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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小叫花子

那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叫化子。

他已躲了好一会了,因为吃观音土,有气没力的在上厕所,又因为没有纸,在茅厕蹲了良久。

那白面高个接过陈平安递来的帐本,掷在水沟之旁,小丐的一双眼睛便始终没离开过这帐本。

他早想去拿来用了,但见到街上那些凶神恶煞般的汉子,却吓得丝毫不敢动弹。

那陈平安的死尸便躺在帐本之旁。

后来,陈平安和那粉衣女人的两具尸首,也躺在帐本不远的地方。

直到天色微亮,没人注意到水沟边,那小丐终于鼓起勇气,抓起了帐本,他顾不得帐本上溅起的鲜血,扯下正页面,回首一掏,已然干了。

这时众汉子已将客栈中搜了个天翻地覆,连地下的砖也已一块块挖起来查过。

南山南看了一下天已经亮,再也查不到什么,喝道:“走!”

红衣汉子自怀中取出一根细铜管,迅速将其举过头顶,探手扯下管下的银线,一朵红花直冲云霄。

唿哨声连作,跟着马蹄声响起,南山帮的人五人一队,一批批出了寒山镇。

剩下两名黑衣骑士抬起那个粉衣女子的尸身,绑在马鞍之上,一人先行,另外一人擎着火把,直接抛向客栈,走了个干干净净。

里门口的众人,譬若寒蝉,见火起也不敢救。

直等马蹄声全然消逝,寒山镇上才有些轻微人声。

但镇里人怕群盗去而复回,谁也不敢大声说话,也不敢去扑灭大火。

毕竟地上的那个尸体就是前车之鉴。

毕竟是生药铺死了人,生药铺的掌柜自然不能置之不理,掌柜的和另一个伙计抬了伙伴的尸身,到棺材铺扯了草席,用红布带一扎一捆,抬回生药铺,急忙上了门板,再也不敢出去。

客栈火起,苦了两边的商铺,别人可以置之不理,他们全然不能置身事外。

从后面水井提了水,来来往往泼着火的地方。

人手不多,火势渐大。

但听得噼里啪啦的爆裂声,眼看灭火无望。

几位商户老板一合计,把客栈周围的墙推倒,隔绝火势,减少损失。

毕竟这火,都是因为那老头起的,推他两堵墙也没什么,人死蛋凉,又没人来找麻烦?何乐而不为呢?

人多力量大,一声号子之下,呼啦的一声墙,已被推倒,砖石砸起的火星四处迸飞,呛了那推墙的商户老板一身灰,周边商铺的老板,拍了拍身上的灰,又各自提了两桶水,泼向还在燃烧的火源,烧焦的木头冒着烟儿,火小了很多,最终还是被扑灭了。

那些商人互相看了一眼,没有寒暄各自拎着桶,便奔向了各自的商铺,不是上排门,便是关门,过不多时,街上再无人影,亦无半点声息。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又好像到了夜里,该要打烊的时候。

断壁残垣之间陈平安的身体自然无人问津。

那小丐见大家都已经躲藏起来,陈平安的尸身还兀自横卧在地,没人理睬,小乞丐心下有些害怕,蹲在厕所蹲久了,腿也麻了,不动声息的活动了好几次才舒展开来,把没有用完的账本揣在怀里,准备下次在蹲茅厕的时候用。

