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中国起初的水利大坝全都是人民一锄头一锄头的挖,一担泥土一担泥土的挑,一步一个脚印才有我们后辈人几十年的幸福安康。
我不想当这个伟人,看着夫子两眼看到了希望,他是一个好人,更是一代伟人。如果出了事,那么这个罪人由我来担。
听她这么一说,也许一时半会解决不了当前的情况,不管从利弊端来看。
最好的办法还是一样要解决水源以及救洪的问题,这一个问题却可以解决双方面,后期的弊端却也无法忽略,但如果前期阶段没有处理好,更别提后期。
三个人从做饭到吃饭再到下午上课的时间都没有去,一直聊到了傍晚时分。
听君一席话,胜过十年书,只是听完叶青瑶的话,顿时茅塞顿开。
全国上下如今最不缺的就是劳动力,第二天一大早卫子涵就不在学院,也不等待叶青瑶比赛是否胜负,脸面有没有,什么事都比不得国家安危更加重要,他有自己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年近几十的人还四处奔波。
比赛约定的时间,转眼间就到了,然而这一天,叶清瑶却出了意外,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却不声不响的来到。
看着床上那一抹嫣红,起身更换好衣服,看着自己做的四不像月事条,既不能定型,也怕漏,连自己都不知道如何使用,本想这一天到来的时候直接请假,奈何今天是约定比赛时间,急得在房间里转来转去。
“瑶瑶好了吗?差不多上课时间了。”听到邓明光在外的敲门声更加的紧张,放着这么个布条,连门都不敢走动,说不定漏了这以后如何见人。
“我今天有些不适,要不你先去,我中午再去比试就好,帮我请个假。”
“你哪里不舒服开门让我进去看一下,严不严重?我现在跟你请个大夫过来。”这不说还好一说邓明光在外面的声音更加着急。
“也没啥事,就有些不适而已,我想再睡一会儿。”反正今天就是不能出门。
“那你等我一会儿,我这就去请大夫。”随着邓明光转身要走。
“你别去,没什么大碍。”叶青瑶急忙开门把他制止。
看到人出来明光看了看他的脸色,除了嘴唇有些白以外,好像没有多大的变化。
“哪里不舒服,虽然不严重,也得请大夫看一下,女子的身子娇贵,还是请个大夫过来给你号号脉。”
看着叶青瑶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反而憋得满脸通红,更加的感觉到莫名其妙,什么事让她如此难以启口,难道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
“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不方便与外人道,有什么事情还需要瞒着我不成。”邓明光以为她真的得了难以启齿的病,轻轻的把她拉到房间里,说话特别的小心。
“啊…”由于邓明光抓到她整个手指尖,次痛得特别厉害。
“怎么啦。”扬起他的手指一看,“这满手指的伤痕是怎么一回事?你摔到哪了?这么多刺扎手,扎的这么严重,我去拿一些药过来给你包扎一下。”
“不…不,不是的,不用。反正你能不能不要再问了,你就跟我请个假就是了。”这人真是烦人。
邓明光走了出去,松了一口气,还好总算走了,再问下去真的没有办法招架的住,如果此时是浩然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说出口,就哪怕是个女子,说话也有些方便,起码还不至于这么别扭,面对一个只有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真的有些招架不住。
不到一会又看见邓光走了回来,叶青瑶整个人都傻住了。
“你不是入学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问的都有些结巴了。
“我让阿战去把课请了。”走出门的那一刻,邓明光觉得会不会是因为比赛紧张,所以她不敢出门,找了这么一个托词。
“既然你不肯看大夫,你的手指总得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吧!”
