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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凤郎,你累了,好好睡吧,我哪也不去,就在这守着你。”

她柔柔笑望着他。

他从毯子里寻到她的手十指紧扣,薄唇抿着一线弧度,缓缓阖上眼睛。

雪衣就这样趴在上官凤澜的身旁将他守着,她张着眼睛,望着他浓密的睫毛,嘴角噙着心酸的笑。

桐油灯静静的燃烧,帐子里暖暖的。

她一直看着他的眼睛,她想将他深深的烙印在眼底,就这样看着看着沉沉的趴在毯子里睡着......

胸前那枚血玉佩忽然间暗暗的闪着一团柔柔的红光,那光一闪一闪,渐渐扩散成一片光芒将雪衣暖暖包围。

彼此紧扣的十指动了动。

沉睡的雪衣无意识中呢喃着一个名字:“王......”

这是一个从未做过的梦。

梦里她竟然回到了草原,眼前一望无垠的芨芨草在咧咧的高风下摇荡,靛蓝的天空盘旋着一只庞大的苍鹰,青稞酒的香味远远飘来。

这梦如斯真实,就像是从前经历的一般。

她以为可以看到木伦部族,可是那远处锦旗飘摇,连绵不绝的毡包一座连着一座,一只一只像是白色的棉絮躺在芨芨草原上,烟火袅袅,士兵的吆喝震天,数以万计的军营就出现在眼前。

彼时,那是三百年前。

那时的木伦草原,属于漠北王统领的漠北领地。

那时的她不是纳兰雪衣,也不是叶雪,而是雪奴。

师傅说,雪奴的草原语言意为——

最美的雪花。

最美的雪花?

嗯,她从来不敢苟同,如果有人能把雪花跟她联系起来,那么一定是那人脑子发烧。

虽然那个人恰恰就是她俊美绝伦的,倾城倾国的,妙手仁心的,啰啰嗦嗦的衣食父母,白衣卓绝的师傅大人,白殇。

高高的沙丘上,两骑马背上各坐了一人。

白马上的身影高大,斗篷下裹着的似乎是个年轻的男子,而那匹枣红马上坐的身影纤细瘦小,一大一小迎着西沉的金色阳光。

那身着白色斗篷的男子手指前方飘摇的旌旗,“雪奴,前方就是漠北王的王庭了,这一次,咱们就在这里住一阵子,在此处歇脚了。”

一番沉默。

因没有得到响应,白衣男子轻蹙一双墨眉轻飘飘睨向身旁那枣红马上的背影,轻飘飘唤了一声:

“雪奴?”

那团青衣斗篷下缓缓伸出一只手,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灰沉沉的脸,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师......师傅......不行了不行了......师傅......徒儿想方便得紧,徒儿实在憋不住了。”

那被称做师傅的白衣男子轻飘飘的脸上微微一窘,轻咳了一声,指了指后方沙丘的一处草丛:

“快去快回,莫忘了向天神请罪。”

那灰溜溜的脸蛋用力扯开一抹笑,“是是是,一定请罪,师傅您老人家太英明了。”

说罢要翻身而下,却憋得下腹一阵疼痛,又方顿了顿,对着白衣男子伸出手:“师傅,帮帮忙,徒儿这一跳,没准就尿裤子上了。”

那白衣男子轻飘飘的脸上微微一白,越发的晶莹如玉,轻松下了马,又抱着他徒儿下了马,“早对你说出行时少喝水,你毕竟是个女孩家,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有辱斯......”

哪里还等他在此唠唠叨叨,那灰溜溜的脸蛋上蓄满了两汪盈盈的泪将他望着,“师傅~”

轻叹一声:“唉,去吧去吧。”

那泪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喜滋滋的向那沙丘后跑去。

“呼~”

这一泡尿,差点就把她给憋没了、

古今中外,可没有人是这么个死法。

她雪奴虽然很想开这个先例,但又怕抢了师傅他老人家后世的风头,因此罢了,便将这一滩芳泽来喂养喂养这丛茂密的芨芨草,遇到她,它们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如此一想,早已把那向天神请罪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衔一根青草,穿好衣裳,瞥一眼远处正襟危站的白衣师傅,嘴角咧开笑了笑。

忽而眯了眯眼,挺起鼻子闻了闻。

咦?

有酒的味道?

