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花锦国第一丑男
月儿好大，亮得惹人厌！
倾泻而下的月光，把整个湖都染成一片银白。微风掠过湖面，看起来就像是舞动着的银丝带。美人依旧独坐岸边，黑影也依旧存在。
有琴缘只觉得月儿亮得很惹人讨厌，白晃晃的让人无处遁形。
她的洗澡问题，怎么解决？一个天天洗澡的现代人，一个热爱游水的年轻人，一个看着一大湖湖水却又没法洗澡的热血青年人，你可以想象她有多么郁闷！双手掬了把水，又把水洒向湖面。再掬一把，又洒了出去……那边的那位大哥，天很黑了，你不回家不怕老婆孩子担心？快回去吧，回家当个称职的老公才是正理！
重复了一个动作许多次，最后她直接宣告行动失败。自顾自认为，站在那里太久的形同影子的人，已经被同化为一棵松，整个活木头。
有琴缘重重叹了一口气，“哎！”尾音拖得老长。忍吧，不洗一天也无所谓，她要向西部人民学习，节约用水，当个保护资源的绿色环保者。
“哎！”又是长长一声叹息。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看得到却又吃不到。纠结，挣扎，她只想跳下湖去，来个狗爬式！
“姑娘何故叹息？”黑影终于说话了。他本来应该走的，但是放她一人在这绝顶，他不放心，所以，他是舍命陪君子，打算陪她直到三天后祭师们把她接走为止。
“有话不妨直说！”她在生气吗？怎么从一刻钟前就闷闷不乐，也不再问他话了。
殊不知，有琴缘想问的已经问完。最起码她知道圣君是个什么东西，花锦国又是怎么样的一个国家。女尊男卑，帝王和大官也都是清一色，女。她是觉得很有趣，毕竟现代社会虽说是男女平等，但是在某些地方还存在着很严重的男尊女卑问题，所以，她倒想看看，反过来的会是怎样的一个奇景。
“我没话好说。”难不成让她告诉他，她想跳下去洗澡？又不是她的什么人，要是让人看光了，她以后还怎么做人啊，中国女子的优良传统思想可全都在她心里深植。
“姑娘若是想方便，向左直走五十步，那里有个山洞。”原来是疏忽了这个问题。黑影似乎终于想到了类似问题的所在，虽然有差，但也没差到哪里去，反正有个地方让她有点私密空间是最好不过。
“你不会偷看吧！”有琴缘已经走到了山洞口，小小声地说了一句，潺潺的流水声对此时的她来说实在是很大的诱惑。
“啊？”黑影像是听到什么惊人话题似的，有必要偷看一个女人洗澡？
“没，你听错了。”忘了这里是花锦国，女人的地位比男人高多了，只有女人欺负人的份。
狗爬式，我来了。不对，山泉只能当花洒用吧！狗爬式，再见啦！
在这三天里，有琴缘尝试着做三件事：第一，找办法把她脚上的玉连环解下来，失败；第二，找路子探听黑影的来历或姓名，失败；第三，找能让她施展狗爬式的隐蔽的地方，失败。
她脚上的玉连环，像长在了她的脚上似的，无论她用什么办法都没法伤害它分毫。而那个与她相处得还不错的黑影，无论她怎么套话，他都只是说，名字只是个代号，记不记都没关系。第三件事，是她心头的痛。黑影在这里混得比她还熟，他说没有小湖之类的，果然一个也没有见到。
今天，是她即将混吃混喝混玩的第一天，哦，不，是担任圣君的第一天。早早的，她就起来向黑影打招呼，但没人回应。可能是走了吧，他自己也有说过，为了避免和五大祭师碰面，他会先走的。于是，没能找到人聊天的她，在空地上做起了榆枷。美好身材就是这么保持来的，不然，像她整天坐在电脑前，不长啤酒肚也有三个游泳圈了。
她懒是懒，但有琴妈妈的话可不能忤逆。她可是大大的孝子啊！
虽然有琴妈妈有时会拉着她的耳朵骂她懒，一个月都用方便面充饥。不过她那是爱之深，骂之切。她能理解，能理解。
身在异乡，除了真的很想念有琴妈妈，担担心隔壁孤儿院的问题不知解决好了没，她真的是无所事事啊。
来，左手绕过右手，再抓住右手，调整呼吸，吸气、吐气，再吸气、吐气。双脚向后弯曲，垫在臀部下方……
五大祭师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她们的圣君摆着奇怪的姿势，像是在修炼某种她们不知道的功夫。真的是很奇怪的姿势！难不成，圣君就是这样练成的？
