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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闯关求医(二更)

而远在路途上的西陵滟,也终于在启程的七日后,追上了深陷追杀中的风齐冀了。

金鹦鹉亲自带人出手一路保护风齐冀,却不料风齐冀的亲随中出了叛徒,在混乱中伤了风齐冀,幸好风齐冀自己也服用过避毒丹,这才没有当初毒发身亡。

可这种毒太厉害了,风齐冀越是动用内力,便越感觉自己的内力消失的极快,以至到了最后,他只能靠着追忆和梦回的体力来支撑他不倒下。

金鹦鹉五箭齐发,这次她带的也是数十名神箭手,当他们数十人将风齐冀保护在其中,金鹦鹉又居于高出树梢之上,倒是真能防护一时了。

可也只能防护一时,若是再无人来支援,当他们的毒箭用尽之时,便是他们命丧之时了。

“金鹦鹉,我们承认,你很厉害,哪怕是万军之中,也能来去自由。”一名戴着面具的黑斗篷人,也站在树梢上,挥着手中的剑,挡开那些飞来的箭矢,看向金鹦鹉放声道:“可是,金鹦鹉,您如今保护着一个人,再这样僵持下去,定然……”

“闭嘴!老娘该怎么做,是老娘的事,岂能容许你这个小杂碎在此无的放……屁!”金鹦鹉这句话说的可是真声音洪亮,绝对能让所有人都听到她在骂对方是个杂碎。

“金鹦鹉,你找死!”黑袍人怒了,挥手下令,让他带来的二三十个高手,自杀式的猛烈攻击他们保护风齐冀的圈子。

“布阵!”金鹦鹉收起金弓,飞身落在阵中心点,取下背后的包袱,拿出一把四弦曲颈琵琶,纤纤玉指轻扣一根弦,一声响,黑夜飞鸟众惊起,四处飞逃。

数十人将铁弓背于身后,拔出腰间的剑,背后六支旗羽展开,散发着萤蓝之光。

琵琶声错杂而充满杀气,他们这些人步法混乱而又似稳定,看来是杂乱移动,实际却在有条不乱的行进。

众人身上的铃铛发出嘈杂的声音,激烈的琵琶杀伐之声,好似从天而降利刃,又似自地而出乱藤,杂乱而嘈杂,使得人眼花缭乱,心烦意燥。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好一个金鹦鹉,居然能把大型的作战之阵法,运用在这样一个守攻皆可的小阵上。”暗中有一人,坐在轮椅上,在黑暗中观这一场绝妙之战。

“公子,恕属下眼拙,这金鹦鹉用的阵法是……”在这位公子身后有一名高瘦的年轻男子,以及一个一身黑色劲装,身材火辣的冷酷女子。

那位公子的手一只在抚摸着膝上的黑猫,黑猫一双金瞳在月色下有些渗人,他却越发温柔的抚摸着黑猫柔滑润滑的皮毛,望着那边让人眼花缭乱的萤蓝之光,月下轮廓模糊的他,嘴角微勾起一抹弧度,嗓音清越淡冷道:“这是玄襄阵,也非是玄襄阵。金鹦鹉应是改变过阵法,在黑夜中施展,越发能迷惑人心了。”

“那右护法岂不是要败了?”多嘴的依旧是为这位年轻公子身边的青年男子,女子倒是一直抱剑在怀很清冷。

那位公子一边撸着猫,一边轻摇了摇头,语气淡淡道:“金鹦鹉的人太少了,咱们的人,后续可还有二十人呢!她只是在强撑,或许……她也是在拖延时间,等什么救兵吧?”

