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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秋天里

对于当时无忧无虑年纪的时候我是很满意的,18岁的年华,青春的气息和华彩在我身上帅气的肌肤和容貌上嚣张的闪耀着,我可以任意的去评价女人,都是学生,钱算不上太多,但是我合理支配还是够花。相比当时的同龄人我可以奢侈的生活,想喝就喝,想唱就唱,想洗就洗,想睡就睡。后来我有一群很仗义的朋友,尽管我们每天都在聊一些低俗,暴力的话题但是他们确实给了我那四年乃至以后生活回忆足够的安慰和快乐。那个时代永远是内心中最柔弱的地方“恰同学少年,粪土当年万户侯”

大学里面第一个节日就是中秋,我们导生借用了五号楼的一个教室,这个夜晚注定是初入大学校门男生女生的第一场聚会,不用去想女生一定是脱去绿色的迷彩服换上便装,男生喜欢臭美的一定也是回去打扮一番,不帅气的立正一点,想吸引女生注意还要缕缕头发,想给人第一印象好的一定是运动服早些去多干活。我记得我那天穿了一件黄色格子的衬衫配的是一条深蓝色的休闲裤。把鞋打的可以映射出自己的笑容。“闻香识女人,看鞋认男人”这句话别人不懂那个时候我懂。

第一个中秋节的白天发生了两件事,一个是跟另外一个女人提出一刀两断,一个是我决绝了桃园结义的事情。因为我知道我这个偏科严重的人是无法再次重新高考的,3+x其实是救了像我这样的人,英语不好,物理化学零分,数学更是一团糟,唯一让父母没有放弃我的原因就是我的语文和政治特别好。所以说我这个学习资本混一个二本大学的文凭不在于提高自己,而是为了在家里、乃至对我不抱任何希望的面前显摆。因为家里所有的孩子只有我一个正八经的考上了大学,而且考上了正八经的大学。因为上小学初中到高中我的记忆里面学习不好是不着老师待见的。——从小学那个叫z明杰老师跟我说“从今往后,你和xx以后不用上课,不论谁送你到学校,你俩放下书包给我去办公室站着。给我站一学期,班级同学都不会跟你俩玩,我让你俩一天上课连吃带玩地。”当时这位庸俗的老师对着年仅10岁的孩子说出那样的话,语言的伤害的冷暴力永远比扇嘴巴子疼很多,一个疼在心里一个疼在脸上。殊不知那个时候我的心已经开始发生变化了,“你们有的我也要有”可能就是我当时内心的想法,我还是每天的放学上学,刚开始老师中午还是会走进办公室告诉我们俩放学了,后来她忘记的时候我们还在站着,再后来我们俩就提前放学了。“恨”这个词语当时谈不上,只是那个时候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喜欢分析和想事情,83人的庞大班级父母对我成绩要求也不是很高,中等偏上就好,所以每到期末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我和跟我一起罚站一学期的l建都觉得我们是幸福的,“少年得志”这个词用在当时我们的身上可能有点不恰当,但是时隔这么多年我也根本就找不出别的字眼来形容当时的状态。但是文字写于今天,感谢有了挫折,它让我们学会了思考。

有的时候想想当时的我确实是逆流而上,小学三年级在学校老师就是天,我们俩刚开始也挺害怕的,让一动不动我们就像王八那样一动不动。可是我们毕竟是孩子不是王八,站了一周我俩知道渴了去喝老师杯子里面的水,那个水后来回想起来里面无非就是年轻老师来例假喝的红糖水,年龄大的老师喝的大枣菊花之类。反正喝完在给她们倒满,他们回来也就忘记了。而后的日子就是每个班级老师没收的漫画、霹雳人、游戏机啥的。我们俩喜欢看就蹲在墙角看,喜欢玩我们就拿回家玩两天,要是特别喜欢我们就不拿回来了。当时l建还挺害怕,我说了一句只是她欠我俩的。因为当时我就知道老师没收的东西没有还的,学生也不敢要,也不敢告诉家长来要,我俩的友谊的小船开始划了起来。我俩在办公室开始问问题的时候也就是少年得志的开始。老师也不是天天没收玩具,我们只是找特别喜欢的带回家。全带的话不就背上一个小偷的名分了,这个肯定是不行的。我俩有一天没事做,去翻老师的卷子打算给好学生改改题恶作剧一下,反正我们已经被打入冷宫都是被这些人害的就是你写1我改7,你写0我改6,你写7我改9,你写3我改8.现在回想起来在小学三年级我俩有这么个情商我敢说堪称少之又少。我们发现了期中考试的卷子,因为我们的年纪就是四个班级,一个年纪办公室就四个人,每次考试的卷子都是这四个老师一起出题的。看过又能怎么样我们俩不会的很多。于是我俩决定偷一张卷子,中午去抄写下午带回来反正距离考试还有许多天,回去把里面的数字换了,小明换成小红,汽车换成轮船,香蕉换成苹果就可以了。反正中午没人管我们,早走晚来就可以。下午回来我们已经抄写好了,只要进来一个老师我们俩期中一个就去问问题,说实话当时其他三位老师对我俩挺好的,有时候还让我们坐着歇会,我们拿着课表去问问题就是求,求他不要告诉我们那个庸医老师,也许是可怜,也许我们天资过硬。我们俩期末考的真的不错。一年上下半学期,我俩就是这样过来的。那个时光不能叫青春应该叫童年心理波动的开始,其实世上很少人不会沉思,只是常常不愿去沉思。所以敏锐的心弦便因此生锈了。后期毕业上班我又与那个庸医老师见面了。

