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时,年宴结束,其他人也都慢慢的散去,无白本想带着赵忆悄悄开溜,被雏聘点名留下,当然,他们之间的事,正在熟睡中的上官北念不知道。
此时她已经把上官南轩的上衣扯了出来,上官南轩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叹了口气,这小丫头,扯衣服的习惯还不改,无奈之下伸出手,把上官北念抱在怀里,看着熟睡中的小人儿,上官南轩不由心尖一颤。
姣好的容貌,虽说不是倾国倾城,但是却能让人挪不开眼,越看越美,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睛此时紧闭着,平时不听话的几根发梢此时也乖巧的伏在微红的脸蛋上。
嘴唇一张一合,似乎在述说着些什么,粉嫩的唇上沾了水滴,看起来像是熟透的樱桃一般,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上官南轩俯身,轻轻的吻上温热的唇,少女特有的梨花香,在口中释放,上官南轩侧过头,亲了一下上官北念的额头,相拥而眠。
第二天日上三竿,上官北念才醒过来,伸伸爪子……咳,小手,没有抓到上官南轩,连忙翻身起来。
随便抓起一件外衣往身上一披,打开房门,看见林笙坐在椅子上。
“念姐姐,有人等。”林笙抬眸,指了指外院,上官北念走过去摸了摸林笙的脑袋,然后就往自己的房间去换衣服。
换好衣服之后就被林笙带到了前院,上官北念就看见上官南轩坐在位子上,一边喝着茶,一边打量着一个黑衣服的男人。
“念姐姐,生病。”林笙说完,伸出手扶住上官北念,又指了指黑衣服的男人。
“好,阿笙真乖。”上官北念笑了笑,然后从袖口拿出手帕,故意咳的很厉害,让男人和上官南轩都听到,全部看向上官北念。
“见过小师叔。”单摩看见上官北念走了过来,连忙起身行礼,上官南轩抿嘴,起身去扶上官北念。
“我记得,习元派,归元派,落清派,魄奇派四派同是一年所建立,辈分也都差不多,我这人吧,脾气随了我玄巍师兄的古板,也不爱拐弯抹角,辈分错了可是大事。”上官北念最后几个字咬得特别重,让单摩停顿了一下。
“小师祖,刚才是徒孙失礼了。”单摩呵呵的笑着,上官北念坐在主位上,上官南轩和林笙站在上官北念的身后。
“咳咳,单长老请坐。”上官北念捂着胸口又咳了一下,上官南轩看着单摩刚刚吃了苍蝇的表情,又看见上官北念的表演,努力压着嘴角上扬。
“小师祖这是身体抱恙吗?”单摩说出口的同时就后悔了,明明上官北念咳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生病了,自己还傻不拉几的去问。
上官北念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道:“昨儿个回来的时候染了些风寒,今儿个又头晕眼花的,单长老是有什么事情吗?”
单摩抽了抽嘴角,按耐住想要打上官北念的心情,努力挤出一副笑脸说道:“前些日子,雏掌门宴请各位长老,因为徒孙身体不适,未能参加宴席,没能给小师祖请安,所以特来给小师祖请个安,请小师祖见谅。”
上官北念抓着上官南轩的手,笑了笑:“单长老客气了。”
“那既如此,徒孙告辞。”单摩低下头,搓了搓自己衣裳的衣角,然后才说道。
“不远送。”上官北念勾起一抹笑,单摩拱了拱手,然后就挥袖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