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它了,帮我换上。”薄芏芏抚摸着长袖薄纱舞服,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欢喜。
“小姐...这是芏夫人生前最喜欢的舞服。”小西犹豫着开口。
“既然是我妈的,那就更应该帮我穿上了,毕竟子承母衣嘛。”薄芏芏兴奋的开口。
“我妈...是何物?”小西疑惑的望着她。
“哦,母亲,母亲。”薄芏芏讪讪的开口。
“好吧。”
长袖薄纱舞服轻柔的披在薄芏芏的肩上,这个料子让人十分舒服,怕不是普通的蚕丝那么简单。她伸手向前舞了两下,长袖形成的波浪甚是好看。
等薄芏芏再回到高台时,路长言一下看的眼都直了,这等人的不耐都在一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大红色舞服将少女的皮肤衬得更加细腻,身材更加玲珑,身后的朱雀像是活了般,嘴巴对着她的脖颈,好似随时会发起攻击,那梳好的发髻也被解开了来,只剩下墨如瀑布的长发披在身后,好看极了。
“会吹箫吗?”薄芏芏走到绿袍男子身前问。
“会。”绿袍男子握住腰间的锁魂翠箫,心里下意识有些抗拒。
盒子缓缓打开,一支约30cm长的白玉宫箫静静的躺在红色稠丝上,白与红形成的视觉冲击影响着封七辰的大脑指挥权。他木讷的拿起宫箫轻轻的放在手中仔细端详。
薄芏芏将绿袍男子的表现丝毫不落的收入眼中。她暗暗勾唇,双手拉高舞裙的裙摆踏上高台,若不是一眼看见了虎袍男子腰间的玉萧,若不是这曲舞十分需要配乐,否则打死她都不愿理这偷盗男。是的从一开始她就认出来这就是那晚送她回家并顺手捋走她头绳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