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不在乎的接受了这两个悠长又响亮的耳光,白丑撇了撇嘴,白宇天真有能耐就打死她了。
可是他不敢!
不过是自己还有用罢了,自己对白家没有半分用途时,就是白家抛弃她的时候吧!
“父亲火气还是这么大,但丢了白家脸面的不是我!还请父亲去教训真正该得到惩罚的人,毕竟……我不是您的出气筒!”
白丑一字一句说完了,就潇洒转身上楼,处理脸上这两个耳光留下的痕迹。
这两个耳光可是不留半点余地打出来的,没个三五天绝对好不了,反正她也不介意在家里多待个几天,与其去大学里和那些人勾心斗角,还不如在家玩几天。
白丑上楼之后,顾香沄过来拉住了白宇天,“宇天你打疼了没有?那个死丫头活该挨打,没打死她算不错的了!”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可见顾香沄有多不喜欢白丑了。
真不是说白丑不讨喜什么,而是顾香沄压根就只把白丑当成了联姻的工具而已,一个工具还敢反抗了,她这是要反了这天是吧!
白宇天抽回了那只手,冷淡说着,“等她嫁进了妗家之后,找一个合适的机会给做掉。”到时候,妗家还不是得认这门亲戚,他还怕什么!
顾香沄就这般顺从了,白宇天的话她不敢不听,一个女儿而已,没了就没了吧。
白宇天手机振动着,他一手拿起了手机,点上“接听”二字,“喂,你有事吗?”刻意压低了声音,顾香沄以为是白氏集团的事,不以为然上了楼了。
夕阳西下,昏黄的阳光斜射透过玻璃散落在枕头上,白微微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身体上的极度不适让她感到了力量的流失……不过这个过程好痛苦,就像有人拿着刀子一寸一寸割肉般疼痛难忍。
“唔……好痛~”唇边溢出了一句,白微微又睡了过去。
但这话无疑让妗子奕更为痛心疾首,心爱的女人怀了她的孩子,还尚未形成雏形就流产了……
不过微微还很年轻,她以后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这个孩子就让她安息吧。
妗子奕渐渐的靠过去,吻上了白微微的额头,“微微你放心,我一定会为我们的孩子报仇~白家所有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替白微微盖好了被子,妗子奕转身离去。
不远处盯梢的人收回了望远镜,疑惑不解道:“季大少这不是有病吧?让我一个侦探来守着一个女人,还是别人的女人!”
手机飞速拨了个电话,在黄昏后的微风之下,那边接通了电话。
“你让我跟着的这个女人生病了,住进了海焱医院,不过得了什么病这我可不清楚……”巴拉巴拉地扯了一堆,末了还来了一句。“季南风你是不是傻!”
抬头一望,天已经黑了。
“我知道了。放心,钱还是会打进你的账户……继续给我盯着妗子奕!”
冷厉出言交代了风隼下一步该怎么做,之后季南风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电话挂断的声音断续响起,风隼咒骂了一声。
“季南风你特么脑子有病吧!”居然敢挂老子电话!还是准备给别的男人养老婆啊!
是不是傻!
不过现在这里不需要他了,那他就完全没必要待在这见鬼的地方,冷都冷死了!
收拾起一地的家伙,风隼打包好一切物件就走了。
这令人头痛不已的女人,还是留给季南风亲自过来收拾这个烂摊子好了。
与此同时,季南风召来了属下,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向着海焱医院出发~
这一次可不会让你了,妗子奕!
连你的女人,都将归属于我季南风!
有了风隼告知的地点,季南风轻而易举的带走了白微微,而这一切,妗子奕还什么都不知道。
帝京的西边一带,妗家拥有的别墅里,“子奕这小子还不回来!他父亲都气成什么样了!”妗夫人手里又捏碎了一颗葡萄,汁液溅上了精致的旗袍一侧。
华丽的客厅内,几个佣人都低垂着脑袋,唯恐这个家的女主人发火牵连到她们。
不注意的时候就触碰到旗袍上沾染的汁液,这下子妗夫人可忍不下去了。
恼火着吩咐女佣上楼的换衣间去拿一件合适的衣裳,“小左你上楼去拿一件修着荷叶带着几枝半开的睡莲的旗袍下来,别拿错了!”
这时身上这件已经脏了的旗袍的下场早已注定,妗夫人是一个有轻微洁癖的女人,对于脏了的东西,下场向来只有一个——
扔了。
此时她的儿子还没有回来,丈夫又在发火,让她心底十分不安……
女佣小左捧着夫人交代的旗袍下了楼,可能太过着急,以至于踏空了一步,“啊——”整个人从旋转楼梯上掉了下来。
小左的两腿之间擦破了皮,但她并不在意这个,急忙忙去地上把旗袍给拾起来。
但妗夫人对这个女佣显然没了耐心,“弄坏了我的旗袍,还不滚下去到管家那里领罚!莫不是想让本夫人赏你一顿家法不成!”
这个家法可比被管家折磨惨多了,因为没有任何人可以在行过家法之后还可以活下来……或许有,但在那之后不死,也得留半条命在行家法的祠堂……
比起这个来,小左喜出望外的接受了妗家管家的惩罚,这一顿惩罚下来,较之起家法,已然法外开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