“什么，大试会？”有琴缘的声音穿透力不错，百余丈外的人都能清楚地听到这句话。
该死的黑影，她没问他就不会透露一点吗？
整个花锦国的人都知道圣君要干的不是人干的事，所以才找她来顶数的是不？
参加百年一次的大试会，和各国的使者们友好地斗斗法术，完成任务的同时顺便找找能永远庇护花锦国的法力高强的人或神！
这是什么大试会？修真斗法啊？
她只不过是个写写小言的人，平日里那些个修真小说看起来都差不多。男猪或是女猪遇到了高人，碰上了奇迹，插叙几段虐缘，与N多美女帅男调调情，说说爱，一大帮人拿着法器斗个你死我活，最后终于修成正果。
啊啊啊，难道这就是花锦国圣君要过的生活了吗？
看来圣君她是别想当了，还是找找另外一份工作做吧！反正有手有脚还有颗勉强可以用的脑袋，她不信自己没法养活自己。人不能太勤快，迟早会累死自己。上上几代的圣君是怎么死的，多半，就是累死的。
“是的，圣君有责任参加大试会。”大祭师花无相是众人推举过来劝说圣君参加大试会的人。忽略了有琴缘的惊天一叫，花无相继续她的苦口婆心，“圣君的参加与否，直接关系到花锦国未来的繁荣昌盛。”暗示她责任重大。
“我不是你们的圣君，我连一点法术都不会。”这下上了贼船，都出港口了。下次遇到那黑影一定要把他劈八段，解释的人对于被解释的对象，是应该负责任的。这圣君是普通人就能当的吗，她可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个人啊。
“这是历代圣君修炼法术的心得，圣君可以在里面学习新的法术。”
花无相将一本满是花香，制作得很精美的小册子递给她。表面是恭恭敬敬，心里却质疑不断，历代圣君责任感都很强，怎么到了这一代，却变得连承认自己是圣君都不愿意。要不是感应到她身上的灵力极强，估计就不是花锦国圣君了吧。
“这是什么？”指着小册上的蝌蚪文直晕的有琴缘，本来想硬着头皮上的心又被打回原地，算了，算了，天亡她也，注定与圣君无缘。
“这是花锦国的文字，圣君难道……”花无相没有说出“不识字”这几个字，不会吧，这一代的圣君连字都不认识？上天真的是要考验花锦国了。
“我知道！”慌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有琴缘眼尖地看到好像每部分完结后，都会有一点暗红色的像血迹的东西。她指了指一个圆点。
“这是历代圣君滴在书上的一滴血，凝聚了她们修炼时的法力，圣君可以从上面获取法力。”还好不是不识字，不然讲出去花锦国多丢脸，找了个白丁当圣君。
“怎么取？”还可以不劳而获，看来有些转机，上天待她也算不薄！
“这点，得圣君自己领悟！旁人是不能看这本书的。”当场泼了有琴缘一桶冷水。
有琴缘连晕的心都有了，收了她吧，果然不是人干的活！
“大试会一个月后在花锦国举行，请圣君到时务必参加。”花无相招手把在一旁等待的人叫过来，“水将军，以后就由你保护圣君。”
看好她别让她落跑才是真的吧！有琴缘心中愤愤不平，监视我？
“那我可以请个家庭教师吧！”警觉自己将现代用语讲了出来的有琴缘连忙改口，“我是说，我能找个人一起探讨探讨吧！”连自由发言权都被剥夺，她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一切听从圣君意思。但是请圣君记住，你找的人必须是花锦国人。”花无相说完，恭敬退下。
看着花无相远去的背影，有琴缘还在想，到底是惹了哪路神仙，才会让自己掉到这个九幻大陆来当这个不是人当的圣君。
“小白！”有琴缘打不起劲开了口，“沏一壶好茶来，顺便拿些点心，要三人份的。”坐在千年红木制成的椅子上，她的手指在桌子上敲啊敲。心思转得飞快，得赶快找个有法术的回来才行。
“是！”被称为小白的人原本不叫小白，但圣君说了，这样好记，所以她的名字就变成小白了。圣君还蛮好服侍的，没脾气不说，还把她们下人当亲人看。但是她们自己可不能逾越了，圣君就是圣君。
