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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花蝴蝶

杨嫪冰已急得快要跳脚了,道:“为什么现在一定要看呢?”

刘诗诗道:“我……我若不看清楚嫁的人是谁,怎么能放心嫁给他。”

她说的活好像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杨嫪冰又好气,又好笑,道:“你难道还怕嫁错人了?”

刘诗诗道:“嗯。”杨嫪冰终于忍不住,跺了跺脚,叹道:“新娘子既然要看新郎官,别人又有什么法子不让她看呢?”

新娘子要看新郎官,本来也好像是天经地义的事。

大家全都笑了。

听到这种事还有人能不笑的,那才真是柽事。刘诗诗眼前忽然一亮,蒙在她头上的红巾终于被掀起来。

新郎官当然就站在她对面,一双发亮的眼中虽带着惊诧之意,但英俊的脸上还是带着很温柔体贴的笑意。

没有错,新郎官还是岳不群。

刘诗诗吐出口气,脸又涨得通红,她也觉得自己的疑心病未免太大了些。

杨嫪冰斜眼瞟着她,似笑非笑的,悠悠道:“你看够了吗?”

刘诗诗红着脸垂下头。

杨嫪冰道:“现在可以拜了吧。”

刘诗诗的脸更红,头垂得更低。

一块红巾又从上面盖下来,盖住了她的头。

外面又响起一连串爆竹声。

喜官清了清嗓子,又大声吆喝了起来。

“一拜天地……”

刘诗诗终于要拜了下去。

这次她若真的拜了下去,就大错而特错了。

只可惜她偏偏不知道错在哪里。

谁知道错在哪里?

二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男婚女嫁不但是喜事,也是好事。

为什么这次喜事就不是好事呢?

厅前排着红喜帐,一对大红龙凤花烛燃得正亮。

烛火映蓍杨嫪冰的脸。

她脸上红红的,也漂亮得像是个新娘子。

看到新人总算要拜堂了,她才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角落的小门里忽然很快的闯了个人出来,燕子般掠到新娘和新郎的中间,手里居然还托着茶盘,带着甜笑道:“小姐,请用茶。”

这种时候居然还有人送茶来绐新娘子喝,简苜叫人有点啼笑皆非。

可是这声音却熟极了,刘诗诗又忍不住将蒙在脸上的红巾掀起一角,就看到一个小姑娘在对着她笑,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

连刘诗诗也分不清这小姑娘是秦香莲?还是小莉?

杨嫪冰的脸色已变得很难看,一双又妩媚、又迷人的眼睛,现在却刀一般在瞪着这小姑娘,像是恨不得一脚把她踢出去,活活踢死。

但在这种大喜的日子,当着这么多贺喜的宾客,当然不能踢人。

所以杨嫪冰只能咬着牙,恨恨道:“谁叫你到这里来的?还不滚出去!”

这小姑娘却笑嘻嘻地摇了摇头,道:“我不能出去。”

杨嫪冰怒道:“为什么?”

小姑娘道:“因为有一位岳公子叫我一定要留在这里。”

杨嫪冰道:“岳公子?哪个岳公子?”

小姑娘道:“我也不认得他,只知道他姓岳,叫岳不群。”

杨嫪冰脸色又变了,厉声道:“你疯了,岳不群明明就在这里。”

小姑娘道:“我没有疯,的确还有位岳公子,不是这一位。”

新郎宫的脸色也变了,抢道:“那人在哪里?”

这小姑娘还没有说话,就听到有个人笑道:“就在这里。”

笑声中,龙凤花烛的烛光忽然被拉得长长的,好像要熄灭的样子。

烛光再亮起的时候,花烛前就突然多了个人。

一个秀才,廋弱的秀才,拎着一壶酒的秀才。

程修真。

刘诗诗几乎要叫了出来。

她实在想不到这秀才怎会找到这里来,更想不到他还会来捣乱。

杨嫪冰看到他却似乎有点顾忌,样子也不像刚才那么凶了,居然还勉强笑了笑,道:“原来是你?你为什么要来破坏别人的好事?”

程修真淡淡笑道:“因为这不是好事。”

新郎官岳不群的脸已涨得通红,抢着道:“谁说不是好事?”

程修真道:“我说的。”

岳不群道:“你是什么东西?”

