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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两个女人

祁字又掏了锭金子放在桌上,用手指弹了弹,笑道:“现在杨姑娘总该听见了吧?”

杨嫪冰道:“没有。”

祁字的眉也皱了起来,咬咬牙,又掏出了两锭金子。

金子既然已经掏了出来,就不如索性表现得大方些了。

祁字的确笑得大方得很,悠然道:“现在杨姑娘想必已听见了吧?”

杨嫪冰道:“没有。”

她回答得简单而干脆。

祁字的表情就好像被针刺了一下,失声道:“还没有听见?四锭金子说的话连聋子都该听见了。”

杨嫪冰忽然摆了摆手,站在她身后的小姑娘也拿不四锭金子出来,摆在桌子上。

这四锭金子比祁字的四锭还大得多。

杨嫪冰道:“你是不是聋子?”

祁字摇摇头。

他还弄不懂杨嫪冰这话是什么意思。

杨嫪冰淡淡道:“你既然不是聋子,为什么这四锭金子说的话你也没有听见呢?”

祁字道:“它在说什么?”

杨嫪冰道:“它在说,只要你快滚,滚远些,它就是你的了。”

祁字的表情看来已不像是被一根针刺着了。

他表情看来就像是五百根针一齐刺在他脸上,还有三百根针刺在他屁股上。

钱大爷忽然大笑,笑得弯下了腰。

就连刘诗诗也不禁暗暗好笑,她觉得这杨嫪冰非但有两下子,而且的确是个很有趣的人。

女人若看到女人在折磨男人时,总会觉得很有趣的。但是看到别的女人被男人折磨时,她自己也会气得要命。

男人就不同了。

男人看到男人被女人折磨,非但不会同情他,替他生气,心里反而会有种秘密的满足,甚至还会觉得很开心。

钱大爷现在就开心极了。

比起祁字来,杨嫪冰总算还是对他很客气,说不定早已对他很有意思,只怪他自己用不错法子而已。

幸好现在补救不算太迟。

“只要有钱,还怕压不死这种女人?”

钱大爷的大爷派头又摆了出来,挺起胸膛,干咳了两声,道:“像杨姑娘这样的人,自然不会将区区几锭金于看在眼里。”

他拍了拍胸膛,接着又道:“无论杨姑娘要多少,只管开口就是,只要杨姑娘肯点头,无论要多少都没关系。”

这番话说出来,他自己也觉得豪气如云。

杨嫪冰的眼睛果然向他瞟了过来,上上下下地瞧着他。

钱大爷的骨头被她看酥了,只恨自己刚才为什么不早摆出大爷的派头来,让这女人知道钱大爷不但舍得花钱,而且花得起。

杨嫪冰忽然问道:“你要我点头,究竟是想干什么呢?”

这女人倒还真会装蒜。

钱大爷大笑了,也斜着眼,笑道:“我想干什么,你难道还不明白?”

杨嫪冰道:“你想要我陪你睡觉是不是?”

钱大爷大笑道:“杨姑娘说话真爽快。”

杨嫪冰忽然向外面招招手,说道:“把艾儿牵过来。”

艾儿是条母狗,又肥又壮的母狗。

杨嫪冰柔声道:“无论钱大爷要多少,只管开口就是,只要钱大爷肯陪我这艾儿睡一觉,无沦要多少都没关系。”

祁字忽然大笑,笑得比钱大爷刚才还开心。

钱大爷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连青筋都一根根突起。

李公子一直背负着双手,在旁边冷冷的瞧着,这时才施施然走出来,淡淡道:“其实两位也不必生气,杨姑娘既然看到我在这里,自然是要等我。”

他摆出最潇洒的架子,向杨嫪冰招了招手,道:“你还等什么,要来就来吧。”

杨嫪冰忽然不说话了。

每个人都以为她要说出很难听的话来时,她却忽然不说话了。

因为她知道,无论说多难听的话,也没有像不说话凶。

这简直可以气得人半死,气得人发疯。

李公子不但脸已发红。连脖子都好像比平时粗了两倍,刚才摆了半天的“公子”派头,现在已完全无影无踪。

最气人的是,杨嫪冰虽然不说话,他却已知道杨嫪冰要说什么。

更气人的是,他也知道别人都知道。

杨嫪冰看看艾儿,又看看他,脸上带着满意的表情,就好像拿他们当做天生的一对儿。

李公子终于忍不住跳了起来,怒道:“你还有什么话说?你说?”