一个激灵,她像是陡然一下活了过来。

可叹这半月的旅行,滴酒都未沾到,可难受得不行,如今逮着这样的好机会,便是能讨来一口死也无憾了。

循着风中那若有似无的酒味,她拔拉开一丛又一丛比她还高出一个头的青草,冷不防一个趔趄被什么硬物绊倒。

本想意思意思哎哟一声,可想起师傅还在那方等着,便大方的吞下那到了嘴里的痛呼,冷飕飕的将目光射向那罪魁祸首。

那罪魁祸首很不幸的当了她的肉垫子,被她一屁股压在身下。

她学着师傅轻飘飘若无其事的翻下来,拿手搡了搡。

“这位仁兄?”

那人一头凌乱的长发遮着脸面,胡须拉杂,衣服肮脏,也不知是个什么模样,唤了一声,不见动静。

想来定是她诚意不够,因此抖了胆子又搡了一搡。

“咳咳,这位兄台,可还活着?”

说完一想又似乎不太礼貌,改了口:

“这位兄台,你可真会选地方,死在这么块宝地,小弟佩服得紧。”

说完眼光早已瞄到那酒葫芦,一把夺到手里扯下盖子,咕噜咕噜几大口喝了个干干净净。

咂了咂嘴,又回味了一番:

“这味道绝了,我只当师傅酿的酒是这世上最好的,却不想原来是我高看了师傅了。”

师傅啊师傅诶,原来山外还有一山高哇。

正喝得兴致勃勃,那位炸死的仁兄很不客气的动了动,闷闷的嗯了一声。

本着行医济世的医德,她本是该给这位仁兄搭一把脉,确一番诊,嘘寒问暖一遭,可本着一个小偷的聪明,她决定当下溜之为上。

只是那仁兄又很是适宜的将那双黑糊糊的眼珠子一睁,她愣是给惊得一屁股跌在他身上。

师傅啊师傅诶,原来这世上还有比您老人家更美的眼珠子哟。

那黑漆漆的眼睛一瞬不瞬的将她盯着......

盯得她极为享受......

除去那左瞧右看,怎么也瞧不清的邋遢五官,那眼睛真真美得像颗宝石。

只是被那双黑得像无底洞一般的眸子盯得久了,她这身板未免也有些不受用了,寒意嗖嗖的窜上了头皮。

她想,溜是溜不成了,不如客客气气的与他再来一番亲切问候?

“咳咳,鄙人雪——小五。”

话锋一转,她差点忘了现下扮的是个男子,干笑了两声。

每每扮成男子时,师傅就唤她小五。

因为她是师傅的第五个徒弟,也是最小的一个,更是唯一的一个女徒弟,何其有幸。

怎奈那仁兄依旧盯得兴致勃勃,没有要回应她的意思,只是那眼珠子动了动,转到了她手上拿的那只酒葫芦上头。

“你师傅是何人。”

仁兄总算开了金口,让她不再有种高处不胜寒的凄凉感。

“咳,家师为人低调得很,低调得很,他老人家向来不计较这些繁文缛节,连自己姓甚名谁也忘了,故而惭愧得很,我们这做徒弟的也闻所未闻了。”

若是让师傅知道她又犯错了,不在耳边念叨个三天三夜是绝不罢休的,所以实在不是她有意撒谎,把白的生生说成了黑的。

“哦?”

他的声音到磁性低沉得很,与他那邋遢的模样简直十分的不登对,可惜白白糟蹋了这么一副好嗓子,心中不免唏嘘了一番。

“酒是好酒,不如这样,我这药也是好药,就送你一丸子吃了。”

她大大方方从背上背的包袱里鼓捣了一阵,掏出一只青色的瓷瓶,倒出一颗,“莫要与我客气,吃了吧,这药寻常人可是吃不到的,费了我多大的功夫,从狼关峰上九死一生采到的九阳草,吃了滋阴补阳,十足的——”

话没说完,那黑漆漆的眸子将她上下扫了几眼,讥笑着:

“你这身板,倒是要补上一补,没得有个美人躺在身下,那时却无福消受,岂不悲哉?”