程修真道:“我跟你一样不是东西。”

刘诗诗本来想说什么的,现在却不说了,因为她想不到这秀才居然敢在岳不群面前如此无礼。

奇怪的是,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很有趣。

岳不群却生气极了,怒道:“你知道我是谁?”

程修真道:“不知道。”

岳不群大声道:“我就是岳不群。”

程修真道:“那就奇怪了。”

岳不群道:“有什么好奇怪的?”

程修真道:“因为我也是岳不群。”

杨嫪冰勉强笑道:“你开什么玩笑,还是快坐过去喝喜酒吧,我陪你。”

程修真板起脸道:“谁说我在开玩笑,他既然可以叫岳不群,我为什么不能叫岳不群?”

他忽然问那小姑娘,道:“你叫什么名宇?”

小姑娘笑道:“岳不群。”

程修真道:“对了,这人若可以叫岳不群,人人都可以叫岳不群了。”

岳不群的脸通红,杨嫪冰的脸苍白,两个人偷偷交换了个眼色。

突然间,一股轻烟从岳不群的衣袖里喷出,冲着程修真脸上喷了过去。

小姑娘已捏起鼻子,退出了七八尺。

程修真却没有动。

好像连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轻轻吹了口气。

那股烟就突然改变了方向,反而向岳不群的脸上吹了过去。

岳不群忽然开始打喷嚏,接连打了五六个喷嚏,眼泪鼻涕一齐流了下来。

然后他就软软地倒在地上,像是变成了一滩烂泥。

程修真向小姑娘笑了笑,道:“你知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小姑娘道:“迷香。”

程修真道:“你知不知道哪种人才用迷香?”

小姑娘恨恨地道:“只有那种下五门的小贼才用迷香。”

程修真笑道:“想不到你居然很懂事。”

小姑娘道:“但是,岳不群并不能算是下五门的小贼呀。”

程修真道:“他的确不是。”

小姑娘眨眨眼睛,道:“那么这人想必就一定不是岳不群了。”

程修真道:“谁说他是岳不群,谁就是土狗。”

小姑娘道:“他若不是岳不群是谁呢?”

程修真道:“是个下五门的小贼。”

小姑娘道:“下五门的小贼很多。”

程修真道:“他就是其中最下流的一个小贼,连他用的迷药也是第九等的迷香,除了他自己之外,谁都迷不倒。”

小姑娘道:“无论多下流的人,至少总也有个名字的。”

程修真道:“下流人的名字也下流。”

小姑娘道:“他叫什么?”

程修真道:“他的名字就刺在胸口上,你想不想看看?”

小姑娘道:“会不会看脏我的眼睛?”

程修真笑道:“要你少看几眼就不会了。”

他突然撕开了那件很漂亮的新郎衣服,露出了这人的胸膛。

这人胸膛上刺着一只花花的蝴蝶。

小姑娘道:“莫非这人就叫做花蝴蝶?”

程修真点点头叹道:“不错,古往今来,叫花蝴蝶的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小姑娘嫣然道:“想不到你懂得的事居然比我还多些。”

程修真笑道:“因为我喝的酒比你多,装的东西自然多些。”

杨嫪冰一直在旁边听着,脸色越听越白。

刘诗诗也一直在旁边听着,一张脸却越听越红,突然冲过来,在这花蝴蝶的腰眼上重重踢了一脚。

她恨极了,恨得要发疯。

“想不到刘大小姐,居然险些做了下五门小贼的老婆。”

刘诗诗咬着牙,瞪着杨嫪冰,道:“你……你跟我有什么仇?为什么要这样子害我?”

她气得连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杨嫪冰苦笑道:“真对不起你,但我也是上了这人的当。”

她居然也走过去踢了一脚,恨恨道:“你这畜生,你害得我好苦。”

刘诗诗道:“你……你真的也不知道?”

杨嫪冰叹了口气,道:“我为什么要害你?我跟你又没有仇。”

程修真忽然也长长叹了口气,道:“我真佩服你。”

杨嫪冰怔了怔,道:“佩服我什么?”

程修真道:“你真会做戏。”

小姑娘眨着眼,道:“她是不是还以为自己能骗得过你?”

