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泽大人,银月大人让宸妃与傲宸大人去坐坐。”正吃完饭,有一小斯来报。
千幻羽回了一句:“让他等着,本王妃会去的。”
千幻羽拉起邪傲宸的手,走向邪灵泽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倒霉蛋,昨晚要杀你的人找到了。”
邪灵泽威震他竟要杀自己?不过想来也是了,他从来都是宁错杀一百也不愿错放一个,从不会心慈手软放过一个阻挡他当王的人,自己不是早知道吗?邪灵泽闭眸,若不是自己当初的软弱他就不会变成……
……
“什么?该死的丫头!竟然!”邪银月暴怒。
“竟然敢?!忤逆本王的话?……该死!”邪银月感到自己的灵力一点也没有了。
心脏还痛的快要死了,像是被刀割一样。不,比刀割还要痛,连呼吸都痛的好像将要停止一般……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高处摔下来,掉落在他的心里摔得粉碎的声音,满心房的玻璃碎片……
琳琅满目,反射着杂乱的光芒……
而之后,又像是谁的手,在他的心脏上,用力地捏了一把。于是,那些碎片就全部深深地插进心脏里面去……
好痛……!
……
千幻羽与邪傲宸正走在去邪灵泽寝宫的路上……
一进邪灵泽寝宫,千幻羽就闻到了,浓重到不能再浓重的血腥味……
“太瞎,你没事吧?”
“银月哥哥,你没事吧?”
千幻羽和邪傲宸把邪银月从地上扶起来……
千幻羽望向玻璃碎片心里一横捡起向自己的手臂划去,无视邪傲宸的阻止。
断线的血色玉珠沿着滑伤口落……
嗒,滴落在地化作一朵艳丽的血红花朵,一滴,两滴,随着刀渐深的划入,血色玉珠越来越多……
当刀子割破手臂时,伴随着一点疼痛,血一滴一滴的也在流失进邪银月的嘴里……
昏迷的邪银月贪婪的吸食着……
他像是沉睡了100年的艺术品,不同的是他的脸色比艺术品要红润,他那微翘的睫毛忽然抖了抖,整个世界因为一双深遂而迷茫的眼睛而颤动。
“蛊虫又名情蛊,分为公,母蛊,公的一生羁绊,母的可以治愈天下奇病,中蛊者每日要喝下蛊者的血,方可阻止蛊虫吸嗜灵力,否则,中蛊者会变成废人,本王说的对吗!?”邪银月黑金色的深邃眼眸死死的锁住千幻羽想要把她看透,可什么都没有。
废话让你轻易看出,那我冰狼在道上,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没错是蛊虫,但你说……它还叫情蛊!?”千幻羽有种想死的冲动,该死的那个商人把她给骗了。
“你不知道吗?!这种蛊虫一但注入就是一生羁绊,永远都取不出来的!”邪银月看着想用母蛊把公蛊引出来的千幻羽说。
“啊,为什么?”千幻羽嚎叫着……
邪银月心里微痛,悲伤从眼中闪过但被很好的闪过了。
他原来这么让人讨厌,自己像傀儡一样借由灵魂的线来操纵肉体的躯壳,当灵魂离开肉体的时候剩下的躯壳不过是像断了线的傀儡一般的散落的废物罢了,孤独是他的宿命……
只不过这宿命又基于这样一个事实:我们每个人都是这世界上一个旋生旋灭的偶然存在,从无中来,又要回到无中去,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情能够改变我们的这个命运……
只有自己,自己一步步走出来是发泄,也是迁怒。
无论谁伤害他爱的人,就算是命运,也要摧毁,就算结局是死,也要最漂亮的葬礼,最动听的镇魂曲,给永远不属于他们的幸福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