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的洞内
冷夕岑醒来,眼前乌黑一片她扶着地板坐起。
洞内安静得能听见“滴滴滴…”清脆的滴水声。
她起身,凭着双手四处去摸索着朝前去。
走了几步,这时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坐好别动…”
听见墨染的声音,冷夕岑脸上露着笑容并朝他说话的方向去。
而此刻的墨染忍着巨痛静坐着,冷夕岑摸索了过去手指触碰到他的身体,她试图去寻找他的手。
感觉到她的手朝自己身上几度摸索着,墨染开口问:“你这是要做何?”
冷夕岑回答着:“将你手给我,给你把把脉…”
墨染吃力地将手抬起并轻声说着:“我动弹不得…”
听着他的话,冷夕岑靠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伸手将他的手抓来接着撩起他的袖子给他把脉。
半晌后,她开口:“这毒犹如那面具人所说大致相同,它不致命,却能导致你四肢无力疼痛难忍…”
墨染靠石头上一靠忍着疼痛说道:“对你而言,该如何能让我减轻疼痛?”
“有!有止痛丸,你可兑水服下。能替你缓解一刻钟的疼痛…”冷夕岑满心欢喜地说着。
“那止痛丸在何处?”墨染问着。
“…”冷夕岑被问得哑口无言。
这暗淡无光的山洞内,连灯光都不曾有,何来的止痛丸?
冷夕岑往石头上一靠满是歉意道:“对不起!你舍命救了我,我却无能为你治病…”
墨染疼得咬牙切齿并也故作深沉道:“无碍。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里,连光都不曾有,你即使有救我之心,却没有救我的条件…”
冷夕岑点着头并笑着笑:“谢谢你刚刚救了我…”
“莫要心存感激,我是奉命顾你周全…”
听着他的话,冷夕岑轻叹一口气道:“即便你是奉命顾我周全,可我还是要谢谢你。”
墨染听着她的话,默不作声,忍着疼痛缓缓闭上双眼。
结束了一番简单的对话,俩人安静了下来。
洞内忽然就安静了下来,安静得让人有些害怕。
静坐在一旁的冷夕岑这才想起墨染身上还有伤并开口问:“你…伤口上的伤疼吗?”
“疼得麻木…”墨染冷冷回答着。
“那可如何是好?”冷夕岑着急着。
墨染摇了摇头回道:“忍忍便好了。到了明日,伤口会自己愈合…”
“可你现已疼痛难忍,能否撑至明日?”冷夕岑担心地问着。
墨染一度咬牙忍疼着回答:“能…”
知道他是很是牵强作答,冷夕岑扯开自己的袖子将手往他跟前一伸并说:“来!倘若你实在疼痛难忍,那你大可在我的手上咬着。那样可缓解你的疼痛…”
虽然看不清她伸来的手臂,但墨染却忍不住勾嘴一笑忙着拒绝:“不必了。”
听见他拒绝,冷夕岑不依不饶道:“没事的!你咬着,我实在想不出能替你将疼痛减轻的方法了。”
或许,这一刻的冷夕岑是处于医者之仁,又或许她尽可能的在替救命恩人减轻疼痛。
她的举动让冰山一般的墨染倍瞬间感温暖,对墨染而言,冷夕岑不过是墨尘手中的一个棋子,她的作用或大或小。
墨染自小习武练功,性格也比较稳,也很冷一些。墨尘虽说不胜武力但是他聪明点子较多。所以,无任何时候墨染都听从他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