“今夜右护法带了五十名高手,金鹦鹉带的人,加上风齐冀剩下的人,也不过只有二十多人了。”所以,无论金鹦鹉等的是什么救兵,都救不了他们了。

“也不一定,如果来的是主公都要忌惮几分的人,他们还真有可能反扳回这一局呢。”这位公子倒是真冷静,也是真思虑的够多。

“公子,还是先离开吧?”冷酷女子开了口,依然是那样冷冰冰的,可语气中对他们公子的关心,却是丝毫不加掩饰的。

“嗯,是该回去睡觉了,这月亮都老高了呢!”这位公子望了最后一眼那边的萤蓝之光,真是美啊!可惜,这些不是无害的萤火虫,而是会杀人的利刃。

男子推着轮椅,向着下方的羊肠小道行去。

而在这名不良于行的公子离开没多久后,西陵滟便策马奔驰而来了。

右护法刚等到后续的人马到达,下达命令破阵诛杀风齐冀,不料,却听到一阵马蹄声,以及一声马嘶声。

待他回头看去时,只见一名黑衣男子,纵身从马背上飞起,一把寒光森森的长剑嗡鸣出鞘。

烈风带人随后出手,飞身而起,拔刀斩向那些破阵之人。

右护法对上这个戴着面具的黑衣男子,对了三招,便是惊恐一叫:“云无心!”

云无心是江湖中消失四年之久的独行杀手,有人传说他来自于西域天山,学了一身的诡异剑法,从十四岁踏入中原起,便一直是独来独往,从不与任何人结交。

曾经有人想花重金请他入楼当第一杀手,他却没有理会,在五年前被一群人追杀,相传他已是坠崖死了啊!

他怎么又会再次出现,还带了这样一群厉害的杀手,到底是什么人,竟有本事将云无心收入麾下?

西陵滟这次出现,的确是扮做了腾蛟,他所用的剑法,也真是和腾蛟学的,可也只学了十招而已。

西陵滟带了人来,风齐冀他们这边的危机,很快就解除了。

那名右护法也被西陵滟当场给杀了,这种人不必留,留了也不会招出任何有用的消息。

金鹦鹉收起琵琶,甩了甩手,便扭头看向一片漆黑的高高山坡上,蹙眉沉声道:“之前有人在观战,武功很高。”

“应该是花缘君。”西陵滟以收剑走过来,之前他派人查过,那个人身边有左右两大护法,一个叫水沧海,一个叫花缘君。

右护法水沧海武功极高,可惜是个瞎子。

左护法花缘君心智谋略过人,可惜不良于行。

而这人,绝对不是水沧海。

这个白死的右护法,的确不是水沧海,而是一个自以为是,以为踩着水沧海等上护法之位,实则却是被他们主公派来送死之人。

“那这个人他是……”金鹦鹉觉得花缘君既然出现了,那么水沧海应该也在附近才对。

“之前溜走了一个人。”梦回的视力最好,打小用药物洗眼睛,那怕是在黑夜中,他也能清清楚楚看到一些细微事物。

“什么?之前有人溜走了,你怎么不早说?”金鹦鹉回身怒瞪向梦回,针想给这小子一招穿心箭。

“你们拦不住水沧海,梦回也只不过,是不想再节外生枝罢了。”西陵滟已喂风齐冀服下一颗解毒药丸,可这也只能解了风齐冀身上一半点毒,加上避毒丹抵御了毒气攻心,他们应该还有十二个时辰,可以找人来救风齐冀的性命。

梦回的确不想再节外生枝了,王爷中毒很深,他们必须要带王爷去找距离此地三十里外的怪老子。

时间不等人,他们从这里赶到三十里外,再求怪老子为王爷解毒,十二个时辰很快就会过去了,半刻都不能浪费的。

他们一行人是没有马车的,梦回骑着马,与追忆两个人,轮流带他们王爷一程,这才马不停蹄,在天亮之前,赶到了一线天。

一线天有一个峡谷,碧水悠悠,乘一叶扁舟,入景随风,仰头便可看到犹如一柄利剑劈开两重山的奇景,故名一线天。

怪老子就隐居在一线天后的断天谷中,求医之前先闯阵,过三关后,方可入古见到怪老子。

至于你有没有本事求得怪老子大发善心,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金鹦鹉听了这些破规矩,又在艰难的闯了第一关迷雾阵后,

