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似乎有些道理。”文里被崔芸姑反问到了。
“真的嘛？真的有道理？”崔芸姑一愣，继而一叫，“糟糕，我捏错一个了。”
“没有关系。”这时文里上前，“那就再丑一点吧。”
崔芸姑见文里双手翻飞，很快便做出一个新的，更加丑的果子。
“师父，这个也太胖太丑了吧，这个到时候烘烤出来，岂不是裂得都没有边了。”
“既然不能不露馅，就反其道而行之。”文里说着又做了好几个，“试试看吧。”
崔芸姑迫不及待地将文里新做的胚子挪前放入了灶膛。
“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的。”崔芸姑搓着手，有些期待。
不一会儿，胚子便烤好，崔芸姑看着新做的几个，大叫道，“师父，露馅了，露馅了。”
“说露馅的时候，就不要在前面提我了。”文里现在已经有当师父的自觉，不在纠正崔芸姑了。
“这个也……太。”崔芸姑一时词穷。
“丑，我知道啊。”文里坦然说道。
“这个裂的也太开了。”崔芸姑皱起眉头，以前文里也不知道原来芸姑对于美也是有追求的。
“像你破口大骂的样子。”文里揶揄。
“师父，你太过分了，我什么时候这样过？”崔芸姑叉起腰来。
“你骂对门老娘们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文里学得有模有样。
“才没有。”崔芸姑气得扭腰跺脚，却是拿文里无可奈何。
“这个做法你会了吧，明天试试。”文里吩咐道。
“师父，你真的确定要卖这个？”崔芸姑指着这个。
“对啊，怎么？”文里的语气很是笃定。
“但是这个跟之前做的没法比，不是有些丢脸么？”崔芸姑讷讷地说道。
文里想着之前芸记的果子也都是个鬼样子，不过这话他还是理智地没有说出来，“这个的馅料比正常的开口笑多，若是价钱一样，你说主顾会买哪一个？”
“这个……还真不好说。”崔芸姑看看大的，又看看那个瘦一点的，犹豫了一下，“这个做得太丑了，若是我……”
“若是你，你买哪一个？”文里循循善诱。
“我会两个都买来试试。”崔芸姑说道，若是有钱，她自然要满足好奇，都尝一尝试一试。
“那之后呢？”
“之后……之后恐怕会买这个，毕竟分量大一些。”崔芸姑恍然大悟。
“师父说得不错，既然如此，等之后，我们便只做这个，我可以忍痛……来一个薄利多销。”崔芸姑说完又有些心疼成本。
“也不能只做这个，必须两种一起做。”文里说道。
“这是为何？”崔芸姑不解。
“因为没有这个，大家便不会觉得买这个占了便宜。”文里点道。
“哦哦哦哦哦。”崔芸姑悟了，她一拍大腿，发出巨大的声响，“还是师父高明。”
“其实还可以这样。”文里诡秘一笑。
“师父你说什么？”崔芸姑不自觉地凑近了。
“我们将这个好看一点的，卖得贵一些。”
“师父，你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