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学眼里,他是极品,但他这个极品的背后充满着说不清的故事。于琅是个很怪的人,如果不是他选择要接近的人,即便是身份再大,长相再漂亮的美女也看不懂这个他究竟在做什么,他的习惯是什么,喜欢吃什么,有什么口头禅。你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孩子很怪!”
时间,九点四十三分,天上人间酒吧。
酒吧外的天空是一片漆黑,狂风带领着没有“眼睛”的雨水朝酒吧玻璃上拍打。这栋三层楼的酒吧是这片地区今晚唯一一个还敢亮灯的店了。
这个时间点正是天气预报说的暴风雨开始的时间段,其他建筑物的玻璃已经出现了裂痕,显然是经不起这场暴风雨的折腾。
“天上人间”酒吧,陵安市最豪华的酒吧,没有之一,它甚至能与“顺王府”掰腕。
同时,它采用的是一种新型的容损金属玻璃。
它已经被证明了超出了任何已知材料的强度和韧性。
因为玻璃材料具有非结晶,无定形的结构,它们虽然非常坚固,但也极度易碎,而金属的晶体结构可以提供抵抗碎裂的阻力,包括内含的某些杂质、晶界等,从而抑制碎裂的裂缝生成并扩大。而玻璃并不具备这种晶体结构,所以无法制止碎裂的裂纹扩展。而这个问题在金属玻璃上显得更为尖锐,哪怕一个小小的剪切带都能在微弱的力量作用下进行灾难性的扩大。
所以这场暴风雨它的作用并不大了,除非它能将这栋数十吨重的建筑物吹起来,但显然这是个超级冷的笑话。
这家酒吧它的风格与规矩要比其他酒吧严的多,跳舞的地离吧台有些距离,场地很大,侍者有很多,全是帅气的小男生。
“美女,喝一杯吗?”
一些借着酒状胆的男人主动开始他们的搭讪,再加上现在外面是狂风暴雨的,成功概率很大呀。
“不!我拒绝!”
很显然,这个美女是朵带刺的花。酒吧的中心位置是金碧辉煌,阵阵暖风中裹着威士忌,雪梨甚至于扎啤雪茄和高级香水的浓郁气息。
高挑的女酒保穿短裙露大腿,正姿带有笑意为坐在吧台前示意的先们倒酒。有的是为了酒,也有的是为了满足满足自己的色心,他们不敢在这家酒吧招惹是非,因为这家酒吧的老板是个跟道上有关系的狠人。
忽然,前方闪烁着的亮光让雨幕中的于琅得到一丝安慰。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进入酒吧喝上那么一杯“雪梨”暖暖身子。
黑暗的雨幕中,酒吧侍者瞧见了这辆打着远光灯正在朝自己这个方向而来的铁兽,犹豫视野模糊的原因,侍者并看不清是什么车,如果让他知道那是辆迈巴赫,他绝对会为他现在这般的无动于衷而后悔。
“难道没人来迎接我这个不惜冒着狂风暴雨也要来喝一杯酒的迈巴赫车主吗?”