才总算明白,为何梦回明明看到有一人溜走了,也没喊人去追了。

就这样的古怪神医,他们若是不及时带着风齐冀到达断天谷,恐怕,不等求得这死老头救命,风齐冀就要毒发身亡了。

第一关是迷雾阵,只是水雾太浓,让人辩不清方向而已。

有西陵滟在,倒是找到方向过了这片水域了。

第二关是幻影阵,宛若海市蜃楼,若不是西陵滟及时出手拉住冲动的金鹦鹉,金鹦鹉早就掉下水里去了。

“这……这海市蜃楼也能人为创造出来啊?”金鹦鹉真是太佩服这个怪老子了,瞧瞧这桃源仙境,多么美的让人流连忘返啊!

“全部闭上眼睛,捂住耳朵。”西陵滟打小就接受这些声色相的训练,对于这些看到的,听到的,他一概不信,只用身体去感受四周的风动迹象。

一叶扁舟上,连一直用撑篙划船的追忆和烈风都停下来,闭上眼睛,捂住了耳朵。

西陵滟站在抱着昏迷不醒风齐冀的梦回前头,闭上眼睛,感受四周的风,有点扭曲,还得继续往前走。

他挥袖用一根银丝,将金鹦鹉和烈风乘坐的扁舟,与他们的连在了一起。

从一旁拿起追忆放下的撑篙,由他无畏无惧,不被任何幻想所迷糊的,一直走出了这片水域。

再之后,他们就靠船等岸了。

第三关是瘴气林,这也是最危险的一关,还好西陵滟身上带着一些好东西。

他取出来,递给了他们每人一个,他自己也戴上了一个放毒口罩。

“这是什么?能防得了这些毒瘴吗?”金鹦鹉有些怀疑,实在是这个东西,不仅仅古里古怪的,而且……这草药气也太难闻了,她一点都不喜欢。

其实顾相思做的口罩一点不难闻,只不过是金鹦鹉不喜欢药草清香气罢了。

戴上口罩,由梦回先背着风齐冀,跟在西陵滟身后,进入了瘴气林。

追忆跟随在梦回身后,金鹦鹉和烈风断后。

西陵滟一路都走的很小心,好在瘴气林里没有活着的东西,他们这才一路走来都很是平静。

等出了瘴气林,金鹦鹉才开口说话道:“这个东西可真好用,居然真的可以防瘴毒啊?”

西陵滟没有回应金鹦鹉,而是在背人的换成追忆后,他们一行人便顺着一条开满紫菀花的羊肠小路,一直向前走,来到了一排竹屋前。

怪老子打开房门走了出来,走过去围着他们打量一圈,这才看向戴着黑色面具的西陵滟,好奇问道:“你们是怎么过得毒瘴林?而且个个毫发无损,一点中毒迹象都没有。奇哉!怪哉!”

梦回上前向怪老子作揖一礼道:“前辈,我家主人身中奇毒,我等实在无法子为主人解毒,只能来此叨扰前辈了。”

“先别和老头说救人的事,你们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平安无事走出毒瘴林的?”怪老子就是个脾气古怪的糟老头子,他之前已经看过这昏迷不醒的中年男人了,暂时死不了。

所以,他还是先问这年轻人,他们是怎么顺利过了毒瘴林的吧。

金鹦鹉和烈风走过去,一人拿着金箭,用箭尖抵在怪老子脖颈上,一人拿到架在怪老子的脖颈上。

西陵滟望着怪老子,眸光淡冷,语气淡冷道:“从现在开始,我每数三个数,我的下属便会给你一刀,直到你肯点头救人,亦或是……你失血过多而死为止。”

怪老子平生被很多人威胁过,可威胁他的人,通常都不会有好结果。

“前辈,我的妻子有一句话常挂在嘴边,前辈知道是什么吗?”西陵滟没有一开始就喊数,而是非常和气的与怪老子闲聊着。

怪老子没吭声,只是朝天翻了个大白眼,鬼知道他婆娘会有什么口头禅啊?

