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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沿着轨迹生长

“给我把袜子和内衣洗了。”

“好。”

“等等,你又偷吃零食了?”扯住她的衣裳,厉声质问。

慌乱地低头,眼神惊恐:“没有,我没有,真的没有。”

不由分说,啪地一巴掌扇到她脸上,连带着猛踹一脚,咬牙切齿:“不管有没有,去吐掉!”

“好好好……”

“笃笃笃——”响起一阵沉钝的敲门声,食指放到鼻前,示意不许出声。

关紧卫生间的门,靠着墙壁抱住手,凶狠的眼神。看她张大嘴巴,将手指伸进喉咙深处,使劲扣弄,流出粘稠的唾液,一阵干呕之后,果然吐出几口深黄色的咀嚼物。

拽住衣领,左右开弓,清脆的巴掌声。

乔余用打湿的毛巾捂住脸,做出正在洗脸的样子,拖着脚步打开了门。

门外,成小南正蹲在地上,耷拉着脑袋。听到开门声后,她连忙抬头,碰上乔余恶狠狠的眼神。

“乔余,原来你们在寝室的,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以为,自己不会带钥匙啊!”乔余回过头,冲刚跨进门的成小南突然大吼,吓得她猛抖一下,第一反应,成小南赶紧连声道歉。

“对不起,不好意思,打扰到你睡觉了,是我的错……”

“谁稀罕听你道歉,假惺惺……”

看到成小南委屈地垂下了头,徐礼连忙绕过乔余,走到她跟前,怜惜的笑着,轻声安慰:“她就是脾气不好,你不要介意啊,开个门没什么的呢。”

“没事,她生气是应该的,怪我太吵了,刚刚我好像听到里面有人说话,还以为是你们,我才敲门的……”

徐礼顿了一下,眼神有些变化,又继续露出礼貌得体的微笑:“那,你听到什么了吗?”

坐在椅子上,正用毛巾轻轻擦着脸的乔余也停止了动作。

“没有,可能是我听错了……”

乔余暗舒一口气。

徐礼亲昵地挽住成小南的手,替她拨开散到眉前那丝头发,盯着她的脸,拖长的语气中带着羡慕:“成小南,你的皮肤真好啊,又白又嫩。不像我的,粗糙死了……”

“不会啊,你稍微保养一下就好了……对了,你们还没有吃饭吧?”因为徐礼说的话,成小南才不去在意刚刚乔余的态度,她放下手中的书,把打包回来的炒饭放到桌上。

徐礼连连摇头:“吃饭?不吃,会长胖的。”

“怎么能不吃饭呢,你都瘦成这样了,不会还要减肥吧?”

“是乔余在减肥,对吧?”徐礼朝乔余努努嘴,接受到她的示意,乔余连忙点头。徐礼满意地转过头来,拉住成小南的手,煞有介事地开口:“我跟你讲,我这个体重只能算是正常,按照这个时代的审美,你是偏胖的那种了,现在以瘦为美,男生都喜欢柔弱的女生,越瘦越好!”

“真的吗?”成小南举起镜子左看右看,被她这么一说,好像觉得自己这张脸真的很胖,小腿上也有好多赘肉。

“真的呀,你要是瘦下来了,一定特别好看,能吸引所有男生的目光!”

成小南暗暗地想,她不在乎什么目光,她只想要方以北能看自己一眼。

她推开桌上的饭,舔舔嘴唇坚决地说:“那这饭,我不吃了。”

“对了嘛……”徐礼和乔余对视一眼,不明意味的笑。她提起成小南桌上的饭盒,慢慢走向乔余,放到她的面前,温柔地问:“乔余,饿不饿,你要吃吗?”

“不吃,不饿!”