“我这不是拿针线拿的吗?”被逼问了很久叶青瑶没有办法就告诉对方。
“你没事拿针线做什么,你要做什么东西不能叫我?要不到店里的裁缝店也行,没想到这些天的相处你对我还如此的生疏。”
邓明光有些失望的走出了房门,找了一位大夫过来,人也不进去,就由大夫为她把脉。
“这位公子把手伸出来,老夫替你把把脉。”对着一位年长者,叶青瑶没有办法说出来,这脉也把不得,一把脉女子的身份就暴露。
“大夫,我真的没什么大碍,你去把先前那位公子给我叫进来。”
不知道与这位年轻小伙子说了些什么,没多久小伙子走了出来,把他恭恭敬敬的请走了,大夫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胡闹。
半个小时后邓明光把自己缝制好的两个月事带交给了叶青瑶,低着头接着走了出去,把手中未完成的活儿接着做。
教室里由于没有看到他们两个人上课,传得沸沸扬扬,大家都在担心会不会是因为害怕了躲起来。
上课的老师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所以突然今天少了这两个人,觉得他们这是有意在躲避。
“好了大家安静,现在不是讨论的时刻,有什么事情下课后再说。”其实心里已经鄙视个遍。
“在上课之前呢,今天有一个现成的教材例子,有的人口出狂言。
接下来无法完成的任务或者事,害怕的时候却躲避起来,这不是儿郎所能做的事情,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敢做敢当,更重要的是言出必行。
大家要记住,做什么事情先经过大脑,考虑到是否做得周全,或者顾虑得到,可否完成的了,而不是茫然答应或者提出挑战,这种行为是可耻的。”周乐扬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开始他的讲课。
不知情的人感觉这事是真的,早不请假,晚不请假,为什么就在今天,只有那么几个坚信,叶青不是这样的人,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绊住了。
如果不是那一天的逼迫,根本不会知道他是一个如此深藏不露。
叶羽凡整个人就要爆发了,拼命的隐忍到下课时分,后面的课程也不上了,急忙忙带着两个人到叶青瑶的小院。
“开门…开门…”非常气愤的敲着大门。
“这位公子您是?”
“我是来找叶青的,他人呢?躲得跟个乌龟王八似的,赶快给我滚出来,老子的脸都给他丢尽了。”说的好像比他自己还严重。
“你找我们家少爷有什么事?”钟叔看着这个人急匆匆的,声音也不小,脾气倒是挺冲的,也不侧身让门。
“你这老奴,还不让开,老子有天大的急事找你们家少爷。”说着没有等钟叔让开就已经冲了进去。
“少爷…少爷…有人来访。”钟叔在后面喊着,为了让屋里的两个人提高警惕。
“你嚷嚷着些什么,我又不会把你家少爷吃了,真是莫名其妙,你家公子住哪一间房。”叶青是有未婚妻的人,一般有未婚妻东边的第一间大部分人家都是留给未婚妻使用,所以他从第二天开始找起。
推门进去,看见邓明光坐在那里,手里还拿着针线,再神经大条的人也会发现,邓明光在制作月事带。
齐南国的儿郎一般十五六岁就会有专门的授课,贫穷的人家也会有父亲在旁边指点,月事带在外面是无法购买得到的。
“好你个小子,堂堂男子汉课不上在这里做这玩意儿了。”简直是气死我了。
“叶青人呢?躲在家里做缩头乌龟吗?”
叶羽凡一看见邓明光就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
“你怎么来了。”还带着小厮过来,竟然看到了,也就没有什么好躲躲藏藏了,光明正大的做着。
“好你个邓明光,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还有心情在摸这玩意,这玩意什么时候学不行,上课的时间不上课,就在这里学这东西。”叶羽凡自以为是的以为是刚刚接自己的老奴再教这些东西。
邓明光看了看叶羽凡也不说一句话,反正他也不知道做给谁的,自顾自的低头多做几个,否则一会不够用。
“你这是什么态度?叶青这小子呢,把他给我叫出来。”看着邓明光不理会自己心里那个气。
“你找他做什么?今天不是已经请假了吗?”神经病。
“你们俩到好,窝在家里,外面可传的沸沸扬扬,这什么都有,你们这是不打算给我出门了是不是。”
“我没有说我们今天不出门,只不过晚点罢了,有什么事你先回学院,中午比赛的时间我和叶青一定会准时赶到,就不劳你费心了。”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叶青人呢!”看着邓明光并没有理会自己,转身就跑了出去。
看见叶羽凡出去,邓明光把手中的活放下,也跟着出去,无奈只好在门外叫叶青瑶出来,免得他进去看见不该看的东西。
“你小子怎么会在这儿?这个应该不是你的房间吧?”叶羽凡感觉到莫名其妙,怎么会是这一间,难道这里没有女主人,大概瞄了瞄里面的摆设,这明明是女子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