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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路西行,渐渐走出大漠便是秦国边境。这一片大漠如同一道隔在曹王辖境和秦国之间的天然要塞,从很大程度上降低了双王之间的冲突。双王之下虽然都有往来,却极少有人是通过这片大漠行走的。

慢慢靠近大漠边缘,虽然气候依然干燥炎热,但是水源却慢慢多了起来。那行色匆匆的两人,虽然全身皮肤因为干燥脱皮皲裂得眼中,甚至不少裂口处的血液都像因为缺少水分而流动艰难,但是二人的眼睛却尤为明亮。那是一种仿佛无论处于什么样的绝境之中,都能给人信心的明亮,无论是别人还是自己。

那二人之中为首者看向西方,口中慢慢低语道:“昔日帝国太祖本也是一介凡人,但是在这处大漠之中沐浴龙泉改命,又在那一处隐乡幸得大才辅佐,才得以成就千古帝业。只是那位大才,虽然有经天纬地,改朝换代之大能,却并未在历史上留有声名。那位大才也在太祖开创千古基业之后拒绝太祖的挽留,毅然回乡归隐,就连名字也隐没在历史之中……”

这低语显然是说给另外一人听的。同时他却在琢磨着:此事本是秘幸之中的秘幸,恐怕连那些皇室嫡系,甚至一些过往大帝都不知晓吧。如果不是在那龙泉处看到太祖留书,自己也完全不知晓这等事情。而那少年又如何得知?听闻二弟说,那少年说得从容,就像全然不在意的模样,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气度。那少年年龄虽然稚嫩,但是气度已然养就,有非凡之才。可惜……那一处隐乡,虽然太祖留书之中甚为推崇,但是如今就连帝国都覆灭了,那隐乡不知是否还在,又是否泯然于尘还未可知。但无论如何,这一条路还是值得一走的……

故京城外,那千人狼骑已经缓缓来到。在故京城外北方的一座小山前,苏横已经披挂完好了在等待。那千人狼骑慢慢出现在视野之中,白狼之上的苏横嘴角慢慢露出一抹笑意。然而他的目光随着一抹天青色的排众而出微微凝滞,而他手下精锐的狼奇兵们此刻并没有阻止,只是有些犹豫忐忑地看着他们的统帅,曹王手下最年轻的镇北侯,甚至是整个世界最耀眼的年轻将领。而那天青色马儿身上的年轻人同样用他的实力与赤诚征服了这些骄傲的精锐的内心。难以想象,一位秦国的天之骄子居然会为了一场切磋,一场毫无意义地切磋,“深入敌营”。他的实力让人尊敬,而他的赤诚更是让人感动。本能地,他们都希望看到他们无敌的不败的统帅与之一战,同时竟隐隐不想看到这秦国年轻人的落败……

那人缓缓向前驶去,直到距离苏横一个安全的合礼的距离,然后停下,对苏横执了一个标准的剑礼道:“秦国莫让,希望能和苏横将军一战。”

苏横瞳孔微凝,微皱眉头道:“莫让?止戈学院莫让?”

莫让不卑不亢道:“正是在下,希望能和苏横将军一战。”

苏横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些犹豫地沉思着。莫让看着他,眼神之中充满了战意。

突然,苏横身后闪出一个人影,有些好奇地看着莫让,也打量着这支闻名天下的狼骑兵。

莫让也微微分神,打量着这突然出现的人。这是一位女将,身形比苏横稍小。之前他坐在苏横身后,莫让竟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但是此人能和苏横共乘一骑,想必二人之间的关系是极好的。但这些都不是莫让在意的,他在意的是这位女将身边的兵器,一杆黑金色的重戟,一杆赫赫有名的重戟。而这位女将竟完全驾驭得住?

那人好奇地打量着莫让,又看了看身前的苏横,眼神中闪烁着兴奋与隐隐的担忧。

苏横看着莫让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莫让直视着苏横,认真道:“我当然知道,我知道如果错过这次机会,也许我们二人便再也不见,或一见就势不两立,绝分生死!抑或者我们都背负了不少东西,再也无法单纯意义上地对决了。只有这一次,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酣畅淋漓地一战。”

苏横看着莫让诚挚地眼神,心中微动。他道:“只为一战?”

