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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他们播种了爱情(2)

汽车来到山脚下,公路边停满了汽车,却见不到几个人影,我不禁问斯朗泽仁,前面到底是啥子山?这些汽车停在那儿,人都到哪里去了?斯朗泽仁说前面那座雪山叫雀儿山,山下有个新路海,这些人肯定停车去看玉龙海去了。

“雀儿山是不是就是我爸在书中说的玉龙雪山啊!”刘小雪两眼盯着远处的雪山问。

“就是。”斯朗泽仁回答说。

“我爸的书中,不是说,玉龙雪山下还有一个玉龙措吗?”刘小雪更是激动。

“那山原来叫玉龙雪山,下面有一个玉龙措。”斯朗泽仁回答,“藏族把高山湖泊叫做‘措’,‘措’翻译成汉语就是‘海’。不知你记不记得,那个女翻译在这里给你爸讲过玉龙措的美丽传说,那个女翻译告诉你爸,民族英雄格萨尔王与他最宠爱的妃子卓姆征服了整个康藏高原,当他们来到玉龙雪山下,卓姆看到这里的美丽景色,说啥也不愿意离开这个美丽的地方,可是她又不能不跟格萨尔王去继续征战,卓姆只得将她那颗圣洁的心,永远留在玉龙雪山下,那颗圣洁的心就变成了美丽的玉龙措。”

“你爸的那颗心,会不会从此也留在那个女翻译的身上?”斯朗泽仁嘻嘻地笑着说。刘小雪微嗔地回答:“你可别随便拿我爸开玩笑!”

司机这时停了车,那个藏族姑娘下车冲我们喊道:“走,看新路海去!”

刘小雪顿时不解地问:“她咋说看新路海?”

“解放军当年修筑这条公路,见到这座雪山高得连雀儿也飞不过,就将玉龙雪山改名为雀儿山,为了纪念川藏新公路通车,就把玉龙措改名新路海。”斯朗泽仁回答。

我们真是高兴极了,立刻下车跟着司机和藏族姑娘,朝海子那边走去。路上有不少人从海边返回来,听到他们全都赞不绝口:“要是有部摄像机就好了!”“最好请中央新闻纪录电影制片厂来拍成纪录片,向全世界放映。”“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别的任何人说我也不敢相信,高原上的湖泊会如此的美!”“啥子叫神话世界?新路海就是真正的神话世界!”我们气喘吁吁地来到海边。

这真是一个奇迹!这真是人间奇观!这简直就是一个神话世界!

在高耸入云的雀儿山下,群山环抱着一个巨大的湖泊,这就是刘越书中说的玉龙海。把这雪山中的湖泊称之为“海”,实在没有丝毫过分。海的四面都是巍峨的雪山,山顶遍布皑皑的白雪,陡峭的崖缝倒挂着棵棵青松,片片云雾挂在枝头,一群水鸟在海上低飞,岸上雪山、绿树、山崖倒映在海水中,在碧蓝的海里构造出一幅动人的海市蜃楼,果真是人间罕见的仙景!海边上聚集了不少观海的人,全都被这神奇的仙景深深地折服了,除了阵阵惊叹声,海边上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仿佛此时此刻任何细微的声音也会惊碎人间仙景。头上是阳光灿烂,几只水鸟在海上划着弧线,见到我们这些外来客,它们已经见惯不惊,自由自在地飞翔着。

“太美啦!”贺小梅突然惊叫了起来,打破了先前的宁静。

“太美啦——”我们全都跟着情不自禁地惊呼起来。

海子上空本是一个大晴天,应着我们的惊呼声,天上突然下起了雨,随着声音的消失,雨点也随之停了。这真是太神奇了,张向东又带头大叫了一声,应声天又下起了雨点,随着声音消落,雨点又停了。

“太神奇了!”我赞叹地对斯朗泽仁说,“如此美丽神奇的地方,卓姆怎么可能不留下她那颗圣洁的心呢!”