乔余起身接过她手中的饭盒,重重地摔到垃圾桶里。

加入文学社有一段时间了,也开过几次例会,但方以北还是没认识几个人,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方以北注定不是混文学圈的命。

上周举办的那个什么文学交流会,方以北还以为,会是什么新鲜有趣又富有内涵的活动,可以增长见识顺带提高自己的文学素养。

结果,他兴冲冲地拿着笔和小本子,坐在破风扇摇得吱吱嘎嘎的教室里,目瞪口呆地看那些资深的学长学姐,讲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文学创作手法、文学思想启蒙,更多的是自己高深莫测的文学造诣;整整一个半小时,从第一个十分钟他就开始一头雾水。

听到最后,他都怀疑文学界的大门都不是把他关在门外,而是倒下来活生生把他压在门下。

他也拜读过校报上的前一届校园征文大赛,一二三等奖获得者,让他自叹不如。

论抒情,他方以北再怎么咏叹歌颂,也比不过《青春让我陶醉》洋洋洒洒全篇醉了又醒、醒来接着醉的陶醉;说议论,看过一眼《诚信是做人的根本》,字里行间的正义感和高谈阔论,让方以北惭愧的低下了头,恨自己思想教育不达标;谈诗歌,说来都有些难为情,方以北也曾经年少轻狂,写过几首伤春悲秋的小诗,但和那首,那首连名字都让人记不住的现代断气派长诗比起来,方以北恨不得钻进地缝。

大概就是,那首极具神韵、方以北控制不住摘抄下来贴到墙上每日拜读的大作:

《写诗》

写诗

就是把一个句子

拆成几行,

所以

我的诗

最好

因为我

句子

拆得很

碎。

综上所述,方以北的人生理想,只此一个,那就是,文字复兴!

他立志,要成为文学史上不朽的一块丰碑。

坚持!

坚持……坚持了五天零四个半小时,在文学社举办的一个为期两天的中英三行情书大赛中,他脱颖而出,被评为最佳创意奖,作品还一度登上校报,和征文大赛的几大作品不相上下。

理想的爱情无比现实

无忧无虑无情敌,有车有房有外遇

你想的爱情无法实现

这对方以北的改观极大,大到他捧着那张红得扎眼的奖状,盯着那五个金灿灿的大字时,差点就吐了出来。他曾坚信,自己是一汪清泉,绝不会同流合污;事实是,饮水自知,原来他也泥沙俱含、浑不见底。

那张奖状,给了他当头一棒,深恶痛疾。

当然,除了他知道,盖了章的奖状能加学分之后。

认真想了半夜,方以北真正意识到的一点就是,当今,只有通篇励志、歌颂美好生活的文字,才最得人赏识,尽管那常常让他无法理智。

野路子进不了官家门,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方以北走不了正步子,也就只能独自写些自得其乐的字,自娱自乐。

他也就不再琢磨着,去参加什么什么比赛,拿多少多少奖状来证明自己了。方以北的觉醒,来自对自己最深层次的失望。

找到自己的第一步,方以北买来一个厚厚的硬壳笔记本,一笔一划把他某些时刻无处安放的思绪写下来,锁进抽屉底。

现在的他,只要还能写就够了。

每到周三下午,就是常卫东最分身乏力的时候,要说他活这十几二十年来做过的后悔事,当之无愧排上第一的,就是那天脑子一抽,同时加入了两个协会。

崩溃的点在于,篮球协会和演讲协会这两个看起来毫不相干的兴趣社团,不管是开会值班,还是搞培训办活动,总是能好巧不巧地撞上时间,什么事都凑到一块。关键两位苦大仇深的会长,像是故意较劲对着干一样,别人例会能请假,他常卫东不可以,一问原因,他深得组织上的赏识,有特殊关照。

常卫东只好认命,篮球协会的例会开到一半,苦苦央求才溜了出来,直奔另一栋教学楼的演讲协会例会现场。拼了命跑过去,宁寻舟还给他安一个迟到的罪名,推上讲台就要他表演节目。

台上的常卫东没头没脑的叫,台下的宁寻舟没完没了的笑。

“这位同学,向大家介绍一下你自己吧。”宁寻舟坐在第一排中间的位置,双手抱在胸前,一副看戏的神态。

常卫东摆摆手一脸无奈:“啊?不是介绍过了吗?”

“再介绍一遍,可以么?”

“好的,尊敬的会长大人。”其实常卫东内心真正的台词是,哼,摆什么会长架子,滥用职权,官僚作风!