莫让笃定道:“只为一战!”

苏横又道:“你可知这里是曹王治下,这里有无数人想杀你以绝后患,连我也不例外。”

莫让脸色不变,从容镇定道:“知道,但我相信你,也相信曹王。当然,我最大的依仗还是无论有没有这一次的事件,曹王都不会杀我,至少不会明着杀,甚至不会让我死在他的领地之内。因为他不想和秦王开战,不止是他想韬光养晦,更因为秦王是直面西王的一道铁壁。”

苏横眼神一闪,一抹欣赏在眼中一掠而过,慢慢升起地是一股忌惮,还有杀意!

莫让从容自信地等着,他相信苏横会应战。他相信苏横会应战,从始至终,不然他不会从秦国千里迢迢地跑到这里,更不会深入险境。是的,他的判断并没有错,他出现在这里,曹王并不想看见他死在这里。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曹王手下的人都是这么想的,他们并不一定看得清其中利害。更何况,曹王不愿与秦王起冲突,但并不意味着其他诸王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况,相反,他们十分愿意。这里不是秦国,他莫让虽强,但是却也要提防那些数不清的阴谋诡计。所以,他很低调,从始至终。

苏横看着莫让眼中的自信,心头略微不悦道:“你知道,这样的战斗并没有什么意义。”

莫让眼中的自信一滞,他看着苏横,他并没有想过苏横会避战。这一个锋芒耀眼的将军懂得收敛他的锋芒与盛气?也许失去了什么,却更加可怕。

莫让再一次仔细地打量起了苏横道:“并不是所有的事都需要有意义的,也并不是所有的意义,我们都能看得见与在乎的。我不会逼将军与我一战,但是我真切希望我们能痛快战一场,望将军成全,让不胜感激!”

苏横不为所动,但是他身后的女将却慢慢有些动容地看向莫让和苏横。

苏横又道:“我理解你的骄傲,你可知这天下并非只有你我也并非只有纷争。最近故京城里来了不少厉害人物,连曹王都需要郑重一些,而你只是其中一个。”

苏横慢慢策马转身,竟真的要避战。这一刻,连同他手下和身边的所有人都有些不解地望向他。而此事的另一个人,莫让却有些理解了。

莫让在苏横身后行了一礼,然后道:“苏将军,此事让确实做得有些欠妥了。”语气中却有疏离与冷漠。

苏横背着身道:“你确实欠妥了。你座下燕赤不在,手中寒戟也不在,我不会与你一战的。我可以将瑶妹的方天画戟暂借与你,但燕赤却是无法替代的。你座下之马虽然神骏,但比之你之燕赤或我的白狼都还是有不少差距的。”

苏横转身,背朝莫让,就要驾狼径直离去。他身后的莫让看向苏横的眼神,这才因为苏横的这番话有些稍缓。他闻言,放下手中的剑,就准备施礼离去。

但是他座下青鸾似乎听懂了苏横的不屑一般,竟猛地打了一个响鼻,载着莫让飞跃而起,竟主动朝苏横座下白狼扑去,前蹄高高举起,猛然拍下,竟有力贯千钧之势!这一幕震撼了所有人。正当苏横座下军士大惊失色,连莫让也措手不及时,那白狼也是颇为神异,如同察觉到身后的威胁,轻易地跳开了。青鸾硕大的马蹄携带莫大的声势拍向地面,整座小山之前一阵沉闷的声响。青鸾的马蹄慢慢抬起,神色间颇为傲然的样子。它之前拍击的泥石地面上竟出数寸深的凹陷。

白狼感受到了威胁,浑身绷紧,郑重地凝视着这突然暴起的马儿。作为难得一见的狼中之王,它第一次看见有马会主动向它出手,而且还给它带来了莫大的威胁。所以它虽然愤怒,却十分冷静。

苏横也是惊异地看向这匹天青色的马儿,再看向明显错愕的莫让,显然他也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只有青鸾,不屑地朝白狼打了个响鼻,然后目光有些小心翼翼地瞥向西方,又好像怕惊动什么,赶紧收回。

关鸿很错愕地看向青鸾,这还是青鸾吗。大哥的青鸾虽然性子也烈,但是绝对不会在苏横的白狼面前放肆的。

苏横安抚着座下白狼,然后温柔地朝身后道:“瑶妹,把你的方天画戟借给他!”

