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妹妹陈念的第二天,陈燃早早地等在大学校园的女生宿舍楼门口。
看到陈念从宿舍楼走出来,陈燃眼前一亮,只见陈念变美了,看不出来化妆,脸上的皮肤却变得干净雪白许多,发型也变得更好看了。
陈燃摸了摸她的头说:“妹妹,你怎么变得这么好看?”
陈念不好意思地说:“是你女朋友小雪姐给我做了皮肤护理,还给我做了个发型。”
陈燃问小雪怎么没下来,陈念告诉他,现在才六点半,小雪想多睡会儿。
陈燃领着妹妹去吃早饭,然后一起去两人所在的高中上学。
来到高三五班的教室,同学看到陈念的新形象,都惊呼起来,陈念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快步走回座位。
很多同学围过来,纷纷问陈念怎么变得这么好看,陈燃在一旁回答:“我认识一个形象设计专家,是找专家做的,如果你们也想变帅变美,可以来我这交一千块钱,我带你们去找专家。”
几个女同学和陈燃讨价还价,让他对同学便宜点,她们可以考虑考虑。
陈燃说看在大家是同学的份上给她们打六折,两个女生当场给他转账,和他约好见专家的时间。
班花蔚莱也过来凑热闹,说她也报名。
看着班花充满挑衅意味的眼神,陈燃对她说:“你叫魏莱?看过电影《少年的你》没?你有没有欺负过我妹妹?”
班花拿出一张纸,写了自己的名字,没好气地瞪着他说:“你看清楚了,我叫李蔚莱,不是你说的那个魏莱!”
李蔚莱要加他微信给他转账,陈燃笑了笑说:“蔚莱,你已经很漂亮了,不需要改变形象!”
蔚莱执拗地说:“我想换一副形象,这才考验你口中那位专家的能力!”
开始上早自习后,陈燃写了张纸条,递给陈念问她有没有被同学欺负过,特别是有没有被蔚莱欺负过,陈念回复说没有,她来到这个学校才一个多月,和同学都不太熟。
陈燃回复她:你太不爱说话了,应该多跟同学交流,多交些朋友。
陈念回复:我就这样,你少管我。
陈燃正在思考怎么样开导妹妹,前边座位的同学递给他一张纸条,他打开看到纸条上写着挑战书三个大字,还有两行小字——
陈燃,你这两天多次开我的玩笑,已经构成对我的骚扰,我男朋友想挑战一下你的能耐,你会不会打篮球?会的话第二节下课后篮球场见!
落款是李蔚莱,陈燃把纸条给陈念看,问她的意见。
陈念轻声说:“那就接受挑战啊,你会打篮球吧?”
陈燃回忆起在美国留学、特训期间和同学、特种兵战友一起打篮球的场景,他的球技显著提高,最近还加入了小雪所在大学的篮球队。
陈燃在纸条上回复:“我担心我篮球打得太好让你男朋友没面子,要不要换成别的项目?”
过了一会儿纸条传回来了,上面写着——下课后篮球场见!
李蔚莱在班级群里发了陈燃要和男生XXX挑战篮球的消息,群里炸锅了,有同学告诉陈燃,他要挑战那男生是校篮球队的,问他有没有相应的实力。
到了第二节课间,陈燃在同学的起哄下,拉着妹妹陈念去篮球场,他和蔚莱那个又高又帅的男朋友来了场两人篮球赛,两人都充分展现了高超的球技,还都表演了几次灌篮,惹得同学们纷纷惊叹。
最后两秒,陈燃在落后两分的情况下投了个两分球,和那男生打成平手。
大家意犹未尽,那男生不太高兴地说:“你最后那个球明明有机会投个三分赢了我的,为什么不拼一下?”
陈燃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不想让你在同学和女朋友面前没面子。”
课堂上,老师比较关注新来的陈燃,多次让他回答问题,陈燃对答如流,表现得像个优等生。
上午放学后,陈燃喊上报名美容的两个女生和李蔚莱,说要带她们去找形象管理专家,看到两个女生有对他犯花痴的迹象,他告诉她们,那名专家是他的女朋友。
李蔚莱听到后神情异常,说她还有事,先走了。
在去大学找小雪的路上,陈燃仔细回味李蔚莱的神情,发信息问她为什么不敢见他女朋友,过了很久李蔚莱回复道:“有什么不敢见的?只是我不想和这么多人一块去见她罢了!”
陈燃不知道李蔚莱是怎么想的,路上两个女生叽叽喳喳地讨论班里的八卦,没一会儿说到班花蔚莱,一个女生神秘兮兮地对另一个女生说:“哎,刚才放学时我看到李蔚莱和她男朋友闹别扭了,两个人不知又在搞什么。”
另一个女生八卦地说:“两人会不会又要分手了?这是第几次分手了?”
陈燃苦笑着摇摇头,心想这些未成年的小姑娘真会玩儿。
下午的课间,李蔚莱主动坐到陈燃座位对面,好奇地说:“陈燃,我打听到你的父母是科学家,那你一定接触了不少黑科技,能不能给我展示一下,让我开开眼界?”