小乞丐轻轻走出去,想绕开尸体,这时太阳已经升到三竿了,也该再去要点饭了。

那小乞丐已经两天没吃饭了,今天再没要到饭,就应该饿死了。

昨天晚上,见了那血腥的一幕小乞丐到现在腿肚子还发软,一则是吓得,二则是真正的被饿的。

观音土吃多要命,可是小乞丐必须得吃。

这一通事情,放在这样一个瘦弱的小乞丐身上,无疑是又经历了一场浩劫。

太阳光照在陈平安的尸体上,也照在小乞丐的脸上。

小乞丐用手挡了挡眼前的光,陡然间晕了过去。

一个只剩半条命的乞丐和一个死人躺在街道之上。

此刻太阳掠过云朵,云将太阳遮蔽。

太阳光显得有些阴郁。

里门又隐隐传来马蹄之声。

这一次的蹄声来得极为快,刚只听到声响,倏忽间已到了近处。

寒山镇的居民已成惊弓之鸟,那几个救火的商人,躲在被窝里暗自庆幸,没有贪图一时的小利,而葬送性命。

其余人的,皆是胆战心惊,莫非是马贼又来劫掠。

马蹄声止于客栈,再无声响。

这一匹马通体全黑,四蹄却是罕见的紫色,据马谱中记载,应是异种马紫电,世所罕见。

马上骑士身着黑袍身形微胖,额下一部黑须,左眼角有痣。

腰间系着的一柄黑色的剑鞘的长剑。

顷刻间那来人看到了陈平安的尸首以及满地损毁的杂物,土砖,以及脏污不堪的小乞丐。

黑袍男子马鞭挥出,卷在陈平安尸身颈项之中,拉起数尺,仔仔细细把尸身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那黑袍男子喃喃自语道:“是陈平安!

看来南山南已得手了。”

那男子马鞭一振,将尸身掷在道旁,又喃喃自语道:“死去不久,伤口血迹未凝,赶得上!”

黑袍男子又看了一眼小乞丐,不知想到什么,马鞭一挥将小乞丐卷上马背。

手在小乞丐身上一通摸,捏了两捏,一声惊咦,从小乞丐怀里取出一本册子。

黑袍男子连翻几页,失声而笑。

“不过是账本罢了,这东西怎么会落到他手里呢?”

又将帐本揣回小乞丐怀里。

黑袍男子双腿一催马,向镇外驰去。

紫色的马蹄落在青石板上,蹄声答答,竟如闪电一般激射而去。

到中途马前蹄后蹄都是同起同落,整齐之极,美观之极,若是遇到那爱马的人,定是奉若圭臬,绝不舍得如此狂奔。

马越跑越快,一掠跳过一条溪流。

这骏马脚力非凡,按照道理跑得快,耐久力就差一点;

可事实情况并非如此。

马不停蹄的赶了两个多时辰,这好马儿一点歇息都没有,依旧是极为快,马又复行一时辰,蓦见远处旷野中有一帮人。

那黑袍男子飞身下马,解开了马嚼子,用手中马鞭,将那乞儿从马背上一圈扔在地上,取了绳索捆在一株大树的树干上,展开轻身功夫,向旷野中的人马奔去。

望山跑死马,看来似乎不远,其实相距有数里之遥。

那黑袍男人在草地上便如一阵风般滑行过去,所经过的草地之间均无痕迹。

将到临近,只见一大群人分成两个圈子,围着三口大锅,隐隐听得稀里呼噜之声此起彼应,众人捧着碗在吃饭。那黑袍男子本想窥探一番再做打算,但平野之地无可藏身,离这群人约二十步,便放慢了脚步,慢慢走近。

虽然在吃饭,但是南山帮依旧没有放松警惕。

五步一岗,十步一哨。

当黑袍男子走到第十五步的时候,自地上跳出来一个草皮伪装的人。

那草皮伪装的人喝问:“什么人?干什么的?”

黑袍男子踏上一步,抱拳笑道:“南帮主不在么?是那一位朋友在这里?”

那居于中间小锅手旁放着两个银光圆盘的枯瘦老者一抬眼,阳光照耀下见来人是一黑袍男子,额下一部黑须,左眼角有痣,腰中带有黑鞘剑。

南山南心中一凛,随即想起一个人来,一挺腰站了起来,抱拳说:“原来是四大山庄的黑剑庄林庄主大驾光临!”

面貌相似背后附有圆盘刃的高个青年,手早已摸向了圆盘刃,听父亲如此说,便大声应喝道:“众弟兄,快起来行礼,这位是威震武林的林庄主。”

一众汉子轰然站起,微微躬身。

南山南心下嘀咕:“林之平跟我们南山帮可没纠葛梁子,大清早找将上来,不知想干什么,难道也为了那部秘籍?”

南山南游目往四下里一瞧,一望平野,更无旁人,心想:“虽然听说他剑术了得,终究好汉敌不过人多,更何况虽然林之平的黑剑山庄位列四大山庄之三,可是我南山帮也位列五派四帮一会之中,又怕他何来?”

林之平看南山南游目环视,便出声说道:“南帮主,众位朋友正在用早膳,这可打扰了,众位兄弟继续吃,我与南帮主有要事相商,请坐请坐。”

那一众黑袍,红袍汉子,黄袍汉子,以及与南山南面容相仿的高个年轻人,目光罩在林之平的周身。

林之平转头对南山南又道:“南帮主莫非瞧不起区区在下,我和贵帮“飞天神轮”卓越班卓兄曾有数面之缘,说起来大家也都不是外人。”

南山南道:“飞天神轮”是在下师叔。”

心中暗道:“你年纪比我小一大截,却称我卓师叔为卓兄,那不是明明以长辈自居吗?”