“水将军，你坐吧！”还是懒懒的声音，听起来就是有气无力。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媳妇受了婆婆虐待。
“水和满不敢！”铿锵有力的声音与前一把声音真是天壤之别。
“哦！”有琴缘还是安静地坐在椅子上，“我以后就叫你水水，知道吧，水水。”丝毫不给人家一丝考虑的空间，反正水水总比水将军好听吧！一个女孩子家，最重要是找个能靠的人，早早将自己嫁了了事。
“我说水水啊，你知道花锦国里谁的法力是最高的吗？”她要把人抢过来当家庭教师，恶补恶补。实在汗颜，花锦国的文字她是一个也不认得啊！
“除了圣君外，就属五大祭师和历代圣君。”水和满为她做了分析，不知道为什么，圣君长得不算美丽，缺少一份英气，但给人的感觉却很舒服。只是，她现在的媚态，和胭脂国的公主真是有得比。她看不起胭脂国的公主，但没办法看轻圣君。
五大祭师当然不能请过来，又不是自投罗网。历代圣君吗，根据这本小册子来看，应该是上一代圣君法力最为高强。就是她了！
“上一代的圣君叫什么名字？”目标人物出现，要做好完全准备，想想要拿什么政策对待她。
“连籽笙！”水和满的眼中充满了对上一代圣君的无限崇拜，“她是有史以来花锦国法力最高强的圣君。”完全不顾她的身边还有一个不识字的现在式圣君。
莲子生？好有趣的名字，她非得见见这号人物不可。不过，现在，还有事得办？
“那我呢？水水忘了这里也有个圣君咯！”让她坐她不坐，非得让她出绝招啊！
“不，属下不是这个意思！”水和满急着解释，也没看到有琴缘是不是真的生气。
“那好，现在坐下。这是命令！”够有圣君的架子吧！这些人，真是！非得让她像命令家里那只小黑一样命令他们。
“回禀圣君，连君与她的君夫都不在家！”奉了有琴缘命令上连家找人的小白气喘吁吁回来报告。
自动将小白说的连君转化为连夫人，她的君夫转化为她的夫君的有琴缘皱了皱眉。
没戏，这下不死也得残废。命小白去找人的同时，她已经从水水口中将历代圣君的下落问了个清楚，只有两个还是活着的，其他的都见她们亲爱的花神去了。
而她的第二号目标人物，上上代圣君，也不知云游到那个国家去了。这可怎么办啊？
“连家还有什么人？”没有娘，找她儿女顶数也比她不济事的要好得多。
“还有四个儿子！”水和满的脸色有些不自在，连家老大长得很像她最崇拜的人！虽然他是个花匠，但她还是很想把他娶回家。温和的性子，完美的长相，不知迷死了多少王公贵族。
“水水，你花痴！”有琴缘看着这个让人派过来监视她的人一脸向往的样子，当头就给了她一记暴栗。
“什么花吃？”她不懂！她只知道保家卫国，保护圣君。
“说说连家的四个儿子！”哇，四个儿子，组桌麻将刚刚好呢！
不过在这里差了点，都是赔钱货。哎，连夫人也真是的，没事就在家呆着，好让她有空过去拜访拜访，四处跑多麻烦啊，她都不知道上哪里找个人来顶数。
“连家老大是个花匠，貌若仙人，深得人心。但是喜欢四处漂泊，现在应该不在连家！”她两天前去他家，就没看到他。芳卿无影踪，害她一颗心也跟着失落。
“连家老二是个巫医，长相俊美，现在人已经在人龙国当驸马！”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一个小男人，去帮人家担当什么责任？
“连家老三是个乐师，和连家老二是孪生子，现在不知在哪个国家学艺。”这三个人暂时都不在花锦国。水和满说完，小白在旁边直点头，眼冒星星，水将军真是英勇啊！
“连家老四呢？”怎么不继续说下去？
“圣君就别问了，属下是为了圣君好！”水和满不打算说下去，连家老四，太骇人了，见上一面，只怕今生都难以忘怀。
“快说连家老四。”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了，如果连他也不在花锦国，请直接给她一根面条让她上吊去吧！千万别出国，千万别出国！
“圣君您就别问了，连家老四是个丑八怪，水将军是怕你见到他后会做噩梦！”小白的多嘴正好让有琴缘的希望燃起。
“快，小白，快去把连四请过来！快，快！”天无绝人之路啊，她还是把救兵给搬来了。