“前辈,吾妻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便是‘医者仁心’。”西陵滟是先让梦回诚心恳求怪老子,后头又让金鹦鹉和烈风威胁怪老子,最后……他看向怪老子,语气变得温柔道:“吾妻也是医者,这种防毒面罩,便是他为在下准备着带上,以备不时之需的。前辈若想知道这里头都用了什么药草,便要……公平交易,前辈应该会喜欢吧?”

怪老子一双老眼精光闪闪的打量着这个从容淡定的年轻人,嗯!不错不错,这小子脾气对他口味,他也是最喜欢公平交易的人了。

西陵滟抬手示意金鹦鹉和烈风退下,他举步走过去,自怀中拿出一个新的口罩,送给了怪老子。

怪老子拿到这个白色的面罩,便挥手示意他们跟他进来。

院子是篱笆围着的,门就是两根木头桩一钉,上面弄个拱棚,放点干草,也就算是个院门了。

院子里除了中间这条石子路,两边篱笆围子里,种的全是奇花异草,美丽非常。

“这是什么草啊?怎么叶子有红有绿啊?”金鹦鹉一株一品红好奇了起来,伸手就想去摘来瞧瞧。

“它叫老来娇,茎叶里的白色汁液,沾肤后啊!会让你的纤纤玉手,变成红烧猪蹄。”怪老子还记恨金鹦鹉威胁他的事,所以,他要报复她一下。

金鹦鹉吓得缩回手,跟着后头继续往前头,她有看到有种有趣的植物,却是没敢再去碰了,而是向前头的怪老子请教道:“老头儿,这个又是什么?不会也有毒吧?”

怪老子回头看一眼那株茅膏菜,龇牙一笑道:“它有个别名很好听,叫一粒金丹。叶的水浸液触及皮肤,可引起灼痛,发炎。要是吃下去,嘿嘿!丫头,要不要尝尝啊?”

金鹦鹉对这个小气老头哼了一声,不就是之前拿箭威胁他一下吗?用得着这么和她一个小姑娘如此斤斤计较吗?

为老不尊,一把年纪了,还欺负他一个小姑娘,不知羞。

怪老子进了屋子,让追忆将风齐冀放在西窗下的凉床上,他取了银针和脉枕来,搬个竹凳坐在床边,先用银针刺入风齐冀皮肤下,看一下这毒多厉害。

然后又粗鲁的一手捏住风齐冀两颊,看了看他的舌头,又掰开风齐冀的眼皮看了看,然后才伸手搭在风齐冀手腕上,开着闭目养神似点把起脉来。

金鹦鹉闲来无事,打量了下这个老头的屋里摆设,一张四方竹桌,两个凳子。桌上放着一个茶壶,两个杯子?

奇怪,这房间怎么什么都是两人份的啊?

江湖上没说怪老子有和什么人同居啊?这怪脾气的老头儿,不是一直都是孤家寡人吗?

“有点麻烦,可也没啥,我能解。”怪老子说话就是颠三倒四的,一句话,喘三口气说完,真是要被他吓死了。

追忆和梦回二人上前,单膝跪地,拱手行一礼道:“多谢前辈就吾主一命,吾等感激不尽。”

“滚开!别挡着道。”怪老子就是这么个怪人,他喜欢一个人很没道理,他讨厌一些人,也是很没道理。

追忆被踹倒也没吭声,最后还是梦回扶起了他,对于怪老子,他们真的是感激,而没有一丝怨言。

金鹦鹉连怪老子的卧房都去看了一眼,回来就低声禀报道:“主子,这个怪老子似乎不是一个人居住在此地,他这里什么东西都是双份的,应该还有一个人才对。”

“这里的确只有怪老子一个人,另一份的东西,是他为他亡妻准备的。”西陵滟曾也想拉拢过怪老子这样的奇人,可惜!这人自从他妻子去世后,他就躲起来不愿意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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