“大家好,我是来自财管七班的常卫东,今年十九岁,身高一八二,体重六十五,纯正血统的北方汉子,我最大的兴趣爱好是打篮球……还有,演讲。”常卫东已经算是相当机灵了,他偷偷瞥了前排的宁寻舟一眼,为了生命安全,硬生生给自己加了一个兴趣爱好。

他把自己写在脸上的“人嘛,活着最重要”同样瞎掰硬扯成“你看我说得是不是很好,满意吧,快来表扬我”的样子,伸着脑袋向宁寻舟邀功请赏。

谁知道这样还不合她的心意,宁寻舟重重咳了一声,瞪了一眼,正准备下台的常卫东心领神会,立马自觉站回讲台。

那种盯得人心底发毛的眼神,搁谁谁不领会?

“从今以后,你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演讲,明白了吗?”

“什么?怎么可……”宁寻舟微微皱一下眉,常卫东感觉就像是世界末日来临一般,即刻改口:“怎么可能不明白,明明白白!”

“重来一遍。”

“你们好,我是常卫东,今年十九岁,北方人,我最大的兴趣爱好是演讲……不经常性的、隔了很久才会打一打篮球,以后还请大家多多关照!”

宁寻舟拍着手,边笑边点头:“很好,一定多,多,关照你。”

“就不麻烦会长大人关照了……”常卫东心头一震,深知大事不妙。

“不麻烦,不麻烦。”

宁寻舟扬起嘴角,明明就是和别人没多大区别的笑,在常卫东看来却不寒而栗,瘆得慌。他想,能降得住宁寻舟的人,大概只有那个从她口中夺走整整一百大洋的丁大师了。

那个午后,天昏地暗,不祥之兆。丁半木工作地点的范围,正以学校为中心慢慢缩小,这一次,他头顶一个小黑帽,在离学校五分钟路程的小公园里上班。说是公园,也不过就是路旁一个安了几台锻炼器材和几个椅子的空地。所以丁半木的生意并不好,准确来说,是两个多小时,完全没有生意。

但他并未因此有任何改变,一动不动的眼神里,带着坚定和热爱。

今天他的研究命题是,生命中错过的那些人有什么意义……

路过的人行色匆匆,大多数瞥了一眼或者瞥都没瞥便擦肩离开,少有人因为这个举止奇异的陌生人停下脚步。他早就习惯了那种眼神和那些忽略,数不清的人从他眼前走过,留下看不清的脚印,这算是一种意义吧?

每走过一个人,丁半木就会关注视线内的那张面孔,那副身躯,在脑海里猜想描绘着,这个人身上有些什么故事,他一直皱着眉头,应该遇上不如意的烦心事了;她笑得那么开心,生活应该特别幸福。

不远处,两个女生并排走了过来,手里各自提了满满一个大塑料袋,看样子是刚逛完超市。圆眼镜,高马尾,左边那个女生似乎有些面熟,但丁半木从来不会去想,到底是在哪儿见过。

唯一的理由,估计是儿女情长什么的,很影响丁大师行走江湖。

两位女生有说有笑,走往学校的方向,路过丁半木时,只随意地扫了一眼。就是这一眼,左边的女生眉目微颤,心头翻起一阵波涛,反应了零点九秒,立马停下脚步,回头,仔细一看,果然是他。

她后退一步,双手叉腰,做好了大干一场的准备,来势汹汹:“呵,果然是冤家路窄,踏破铁鞋无觅处,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找到你了,丁大木!”

丁半木内心升起不止一丝疑惑,这个上来就一连串古典俗语的女生在说啥?她在和谁说话呢?

他很想扭头左右看一看,她是不是在和自己旁边的其他人说话,但是不可以。仔细一想,这个得天独厚的位置,除了自己哪还会有什么凡夫俗子,丁半木摆出一副无辜的神情,实际上摆不摆也都一个样子,听她继续说下去。

“装蒜是吧?我来提示提示你,新生入学头一天,你买被子从我这儿骗走了一百块……”

丁半木极力追溯,没有这回事吧?但好像确实有这么个人,没错,那个卖被子、借服装的学姐,好像叫什么宁寻舟来着。

宁寻舟放下手中的袋子,一脸悲壮,势要讨回公道,捍卫自己辩论女王的称号。

右边的宁寻舟的室友拉拉她的衣袖,憋着笑说问:“阿宁,你确定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人?我怎么感觉你在跟一个雕像说话?”