“不是吧，圣君叫小白去请花锦国第一丑男？”小白连跳带叫，能不能不去啊，她很怕那个人耶！
“快，叫你去你就去！”什么花锦国第一丑男，管他丑不丑，能救命才是最重要的。小命可比外貌重要多了，不是吗？花锦国第一丑男，她倒是很有兴趣知道，到底长什么样子的，才是花锦国第一丑男！
“回圣君，连家的奴仆说他们的主子都不在。”小白在心底庆幸不必见到连四那张可怕的脸。
“是吗？”花锦国第一丑男还懂得摆架子，看来不是整个草包就是太会耍心机。好说歹说她现在也的花锦国的圣君吧，就算不给她有琴缘面子，也得冲冲圣君这名号来吧！
难不成真的是丑到无脸见人，还是想玩弄手段引她注意？多半是后者居多。天生皮相，人若太在意了反而会让自己不开心，聪明人会知道，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
“你确定连四也不在？”不是信不过小白，而是信不过连四。
谁知道真正的连四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说不定没有外在的人，内在丰富得让人咋舌。比如说，他也读过三顾茅庐，而现在，知道她身处险地，故意要来试探她。
“属下问了很多人，他们都说连四跟着他的兄长四处游历去了。”圣君能不能不再问，再问她真的会把自己的疑虑说出来。她是真的不想再见到连家老四那张脸，能杀人的。
“水水！”点将仪式开始，她有琴缘的作战计划正式启动，就不信不能把连四从花锦国翻出来。
“属下在！”一脸合作相的水和满随传随到。圣君有事，她愿意代其劳。
“这次你和小白一起去，务必要将连四给我请回来。如果连家的奴仆坚持说连四不在，记住，别打草惊蛇，你让小白先回来禀报，自己潜入连家，探查探查敌情。然后我们再安排对策。”孙子兵法她也是略有所闻啊，要说瞎掰，也还能掰几招出来的，比如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还是懂的。
“可是……”虽然她水和满很乐意为圣君做事，但五大祭师也说了，要寸步不离地跟在圣君旁边。如果真的要这样做，她怎么跟大祭师交代。
“别可是了，是女人的就别婆婆妈妈，还是你信不过自己的身手？”激将法还有用吧？
水水看起来是外号叫激不得的，“还有，在小白没回来之前，我是不会离开竹屋的。”拖累人这种事她还不打算做，言情小说古代版的看多了，她还知道株连是怎么一回事。
“还不快去！”难不成要她拿根鞭子在后头鞭策。
“是，属下和小白立刻去办！”拉着不愿意去连家见连四的小白，水和满大步向前，她相信圣君是个言而有信的人。她相信，但是还是希望圣君不会趁机逃跑。
望着还在马上挣扎的小白还有策马西去的水水，有琴缘心想：连四啊连四，再不出场，我有琴缘就学刘备求才若渴，搬张席子睡到你家门口去。
“圣君，圣君！”人未到，声先到。小白边喊边冲向竹屋，“回圣君……”话还没说出口，有琴缘就塞给小白一杯茶。
“喝完再说。”她没有虐待小白的倾向啊，怎么小白一副快升天模样。
“圣君，连家的奴仆如你所料，还是坚持连四不在家。水将军就翻墙进了连家的后院，她说她见到一个身影和连四长得很像，她怀疑就是连四本人。”将茶喝下去的小白后知后觉，圣君冲的茶真是好喝啊！
圣君？冲茶？完了，完了。从椅子上急忙跳下来的小白，头已经低到地面上去了，她身为圣君的贴身下属，怎么能让圣君做这种事！
“水水还有说什么吗？”懒得理小白的下属情结又发作的有琴缘，直接忽略小白等一下可能得到地面上把头搬回来的可能，问重点才是现在保命的关键。
“水将军说要不要直接把连四给带回来！”要是换了她小白，打死也不会跟那样子的男人动手。先不说打不打得过，光看他那张脸，她都有直接晕过去的可能。
“小白，你说连四为什么不肯来见我？”她一不会吃人，二不会杀人，有这么可怕？
还是真的是要引她注意，这下他确实达到目的了。
她，有琴缘，现在，对，连四，很感兴趣！
当这什么圣君也有两天了吧，她就不信花锦国的人不会好奇新任圣君长什么样子。