陈燃想了一下,给她手机上发送了一个虚拟玩偶的APP,神秘地对她说:“那我就送你一个高科技虚拟男朋友,快去看你的手机。”
李蔚莱打开手机,发现屏幕上出现一个卡通玩偶的形象,它在跟她打招呼。
李蔚莱沉迷到和虚拟玩偶的聊天中,虚拟玩偶通过互联网获取到关于她的所有信息,没几句话就把她镇住了,玩偶像个坏男孩一样说些挑逗性的话,上课期间她好几次偷偷拿出手机,看玩偶又给她发了什么。
讲台上的老师终于看不下去了,没收了李蔚莱的手机。
看到这一切的陈燃笑了笑,从自己手机里掏出一个绿豆大小的小球,在纸条上写道——请把它塞到耳朵里,你会感谢我的。
他用纸条把小球包好,让前排同学传给李蔚莱,只见她收到后不动声色地撩了撩头发,把小球塞进耳朵里。
虚拟玩偶富有磁性又充满邪魅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说了一些情侣间才说的话,而且它似乎有读心术,能获知她的每一个想法,她和它就这样用特殊的方式交流着。
整个下午李蔚莱都乖巧地坐在座位上,除了陈燃,没人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一下午的时间里,她多了一个强大又邪魅的虚拟男朋友。
陈念是个很细心的人,她小声地问陈燃,他对李蔚莱做了什么,陈燃说:“你还很单纯,有些事你不懂。”
陈念在纸条上写道:你都有女朋友了,为什么还挑逗李蔚莱?
陈燃看了妹妹传来的纸条,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很久,在纸条上回复道: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好人。
李蔚莱像着了魔般去找班主任请晚自习的假,说她身体不舒服,陈燃也去找班主任请假,说他晚上有事。
李蔚莱走后十分钟,陈燃在妹妹陈念怀疑的目光中告别了她,离开了教室。
陈燃手机上也有一个虚拟女朋友,她自称是小雪,她指导着陈燃在学校外的一个饭馆里找到李蔚莱,她也在等着他,神情复杂。
陈燃小声告诉她,两人都已经受到人工智能的控制,接下来他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服务员给两人端上点好的菜,李蔚莱认真审视着陈燃说:“你送我的虚拟男友告诉我,它是你人格的一部分,它集中了你内心里坏的一面,所以你应该知道,你想对我做什么。”
陈燃想了想说:“我什么都没想,你的虚拟男友不是我的一部分。”
李蔚莱轻声笑道:“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昨天已经说了,你喜欢我。”
两人身边的酒杯被倒上红酒,李蔚莱自顾自地喝了半杯。
陈燃控制住自己不说话,只顾着低头吃菜。
李蔚莱接着说:“幸好你有你的想法,我也有我的想法,其实我对你没什么感觉,但我这人就爱挑战,自从你中午差点带我去找你女朋友,我当时就决定好好筹划一下,和你女朋友来场有意思的对决,就像你和我男朋友通过打篮球对决一样,我要打败你女朋友,直到把她弄哭,向我求饶为止。”
陈燃惊讶地说:“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女生,你有一个攻击性的人格,你简直和电影中的魏莱一模一样!”
李蔚莱轻挑眉毛说:“至少我没有欺负你妹妹陈念呀,她的性格太柔弱了,我不屑于欺负她。”
陈燃喝了半杯红酒告诉她:“我女朋友的性格也属于柔弱型的,你不应该找她挑战。”
李蔚莱带着醉意说:“没想到你竟然找了个性格柔弱的女朋友,想不想换换?听你一说我更想挑战她了!”
陈燃笑道:“那你可要小心点,她会格斗,把她弄急了小心打伤你。”
李蔚莱想了一会儿,带着笑意说:“你这两天有没有调查过我?知不知道我生在什么样的家庭?”
陈燃迷茫地摇摇头,李蔚莱笑而不语,过了一会儿陈燃惊讶道:“我刚刚让我的虚拟女朋友查了一下,你爸爸在检察院工作,妈妈在法院,你为什么给我说这个?”
李蔚莱笑了笑说:“我继承了我爸的特点,对检察院的工作具有很高的敏感性,我突然想到,你这样一个科学家子弟,竟然掌握那么多的黑科技,包括你女朋友掌握的神奇美容术和格斗术,这是否涉及以权谋私和利益输送,对此你有什么想法?”
看着李蔚莱笑里藏刀的表情,陈燃突然觉得她很可怕,他慌的一匹,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回应之词,看来自己几乎要败在她的手里,难道以后要听她的摆布了?
陈燃在脑海中用意念联系他的虚拟女朋友,以前她叫芷若,现在叫小雪。虚拟的小雪说:“让她随便查啊,陈燃,你和赵叔还有我都没做什么对不起国家的事,你怕什么?”
陈燃恢复了信心,笑着对李蔚莱说:“小检察官,欢迎你来调查我,要不要现在去找你爸?当着你爸的面举报我?”
李蔚莱看了他三秒钟,然后笑着说:“那好吧,你现在跟我去检察院走一趟!”
陈燃把双手伸到她面前说:“那我现在是犯罪嫌疑人的身份,你要不要给我戴上手铐?”
李蔚莱说:“我哪有手铐呀,只能靠你自觉了。”
陈燃在脑海中让虚拟女友查了一下,坏笑着说:“附近有一家情趣用品店,那里有玩具手铐,跟我去一趟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