分手就好比离婚那属于家事,家事这个东西是不希望让寝室的人听见的,她的名字我也忘记了,如何认识的我还依稀记得,高考结束后总在家看电视剧,没完没了的看,好似要把18年的电视剧都看一遍的样子,索性不希望惹你们生气我就买了一把吉他学一个月罢了,会了的话我就谈给女朋友听,不会的话最起码我学过。那个女孩是在吉他班认识的。每次上课就三个学生两个女生一个男生,期中一个女生后来才知道是我过命兄弟的妹妹,我肯定不是与那个妹妹的故事,是与另外一个忘记她名字的故事,一个男孩背着一把吉他一定是一股子北京后海民谣的范,肯定回头率很高,况且那个时候的自己不胖不瘦拥有着六块腹肌的小伙子。这个女孩我努力回忆身高大概超过163,体重不过110.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就在一起了,眼神?还是感觉?很莫名!我就知道我们有一天下课,几个人约着去公园玩。就顺势的在一起了。我也是后来去她家里才知道我是她的初恋,在我的记忆里第一次接吻是在她家,动手动脚也是她家。为何我自己说我是一个有良知的动物,就是当后来情到深处时,我知道我是她的初恋,而我要去奔赴我的大学不可能给你一个安全感的未来的时候才收住的。当时最错的事情就是群发短信的时候告知她我的电话,初恋的女人都是一个依赖的动物,每天三遍电话比我妈打的频繁。

“喂、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我听出了电话那边兴奋的状态。

“我跟你说件事。”声音确实有点低沉。

“说吧,我听着,你们zj是不是很好玩,今天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恩、还行,我要说的事情是我想了三天,对不起、我觉得我们不合适。”我说的很大声,本质上在给自己壮胆。

一瞬间,就听见电话那边的哭声,哭着喊着要来我的城市,对于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人在当时的年纪确实有点束手无策,我最后为了安抚只能说一些优点缺点给彼此时间好好想想的话题转移着注意力。我的言不由衷协和她妥协可能就成了她未来成长的一个分水岭。女人属于一颗有心的动物,一颗心若是动了情,从此便有了牵挂,有了期盼,也对我有了无尽的思念。

撂下电话,心里确实有点波澜,原来不在意才是最好的温柔。《真的爱你》又响了,神经紧张的拿起电话,看了看是二班的z华。这个男人也算是传奇,硬生生打造出了我们学校的街舞品牌。

“搁那呢,干啥呢?”语气急的我感觉貌似要借钱。

“二号楼门前的小路边上。”本身就是刚入学,也不熟。我只能有问必答。

“跟你说个事,你来我寝室一趟,我们一起拜个把子。”说的江湖气息好重。

“你们拜呗!”我特么一听拜把子,我差点当时喝的绿茶没喷出来。

“看你不错,瞅着挺仗义,你,我,m仁、b坤、xx国,我们几个结拜,以后钱一起花,事一起扛,架一起打”豪言壮语的说了一遍。

“我这个人不太喜好这种仪式,况且在家乡这边拜过了,发誓今生仅此一拜,但是兄弟记住有事就说话,找我就好使。”我憋住了我的笑,用着梁山好汉的口吻回复着。

“好嘞、兄弟,那我们先拜。想加入随时等你。”我估计那边开始给手指甲扎血,滴酒,磕头了。

撂下电话,我边走边笑着,也许这就是青春,青春的话语,滑稽的事情,青春做过再多的傻事也叫青春,当我们长大了在做傻事可能就要负责任了。到今天我才明白“人说岁月从未远去、青春尚未离别,怎奈何年华无助飘零,记忆随风凋谢”