我们站在海边久久不愿离去,一定要刘小雪讲讲,她父亲与那女翻译当年是如何来观海的。

可司机却大声吼我们走,否则天黑之前翻不过雀儿山。刘小雪笑着说:“说来话长,等会儿到车上再讲吧。”我们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新路海。

从新路海回来,汽车再也发不动,路过的司机停下来帮忙,却谁也找不出毛病。天渐渐地黑了,路过的汽车也渐渐少了,阵阵山风吹来,我们孤孤单单地站在公路边上,一个个冷得发抖,再也没人关心当年两个年轻人如何观海。张向东紧裹着大衣小声抱怨:“这辆老爷车就是怪,一见到雪山就发悚,折多山把它吓瘫了,见了更高的雀儿山就吓得它趴下不敢动。”

钻在车肚子底下修车的司机,正着急咋也找不出毛病,听到此时此刻竟有人说风凉话,满身油污地从车下爬出来,拔掉一双油污的手套,恶狠狠地用藏话骂着,幸亏我们一句也听不懂,斯朗泽仁赶紧过来告诫张向东:“惹毛了,将我们丢在山下,把车开跑了,我们就惨了!”

张向东赶紧给司机递烟赔不是,司机吸完一支烟,重新钻到汽车肚皮底下。

天黑之前,过来一辆军车,我们一行步行,军车帮忙将车拖到山下一个风小的地方,我们在汽车旁烧了一堆火,陪着司机到第二天清晨。汽车终于修好了,我们顾不得闭一下眼睛,又爬上车开始翻雀儿山。

汽车冒着晨雾在山间盘行,低山上长满了松树,还有不少谁也叫不出名字的植物,回头瞧走过的公路,那公路像一条细细的飘带,从这山飘到那山,又从那山飘到这山,始终在几座山上飘忽不定,最后飘上了山腰。山腰再也看不见青松,长出不少低矮的紫杜鹃,山崖渐渐地裸露出来,已经见到不少冰雪,再往上就是冻土层,冻土层上啥也不长。

汽车爬上山顶,山顶几千万年的冰雪,早已变成了坚硬的冰川,尽管人间春夏秋冬交替轮回,古老的冰川却年年岁岁不变,不知历经了多少烈日与风暴,它依然是一座坚硬的冰川,成为世界上最古老的冰雪博物馆。汽车路过雀儿也飞不过的山顶,在那个古老的冰雪博物馆中,在人的生命极限的山顶上,却有一个英雄的雀儿山五道班,他们正忙着推去公路上的冰雪,维护着公路畅通。我们的汽车刚刚停下来,一个大伯立刻给我们提来开水,可掺到杯中已经冻成冰水。

我们非常想停下车来,走进他们住的道班房中看看,可司机却像催命鬼一样,喝了两口水,就将汽车开动了。通过山顶的公路非常窄,路上又满是冰雪,虽然道班工人不停地将公路上的冰雪铲掉,但公路仍然滑湿危险,司机是那样小心翼翼,我们坐在汽车上,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出口大气分了司机的神,汽车立刻滑出冰雪湿滑的公路,坠入下面陡峭的万丈冰川之中,我们就将从海拔五千多米的雀儿山顶,高空飞行腾云驾雾飘飘然下凡,最后全世界也不会明白,我们是不是被天外来客劫持去了。

汽车好不容易下到山腰,在一个比较宽敞的地方,司机停车一边撒尿,一边用藏话骂着,额头上冒着颗颗汗珠。汽车下到半山腰,漫山遍野都是雪松,我们回到了绿色世界。汽车下到山谷,整个山谷被茫茫的原始森林覆盖着,从森林中蹿出一条湍急的河,清澈的河水在乱石滚滚的河流中哗啦啦地流着,激起堆堆雪白的浪花,一声惊叫终于击破了车上长久死一样的宁静。

“老天保佑!我们终于安全着陆啦!”贺小梅拍着手非常庆幸。

“刚才在雀儿山顶,你没有想到留遗书吧?”张向东同贺小梅开着玩笑。

“她真的在山顶上光荣了,你正好在高原上找个康巴女子。”刘小雪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汽车从林中的公路上钻出来,前面山坡上有个很小的山寨,司机在山寨前叫我们下车,汽车将从前面过金沙江进西藏,这里到扎克木再也没有公路,我们必须在这里过夜,明天再从这里骑马到扎克木。

刚从汽车上卸下行李,格桑伯姆手握胸前那条长辫子,飞也似的跑到车前。格桑伯姆已经分配到公社卫生院,从早到晚一直盼着我们,看到我们终于来了,她不停地用藏话与斯朗泽仁热烈地谈着,一只手夺过刘小雪的背包背在肩上,另一只手夺过贺小梅的背包拿在手上,将我们迎到公社卫生院,先给我们端来洗脸水,又立刻忙着打酥油茶,兴奋得合不拢嘴,露出一口白牙。

