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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年少疏狂,过眼云烟

若轻安醒来已是半个时辰后,许是丹药发挥功效,她的气色的确比先前好看一些。当然,这也离不开此刻正令她吃惊的这个人。

虽然感受不到真气在体内存在的真实性,但她确实能感觉到全身在某种程度上正被修复。婉心的父亲也曾说过,她的感官异于常人,即使没有绝世武功相匹,也有不输于当世高手的感知力。

而在她身后为她调息的,正是先前被冷语相待的疏烟。

疏烟考虑到自己右臂暂时无法正常运功,只得使用左臂疗伤,并用右臂将若轻安护在怀中。

自己方才怎么了?他是在为自己疗伤吗?他的伤势和毒……现在如何了,不打紧吗?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仅仅因为救了他一命么?

仪式刚刚结束,若轻安便明显感觉到身子不再像之前那样沉重。但相反,她身后之人的手臂下垂得有些被迫,她转过半身去,果然发现身后之人有些虚脱,额前浮现出细密的汗珠。

若是先前还有一丝犹疑,那么此刻,疏烟已经可以确定,面前的人,正是他心心念念了八年的她。

只是,噬月蛊,果然比自己想象的恐怖得多。若是仅仅封住她的经脉令她无法习武,自己输些内力给她,自然是可以令她痊愈的。但是,这噬月蛊竟还有吸附内力化有为无的作用,果真不可思议。自己就算内功再深厚,也只能做到如此程度了。还有,她这病体,应是常年积累而成,绝不是八年前与自己相处时形成的。难道这八年,她一直都活在这昆仑?难怪自己如此之久在中原找寻无果。

“为何公子要做到如此地步。你我原本素不相识。”

疏烟回神,发现若轻安已将手帕递过来,他下意识地一笑,接了过来,拭去额前的汗水。

随后像是意识到什么,疏烟没有回答,继续低下头保持了沉默。

此刻若是想探寻一切,怕是也不可能了。看这情形,她似乎将一切都忘记了。自己现在于她,不过是个萍水相逢的江湖浪子,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可言。

想到这里,疏烟心中顿时涌上一股沧桑与惆怅。

八年,他整整狂奔了八年。每当身临死境,他总能想起,那个不知是否还在人世的人。就为了这飘渺无期前途未卜的心愿,他竟就撑过来八年,或许,连父亲与师傅也无法理解这样的荒唐罢。

而现在,当他满心欢喜地发现,她真的还活着,他也同时得知,她已经将自己全然遗忘。

真是讽刺呢。老天爷,你这玩笑怎的不敢开得再大一些!

握在手中的帕子被他攥出了水,他却也浑然不知。

若轻安实在看不下去,便伸手要将帕子收回,对方感受到外界的骚动,极快地反手抓住她的手。出手的力度没有留情,捏的若轻安有些生疼。

疏烟仿佛意识到了面前人是谁,猛地抬起头后,默默将手放开,眼神中满是愧意与自责,但仍带着一丝期待,像个既咬牙却无助的孩子,而后将头埋下去,继续沉思。

就是这样的眼神,让若轻安的心一颤。

在死神面前都未曾屈服过的男人,现在却对她露出这样的眼神。心颤的同时,更多了一丝心痛。这样的人,虽生在江湖,却定是性情中人。江湖那么纷乱,他却能坚持自己的心性,一定有什么在一直支撑着他罢。

她想,虽然先前有诸多波折,但她却仿佛对这个男人多了一份说不出的兴趣。并非是情感方面的兴趣,而是品性方面。他与黎光应是同一类人,一样的一尘不染。但却又有所不同。他经历的,一定比黎光要多。否则,岁月不可能在他这样的年纪便刻下这许多痕迹。

感觉到目光的凝视,疏烟再三犹豫下,抬起头来,与那双明透的桃花眸相对。

“公子还在生气么。”若轻安试探性问着。

怎么可能……我是要下定多大决心,才想生你的气。你这家伙,这么久了还是这样恼人。

疏烟装作不在乎地摆摆手:“没有,不必多礼,我就是这脾气。”

虽算是客套话,但若轻安却觉得男子真的没在生气,很是坦诚的语气,略发了点牢骚。

“公子既已知晓我的名姓,但不知,轻安可否知晓公子名讳。”

疏烟一愣。这算什么?她们之间,何时需要这样的关系了。

疏烟有些没好气地回绝:“不必了。算我上辈子欠姑娘的,方才自作多情了。你我不过萍水相逢……”

“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若轻安十分认真地答道,”我救过公子一命,公子方才也救了我一命,从结果上讲,我与公子是两不相欠,但就过程而言,我与公子已是过命的交情了,不是么。”

哼,哼哼,过命那是自然的。只是……你这小安安,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一肚子的理。我出一句你便有十句等着我哩。