杨嫪冰偏不说。

艾儿却“汪”的一声,向他窜了过去,还在他面前不停地摇尾巴。

李公子大怒道:“畜牲,滚开些。”

艾儿“汪汪汪”地叫。

李公子一脚踢了过去,喝道:“滚!”

艾儿:“汪!”

钱大爷忍不住大笑,道:“这人总算找到说话的对象了。”

又有个人悠然道:“看他们聊得倒蛮投机的。”

李公子连眼睛都气红了,连说话的这个人是谁都没看到,“呛”的一声,剑已出手,一剑刺了出去。

忽然间一双筷子飞来,打在他手背上。

他的剑落下去时,艾儿已一口咬住了他的手。重重咬了一口。

李公子的人已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全身都已被冷汗湿透。

他己看出这双筷子是从哪里飞来的。

艾儿衔起筷子,摇着尾巴送了回去。它好像也知道这双筷子是谁的。

每个人都知道,但却都几乎不能相信。

李公子的剑并不慢,谁也想不到杨嫪冰的出手居然比这有名的剑客还快。

杨嫪冰只是皱了皱眉头,她身后已有个小姑娘伸手将筷子接了过去,道:“这双筷子已不能用了。”

杨嫪冰终于说话了。她轻轻拍着艾儿的头,柔声道:“小乖乖,别生气,我不是嫌你的嘴脏,是嫌那个人的手脏。”

这也许就是杨嫪冰比别的女人值钱的地方。

她不但懂得在什么时候说什么样的话,也懂得对什么人说什么样的话。

最重要的是,她还懂得在什么时候不说话。

刘诗诗已觉得这个人实在有趣极了。

她一直不停的在笑,回到房里,还是忍不住要笑。

房间是程修真替她租的,虽然不太好,也不太大,总算是间屋子。

刘诗诗本来一直在担心,晚上不知睡到什么地方去,她已发现自己不但吃饭成问题,连睡觉都成问题。

谁知程修真好像忽然又发了慈悲,居然替她在客栈里租了房间,而且还很关照她,要她早点儿睡觉。

“这猪八戒毕竟还不算是太坏的人。”

刘诗诗咬着嘴唇,一个人偷偷的直笑,仿佛又想到了件很有趣的事,笑得弯下了腰。

“把秦香莲嫁给他倒不错,一个小噘嘴,一个小秀才,倒也是天生的一对。”

至于她自己,当然不能嫁给这种人的。

像刘小姐这样的人,当然要岳不群那样的大人物才能配得上。

想到岳不群,想到那把黑色的刀,她的头又觉得有点疼。

屋子里静悄悄的,连一丝风都没有。

这见了鬼的六月天,简直可以闷得死人。

刘诗诗真恨不得将身上的衣服全都脱光,又实在没这么大的胆子,想睡觉,又睡不着。

她躺下去,又爬起来。

“地上一定很凉,赤着脚走走也不错。”

她脱下鞋子,又脱下袜子,看着自己的脚,又忘了要站起来走走。

她好像已看得有点痴了。

女人看着自己的脚时,常常都会胡思乱想的,尤其是那些脚好看的女人。

脚好像总是跟某种神秘的事有某种抻秘的联系。

刘诗诗的脚很好看,至少她自己一向很欣赏。

但别人是不是也会很欣赏呢?

她不知道。很少人能看到她的脚,她当然不会让别人有这种机会,但有时心里却又偷偷的想让人家看上一看。

忽然有只蚊子从床底下飞出来,叮她的脚。

至少这只蚊子也很欣赏她的脚。

所以她没有打死这只蚊子,只挥了挥手将蚊子赶走算了。

蚊子已在她脚底心叮了一口,她忽然觉得很痒,想去抓。脚心是抓不得的,越抓越痒。不抓也不行。

死蚊子,为什么别的地方不咬,偏偏咬在这地方。

她想去打死这死蚊子的时候,蚊子早已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她咬着嘴唇,穿起袜子。

还是痒,好像一直痒到心里去了。

她又咬着嘴唇,脱下袜子,闭起眼睛,用力一抓,才长长吐出口气,忽然发现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湿透。

这时候能跳到冷水去有多好!

刘诗诗用一只手捏着被蚊子咬过的脚,用另一只脚跳到窗口,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推开窗子。

窗外有树、有墙、有人影、有飞来飞去的苍蝇、追来追去的猫和狗……几乎什么东西都有,就只没有水。

她唯一能找到的冷水,在桌上的杯子里。

她一口喝了下去。

外面传来更鼓,二更。

她吓了一跳,几乎将杯子都吞了下去。

二更,只不过才二更,她还以为天已经快亮了;谁知道这又长、又闷、又热的夏夜只不过刚刚开始。

屋子里忽然变得更热了,这漫漫的长夜怎么挨得过去?