见我们一句藏话也听不懂,又改为汉话告诉我们,她已经为我们租好了马,今晚在这里住一夜,明天她将送我们去扎克木。

吃过早饭,格桑伯姆弄来几匹马,将一匹最烈的留给自己,比较驯服的四匹分别给我、张向东与贺小梅和刘小雪,一匹不太驯也不算太烈的给了斯朗泽仁。格桑伯姆叫我们将行李打开,装进一只只马褡子里,再将马褡子放在马背上,她的马背上除了马褡子之外,还放着锅和糌粑口袋与茶叶,斯朗泽仁的马背上带着帐篷,我们的马队就出发了。

来到高原近一个月,我还只是看过别人骑马,望着那匹漂亮驯服的棕色母马,我真有点跃跃欲试。格桑伯姆知道我头次骑马,因而笑着走了过来,用汉语对我说:“我先替你将马牵着。”然后她招呼斯朗泽仁:“你来扶王诚哥上马。”斯朗泽仁就来将我扶上马,格桑伯姆教我将双脚蹬在两只马踏子里,又教我怎样握缰绳。格桑伯姆见我老是不会用手中的缰绳控制指挥马前进,就问我会不会骑自行车,听我说会骑,她于是笑着耐心地教我,骑马就如同骑自行车,缰绳就像自行车的把手,牵动缰绳就能控制马前进的方向,两条腿轻轻地夹击和拍打马的腹部,这样来控制和指挥马行走的快慢。我照她的指点试了一下,果然非常灵。然后她又与斯朗泽仁将刘小雪和其他几个人一一扶上马,送了一程,最后自己才跃然上马。斯朗泽仁在前面领路,格桑伯姆替我牵着马,走了好长一段路程,我有一点不好意思,却又体味出了一点诗情画意。

我们沿着江边林中一条小路走着,如果把雀儿山顶视为严寒冻土带,山底河谷应该属于温带,骑马来到的那条江边,满眼看见的又都是热带风光。格桑伯姆在前面牵着马,我晃晃悠悠地骑在马上,观赏着河岸风光,随着海拔巨大的落差,气候的立体变化带来的奇特的立体自然景观,满眼看去都是尽染的丛林,真像游走在梦幻之中。顺着江边没走多远,我叫格桑伯姆将缰绳交给我,格桑伯姆却怎么也不放心,又牵着马走了好长一段路程,边走边向我教授骑马的常识。直到我多次表示完全可以独立骑行,才将手中的缰绳递给我,骑着马又去照顾刘小雪和贺小梅去了。

江边林中小路上,骑马走着几个年轻人,喧嚣的人世离我们越来越远,渐渐地将文革几年的折折腾腾丢到了脑后,在满眼苍翠远离喧闹城市的大自然面前,沉睡了许久的人的本性渐渐地复苏了,格桑伯姆递给我缰绳之初,我尚有几分紧张,挺腰直背动作十分僵硬,处处显得手忙脚乱,大有唐·吉诃德骑马大战风车的模样,弄得胯下的马无所适从。斯朗泽仁不停地回头叮嘱我,格桑伯姆在后面不断地纠正我,教我怎么正确骑马。在兄妹两个的调教下,我的动作渐渐放松了。我刚有小小的进步,格桑伯姆就一个劲儿地鼓励我:“王诚哥真聪明,啥事一学就会!”

我们沿着江边林中走着,中午时分,来到江边一条小溪旁,格桑伯姆叫我们停下来,找了块空地取下马背上驮的糌粑口袋、茶叶、盐和锅,将马放到溪边林中去喝水吃草,我和张向东跟着斯朗泽仁,搬来三块石头支起那口铝锅,贺小梅和刘小雪跟着格桑伯姆到林中拾来干柴,又从溪中取来水,大家动手烧了一锅马茶,然后几个人就盘腿坐在溪边树阴中的草地上,我们手拿糌粑碗,打开糌粑口袋就着马茶,格桑伯姆教我们搓糌粑。除了斯朗泽仁,我们全都是“老外”。格桑伯姆见我笨手笨脚,就在她的碗中熟练地替我搓,搓好一坨立刻递到我手中,然后又去替刘小雪和贺小梅搓,头一坨糌粑我还没吃完,她已将第二坨递到我手中。

