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艾悯像看疯子一样看着自己的丈夫,“你在说什么,你想干什么,你怎么能把观岳赶出去,这样的话不就变相坐实了他做错事情的罪名了吗,这样子全国的人民会怎么看他,他今后还这么领导这个国家。”
郑伏永道:“刚刚我接到了警察局的电话,他的尿检呈阳性,而且在被带走的这些男男女女中,已经检测出了迷魂药的成份,也就是说他们中有人是被迫来到这个别墅和其他人发生了关系,你懂吗?”
郑伏永越说越生气,随手就将手边的一盏灯给打翻在了地上。
郑媛见自己的父亲竟然如此生气,她上前想要扶着他,郑伏永捂着心脏觉得自己胸口沉闷难忍,他的额头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
郑伏永双目中充满了血丝,虽然脸色很苍白,但他依然尽量维持着皇家风范,仅靠自己的力量稳稳地坐在椅子上。
郑伏永:“我执政53年,艾悯你陪了我53年,你比谁都知道我对这个国家的爱,今天是我执政这么多年来唯一一次打电话给警察局局长,这是我人生的污点,但是我这么做不是为了你或者观岳,是为了整个皇室的颜面,是为了让这个国家的人民不要对我们失去信心,曾经我以为你懂我,但是现在,我清醒了,我只希望你和观岳在我有生之年永远不要再做出会让整个皇室蒙羞的事情。”
也就是这次之后鄂王有了修改宪法的,有改立女子为储君的想法。
照道理这么有名的事情,只要是有手机的人都应该知道,但林逸本来就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也没人会和她讨论,一来二去,这是她第一次听到这么震惊的故事。
林逸问:“那现在郑观岳不在鄂国?”
鬼婆答:“去年回来了,鄂后的奸夫被鄂王除了之后,鄂后越发疯癫,甚至在那奸夫的葬礼上不顾众人在场,直接扑到棺椁上,哭着摸对方的脸,要和对方一起殉情。这种情况下鄂王只有把她最钟爱的儿子喊回来陪着她,来平息她心中的悲痛。”
林逸觉得自己简直就如同听了一个东方夜谭一样的故事,她的亲生父亲简直就是这个世纪最可悲的男人,亲生儿子荒淫无道,妻子出轨出的人尽皆知,这顶绿帽子戴的全国人民都知道,但他偏偏还要故作镇定。
林逸有些不可置信,她脸上的神情满是怀疑,“我爸爸真是鄂王?”
鬼婆:“你怀疑?”
林逸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虽然没有幻想过自己想要怎么样的父亲,但是听完鬼婆的叙述,她对这个父亲其实很失望:“身为一国之王,他会不会太,太......”
鬼婆补充了林逸的话,道:“窝囊。”
确实,这就是林逸心里对郑伏永的评价。
鬼婆冷哼了一声,像是对他也十分不屑,道:“他本来就很窝囊,不然也不会让你们母女受了这么多苦。整天把江山社稷把国泰民安挂在嘴边,事实上就是个没用的缩头乌龟,窝囊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