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梦深了，便不是梦了。
不是吗？
江落眸光幽深。
关于零无……
她到底是不是呢？
她垂着眼眸，让人看不清眼里的情绪。
“系统。”
这个是用意识来交流的，昭华绝对不会发现。
［有话就说。］
系统并不知道江落发生了什么，但它敏锐的察觉到，江落有些不对劲。
［你怎么了？］
“没什么，统儿哥，你说这儿零无我该怎么找啊！”
［你不是有测灵石吗？］
“有是有，万一零无化成人，怎么办呢？”
“我也不能每见一个人，就跑过去把人家的血放下来一滴呀！”
［你没必要这么拼。］
江落眨眨眼。
“为什么？”
［该来的，总会来。］
［不如顺其自然。］
“哦～”
江落掩住眼中的神色，拉长了音。
［这个位面，你尽量完成。］
尽量一天到晚怕……
“为什么？”
［辣鸡，你听还欠本系统500积分呢。］
江落……
“咱俩谁跟谁呀，五百积分，何必记这么清呢？”
系统：……
［呵呵呵呵。］
［对方不想跟你说话，并且向你抛来了一张欠条。］
江落：……
“友尽，再见。”
［对方拒绝接受你的消息，并把你拉进了黑名单。］
江落：……
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昭华……
她闭上了眼。
……
天方初晓，昭华已经睁开了眼睛。
他看了看左侧睡着的少女，嘴角盛开了一个绚丽的笑容。
心中某个地方仿佛被填满。
他很轻的起身，怕惊醒了熟睡的人。
穿上白色的外衣，轻轻走出房门。再看廊下，花朵已经合了回去。
这种花，只在夜间开放吗？
在店里的西边，有一排小火方，隔开，是旅客做饭用的。
昭华走到柜台前，前辈看了他一眼，“有事？”
“伙房的钥匙。”
前辈从钥匙串里掏出来，递给了昭华。
她突然问了一句，“昨晚睡的好吗？”
昭华愣了一下。
“挺好的。”
“哦。”
昭华开了伙房的门。
看着里面一众的器具，面色有些无奈。
自打修炼以来，就没怎么吃过饭了。
不会呀。
他走到隔壁伙房看了看，里面有一对双鬓花白的老夫妇。两人一起在里面忙活。
挺幸福的。
江落睡醒了。
她来到伙房就看到昭华看着器具发呆的样子。
昭华看到江落，有些束手无措。
“我，我不会。”
江落有些好笑，她摆摆手，“你出去把菜给我处理了。”
昭华乖乖点点头，出去了。
江落把面捏成团，然后捏实了。要用刀切成一块一块的。
她一点一点的慢慢切，一不小心出了神，神色都有点恍惚。
刀在一点一点的切，面却没有移动。
疼痛从指尖传来，江落回了神。
鲜血从伤口溢出。
红得刺眼。
她盯着指尖看了好久。把手伸了出来，手上一阵绿光闪过。
出现了一块石头。
测灵石。
她把指尖发在石头上空。
一滴。
两滴。
……
江落的眼睛里反射出耀眼的红光。
过了好久。
红光渐渐消失，测灵石的表面恢复黑暗。
测灵石瞬间消失不见。
江落慢慢蹲下身去，双手环抱住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