几个人坐在江边小溪旁林阴中的草地上,吃着糌粑喝着马茶,望着一匹匹在溪边饮水吃草的马,听着林中小鸟的欢叫,我心里慨叹,从这里就要开始我的康巴生活。

“王诚哥,是北大大,还是康定大?”吃着糌粑,格桑伯姆问我。

“北大和康定差不多大。”我回答。

“天安门城楼有跑马山高么?”格桑伯姆又问。

“当然是跑马山高多了。”我回答。

“天安门广场有没有塔公草原那么大?”格桑伯姆又问。

“塔公草原大多了。”我俩一问一答,几个人含笑地将我们望着。

斯朗泽仁吃过糌粑,倒在草地上就呼呼地睡着了,州革委领导硬要将他跟刘小雪拆散,对他们好像没有太大影响,一路上两个人表现得非常平静,如今有了格桑伯姆,他啥也不用操心,一切交由能干的妹妹去安排,心甘情愿听从格桑伯姆指挥,我们还在聊着,他那里已经传来鼾声。

格桑伯姆望着蓝天叹着气:“哪天能到北京看看天安门,亲眼见到毛主席就好了!”然后吩咐我们,“大家休息一会儿再走。”

格桑伯姆首先仰在草地上,将头巾盖在脸上,也不管我们拥护与否,就在蓝天白云江边小溪旁,用苗条的身躯和一身鲜艳的藏装,在绿色草地上画出一个光辉灿烂无限诗意的“人”字。既然总指挥已经率先士卒身体力行,我们也完全跟着效仿,各自充分利用自己的地盘,倒在树阴下的草地上,如格桑伯姆自由自在地写出一个又一个大写的“人”字。

经过几天长途颠簸,我们真是累极了,昨晚又睡得很晚,那天中午溪边林中草地上那一觉,也许是我有生以来睡得最香的一觉。格桑伯姆将我们从梦中叫醒,一个个脸上挂着微笑,高高兴兴地打马上路。

骑马沿着江边顺流而下,一路上格桑伯姆说,她们公社卫生院分来好几个大学生,有个大学生下乡咋个从马背上摔下来,咋个被大黑狗吓得大叫,咋个蹲在楼上的厕所里拉不出屎来,说得我们哈哈大笑。

我们骑着马,一会儿上坡,一会儿下坡,一会儿钻进深沟,一会儿爬上山梁,一整天都沿着江边走着。

傍晚时分,我们来到江边一片林中,格桑伯姆说,当晚就在林中空地上过夜。

我们将马放在林中吃草,就按照格桑伯姆的吩咐,分头到山上林中去拾柴,必须赶在天黑前,拾够做晚餐和点燃篝火的干柴。

从山上拾回干柴,又一齐动手支起帐篷,在帐篷前支起石头架起锅,烧锅马茶搓糌粑。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黑暗像一张巨大无形恐怖的网,将美丽的天空、森林、河流与小溪全都吞吃了,剩下的只有沉重的黑暗。在可怕的沉重的黑暗中,我顿感人在大自然面前是多么弱小,小得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几匹马已经吃饱了,斯朗泽仁将它们一一地拴在帐篷外一圈树上,我们在马的外围又烧了三堆篝火,格桑伯姆向我解释,啥子野兽都怕火,只要外面烧堆火,里面又有马站岗放哨,夜里我们睡得再死也不怕了。经她这样一解释,黑暗中给了我不少安全感,减少了莫名的恐惧。

吃过糌粑,喝了马茶,各人在帐篷中铺开各人马背上驮来的被褥。看出我们在荒无人烟的野外露营有些害怕,格桑伯姆就叫我们睡在最里面,她和斯朗泽仁睡在外面,在火堆和马之后筑起了第三道人体防线,我们在火、马、人的重重保护下,钻进被窝睡了。

睡在林中的被窝里,雪山、高原、太阳和大地,全都伴着我们沉沉入睡了,四周除了黑暗只剩下宁静,听得见篝火燃烧的噼啪声,昼夜不息的水声,马喷鼻子的声音,林中的小虫唱着催眠曲。虽然睡在火、马、人的层层保护中,我心里仍然充满着无名的恐惧,生怕夜里发生啥危险。

“王诚哥,你怕吗?”格桑伯姆在被窝里细声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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