有个人聊聊,也许就好得多了。

她忽然希望程修真过来陪她聊聊,可是那秀才一吃饱就溜回房来,关起了门,现左说不定已睡得跟死猪一样。

吃饱了就睡,不像猪像什么?

“我就偏偏不让他睡,偏偏要吵醒他。”

刘大小姐想要做的事,若有人能叫她不做,那简直是奇迹。

奇迹很少出现的。

悄悄推开门,外面居然没有人。

这种鬼天气,连院子里都没有风。有人居然能关起门来睡觉,真是本事。

程修真的房就在对面,门还关得很紧,窗子里却有灯光透出。

“届然连灯都来不及吹熄,就睡着了,也不怕半夜里失火,把你烤了烧成猪吗?”

刘诗诗又好气,又好笑,悄悄穿过院子。

地上好凉。

她忽然发现自己非但忘记穿鞋,连袜子都还提在手里。

看着自己的脚,怔了半天,她嘴角忽然露出一丝微笑。

笑得就像是个刚吃了三斤糖的小狐狸,甜甜的,却有点不怀好意。

将袜子揉成一团,塞在衣服里,就这样赤着脚走过去。

为什么赤着脚就不能见人?谁生下来时是穿着鞋子的?

刘大小姐想要做的事,当然都有很好的解释。

门关得很严密,连一条缝部没有。

她想敲门,又缩回手。

“我若敲门,他一定不会理我的,猪八戒只要一睡着,连天塌下来都不会理。”

刘诗诗眼珠子转了转。

“我为什么不能就这样闯进去吓他一跳?”

想到程修真也有被人吓一跳的时候,她连什么都不想了。

她立刻就撞开门冲了去———客栈不是钱库,门自然不会做得很结实。

她只希望程修真的心结实点,莫要被活活吓死。

程修真没有被吓死,他简直连一点吃惊的样子都没有,还是动也不动的坐在那里,就像是张木头做的椅子。

他的确是张椅子,因为还有个人坐在他身上。

一个很好看的人。

一个女人。

杨嫪冰也没有被吓一跳。

她笑得还是很甜,样子还是很斯文,别的女人就算坐在客厅里的椅子上,样子也不会有她这么斯文。

她非但坐往程修真身上,还勾住了程修真的脖子。

唯一被吓了一跳的人,就是刘诗诗自己。

她张大了嘴,瞪大了眼,那表情就好像刚吞下一个整鸡蛋。

杨嫪冰春水般的眼波在她身上一溜,副嫣然道:“你们认得的?”

李公子笑了笑,点点头。

杨嫪冰道:“她是谁呀?”

程修真道:“来,我替你们介绍介绍,这位是杨姑娘,这是跟我刚刚订了亲,还汶有娶过门的老婆。”

他将一个坐在他腿上的妓女介绍给他未来的妻子,居然还是大马金刀,四平八稳的坐着,竟完全没有一点惭愧抱歉的样子,也完全汉有一点要将杨嫪冰推开的意思。

刘诗诗若真有嫁给他的打算,不被他活活气死才怪。就算没有嫁给他的打算,也几乎被他气得半死。

这大头鬼实在太不给她面子了。

更气人的是,杨嫪冰居然也连一点站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她只是朝刘诗诗眨了眨眼,道:“你真是未来的程夫人?”

最气人的是,刘诗诗懑不承认都不行,气得连话都说不出。

不说话就是默认。

杨嫪冰笑了,吃吃地笑道:“我本来还以为是个女采花盗哩,三更半夜的闯进门。想不到原来真是未来的程夫人,失礼失礼,请坐请坐。”

她拍了拍程修真的腿,又笑道:“要不要我把这位子让给你?”

刘诗诗忽然一点也不觉得这人有趣了,只恨不得给她儿个耳括子。

但看到程修真那种得意的样子,她忽又发觉自己绝不能生气。

“我越生气,他们越得意。”

刘大小姐毕竟是聪明人,一想到这里,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笑容虽不太自然,但总算是笑容。

杨嫪冰的眼波好像又变成了把蘸了糖水的刷子,在她身上刷来刷去。

刘诗诗索性装得更大方些,居然真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微笑着道:“你们用不着管我,也用不着拘束,我反正坐坐就要走的。”

杨嫪冰笑道:“你真大方,天下的女人若都像你这么大方,男人一定会变得长命些。”

她居然得寸进尺,又勾住了程修真的脖子,媚笑着说道:“你将来能娶到这么样的一位贤惠夫人,可真是运气。”

刘诗诗也学着她的样子,歪着头媚笑逍,“其实你也用不着太夸奖我,我若真有嫁给他的意思,现在早已把你的头发都扯光了。”

杨嫪冰眨眨眼,道:“你不打算嫁给他?”