晚上走进5号楼的教室,看见了我们班所有的女生,也看见了另外前面没有提到的别的班级的导生。男生都在表现,表现着如何让女生注意到你,女生在每个桌子上分发着班费购买的月饼,水果,饮料等等。按照惯例我还是最后以迟到走进这个屋子,我先看看男生的样子,看看有没有牛鬼蛇神会阻挡我,我是先走到最后然后在绕一圈走到中间的位置在坐下来,军训的时候我站在前排,后面的人我不太认识,索性掐着时间进屋而游戏还没有开始,熟悉的叫叫名字,不熟悉的以后也要在一起学习点个头以表相互尊敬。

中秋晚会根本就不出我所料,就是自我介绍,每个人的自我介绍,如果你爱说你就多介绍一点,如果你不爱说说完你的名字就可以了,如果你想有才艺表演也可以表演,反正就是随心所欲即兴演出,学我们这个专业的男女比例本身就是8:23.可想而知按照现在来说好比在ktv会所选台一样。女生一个个上台坐着自我介绍,男生时不时在下面目不转睛的看着,竖着耳朵听着,偶尔还去插上两句,用来提高自己在女生面前形象和引起关注。长得帅的再挑漂亮的,学习好的再选适合自己的,学习不好长相又一般的也肯定在心里默默的匹配。这个晚会自然是三位导生全员参加,外加一位男导生的女朋友,能看的出来,策划一定是文艺部我的梦遗姐姐,主持人是我们专业三班的导生。她叫L思佳,也是学生会里面的什么部长,这个大四的姐姐我打第一眼我就知道她是一个有故事的人,长得不算惊艳,但是很精致,个子不高身材不胖但是又很有气质,眼睛一点不大,每次笑的时候都很媚,鼻子有些趴,牙齿微黄,但是每次看见她我都会想起陶晶莹的《姐姐妹妹站起来》因为她和陶晶莹长得实在是太像了,05年的时候一个女孩子穿着牛仔裤,一双到膝盖的靴子,一个很薄的机车款衣服,脖子上戴着深色暗纹丝巾。一头波浪大长披发,每次一甩头回眸带着很媚的眼睛冲你一笑确实蛮有味道的。但是我在想这样一个女人一定要带着一点野性,一支手里一定夹着烟卷。另一支手像端着酒杯就像电影《和平饭店》饭店里面叶童那样。有着温柔的气息,又有点粗犷,还夹杂着点小资,那真是水面上的一层淡淡幽幽的蓝火,绚烂的美丽。这样的女人要是爱上了一定是死心塌地,但是肯定也特么不好归拢。后来经过几次吃饭我试探这个女人有故事,抽烟,喝酒,也烫头的铿锵玫瑰。可惜不是我们班级的来往毕竟少了些,后期她毕业后有些联系,再后来就断了联系。有些时候醉眼看人间确实是各个都温柔,殊不知温柔女孩红颜祸水,铿锵玫瑰却能撑起一个家。

“大家好,我是二班、我叫聂亚Y,我来自xx,我喜欢唱歌”

“大家好,我是一班L文静、我来自抚顺,我是朝鲜族“

”我叫z爽,我来自盘锦,三班的”

”大家好,我叫G新宇,我家哈尔滨的,我是三班班长‘’他是我在大学入学期间年龄和长相及其不符的男人,后来我给他起名叫“小细腿“他的个子前三名,身板却好瘦,总是弄一个三七粉的头型,穿着一身只有父辈才会穿的衣服。但是能看出来这个小子家境条件肯定不错。到后来毕业乃至毕业后的两年我挺佩服他的,这小子情商不高,智商可以,每天最大的爱好就是和女生一起去图书馆上自习,上课所有的专业课从来都是前面,不喜欢学的索性也来点性格,他所在的寝室可能是全楼最鱼龙混杂的寝室了,白天打游戏,中午吹牛皮,下午睡大觉,晚上玩斗鸡,凌晨点蜡喝啤酒,晨**来玩JJ.可是这小子愣是出淤泥而不染,平时人家都是和女生去网吧看电视剧,大四毕业论文才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搬来。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处了一个对象叫G凤娟的,在后来毕业是否分手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知道他是考上研究生了,现在应该在自己的城市金融银行类上班。

“我叫Z继宇,我叫z小兵,我叫H深,我叫L洋,我叫。。。。。。”伴随着自我介绍和个别人的哗众取宠,中秋这个碰头会也就算结束了。我这个人天生记忆力就好,对名字和电话号码,车牌号码特别敏感。而且我在这次中秋见面会上我发现总是在低头发短信息的她一定是有对象了或者在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有了追求者,如果出去打电话然后在回来的那么我肯定她在异地恋,异地恋这个东西要去深研究才可下手不然得不偿失,如果一直没有打电话也没有发短信的那么她一定没有对象和追求者,我就在这些里面先挑一个有眼缘的就好了,“在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好的猎手”我深知就算我亏了我自己的胃我也不会亏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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