她身感同受的叹了一声:

“仁兄好眼光,因这身板子弱,小弟我至今还未尝过风月之事,实乃人生一大悲哀,既然仁兄体恤小弟,那这药,我就当仁兄回赠给我了。”

说罢满意的将那颗药丸倒回瓷瓶,收好,起身:

“那,小弟这便告辞了。”

一把铁臂从后捞上来,她像是个一只羔羊挂在他手上,他一只手便将她拎起,大步朝前走出这从茂密的草地。

天地翻转,那一浪一浪的芨芨草原在头顶上荡啊荡。

她索性不再挣扎也不再呐喊,瞧得津津有味,安逸的让他拎着,享受这难得一见的风景,只是那芨芨草上走过来一道身影,俨然就是她那白衣卓然的师傅大人。

“小五。”师傅轻飘飘的声音是如此的亲切。

那邋遢男人拎着她不放,与师傅对峙着,她本想咧嘴笑笑,看师傅来一招出神入化将这炸死骗人的男子放倒,谁知师傅一手托胸,轻飘飘的一声:

“东华山白殇见过漠北王,不知王在此,失礼了。”

师傅啊师傅诶,您何时曾如此英明过,徒儿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也没瞧出这是个人,更没瞧出这人还是个鼎鼎有名的王,您老人家火眼金睛,可是从哪里辩得出来的,早知有今日,徒儿我什么都可以不学好,这一门功夫怎么也得用点心的。

“这是我徒儿小五,若有冒犯王的地方,还请王海涵。”师傅总算说了句舒心的话。

天地又是一番旋转,他随意将她扔下,她很是大方的痛呼一声,眼里蓄满恨恨的泪,委屈巴巴的瞅着俊美无双的师傅老人家。

“原来是东华山的白殇神医,既然来此,请入王庭歇脚,本王代这片漠北土地欢迎之至!”

仁兄也终于正常的说了句人话。

不过看在仁兄用丰盛无比的美食美酒招待她——

师傅老人家的份上,她跟着沾了光的份上,她大大方方的暂且将他那一拎一摔不记在心上。

“小五,不可贪杯。”

“师傅,徒儿可没贪杯,徒儿直接就着坛子喝,不算犯错吧?”

她眨巴眨巴眼睛,灰溜溜的脸瞅着师傅,誓要瞅得师傅心慌。

师傅果然叹了一声,揉了一把她发顶,笑得简直催魂夺命,扰得她一颗红鸾新扑通扑通燥得不行,师傅轻飘飘的道:

“那好吧,这些日子赶路也累了,只此今晚多喝。”

师傅再英明了一次。

她憋着烧红的脸,喜滋滋咕噜咕噜灌着美酒。

可惜这酒虽好,却比不得那草丛里的一壶,可见那位仁兄是私藏了。

一溜的草原汉子上来给师傅敬酒,一群群的草原美女上来歌舞升平,她抱着酒坛子晕晕乎乎不知走到了哪,只觉得迷迷糊糊中寻到一处软软的地方,她觉得不在那上头躺上一躺简直是罪过,由是她很理直气壮的将自己一头埋下去。

昏昏沉沉睡了也不知多久,只觉得有沉重的脚步声靠近,接着便是身下的地震了震,仿佛有团巨大的不明物体也一头埋了下来,恰恰不巧埋在了她这具在草原人眼里堪为瘦小的身板子上。

师傅啊师傅诶,徒儿没被尿憋死,也要被生生压死了。

您老人家若英明,别怨徒儿以这种‘轰轰烈烈’的死法丢了您东华山几百年的面子,徒儿也着实冤枉得紧呐。

掀开眼皮子,竟然还能见得到模糊的光点,隐隐约约有张胡须糟杂的脸在眼前晃啊晃......

嗯......

原来这不明物体正是那位仁兄。

仁兄不像是记仇的,一个翻身将她稳稳当当拨到怀里团团搂着,嗯,虽然他胸膛委实温暖得很,可是他那堆胡须也着实扎得她脸颊生疼;

她嗯了一声,将头往他下方缩了缩,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就这样安逸的睡死去。

第二日醒来,她很庆幸的发现,那位团团搂着她的仁兄还醉酒未醒。

“慢着,从这里走。”

仁兄在她溜走前一刻很是时候的醒了,撑着半身躺在毯子里将她盯着,下颌点了点另一方厚厚的帘子。

“不,不必了,这处门立在这,可不就是让人走的,从这就好,从这就好。”

她干笑两声。

这么大个金主,想想到底还是姿态卑微点好,可不能跟美食和美酒过不去,师傅是打定了主意要在这歇脚了,惹了这儿的王,她是有几个脑袋够掉的?

