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楚衍问。
“不知道,”那位姑娘也没说,亦或者是不敢说“妈妈定的规矩。”
“哦”
……等到楚衍去的时候比赛已经开始了。楚衍看着这人山人海的阵势,有些咋舌,他还从来没感受站在台下是什么滋味,现在终于知道了,,,
这他妈能看到什么,全部都是人头,黑压压的一片。
比赛正在进行中,下面的群众由于看到精彩的表演,挥袖大叫,好!好!好!
楚衍除了能看到一群左右摆动的黑头和听到震耳欲聋的呐喊声,也就没有什么了。
于是他索性找一个偏僻的地方先呆着,反正他还没有看到谭洛洛。
但是他不知道谭洛洛早已在观战台等他好长时间了。
现在已是第三场比赛了,谭洛洛不停的向四周张望,心中有些担心,难道真的大意了吗,还是真的不能相信他?
站在谭洛洛身旁的茴漾自然也看出了自家主子的躁动,自己跟着也有些担心“小姐,你说他是不是真的不来了啊?”
“不会!”也许是为了自己的面子,也许是真的相信他,谭洛洛否定了茴漾的说法,但是自己难道真的相信他吗?如果相信他,为什么自己的心里现在这么慌张?比起相信楚衍,谭洛洛宁愿选择她是为了自己的面子,这样自己的心里还好受一些。
“那他怎么还不来,这都开始了多长时间了。”
茴漾皱着眉头,也不知道自家小姐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这几天一直怪怪的?!诶!这可急死茴漾了。
现在不光茴漾急,谭洛洛也有些急了,这到底怎么了!
……帝都大街
景莫寻费劲的拉着楚陌,总算是连推带拉的把她弄来了,现在景莫寻都有一种虚脱的感觉了。
楚陌双手已经将那件不太平摊的衣服的衣角捏的皱巴巴的了。
景莫寻实在看不下去了:“你别捏了,你再捏你这唯一一件能穿的衣服都不能穿了。”
“可是我紧张。”楚陌两我依旧捏着衣角不放。双手已经渗出细腻的汗珠了。
无奈,景莫寻只好伸出他的手,轻轻的说:“现在你把手给我。”
楚陌抬头看到一双完美无缺,白皙修长的手映入眼帘,这一刻完美的像一幅画一样,不舍的移开视线。
楚陌的脸突然之间红的像火一样。
景莫寻看着她磨磨唧唧的索性直接拉上她的手,楚陌的手一抖,但并没有躲过景莫寻的大掌。
一阵电流穿过楚陌的心里,轻轻的,痒痒的。
景莫寻看着害羞的楚陌,对,没错就是害羞。嘴角向上勾的弧度很大,笑的有些小奸诈。
而此刻楚陌的脸滚烫的真的可以煮熟一个鸡蛋了。景莫寻感到非常满意,真希望一直这样,挺好!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这次景莫寻算是正真的理解到这句话了,他从来没有觉得帝都大街很短,这次他真的想把这条路在拉长几百来米。
看的眼前黑压压的人头,楚陌立即甩开景莫寻的手,慌慌张张的,脸依旧是通红的。然后低声问:“我哥呢?你说你要带我去见我哥的。”
“你是在害羞吗?”
景莫寻并未回答她的问题。
“没有。”
“真的?”
“没有!”楚陌的脸比一开始更加滚烫。
景莫寻好笑的看着他,原来一个人害羞起来是这么有趣。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景莫寻,楚陌连忙红着脸转移话题:“我哥呢?”
景莫寻顿住了,有些不喜欢楚陌一直提他哥,心中莫名的有些堵。他从一开始就感受到楚衍在这儿,到也不用自己去抗的。但他现在并不想告诉楚陌,免得她看见了哥,就把她晾一边了。
“你急什么,你哥现在有事,一会就来了。”
楚陌好似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问:“你会不会骗我?”
景莫寻表示很无语,难道自己长得就这么像骗子吗?“不会,真的,相信我真的。”
“好吧!那我相信你”说完楚陌便将头扭到一边去了,为了避免尴尬她还特意离景莫寻又远了些,用手轻微的碰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又立刻收了回来。
很烫,她现在能感觉的到自己的脸一定红的不能见人了。
景莫寻勾嘴笑的很邪佞,又靠楚陌进了点,道:“你也别急,比赛都开始了,还是先看比赛吧。”
楚陌连忙避开与他对视的双眼,双手依旧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衣角,看向擂台。
每一年的武气大赛都分为:初赛,预赛和决赛,每次比赛都会相隔三天。
初赛过后留下三十名进预赛,预赛之后留下十名进决赛。就这样层层筛选留下实力最强的。
第三场比赛已经结束,理部侍郎的公子哥王惭和太府侍卿的大公子徐侗。
王惭颇有几分资质但每天荒淫无度,根本不把修行放在眼里,徐侗虽说资质平平但每天刻苦勤奋,几乎每年他们俩都在初赛对战。结果不用说大家都知道,徐侗侥幸获胜。
王惭抱拳笑着:“徐兄,进步真是快呀,在下佩服!佩服!”
“王兄,承让了!”
“哪里!哪里!”王惭摆摆衣袖,道:“剩下还有两场,徐兄加油啊!”然后就下轻松自在的下去了。
下去时他还似有意有无意的往观战台上瞟了一眼。看他爹正面色铁青的怒瞪着他。然后他很有意思的回了他爹一个他自认为很满意的笑容,正打算收回视线,正好看见了坐在他爹对面的谭洛洛。
难道她出关了,当然王惭不会去试看她的修为,因为他知道他根本就看不到,现在他有些庆幸,还好自己在初赛就败了,万一没败又在预赛上碰到了她,那自己岂不是要死的很惨……
王惭摇了摇头:不想了,不想了,之后就往醉意阁那个方向走去。
第四场比赛已经开始了。
欧阳袁都!
与他对赛的是左丞相的大公子赵业勋。
当他们上台时台下的所有人几乎都笑了:
“欧阳袁都,怎么会是他,他居然还敢来比赛?开玩笑的吧!”
“那个废材怎么上来了,难道欧阳家找不到选手了吗?竟然让一个废材浪费一个名额。”
“他上来是丢人现眼的吗?”
“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