一个急漂,主驾驶车门正好对准门口的屋檐,一出去就有遮挡雨水的石柱。
他有点尴尬,因为根本没有搭理他,正巧的是,那名刚刚从门口走过去的侍者听见了,侍者先是打量了于琅一番。他身着一身西装,两肩上有些被打湿的痕迹,一头黑发,尤其是那辆红色的迈巴赫更是让侍者大吃一惊。论起年纪他可能还有比这个少年大上不少。他屁颠屁颠的小跑上前,带着笑意,六十度弯腰:“外面寒风刺骨,先生不惜顶风而来,不知我能为你效劳什么?”他槽糕的词汇组成令他后知后觉的时候都感觉傻的一批。但无论如何脸上笑容不能丢。
“我可不想让我的座驾一直淋雨,你去帮我找个附近最近的停车场,”于琅骄傲的用大拇指比了比后方那辆红色迈巴赫。“这是小费!”他将五张重叠的大红票子和车钥匙交到侍者手中后便寻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落座。然而,那个观察他这颗棋子的主人也进入了这家酒吧,由于来者气质特别好的原因,刚进门就有侍者为其带路。
“天上人间还真和以前一样啊!”于琅低声自语。
他从初三起就隔三差五的来这家酒吧,只有稍微最近高中这几年因为学业就很少来了。
“一杯雪梨,谢谢。”他看向那个漂亮的酒保说道。
他的周围是一群喝醉了酒的社会青年。他们从于琅进门时就盯着他,他们的目光时不时地在他的口袋徘徊。
“现在的小屁孩真是一个比一个大胆,偷父亲的车钥匙跑来喝酒。”
很显然,他是在故意说给于琅听的,但于琅什么人也没见过,像这种社会上混的青年他通常不会去在意。
然而呢?这并不代表别人不来主动招惹他,尤其是那些喝醉了酒失去大脑思考的醉汉子……
“喂!你小子似乎很嚣张啊!”在醉意的鼓励下,他们试图想从这个人身上捞点钱出了来。
于琅可不想自己喜欢的西装上衣被捏的皱巴巴的,掏了几叠钱扔在他们领头人身上。
拿到了钱的几人笑嘻嘻的走远了去,但终究还是在酒吧。
“你蛮聪明的,破财消灾,这几个人是这一代的混混,手段蛮狠的。”漂亮的酒保美女称赞了于琅。
毕竟这么年轻,又怎么有钱关键不意气用事的年轻人真的很少见。
“呵呵……”于琅面部肌肉抽了两下。
成熟,他并不觉得自己成熟,他仍觉得自己幼稚,所谓破财消灾只是他不想打人而已,全是他能打,练过几年的军体拳,也打过拳击市青赛获得过冠军,只要体格差距不是特别大他都能打趴对手。
这个夜晚很长,不过好在人蛮多的,热闹的气氛使于琅舍不得走。但叶灵喜欢安静,所以他注定与叶灵要成为末路者。
为了观察这颗棋子的一举一动以方便下手,叶灵不惜来到这家酒吧,可是他却遭到了挑衅。
叶灵不像于琅那样进过很多的歌厅,舞厅,酒吧,所有这里面的“规矩”他不是很懂。
而叶灵在遭到与于琅同样事件的时候,叶灵选择的是暴力解决。
“砰!”叶灵单手举起一个捂住脑袋身材魁梧的男人随手一扔,酒桌带着骨碎的声音瞬间,弥漫全场。
处于懵逼中的群众凑热闹的靠拢。
“这……”为叶灵带路的侍者不知所措。
一个少年,将一个成年人举起来……这,太匪夷所思了。
看热闹的群众被这一幕吓的目瞪口呆。
“我说了!别碰我肩膀!”少年的声音带着一股冰山质感。
“……!”
“……!”
就是碰一碰肩膀就将人打的几乎死亡。
“你!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狠毒!他碰你肩膀说不定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而已啊!你为什么这般狠毒!”
一名躲在后方的无胆鼠辈声音大,但是却结巴。
抬头望去,熔岩色的红瞳闪过一丝血光使众人倒退,心脏剧烈跳动。那是原自血脉里的威压。
红瞳现,众人看叶灵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仿佛……仿佛就像是在盯着一头从地狱归来的恶魔。
从本质上讲,叶灵本就异于普通人类,他的气要比这群人,甚至这栋建筑物宝地的进财气还要强大,他足够以一己之力压制这里的所有人,所有事物。
“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
良久,冰冷死寂的现场,才发出一道小声的议论。
很细碎,很小心。
生怕一不留神就招惹了这位,站在前排,手上沾满鲜血的年轻男子,他们怀疑自己的眼睛可能出现了错觉,竟然隐约看见这名年轻男子的瞳孔是血红色的!
寂静,只有天空的雷鸣声轰隆作响。
无数人闻声赶来的人也大吃一惊受到惊吓,醉意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