想罢,抖了一抖。

他盯着她不放,说:

“本王不想让整个漠北的臣民知道本王是个有龙阳之癖的王,所以这门你走不得。”

“您说得实在有道理,不愧是王,小的这就从后门走,从后门走。”

“慢着。”

“王还有何吩咐?”

“把你自己洗洗,本王已经跟你师傅要了你了,这些日子你过来王庭服侍本王,做本王的随身军医。”

“仁兄可是在说笑?”

她一惊又失礼了,不能怪她。

“你说呢?”

“不像,那一定是我没有睡醒,我继续回帐子睡个回笼觉。”

“嗯,你偷了本王的酒,又压了本王的身子,还预备开溜,这些罪名告诉你师——”

“王,我从了。”

“嗯。”

他很满意眯着漆黑深邃的眸子。

————————————————————————————————————————————————————————————

翌日。

她盯着眼前干干净净的仁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足足盯了一盏茶的时间。

原来这世上竟有长得如此天理不容的美男子。

脸长得完美就罢了,身材还如此的让人难以忍受,委实令她头痛。

她向来受不住美色的诱惑,红鸾心这一番定是要蹦裂了,他盯着她笑:

“从没见过男人也可以把脸红得这样,看来你活了这十七年,果真是连女人都没碰过,本王见不得你这样子,今晚赏你一双侍妾。”

“王太客气了,王的女人还是王留着自己享用吧。”

“本王想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不缺这一个两个。”

她嘴角抽了抽,“王,当心身子。”

“你可要试试,本王的身子比这草原上的狼还要强壮。”

他笑得很诡异。

“王,我们是同类。”

他颇不苟同的将她上下扫了扫:“本王真怀疑什么地方才能生出你这般瘦弱的男人?”

“......”

王庭,一月又一天又十个时辰后——

静静的湖泊里,她舒舒服服的泡在凉凉的清水里,抬头望着漫天的繁星,远处芨芨草在夜风里飘荡,发出沙沙......

沙沙......的声响......

水里扑通一声将她从一个人惬意的世界里打回现实。

眼前赫然站着庞然高大的一个人。

“小五,这一个月你骗得本王好苦。”

天地良心,女扮男装混日子可是师傅的主意。

“你,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他将她从水里捞起,拎着她大步向岸上走,这一遭她再没心思欣赏风景了,这‘坦诚相见’见得不太是时候,也不太是地方。

他一把将她压在丛丛的草地里,肌肤彼此贴着彼此。

“告诉本王妳的真名!”

“雪奴。”

她这辈子从没这么老实过,因为她很怕这样的接触,她想将他推开,可是她的双手不知该放在哪个部位,他光裸着身子,她若是一推,显见的是她先非礼他了。

所以还在思考着推是不推,他笑着压上她的唇,“雪奴,你可知本王多少次梦里夜晚都想这样对你,本王甚至想,不管你是男是女,本王今晚都要同你做这肌肤之亲,要定了你!”

她慌了,脑子里冒出师傅他老人家清美绝伦的脸。

每当她有难,师傅一定是第一个出现的,可是今晚师傅没有来,师傅是个骗子,师傅说她扮作个男子,便不会被人轻薄,师傅说她永远都是他的宝贝徒儿。

可是当下体那撕裂般的痛苦袭来,她真的哭了。

“别哭,本王答应妳,只痛这一次,再不会痛了,雪奴......”

他湿热的舌头含住她的唇瓣啃咬,一路向下咬住她细小的耳贝,“雪奴,做本王的女人,永远不要逃避本王,把妳的心给我。”

他在她身体里进出,他的唇舌极尽霸道的挑弄她每一处敏感地带,那是种让她难受却又无法拒绝的奇异感觉;

她听见自己渐渐软化的语调,窝在他身下嗯得像只羔羊崽子,她第一次知道了心痛和羞愤的滋味。

她的心一直一直都是在师傅身上的。

她一直想着要同师傅做这样亲密的事,可是现下不能了,不能了......

她哭得那样心碎,哭得哽噎不止,他声声哄着她,却进出得更快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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