程修真又笑了笑,淡淡道:“她应该知道自己骗不了我的。”

小姑娘道:“天下难道就没有一个人能够骗得了你吗?”

程修真道:“也许只有一个人能骗得了我。”

小姑娘道:“谁?”

程修真道:“我自己。”

厅上当然还有别的人,一个个都似已怔住。

他们本是来喝喜酒的,看样子现在喜酒已喝不成了,但却看到一出好戏。

刘诗诗忽然一个耳光往杨嫪冰脸上打了过去。

杨嫪冰居然没有动,苍白的脸上立刻就被打红了。

小姑娘拍手笑道:“打得好,再打重些。”

程修真微笑道:“这种人脸皮比城墙还厚,你打得再重,她也不会疼的。”

小姑娘道:“那么,我们该拿她怎么样呢?”

程修真道:“不怎么样。”

小姑娘皱皱眉,道:“不怎么样?难道就这样放过了她?”

程修真道:“嗯。”

小姑娘道:“那岂非太便宜了她?”

程修真淡淡道:“像她这种人,天生本就要骗人的,不骗人才是怪事,所以……”

小姑娘道:“所以怎么样?”

程修真道:“所以你遇到这种人,就要加意提防,最好走远些,否则你就算上了当也是活该。”

刘诗诗跳了起来,道:“你是不是说我活该?”

程修真道:“是。”

刘诗诗瞪着他,简直快气死。

程修真道:“她有没有强迫你?有没有勉强你?还是你自己愿意跟着她来的?”

刘诗诗气得说不出话,也的确无话可说。

杨嫪冰的确一点也没有勉强她。

程修真淡淡道:“一个人自己做事若太不小心,最好就不要怪别人、埋怨别人。”

他的声音平淡而稳定,慢慢的接着道:“无论谁都应该学会先责备自己,然后才能责备别人;否则就表示他只不过还是个没有长大的小孩子。”

刘诗诗突然扭头冲了过去。

程修真看了那小姑娘一眼,小姑娘笑了笑,也跟了出去。

杨嫪冰却在看着程修真,终于轻轻叹息了一声,道:“原来这件事你早就知道了。”

程修真道:“只知道一点点,还不太清楚。”

杨嫪冰道:“但却已够了。”

程修真道:“足够了。”

杨嫪冰叹道:“你准备怎样对付我呢?”

程修真道:“你说我应该怎么样?”

杨嫪冰垂下头,道:“我并不是主谋。”

程修真道:“我知道你不是。”

杨嫪冰道:“吴一刀呢?”

程修真道:“你最好先管好自己的事,然后再来管别人的。”

杨嫪冰咬着嘴唇,道:“我若答应你,以后绝不再骗人,你信不信?”

程修真道:“我信。”

杨嫪冰忍不住展颜一笑,嫣然道:“你真是个好人,也真是个怪人。”

其实程修真并不奇怪,一点也不奇怪。

他只不过是个很平凡的人。

唯一跟别人不大一样的是,他不但相信别人,也相信自己。

他做事总喜欢用他自己的法子,但那也是很普通的法子,公平,但却并不严峻。

他无论对任何大都绝不会太过分,但也绝不会放得太松!

他喜欢儒家的中庸和恕道,喜欢用平凡宽厚的态度来面对人生。

夜凉如水。

刘诗诗冲到院子里,冲到一棵树下,眼泪突然掉了下来。

这眼泪的的确确是被气出来的。

“猪八戒,小秀才……我真是活活遇见了个臭秀才。”

但若没有遇见这臭秀才,她现在岂非已做了下五门小贼的老婆?

“一个人,最好先学会责备自己,然后再去责备别人。”

等刘诗诗比较冷静了些的时候,又不能不承认他说的活也有些道理。

突然有一只手伸过来,手里端着婉茶。

“小姐,喝口茶消消气吧。”

那小姑娘又来了,笑得还是那么甜,那么俏皮。

刘诗诗忍不住了,问道:“你究竟是小莉?还是秦香莲?”

小姑娘眨了眨眼,笑道:“好像我就算烧成了灰,小姐都能认出我来的嘛!”

刘诗诗眼睛亮了,道:“你是秦香莲。”

秦香莲笑得更甜,道:“谁说我不是秦香莲,谁就是土……土……”

刘诗诗已拧住了她的脸,笑骂道:“小鬼,刚认得那小秀才,就连他说话的腔调都学会了,以后可怎么得了?”