罢了罢了,我这辈子怕是都辩不过你了。

”若是公子方便告知名讳,自然是好。若是不方便……”若轻安有意拖长尾音,“那若小姐又能如何?”被这一句话勾起兴趣,疏烟起身凑到若轻安面前,眼神轻挑,玩味地盯着她。

并没有受疏烟挑逗影响,若轻安依旧是一副认真的表情:“若是不方便,轻安定会通过日后相处,令公子变得方便。”

再次轮到疏烟震惊了。

【若是苏家小姐不便向我透露什么,我定会通过日后交往,令她心甘情愿交我若轻安这个朋友!】

这也许,就是命罢。

疏烟缩回了身子,沉声道:“我这名讳,虽不值黄金万两,但也不便透露给外人。姑娘自己知晓便可,还请对外界保密。”

听得这样一句回答,若轻安心中有种说不出的轻松感。在这寒冷的昆仑顶,他大抵是第一个真心与自己相交的外界的人。或许他仍在将自己错认成他的故人,但无妨。自己会将心意传达给他,令他改变这样的想法。

“公子既愿将这秘密告知于我,是信任我,轻安自然不会辜负公子信任。”

哼,谅安安你也不敢。

“疏烟,疏狂的疏,云烟的烟。”讲着话的功夫,疏烟已经取了藏龙剑,用左臂支撑,从榻上下来,并朝着门口走去。

疏烟……疏烟……年少疏狂,过眼云烟。真是感伤的名字。若轻安在心中不断默念这个名字,希望将他刻在心中。

推开眼前的门,阻隔这疏烟与这世界联系的大门也随之打开。他下意识捂住了双眼。那光有些新鲜,又有些刺目,透过指缝溜过来的,与江南又全然不同。

“疏公子还是不要直视昆仑的太阳为好。”若轻安见到疏烟的动作,立刻明白了什么,快步向前为疏烟带上房门。

“这个时候的昆仑顶冰面光滑,阳光强烈刺眼,疏公子这般不小心,极易患上雪盲症的。”说着若轻安递给疏烟一条白色护眼,“戴上这个,公子的不适或许会有所减轻。”

接过护眼时,疏烟心中由衷感到欣慰,但却有一丝违和感。若是曾经的她,定会边唠叨着边亲自为自己绑上罢。

在怅然若失的情绪中,顺着若轻安双手推开的方向,疏烟的视线再次移向这片中原武林鲜少有人踏上的神秘土地。

————————————————————————

戴上护眼果真有些好处。这怕是浸着药草的护眼罢,否则不会萦绕着淡淡的药香,自己的双目也不会如此轻松。

用了半个时辰,疏烟大致了解了昆仑顶的布局,但具体内部结构怎样,自己还需深入调查。而且,师傅曾有所怀疑,邢远直奔昆仑,或许昆仑顶上有与试剑阁相关之事,事关中原武林安定和平,决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两人并肩坐在长廊阶前,感受着皑皑世界的宁静。让疏烟的思绪也沉静下来。

他想通了。或许上天为他制造一场磨难,是为了圆他一个美梦。因果循环而已。这不过是上天给予他的一场考验,一场真情考验。他疏烟不是纠结于过去的人,飞扬洒脱才是他应有的性情。既然她们能相识一场,就必定会有第二场第三场,无论前尘往事如何,重要的是,现在,此刻,他梦寐以求的人在他身边。

无论是否已经失去,无论是否已经忘记,只要能够珍惜现在,即使是重新开始,也必定能够创造奇迹。

他凝眸望着身边的女子,昆仑的斜阳下她的容颜仍旧这般天然去雕饰,一如从前那个不施粉黛便惊艳了时光的若轻安。也许,是老天嫉妒,让苏烟拥有这样完美的若轻安,于是令若轻安忘记了苏烟。而现在,疏烟继承了过去的一切,寻回了若轻安。

老天,从现在起,你就继续,嫉妒着我吧。

“公子?疏公子?”听到一旁人在呼唤他,疏烟立刻摆脱自己的世界,抬起头来,望着声音的来源。意识到对方视线中的怪异,疏烟才意识到方才的目光有些过于炽热了。但无妨,有一个这样的开始,或许会有令人意想不到的收获也说不定。

“不要再唤我公子。”疏烟下意识地捏上对面人的脸颊,手臂虽然还有些疼痛,但却比不上此刻的乐趣重要。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软哈哈。“听好啦。既然想与我相交,就不要在乎那些虚礼。以后呢,我就叫你轻安或者安安,你呢,就叫我阿疏。明白了吗?”

