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凌乱的丞相大人他们还是第次见呢?
头发不仅披着还沾着一些一些水汽,脸上还滴着汗水。
侍卫正要动身去看看什么情况。不料,温子然在下一刻已经又冲了出去。
侍卫欲哭无泪,丞相大人,您悠着点啊。注意形象嘛。
“陆司铭……陆司铭,他怎么了?“温子然冲进了花凉的房间,胸口一起一伏喘着粗气。
花凉脸上无一丝惊讶,只是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地笑,
“丞相大人如此狼狈来见花凉就是问这个?”
温子然眼里闪过一丝讶然,花凉怎么了?
花凉见他久久不做声也没什么表现,只是慢条斯理地进行着之前的事,“我心悦你。”
温子然这下子彻底呆住了,他看着花凉往自己脸上细细地抹着胭脂。
原本干燥无一丝血色地唇瓣瞬间充满了魅惑。眼角一点泪痣似是活了,愈发的惹人怜爱。
他起身,红袍晃起一道细小的弧度,“怎么?吓到了?”
“并未。”温子然故作淡定地负手而立,“你先回答我先前地问题。”
花凉哦了一声,乖巧的看着他,“还在战争中。”
语罢,就再也没有说话了。
温子然眼光一凝,“那他到底是死是活?”
说出来,只觉着心脏更痛了。
花凉迈着步子走到窗前,眼里满是玩味,就连声线都轻快了几分,“你不知道?这大乐都是他的玩物。就算是这个世界毁灭了,他都不会死的。顶多换个地方玩。”
温子然沉默了半响,嗓子发出一点声音都觉得嘶哑。
他索性不说了,也看着花凉目光所触及的地方。
马车驶过路面,妇人的闲谈,小孩子的打闹,收租子人的蛮横语气..
若果只是一场梦,那我不过是他在三千世界遇到的一个意外。
温子然莫名的觉得鼻子酸涩,那他又在别的世界遇到过多少情人,又付出过多少的温暖。
“诶,你这人怎么跟个女孩子一样扭扭捏捏。咋还哭上了呢?”
花凉一回头便看见他的眼角挂,上了一滴晶莹,声音顿时恐慌。
没有了装逼时的霸气与风流。
温子然退后一步,像是躲瘟疫一样捂着鼻子道,“别靠我太近,我对脂粉过敏。”
花凉这下子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抬起袖子往鼻子凑,一会又看看温子然,一副要哭了的样子。
“不臭啊。”
温子然松了一口气,命令他,“给我倒热水来,本相要沐浴。”
花凉委屈巴巴下去命人提热水。
沐浴过后的丞相大人,冷着脸坐在一旁,用提防的眼神看着花凉。
“你为什么就非他不可呢?”花凉撑着下巴,玉手轻轻划拉着杯子。
温子然则抚摸着软榻上的桃花,粉嫩的花瓣沾着些许露水。
桃花的香味很淡,也真是想不到花凉这人会在如此奢靡屋子里放上这么淡雅的花。
他还以为,像花凉这种人只会在屋里放着玫瑰。
花凉不满的嘟囔,却又不敢凑过去扯他的袖子,只得干巴巴的看着,
“诶,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