曹瑶一愣,然后点了点头,也不拖沓。她从白狼身上翻下,然后将方天画戟猛地朝莫让掷去,对苏横道:“小心。”然后好不留恋地退出战场之外。她知道莫让,这个虽然在百姓之中暂时还声名不显的年轻人,绝对是天下最出色的年轻人之一,就是她也不认为苏横可以完全碾压莫让。

莫让看着飞来的重戟,不禁对那女将的战力有了一个判断。那女将虽然没有尽全力,但在心情影响之下,可以从此戟飞来的力道还有轨迹大体可以判断出她的实力。竟比那关鸿都还要稍强一些,曹王手下果真是人才济济啊!

莫让探出手,在那飞来重戟上一绕,那重戟上不小的力道便随着改变轨迹。然后顺着莫让的手绕了一个气势斐然的大圆,然后十分稳定地直指苏横。这一动一静之间,颇有几分从容潇洒的味道。就连掷出重戟的曹瑶也不禁脸色微变。

而苏横目光微凝,缓慢地从白狼身上挂着的兵器夹中取出一杆银白色长枪。

一戟在手,莫让的气质顿时变得不一样起来,多了几分豪气而少了几分温和。他不禁大声赞道:“好兵器!”然后随手将手中佩剑往地上一丢,便连鞘插入泥石之中。

苏横平举长枪,神色认真道:“来吧!”

莫让猛然策马,青鸾飞也似地前窜而出,一抹天青色竟有一种莫名的灵动之意,如同风一般。

苏横瞳孔微缩,看着猛然斩下的重戟,驱使白狼朝侧方跃开,同时手中微发力,长枪便要如灵蛇吐信一般此出。但是莫让的戟斩虽然势猛,但是也十分灵动。几乎是追着苏横的方位斩了过来,给人一种避无可避的感觉。

苏横略微惊异,长枪更有力地斜刺而出。以一个微妙的角度架住重戟,并将之撩上去,一长串火星在空中绽放。同时长枪大旋着枪尾向下方朝青鸾的马腹打去!同时探手,欲抓住被他撩飞的戟杆!

但是苏横抓空了,坐骑脚侧,枪尾与戟尾猛然碰撞!同时,双方错身,莫让重拳朝苏横击来。苏横变掌为拳,猛然发力,与之对了一拳。双方身体同时一震,然后错开。第一个回合,双方都各显本事,却平分秋色。

双方回转,青鸾的嘴里吐出一撮白毛。白狼眼神颇冷,只是看着青鸾颈侧并不深的一道血痕。双方坐骑也是打出了凶性,显然刚刚交手的并不只是苏横和莫让。

双方坐骑并不待主人驱使,就猛地朝对方冲去。苏横和莫让略微错愕,然后顺势施展招式向对方攻去。只是这一次杀得更是难解难分。主要是那青鸾和白狼就此厮杀了起来,并不分开。而本来是一回合地错身战变成了一场焦灼的混战。甚至最惊险的时候,苏横长枪从莫让颈侧刺出,划出一道血痕。莫让重戟力劈而下,险些将苏横力劈。只是那白狼机敏,苏横也用长枪力架了一下,但即使除此,也斩在苏横臂甲之上,险些将苏横劈翻下白狼身上!那猛然贯彻的力道,险些废了苏横一条手臂。以至于苏横后面的十几个回合都占了下风。

而两人座下,无论是青鸾还是白狼都十分凶猛。两大坐骑之战,甚至比苏横和莫让之间的战斗的凶险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它们身上还背负有人,然而它们之间的战斗仍然激烈无比,似乎是在捍卫各自的王者之战。