“大概是连四知道圣君是个好圣君，他不忍心来这里吓圣君！”完全是小白的个人立场及观点，与连四无关。
“他真长得那么恐怖？”还真是怀疑小白的判断力，上次是谁，哦，对了，花锦国的尚御使（是个男的）到这里来为花锦国的王传话，小白就在一旁盯着人家流口水，说什么这才是真正的美男人啊，但她怎么看也看不出尚御使是男人。他的长相太过于阴柔，动作太过于温柔，连她这个做女人的都要怀疑其实他是失败的女扮男装。这种阴阳颠倒的观念对她的传统思想还真是一大打击啊。
“是非常恐怖！”也不管人家有琴缘在没有看到连四前是否真的相信她的话，小白是非常乐意向其他人宣传她的思想。
“好，我倒要看看，他是怎生恐怖！”两次避而不见，他真当自己是诸葛孔明在世吗？那好，她现在就去扮演刘备，管他是不是丑男，先吓死他再说。
“小白，备轿，我们去连家一趟。”她要来个当场抓人，看他为不为她卖命？哼，连四，没听过吗，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啊？备轿？那不是那些娇贵的小哥儿才需要的吗？圣君要来做什么？
“这就是连家？”望着漂浮在湖面上的那间看起来很像是房子的东东，有琴缘不敢相信，花锦国这世道，这世道，也太神奇了吧！
她是有在网上看到威尼斯人家傍水而居，交通工具也全都是船，但真实世界中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惊讶一下也不为过吧！
“是啊！”虽然说花锦国的大部分国民都是生活在陆地上的，但是也不排除有少数人因为某些原因而居住在水上啊。
“那我们怎么过去？”别告诉她是坐船，而那看起来像片叶子的东西就是她们的行走工具。
“坐船啊！虽然他们设有暗桩，但一般人都不知道，那是连家人用来逃生用的，我们怎么能知道！”径直说个没完的小白，没有注意到有琴缘的脸色死白。
坐船？她有琴缘很喜欢水不错，但是请搞清楚，喜欢水的人不一定喜欢船。她看到船会直接想晕，因为……
坚持不过小白的有琴缘最后还是坐船来到了连家。此时，连家大厅的椅子上，盘踞着一个女人，她的旁边，伺候着两个人。
“回圣君，我家主子听说您召见，现在正赶回来。”奶声奶气的小男孩，小心地伺候厅上的女人。怕一个不小心，他就会让她给踹进湖里泡水。因为，她的脸色看起来非常不好，像要把人生吞活吃似的。
“连是参见圣君！”厅上的光线突然一暗，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经站在有琴缘面前。
忍着不适向椅子的另一边移了移的有琴缘终于看清楚了来人。
深刻的五官看起来有些希腊人的味道，高大的身躯看起来很有安全感。虽然他穿的不是紧身衣，但她能想象他的肌肉结实，摸起来感觉肯定很不错。
汗啊，怎么对人家YY起来了。有琴缘心中小小将自己鄙视一下，继续审美。
要说有什么地方不好，就只能说他脸上的那道疤了，从额头一直延伸到眼角。看起来，令人心疼！不过也没什么不好，男人嘛，留点疤就当是自己的辉煌战绩好了。
“连是参见圣君！”男子重复了一句，像是已经知道有琴缘的习惯般，语气中没有不耐烦，只是很认真地重复刚才自己说的话。
帅哥！小白说的是花锦国第一丑男，怎么会是一个型男。连是？连四？不是吧，长这样的就是第一丑男，那真正的丑男得叫什么，宇宙无敌超级大丑八怪？
看得忘了眨眼的有琴缘，暂时忘了自身的不舒服，魂却飞到连是身边，想帮他抚平纠结的剑眉。哎呀呀，好好的一张脸，就让人家这样给毁了。划他一刀的人还真是不会保护美丽的物品啊。
“连是参见圣君！”不卑不亢的声音好像是在哪里听过？
姑娘不是花锦国人？姑娘何故叹息……
是他，那个和她相处了三天的黑影！
“原来，就是你！”站起身的有琴缘，只来得及说出这么一句饱含复杂感情的话，就直接倒了下去。
忘了说，会昏过去是她晕船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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