药费我包了,小意思。”云逍是毫不在乎无所谓。
“咳咳!”
韩世义看到云逍拍着胸脯跟人家说包了医药费差点没被呛死,你身无分文,花的都是我的钱,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没钱还充大款,当初自己也是嘴贱,干嘛一高兴就答应那种无理的要求,而且还是自己答应人家的。
“那是钱能够医好?那种……”金在勋一激动差点说出自己儿子下身废了的事情。
“礼部尚书你说话倒是一次性说清楚,别吞吞吐吐,搞得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会是你儿子下半身不举吧!”云逍调侃着,是打着心里明白装糊涂。
自己做的事情那会不知道轻重后果,自己之所以那么做就是为了废掉金右贤,让他变成一个太监。
“噗~!”
朝堂上的众臣是笑了出来,连韩世义都忍不住笑。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金在勋儿子恐怕下半辈子都是太监,不过云逍够损的,居然当众说出来,不知道男人太监对男人是多大的伤害吗。
“你!你……”金在勋是气得说不出话来,众群臣的嘲笑声让金在勋是无地自容。立马磕头哭泣道:“皇上,你可要替微臣做主啊!云逍太欺负人了,我儿子到现在还昏迷未醒,云逍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在韩国殴打朝廷命臣的子嗣都要下狱关押,请皇上将云逍关押起来由刑部负责审问。”
云逍眼里寒光一闪,隐藏着对金在勋的杀心。不问缘由就直接下狱关押,哼!到了刑部恐怕你这个礼部尚书就会插一脚,到时候自己就算是清白也会屈打成招成为一个十恶不赦的凶徒。这个礼部尚书是要弄死自己,不过今天也是你的死期。
“皇上,我冤枉啊!”云逍大喊着冤枉,那副模样都让韩世义有种错觉,好像云逍才是那个受害者。
“你又怎么了?”韩世义对云逍真是有点头疼,这家伙太会惹事。
“皇上,相比你应该受到消息,我只是去群芳阁寻欢作乐,就要了两名花魁,哪里知道礼部尚书家公子会跟自己强女人,你说我这样的人会让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跟自己抢女人。当然不会,所以接下来就发生冲突。虽说是冲突,但是我跟礼部尚书家公子并未动手,我没动他,他也没动我,都是随从打闹。”
你这样的人?知道知道,好色成命,你跟别人为了女人打起来很正常的事,不打才不正常。不过你也用不着说的这么豪情气概,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有那么值得骄傲自豪,说的那么大声。
“你胡说!明明是你抢我儿子的女人,你这是颠倒黑白,你说你没动我儿子简直是胡说八道,那么多人看到你动脚踩我儿子。”金在勋气急败坏跟云逍对质。
“我一大早就去群芳阁,人家没开业我就去了,谁先来后到你不会不知道,这事你可以问问老鸨和跟随我的侍卫就知道。还我跟你家儿子抢女人,你才是真正的颠倒黑白。”
韩世义和群臣都被云逍的话雷的不轻,这是什么人啊!一大早去群芳阁,人家没开业你就去,逛青楼能逛出你这么理直气壮的真是不多,不,应该说就只有你这一个。
“你胡说!我听下人说那两名花魁我儿子早就预定了,先来后到也是我儿子先到。”
“够了!你们当朝廷是菜市场吗?”
韩世义受不了两个人如同泼妇一般在朝廷上争吵,这是告状还是你俩泼妇骂街啊!
金在勋见韩世义发怒,又低下头,“皇上恕罪,实在是云逍太可恶,简直不可理喻。”
“够了!还是我来问。”韩世义不理金在勋直接问云逍:“云逍,先不说青楼花魁之事。你跟我讲讲,你到底有没有动手打礼部尚书家公子?”
“有!”
云逍直接承认倒是让韩世义有点诧异,刚才还一副胡搅蛮缠,现在自己提问倒是坦白。不过,韩世义倒是觉得云逍挺识时务,金在勋问他,他对金在勋只有敷衍。
“那你为什么打人?”
“其实这事真的不能怪我,都是礼部尚书儿子的错。”云逍委屈道。
你还要脸吗?你委屈个屁!明明是你的错,还不能怪你,反倒是别人的错。
“放屁!我儿子被你打被你欺负还是我儿子的错,难道是我儿子要求让你打他不成。”金在勋被云逍气得快吐血。
“要求我打他倒是没有,不过你家儿子生的太过俊俏,那脸白白嫩嫩让我好生喜爱。当时见到令公子的时候就想如果他戴上发簪,再涂抹些胭脂水粉。啧啧啧!那简直是美如天仙,可以跟花魁并齐。当时我是一时兴奋过头,所以才会有那些不雅之举。”
我擦!
听到云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韩世义和众臣心里爆粗话。难道云逍还有好男色这口味?
“云逍,你不是喜欢女人吗?怎么对礼部尚书家公子有性趣?”韩世义想到两个大男人之间都感觉到恶心。
“呃!皇上,难道我没说过男女我都喜欢吗?有时候男人打扮起来都比女的好看,皇上你要不要看看。”云逍天真无邪询问韩世义。
什么鬼!你什么时候跟朕说过你喜欢男人的,朕只知道你喜欢女人。还问朕要不要看女装的男人,朕性取向正常,才没有你那种变态的取向。
这就解释得通云逍奇怪的举动,太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