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易一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袖,绕了一圈朝门的方向走去。
“公孙易一!”
慕容富腾山出声叫他,他要好好跟公司易一喝一瓶,面对这些老干部成员,即使他有四十几岁的年龄还是不敢多说什么,你只要暴露一个弱点出来,就会被抓的死死的,甚至还会逐一把你弱点说出来,让你赤身果体毫无遮蔽物,毕竟有些老成员就是从他们这些位置上下去的。
成员们瞧见公孙易一要走,连忙让出了一条路,这个上了年纪的大男人在这一刻感觉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感觉,目空一切傲世天下的帝王快感,可是他年轻的时候却是个杀手,从“影舞者”出来的超级杀手,没有机会体会到被人仰望的感觉,有的只是恐惧。
“我独来独往,同伴都是负担。”
他的气场在这个时候炸开了来,令不少人低下了头。
他们不敢有丝毫的轻视这个男人,你的生存本能告诉你,如果你敢轻视,那么你的头颅将会搬家,就算你加强了戒备,头颅搬家只不过多出来的那么几分钟,你无法逃脱影舞的追杀,杀死一舞,便来百舞,舞又同“武”
舞(武)者,影舞(武)者,藏匿于影子中随时取你性命的舞(武)者。
“公孙易一!”
慕容富腾山大喊道。
公孙易一停下了脚步。
这可是个庆祝了大好日子,他撇了一眼艾尔博特这个大“小偷”。
公孙易一停下脚步扭头看向站起身来准备和自己来个庆祝晚会的二人。
“走吧,慕容富腾山,艾尔博特,咱们可是好久没有一起喝过酒了。”
“哈哈哈!当然啊,我这位置当久了,许多时间一起喝酒的都是一些不成大器之人,难得今天咱们三个组织的boss都在,肯定要痛痛快快的喝!”
慕容富腾山直接翻过桌子。
至于他说的这些话,还有一些都是说过那些觊觎他位置的一些成员听的,毕竟内斗这种事情,那里都有。
但是慕容富腾山可不想被抢位置,这样自己会很没有面子。
“那是一定!今晚喝个痛快!”
艾尔博特一脚站在桌子上直接跳了下来。
推开门,所有的目光都随着三人的走远而消失在黑暗中。
“雷千桀,你刚刚为什么要第一个支持公孙易一,明明那个时候我们可以把他掰下来。”
一名A级胸针同样有些破旧的中年男人说。
“他可都当了二十几年的第二组织boss,足够了吧。”
“不,我们根本不是公孙易一的对手,无论是在武力上还是对人心的掌控上,他可是当了二十多年的第二组织boss。”
那名被叫做雷千桀的男人平静的说。苍白的头发让他看上去有些像七八十岁的老人,但其实他只有五十三。
“我可是没有忘记二十年前,他是怎样一举当上第二组织boss的,他很恐怖。”
男人平静的说,但话语间的森然寒意却是让一些刚加入不久的小年轻汗毛耸立,当然这其中也有一部分是那名叫做雷千桀男人气场的缘故,对公孙易一这个男人保持警惕威胁而自动产生的气场。
……
“恭喜你啊,公孙易一,都已经过了二十多年,你这第二组织boss的位置还是没有人能撼动。”
楼顶上,慕容富腾山喝了一口酒,说。
“可怜我啊!再过一年,那些家伙就要来抢我这第一组织boss的位置了,我可还没有爽完。”
闻言,一旁的艾尔博特把酒瓶重重一放不屑的说:“你这什么,你起码当了三年,我才当两年,那些家伙就开始商量着抢我位置了。”
“哈哈哈!你们两个呀。”
公孙易一调侃道。
毕竟这二十多年来,也见过许多第一组织和第三组织boss的更换,一两年三四年就换一个,公孙易一都已经懒的和他们搭话了,省的被人嚼舌根。
“慕容富腾山,如果你想保住你的位置的话,你最后相信我的话,把机会赌在叶灵身上,刺玫的话可以做他的好帮手。”
公孙易一猛喝一口酒。
“还有你,艾尔博特,我记得你和一些社会上的名流有关系吧,听我的,赌在叶灵身上,我敢打赌,那小子,在一年内必定会有一番大作为!”
闻言,二人一惊。在他们还是个普通成员时,就听说过公孙易一这个名字,当了第二组织boss的恐怖名字,如果是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定然不会有假。
慕容富腾山大声说:“好!就凭你这话,我就赌定了那个小鬼!”
“没错!信你这个当了二十几年无人撼动的boss。”
“哈哈哈!放心吧,信我的,准没错!”
公孙易一大声说。
明明已经是个四十多岁的人了,却还会产生孤独感,他感觉自己好像又重新回到了二十几岁时的样子,在还没有加入“影舞者”前的日子,跟着一帮兄弟抢地盘黑白道通吃。
……
盘山区,夜市的路上。
“什么?!好好好,我知道了,再过四个星期,好!一言为定!”
最终,叶灵还是没有选择在电话里面告诉王浪关于异能者的事情,但他不想隐瞒他这个儿时的玩伴,叶灵可还是非常怀念以前王浪为了让自己陪他玩而撕碎自己书本的日子,太有趣了。
“说好了?”
刺玫询问。大概是时间太短的缘故,让刺玫产生了好奇心。
“嗯,电话里面可能不够说,打算在学期结束后见面说,他好像是在长青高中,要比我们晚考试一个周,哎……”
叶灵摇了摇头,叹息道。
“长青高中在哪里我都不知道……”
“等你放假我带你去呗,公孙给我的任务取消了,最近在重新给我拟定一份任务。”
刺玫接过手机说。
“这怎么好意思……谢谢哈。”
叶灵完全没有感觉到不好意思,反而嬉皮笑脸的说。
大概是正在高兴头上的缘故,让他的那层惧怕外人感有了一些松懈。
“问你个事,叶小子。”
刺玫说。
“知无不言!”
闻言,刺玫有些高兴,能看见这样子的叶灵,她心情有些复杂。
“我记得你的资料中好像童年没什么玩伴吧,为什么又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王浪?”
“……”
闻言,叶灵沉默了一会儿说:“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脑子里面很模糊,但一旦接触到那个人,脑子里面就会自动唤醒起关于那个人的事情。”
他摸了摸后脑勺。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该不会是得了老年痴呆吧?!”
“……”
闻言,刺玫眉头一挑:“我也不是学医的,根本不懂,但你这个问题我会告诉公孙的,他应该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