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因为是以前的城市,周围除了两座铁矿外,再没有什么资源了,对以后发展十分不利。”
“而且五十万公里又是太过漫长,就算走直线也需要半年多的时间,这中间会经过好几个七阶魔兽的领地,风险太高了。”
“但又是因为距离的原因,千年之内不用担心被皇权波及,也免去了与其他势力竞争的麻烦。”
“三号,这是一个初晋八阶魔兽的领地,初步观察,应该是一个土系的熊类魔兽。”
“那里距离天城十五万公里,主体是一个接近一万米高的山,山顶是一个接近两百平方公里的平地。”
“那里以前并没有什么特别,但现在,因为有了八阶魔兽的镇灵,那里的灵气浓度已经增长到了生之境的七倍,而且,那里拥有一条灵脉,”说道这里风云微微停顿了一下,“其他人不知道。”
“那里易守难攻,而且方向与生之境的发展反向不在同一边,暂时不会有什么压力。”
“而主要缺点就是以我们的力量只有不到百分之五的几率打下来,这个几率还会睡着时间不断减小。”
风云喝了一口水,“就是这样了。”
“大家都明白了吧,那先就入座吧,”张东拍了拍桌子,“现在,大家讨论一下我们该怎么选择吧。”
“emmmmm……”
众人都陷入了思考,虽然以前也讨论过,但那是建立在只有自己等人的基础上来的,现在整个生之境都被动员了,情况自然是不同了。
“算了,大家还是再介绍一下自己吧,现在的认知都是一年前的了,而且又来了几个新人,如果连自己人都不了解,计划什么的就是一场笑话了。”轨迹突然出声道。
“好啊,谁先来吧。”张东一下子便是同意了。
“风云,秦国五皇子,职业,灵厨六阶,修为五阶巅峰,主修战气,战斗力六十九,武器为仿制樱花剑,九品灵器,主武技横扫千军,大成,主法术煞气阵,六阶。”风云率先说道。
“哇哇哇!风云哥儿,你的煞气阵居然六阶了,上次才四阶吧?”杨角风惊呼道。
“你是就是传说中的五皇子?你你你?!”一旁的雪舞却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没错,我就是那个因为和自己父王冲突而砍头了的五皇子,你好,雪舞?莞倾城殿下,请代我向你父亲问好。”风云微笑道。
“那你?”萧月问道。
“当初二哥被人替换了,想要除掉我们,父王为了保护我们,同时又想要查清楚他的目的,所以才有了这么一出,现在遗迹开发了,想来父王已经成功了。”风云淡淡的说道。
“嗯,风震殿下确实是盖世枭雄,这次遗迹开发和反攻计划皆是出自殿下之手。”雪舞道。
“和我有什么关系呢?”风云自嘲道,“大哥可是一直在皇都啊。”
“好了,不要说这么悲伤的话题了,”杨角风阻止了这个不怎么好的话题,“我叫杨角风,是一个逗比,没什么来历,最崇拜的是猪头神,修为五阶高级,年龄一十七,单身,主职业阵法师五阶,未来的创世神,能量属性是真气,五阶阵法掌握率百分之八十二,战斗力六十三。”
“嘿,你们都在说战斗力,这战斗力是啥?”雪舞完全不像一开始表现的那么冷漠,反而像一个活泼的小女孩,对现在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好奇。
“战斗力嘛,之前不是提到了一个古城了吗?我们从那里偷了一个测试塔回来,每通过一层算一点战斗力。”袁墨结果了话,“便是轮到我了罢。”
“袁墨,天城世子,天焰佣兵团副团长,战斗力九十九,修为五阶高级,主修斗气,兼修魔法,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天地……”
“砰!”张东拿着惊堂木在桌子上一敲,这声音便是如九天惊雷,让袁墨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无……”袁墨刚想继续说。
“砰!”的,又是一声炸雷,让世界都停顿了。
众人是一脸戏谑的看着袁墨,只有雪舞和萧月皱着眉头看向张东。
“呵呵呵,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我叫袁墨,天城世子,职业是火系魔剑士,战斗力六十六,武器是八品灵器烈焰剑尺,主修武技是狂焰分浪尺,已经大成。”
“这还差不多,”轨迹冷笑道,“我叫轨迹,修为六品初阶,三天前晋升的,全职业修行者,精通暗杀术,冰系法术,获得过非物质能力——虚空行走的传承,掌握率为百分之七。”轨迹说道。
“我,我叫阮小夏,来自妖精森林,呜~~~~”小酒保红着脸说道。
“我来吧,”轨迹宠溺的摸了摸小夏的头,“他叫阮小夏,但我们喜欢叫他青夏,他是灵兽后裔,比较害羞,战斗不用指望,但在恢复反面却是有着不可取代的作用。”
“嗯,她也是我们的小公主,你们可不能欺负她,”张东微笑道,“来者是客,你们先还是我先?”
“什么客啊!她是我老婆,”袁墨道,所以说吧,这就是一个看脸的时代。一开始雪舞还是打着退婚的主意来的,不然也不会是那副打扮,但现在却是一副娇羞的样子,并没有反对这个说法。
“我来吧,”雪舞还是回道,“我叫雪舞?莞倾城,楚皇国镇国大将军,月影?莞倾城之女,修为是五阶初等,修行的是魔力,精通大部分火系魔法。”
“这是烬,我的管家兼护卫,五阶巅峰,修炼的是古武术,战技是五行拳。”
介绍完自己,雪舞又介绍了一下烬。
“emmmm,有一件事我希望你们能明白,我们是以同伴的身份邀请你们的,你们既然加入了,那么就不要再有阶级差别了,我希望你能平等对待烬叔。”张东说道。
“你!”雪舞气道。
“多谢阁下关心,我甘愿做小姐的护卫。”烬说着起身站在了雪舞的身后。
“烬叔,我不知道以你的修为为什么要这样,但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不论什么都不能让人低人一等,哪怕是救命之恩,需要的也只是还她一命而不是把命卖给他。”张东低语道。
“你这人怎么这样,感恩懂不懂?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知不知道?”萧月反驳道。
“就当是我不懂事吧,”张东停下了牢骚。
价值观这种事情,没有所谓的对与错,也不便争论,便是随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