秦香莲笑道:“什么不得了,最多也只不过跟着小姐去替他叠被铺床罢了。”

“若与你家小姐同鸳帐,怎舍得要你叠被铺床?”

年轻的女孩子们,又有谁没有偷偷的在棉被里看过红娘呢?

刘诗诗却沉下了脸,恨恨道:“你放心,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嫁给他!”

她不让秦香莲再说,又问道:“你早就知道那岳不群是冒牌的了?”

秦香莲点点头。

刘诗诗咬着牙,道:“死丫头,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秦香莲叹了口气,道:“我没有机会说。”

刘诗诗道:“你第一次送衣服给我的时候,为什么不说?”

秦香莲道:“那时我知道吴一刀就在屋里,所以小姐问我是不是秦香莲,我也不敢承认。”

提起“吴一刀”这名宇,刘诗诗就好像忍不住要打寒噤。

秦香莲道:“后来我故意将茶泼在小姐身上,为的就是要乘机将一张纸条子塞到小姐的怀里去,谁知你却将它丢到地上了。”

刘诗诗叹道:“那时我又怎么想得到。”

她苦笑着又道:“直到现在为止,我还是想不到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子害我?”

秦香莲抿着嘴笑道:“其实人家也没有害你,只不过要娶你做老婆而已。”

刘诗诗皱眉道:“为什么他们要花这么多心机,究竟谁是主谋的人?”

秦香莲道:“吴一刀。”

刘诗诗忍不住机伶伶打了个寒噤,道:“他早就跟杨嫪冰串通了?”

秦香莲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

刘诗诗道:“他根本就没有被那冒牌的岳不群点住穴道。”

秦香莲道:“那当然是他们故意在你面前做的戏,好教你更相信那岳不群是真的。”

她叹了口气,又接着道:“其实就算有十个花蝴蝶,吴一刀也只要用两个手指就能把他们全都捏死。”

刘诗诗也叹道:“那人的确很可怕。”

秦香莲道:“据我所知,他武功比我们以前见过的人都可怕得多。”

她忽又笑了笑,道:“但他只要一见程公子,就好像老鼠见到了猫。”

刘诗诗又沉下了脸,冷冷道:“你怎么知道?”

秦香莲道:“若非程公子及时来救我,现在我只怕已见不着小姐了。”

刘诗诗道:“那人要杀你?”

秦香莲点点头,道:“他们想必已发现了我跟小姐你的关系。”

刘诗诗道:“可是,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呢?”

秦香莲答道:“李大娘送我来的,她把我卖给了杨嫪冰。”

刘诗诗道:“那天你没有逃走?”

秦香莲摇摇头,叹气道:“我怎么能逃得出她的手掌心?”

刘诗诗“噗哧”一笑,道:“李大娘又不是如来佛,你怎么连她的手掌心都逃不出?你这位孙梧空岂非一向都很神通广大吗?”

这句话说完,她还是笑个不停。

秦香莲噘起嘴,道:“有什么事这么好笑?”

刘诗诗勉强忍住笑,道:“你有没有看出来,那小秀才很像一个人?”

秦香莲怔了怔道:“像谁?是不是我们认得的人?”

刘诗诗道:“按理说,你应该认得才对,因为你们本都是从天上下凡来的,一个是天篷元帅,一个是齐天大圣。”

秦香莲终于明白了,失笑道:“你说他像猪八戒?”

刘诗诗拍着手,笑道:“你看他像不像?……不像才怪。”

秦香莲却摇了摇头,道:“我倒看不出他有哪点像。”

刘诗诗道:“他又能吃,又能睡,一看到漂亮的女人,眼睛立刻就眯成了一条线,那种色迷迷的样子,活脱脱就像是猪八戒进了高家庄。”

秦香莲叹了口气,道:“但若没有他这个猪八戒,唐三藏和孙悟空这次只怕就难免要上吊了。”

刘诗诗板起了脸,道:“你为什么总是要帮着他说话?”

秦香莲道:“因为我佩服他。”

刘诗诗眨了眨眼,忽又笑道:“既然如此,我就把你嫁给他好不好?”

秦香莲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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