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见崔芸姑一副犯难的表情，文里开导道，“耽误什么，也不能耽误赚钱，芸姑你说是不是？”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这样赚钱也不好赚啊。”崔芸姑感慨，最近她真的是比往日还要努力，只是有些努力没有以前卖力气，但是绝不代表崔芸姑没有往日辛苦。
“那也比不赚钱的日子好过。”文里循循善诱。
“若是这么说，师父你这几日是不是该做些潦草酥了。”崔芸姑忽然说道。“耽误什么，也不能耽误赚钱，师父你说是不是啊？”
“这……”文里被问住了，“若是你表现地好，我可以考虑一下。”
“我表现的已经够好了，师父。”崔芸姑软语慰求，不过这招她使出来便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我明日开始教你这个，今天你还能歇息歇息，看你明日表现咯。”文里抛下话也不同芸姑饶舌了。
“师父……”崔芸姑见撒娇无用，也便不再挣扎，回去好好休息去了，她最近的力气都用在一些细小的地方，好像也不会满身大汗地劳碌，但是也是感觉筋疲力尽。
而文里对于她的要求的节节攀升，让她也有一些窒息的感觉，本是希望卯足劲完成之后，能得到起码的表扬，结果换来的只是文里更高的要求。
离去时，崔芸姑看见文里上扬的嘴角，便感觉自己掉入了陷阱。
第二日照例，崔芸姑早早按照文里的纸笔，买了材料，估摸着他差不多醒了，才来敲门。
“师父。”文里吃了些之前做的果子，崔芸姑又献上一盘切好的水果。
“芸姑最近有进步了。”文里点头。
“师父，是不是我的刀工有了长进。”崔芸姑喜形于色。
“我是觉得你的细心，体贴有了长进。”文里说道，见崔芸姑的笑脸又要收回，便加了一句，“有了细心，体贴，刀工一定会有长进的。”
“我就觉得刀太轻了，一划就划过去了，我想细心也没法子。”崔芸姑辩解。
“将注意放在手腕上，感觉刀子重一点。”文里说道。
“重不了。”
“那我们先做今日要学的，其他的慢慢来。”文里说着便开始今天的教学。
“这个果子，首先有一道烤的工序，之后还要再包一层半透明的皮子，快速地蒸一下。其他也都是稀松平常的，这次也是特意做了这样的形状，不需要费力做得那么圆。”
“听起来做法还是有些麻烦啊……”
“已经是考虑你的情况做了省略了，做起来不会很复杂，我们开始。”文里说着又进入了一种严肃而权威的状态。
崔芸姑只得称是。
手把手带着芸姑做完烤的胚子，文里便迫不及待出了灶房，芸姑安排好了灶膛，也出了来。
“芸姑，这几日果子卖的如何？”文里问道。
“还行吧，反正肯定比以前好。”崔芸姑说道。
“那不是肯定么。”
“就是这几天老有人问之前那个掉渣掉得厉害得果子什么时候再出。”崔芸姑补充道。
“那个很多人喜欢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