白狼身上不少毛发都暗淡了下来,甚至有的地方已经秃了,看得见绽放的血骨。而青鸾更是惨烈,一张嘴几乎被划裂。眼眶连到耳廓有一道尝尝的伤痕,要不是当时莫让伸手架住了白狼一击,恐怕青鸾现在已经瞎了一只眼了。可也就是那么一瞬间,本来占据一定上风的莫让差点陷入死境。以至于被苏横缓了过来,现在正压着莫让的节奏猛攻。而最让人触目惊心的一处在于青鸾的颈侧,已经密布了许多不深,但是十分至多的伤痕,不断地被放血着!那白狼从始至终都很冷静!青鸾虽然勇猛,但是却是处于劣势。

突然,那白狼居然张开了大口,朝青鸾的颈部下方咬去。不断地流血还有惊险的伤势,让青鸾的精力和体力不断快速下降着,面对着惊险一击,它居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地举起马蹄,朝白狼拍去。白狼却仿佛没有看见。

莫让心中一惊,重戟看着白狼探过来的狼头狠狠剁下!

一杆银色长枪灵巧刁钻地刺出,莫让格挡,却没有挡开。长枪笔直刺向莫让!

白狼借着青鸾的一拍之力,灵巧地朝后跃去,避开了莫让的一剁!

苏横的长枪几乎是以不变的速度直刺莫让,哪怕白狼后跃也没有影响丝毫。

莫让的头脑突然变得一片空白。

枪尖停在莫让喉头一寸处,莫让呆呆地看着那几乎后躺在白狼身上,常常举着长枪,没有丝毫颤动的苏横。

苏横慢慢收起了长枪,缓缓起身,干涩而有些无力道:“你败了!”

血缓缓从两人身上的伤口上流出,原本完好的战甲多了许多破损的地方。

众军士急忙上前,曹瑶接住了从白狼上下来的苏横。从小就是曹王府武功第一人,曹瑶还没有见过苏横如此惊险费力的战斗过。

苏横有些欣慰地轻柔摸了摸白狼颈侧的不少受伤的毛皮,略带自豪道:“你是败在了坐骑上,而我是赢在了白狼上!”

“我败了?”莫让才有些回过神来呢喃道。

然后他看了看浑身残破,伤痕累累的青鸾,不顾身上的疲累,也翻身下马,同时拍了拍有些茫然的青鸾的头颅。似乎连它也接受不了失败的事实。它依然凶狠地看着白狼,蠢蠢欲动,而白狼则浑然不在意它这个失败者的目光。

莫让注意到了,只是一叹道:“我有我的坐骑,而你如果出了什么意外,回秦国的时候,我可不好向他交代……”

闻言,青鸾竟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白狼,又瞥了瞥西方,然后立即不屑地朝白狼打了个响鼻,便不再看它,继续傲然起来。这神异的一幕,就连说出这番话的莫让都始料未及,而周围的人们,包括刚刚所谓胜者的苏横和白狼都惊讶不已,不经意间也瞥了西方一眼。只有关鸿脸色复杂,不知想着什么。

苏横在曹瑶的搀扶下站着,虽然他并没有如此疲累。他看着莫让道:“莫兄若不急着回秦国,可以先在故京城养养伤,我观莫兄和你座下马儿的伤势都是极重的,若不及时疗养,恐怕遗患无穷啊!”

莫让闻言,不禁犹豫起来,似乎实在权衡着什么。只有青鸾,不屑地打了个响鼻。苏横也浑然不在意。

苏横又道:“最近的故京城可是热闹得很,莫兄就不想看一看吗?我听闻,就连海里都有人来,儒家那座书楼也有人出来了,还有原来帝国国师的传人居然来故京城了……”

莫让听了,也不禁眼神一动。

苏横又道:“莫兄留下来,横便尽尽地主之谊,逛逛整个故京城和曹王府!”

莫让神色动容,苏横道:“莫兄的马儿伤得如此之重,可需要好好疗养疗养才好。出了故京城,一路到秦国,恐怕都没有适合的条件了。”

莫让听了方决绝道:“好,那让就叨扰一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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