刘诗诗笑道:“就算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嫁给他。”

她忽又叹了口气,喃喃道:“我只奇怪一件事,怎么会有女人看上达么样一个猪八戒的。”

她好像庄自言自语,声音说得很小,却又刚好能让别人听得见。

杨嫪冰笑道:“这就叫: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她也叹了口气,喃喃道:“有些小丫头连男人都汉见过儿个,根本还分不出哪个人好,哪个人坏,就想批评男人了,这才是怪事。”

她也像在自言自语,声音却也刚好说得能让别人听见。

刘诗诗眨眨眼,笑道:“你见过很多男人吗?”

杨嫪冰道:“也不算太多,但千儿八百个,总是有的。”

刘诗诗故意作出很吃惊的样子,道:“那可真是不少了,看来已经够资格称得上是男人专家了。”

她嫣然笑着道:“据我听说,天下只有做一种事的女人,才能见到这么多男人,却不知杨姑娘是干哪一行的呢?”

这句话说出,她自己也很得意!

“这下子看你怎么回答我,看你还能不能神气得起来?”

无论如何,杨嫪冰干的这二行,总不是什么光荣的职业。

杨嫪冰却还是笑得裉甜,媚笑道:“说来也见笑得很,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慈善家。”

慈善家这名词在当时还不普遍,不像现在有很多人都自称慈善家。

刘诗诗怔了怔,道:“慈善家是干什么的?”

杨嫪冰道:“慈善家也有裉多种,我是专门救济男人的那种。”

刘诗诗又笑了,道:“那倒很有意思,却不知你救济男人些什么呢?”

杨嫪冰道:“若不是我,有很多男人这一辈子都休想碰到真正的女人,所以我就尽量安慰他们,尽直让他们开心。”

她媚笑道:“你知道,一个男人若没有真正的女人安慰,是很可怜的,真正的女人偏偏又没有几个。”

这人倒是真懂得往自己脸上贴金。

刘诗诗眼珠子一转,笑道:“若不是你,只怕很多男人的钱也没地方花出去。”

杨嫪冰道:“是呀,我可不喜欢男人变成守财奴,所以尽全让拖们学得慷慨些。”

她看着刘诗诗,又笑道:“你喜欢男人都是守财奴吗?”

两人话里都带有刺,好像恨不得叫下就将对方活活刺死。

但两个人脸上却还是笑迷迷的。

程修真看看杨嫪冰,又看看刘诗诗,脸上帝着满意的表情,好像觉得欣赏极了。

“这猪八戒就好像刚吃了人参果的样子。”

刘诗诗真想不出什么活来气他。

杨嫪冰忽又叹了口气,喃喃道:“时候不早了,是该回去睡觉的时候了。”

她嘴里虽这么说,自己却一点也没有回去睡觉的意思。

刘诗诗当然明白她是想要谁回去睡觉。

“你要我走,我偏偏不走,看你们又能够把我怎么样?”

其实她究竟是为了什么不走,她自己也未必知道。

她心里虽然有点酸溜溜的,但你就算杀了她,她也不会承认。

杨嫪冰说了一句话,得不到反应,只好再说第二句了。

她故意看了看窗子,道:“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大概不早了吧?”

刘诗诗眨眨眼,道:“杨姑娘要回去了吗?”

杨嫪冰笑道:“反正也没什么事,多聊聊也没关系,你呢?”

刘诗诗嫣然道:“我也没事,也不急。”

两人好像都打定了主意:“你不走,我也不走。”

但话说到这里,好像已没有什么话好说了,只有干耗着。

程修真忽然轻轻推开杨嫪冰,笑道:“你们在这里聊聊,我出去逛逛,两个女人中多了个大男人,反而变得没什么好聊的了。”

他居然真的站起来,施施然走了出去。

“你们不走,我走。”

对付女人,的确再也没有更好的法子。

“想不到这猪八戒还是个大滑头。”

刘诗诗恨得牙痒痒的,想走,又不好意思现在跟着走。

不走,又实在和杨嫪冰没话说。

天气好像更闷了,闷得令人连气都透不过来。

杨嫪冰忽然道:“刘姑娘这次出来,打算到什么地方去呀?”

刘诗诗道:“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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