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她要让他生不如死？
老者嗤笑一声，手中恐怖的力量骤然又大了几分。
估摸着他的力量，对比之前的全盛时期，应该是他此招的最大威力。
卫瑶眼中闪过一抹讽刺的戏谑，覆盖在身后的手飞快动作起来。
下一秒，一只黑色的飞蛾在老者的身后显现。
这飞蛾浑身黑色，在狭窄逼仄的石洞里看不清晰，只有模糊的一个轮廓。
但是那黑色之中蕴含的力量却叫人不得小觑。
“尝尝我的黑暗飞蛾吧！”
老者一声道出，手中的力量骤然注入黑暗的飞蛾之中，那庞大的身躯顿时朝着卫瑶闪电般冲来！
就是此刻！
卫瑶身后的石壁忽然显露出一个口子，卫瑶飞快朝后退去，同时手中飞快结印，将石洞恢复原样。
“轰！”
卫瑶站在光明里，看着眼前的整座山颤抖起来。
他们所在之处，是一座大山的山底，里头空出的石洞不可能是天然形成，是老者的人为。
卫瑶深吸口气，一路后退，直到将整片山头收入眼中，才停下脚步。
轰隆隆的声音响遍了整个山谷，地动天摇。
几个呼吸后，这震颤平静下来，山脚底下传来了连绵不绝的怒骂声。
石洞上出现了一个口子，里头走出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破碎的黑袍下，露出了他的骨头，以及一脸焦黑的头发与狼狈的脸庞。
骨身，肉脸，现在还成了一个秃顶。
卫瑶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前辈方才那一招的威力，看来也不怎么样啊，否则现在哪里还有力气站在这和我说话？”
接二连三的失利，简直要把老者给气炸了！
他心脏病发作似得伸手指着卫瑶，气得说不出话来。
卫瑶勾起殷红的唇：“现在我要是杀了你，你猜你有没有能力反抗？”
这带着淡淡杀机的话让老者眼神一厉，刚刚他盛怒之下使出的那一招地阶武技，已经花去了他九成的真力，还把自己伤得不轻。
这时候对上这个手段诡异的女娃，还真是不好说……
扭曲的脸色挣扎了半晌，露出了一丝和蔼的笑容：“看你确实是个好苗子，我也就不试探你了，现下正式收你为徒，你可愿意？”
看着他如此轻易就变色，卫瑶轻佻地勾起了眉头。
对着她戏谑讽刺的黑瞳，老者面色涨得通红，却也无可奈何。
谁让这女娃娃这么邪门？
居然躲得开他所有的招式，简直是长了一双鬼眼了！
下一秒，却听那轻嘲的声音道：“拜你为师？你有什么东西，有什么值得我学的吗？”
老者一听，耳根子都涨成了猪肝色：“怎么没有？我会的东西千万，你小小年纪，未免太狂妄了！”
卫瑶挑眉：“哦？会的东西千万，却连一个小小的天阶都无可奈何？”
啊！
老者简直想挠头尖叫，这个可恶的女娃！不把他气到脑梗是不善罢甘休吗？！
见对方被气得脸色铁青，青筋直爆，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卫瑶高傲地扬起了头颅：“当你徒弟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