哼,什么劳什子公子,江湖中这样奉承也就罢了,从她嘴里蹦出这个字眼,还真是别扭了好长一段时间。

若轻安此刻的表情可足够令疏烟玩味的。瞪着双桃花眼,细小蜿蜒的眉毛扭扭曲曲,眼神中满是惊愕,甚至还有一丝气恼,但她的脸颊被自己捏扯着,却又不得不听自己的。虽然没有从前的她静若处子,但却更显得可爱了。

“疏公子,还请……放……手……”若轻安用双手握住疏烟手腕,一边使劲儿扯着边嗔道,但那双手却如磐石之固,任她如何用力也摆脱不掉。

疏烟看到这儿,更笑得合不拢嘴了:“还叫公子?小安安,怎么不长记性啊。”

“疏…………烟,阿……阿……疏……阿疏,不要闹了。”

又宠溺地揉了揉,疏烟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望着脸颊羞红的她,有种说不出的轻松感。

但一旁的若轻安却没有这般好情绪。好言好语姑且唤他一声公子,谁想他竟这般得寸进尺。自己交这个江湖朋友,会不会交错了?

“呜呜——”疏烟正沉浸在逗弄若轻安的乐趣中,突然传来的叫声打断了他的遐想,只一瞬,他便被突然出现的雪球扑倒了。小雪球从他脸上滚到身上,将他的护目抓掉,而后没给他一点抓住自己的机会,便跳到他的头顶,于是便出现了令若轻安憋笑的一幕。哼,方才那般对我,现在遭报应了罢。若轻安一个劲儿地憋着,却更令疏烟恼了。

稳住,疏烟,要稳住。不能在轻安面前失了风度。

眼疾手快地用左手将那小雪球从头顶薅下来,攥到手里,疏烟睁开了眼。虽有些花,满眼的白色,但握在手中的生命却是真实的。一,二,三……八,九。居然……有九尾。

就算被抓在手里,小雪球依旧不安分,不断用爪子挠着疏烟眼前的空气,想要够到他的脸。“啊哈,原来是你这么个小东西。居然还想暗算我。”疏烟得意的晃悠着手臂,想看看它会作何反应。

趁着他手劲松懈的那一刻,小雪球跳出禁锢,跳到疏烟怀里,竟亲昵地蹭了起来。

这算什么?!打不过就赖皮?疏烟无奈地摇摇头。这小东西倒是有趣。

突然撞到了胸前的伤口,疏烟一阵疼痛,面部肌肉一阵抽搐,若轻安立刻察觉到了什么,急忙将小雪球接到怀里。

“不过说起来,公子真是……”突然感受到对方的手搭上来,瞪着自己,若轻安心中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真是的,还真是个固执的人。

“阿……阿疏真是有趣呢。这小家伙自从到了这昆仑顶,便只亲近我一人,今日如此亲近你,十分令我意外。”

“小家伙?它还没有名字吗?”若轻安摇摇头,疏烟有些惋惜。

“叫【九】如何?”若轻安一怔。仿佛对方猜透了自己的心思,知道自己希望他取个名字一样。这样的感觉从未有过,仿佛就像……

另一个自己?

“小九,或者九儿都行。它有九尾,今日又是九月初九。也算是缘分。”疏烟将小九抓到自己跟前,盯着它那双眸子看着……

看着……看着……

那是什么……与这双眼重合了的……仿佛是……人的眼睛?

蓝色,诡异的蓝色。自己曾在西域见到的波斯人便有这种瞳色。究竟是谁?他和这九尾雪狐有什么关系?

某一瞬间,疏烟准备放开雪狐,却突然感觉无法移开视线。那双眼睛仿佛有魔力一般,与它对视的短短一瞬,就不自觉被吸住,难以自拔。更可怕的是,疏烟本身意识到了这件事,却好像对此无能为力。

若轻安见这姿势维持许久没有变化,莫名有些担心,便将小九挪开疏烟的视线,这时,疏烟的双眼才重新有神起来

“公子这是怎么了?”若轻安关切道。仿佛诸元神尚未完全归位,连称呼的错误都无暇纠正。若轻安见状,只手抱紧小九。“看到了些奇怪的东西,有些疑惑。”

那人难道也是波斯人?刚才的情形,根本不像中原武林各家路数,西域?感觉也不像,倒有些像是……

云滇的【术】。

哼,恐怕又是与拜月教或是拜火教有什么干系罢。虽然这雪狐暂时没什么威胁,但日后难保不出意外,需得提醒轻安多加提防才是。

“公子,风大,该回了。”若轻安的轻语,将疏烟从遐想中再次拉回现实。呵,一时不提醒她便又恢复了。算了算了,老是这般强硬也不好,以后再慢慢调教吧。

“好。那就烦请轻安你带路了。”

昆仑的风还是一如既往的吹着,将丝丝凉意送到疏烟脸上。但他的心中却没有丝毫受这天气影响,甚至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

他这“年少疏狂,过眼云烟”的名字,怕是此刻便要真正应现了。别人讲他疏烟公子飞扬跋扈为谁雄,今日,他可以很自信地回答这个问题了。并且,这年少疏狂,终于要为这个人改变了。

现在看来,在调查昆仑之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查清轻安八年来经历的一切,以及……

倾尽全力,护她周全。在这深不可测的昆仑,甚至是整个武林,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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