“别管我了,你自己先回学校吧,今天我一定要赢回来!”

“那行吧,你加油。”室友知道她的功力深厚,也知道她咬定青山不松口的坚韧品格,只好先行离开,转身之前,她向丁半木投去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她这么一说,宁寻舟好像才发现,从遇见丁大木到现在,他还真的一动不动,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哎,你要不要这么过分,理都不理我一下,拽什么拽啊,有本事再来跟我大战三百个回合!”

丁半木不为所动。

“我跟你说,这么些年来,你是第一个和我交战能喘着气离开的人,敢跟我较劲,第一次算你运气好,现在就没那么幸运了。”

丁半木无以为动。

“装傻充愣算什么英雄好汉,你再不说话我就当你认输了,三二一,默认了啊,不许反悔!”

丁半木有些骚动。

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宁寻舟从站着讲,到蹲着数落;从挥斥起手指慷慨激昂,说得耷拉着脑袋奄奄一息;可谓是理论联系实际,借古讽今,秋风扫落叶,片甲不留。

中间情到深处,还哭丧着脸吼了一嗓子:呜呜呜,你太欺负人了。

最后实在没辙,还甩来一句“你能站我也站得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学着丁半木的姿势站到路边,也一动不动。

咬牙坚持了不到十分钟,宁寻舟就败下阵来,她安慰自己,做这些没意义的事,又不是脑子不正常。于是她理直气壮地,掀帽子,扯着丁半木的衣服研究了好几圈,都没找到有什么机关之类的。

一气之下,宁寻舟一把将他拽到小公园中心的一个木椅旁,拍拍手,自己往后一倒,大摇大摆地靠坐在木椅上,继续对着丁半木施展三寸不烂之舌,长篇大论。

丁半木则不禁讶然,自己安分守己地上班,莫名其妙就被挪动了位置,等他站正,恢复了姿势,一看宁寻舟,又有模有样地训起了话。

这个视角看不依不饶的她,居然觉得,有点可爱……

丁半木的心里暗潮涌动,惊涛拍岸。

木椅上的宁寻舟威风凛凛,讲到激动之处还拍手跺脚,挺直腰板又重重地靠下去。终于,身下吱吱嘎嘎的木椅听不下去了,在她又一次激情澎湃时,支撑不住散架了。

“砰——”木椅靠背散成几块,眼看宁寻舟就要坠地。分秒之间,丁半木箭步上前,一把扶住了表情惊恐的宁寻舟,头上的帽子掉落在地,倒放在他身后。

这是他从业以来,第一次破例,为了找他算账的宁寻舟。

丁半木刚好拉住宁寻舟,木椅便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见她站稳之后,丁半木迅速后退,接着摆好动作。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掌声和一道称赞:“好!年轻人,这个节目有创意,英雄救美,坚守岗位……”

宁寻舟摆头一看,旁边站着的那个三四十岁的叔叔,收起大拇指,从圆鼓鼓的肚子下面,掏出胀鼓鼓的钱包,抽了一张五十元钞票,放到了跟前的黑帽子口里,笑着走远。

瞠目结舌,宁寻舟不可思议地走到丁半木身后,弯腰拿起帽子里的钱,指了指丁半木,久久合不拢嘴,无法平静。

“你……他,那个,那个人是不是有精神病,他为什么要把钱放在里面?”

最后四十秒,丁半木从眼角偷瞥手腕间的表,一秒比一秒煎熬。

终于下班了,丁半木长舒一口气,本想英姿焕发地开口,没料到却不知为何紧张得结结巴巴:“那,那是我的,我的工资……”

理清来龙去脉之后,宁寻舟毅然决然地,把那五十块揣进了自己口袋。

“这样说的话,那这钱除了你的工资,也有我的演出费,我们一人一半,公平公正……你就还欠我的七十五块,记好了……”

“什么?”

“你有异议?”

“我要纠正几个点,第一,我叫丁半木,不是丁大木。第二,我并没有骗你的钱,也就没有欠你一分一毫。第三……”

宁寻舟捏起拳头,恶狠狠地嘟起嘴:“还有第三?”

“没了,没了……”

“这一次,谁输谁赢啊?”

“你赢,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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