想到此节,更觉对方此来只怕不怀好意,心下更多了一层戒备。

武林中于‘辈份’两字看得甚重,晚辈遇上了长辈固然必须恭敬,而长辈吩咐下来,晚辈也轻易不得违拗,否则给人说一声以下犯上,先就理亏。

林之平见南山南脸色微微一沉,已知其意,朗声笑道:“这可得罪了!当年与卓兄长春府一会,曾听卓兄说起贵门武功,在下佩服得紧。

我忝在世交,有个不情之请,南世兄莫怪。”

他一改口称之为‘南世兄’,更是以长辈自居了。

南山南面色忽变道:“倘若是在下自己的事,冲着林先生面,只要力所能及,林先生吩咐下来,自是无有不遵。

但若是敝帮的事,在区区在下,那可做不得主了。”

林之平心道:“这南老头老辣得紧,没听我说什么,先来推个干干净净。”

林之平说道:“有劳南世兄,向你打听一件事。

我追寻一个人,此人姓陈名平安,兵器使的是一把铁骨芭蕉扇,听说近年来扮成了个老头儿,隐姓埋名,潜居在依兰府寒山镇附近。

不知南世兄可曾听到过他的讯息吗?”

他一说出陈平安的名字,南山帮的人众登时一阵骚动,有些立时放下了手中捧着的面碗,手摸向了背后的刀。

南山南心想:“你从寒山镇方向来,当然已见到了陈平安的尸身,我若不说,反而显得不够光棍了。”

南山南当即打个哈哈,说道:“那当真好极了,说来也是真巧,姓南的虽然武艺低微,却碰上给林庄主立了一场功劳。

这陈平安得罪了林庄主,我们南山帮已将他料理啦。”

说这几句话时,南山南双目凝视着林之平的脸,瞧他是喜是怒。

林之平又是微微一笑,说道:“这陈平安跟我素不相识,说不上得罪了我什么。

我追寻此人,说来倒教南世兄见笑,是为了此人所携带的一件物事。”

南山南脸上肌肉牵动了几下,随即镇定下来,笑道:“林庄主消息也真灵通,这个讯息嘛,我们南山帮也听到了。不瞒林庄主说,在下这番带了这些兄弟们出来,也就是为了这件物事。

唉,不知是那一个狗杂种造的谣,却累得我兄弟枉送了性命。

我们二百多人空走一趟,那也罢了,还累的三头领断送了性命。

江湖上向来谣言满天飞,倘若以为那件物事真是南山帮得了,都向我们打起主意来,这可不冤么?二头领,咱们怎么打死那姓陈的,怎样搜查那家客栈,你详详细细的禀告给林庄主。”

那带伤的红衣汉子说道:“那姓陈的武功甚是了得,我们李头领的性命送在他的手下。

后来南帮主出手,双掌将那姓陈的震下屋顶,当时便将他震得全身筋折骨断,五脏粉碎……”此人口齿极是灵便,加油添酱,将众人如何撬开客栈地下的砖头、如何翻倒面缸、如何折墙翻炕,说了一大篇。

林之平点了点头,心道:“这南山帮一见我,始终是全神戒备,惴惴不安。

黑剑庄和南山帮向来没有过节,若不是他已得到了那物事,又何必对我如此提防?”

“没得到东西,又怎么会毁尸灭迹,将客栈烧掉?”

他知这伙人得不到此物便罢,若是得了去,定是在南山南身边,一瞥之间,但见南山帮二百余人个个壮健剽悍,虽无一流好手,究竟人多难斗。

适才南山南言语说得客气,其中所含的骨头着实不少,全无友善之意,自也是恃了人多势众,和他的那一手飞轮刃法,林之平当下脸上仍是微微含笑,手指左首远处树林,说道:“我有一句话,要单独和南世兄商量,请借一步到那边林中说话。”

南山南虽然托大,但是又怎肯落单,立即道:“我们这里都是好兄弟、好朋友,没有什么不能对人言的。”

此话刚落:林之平一个箭步冲过去,南山南突觉左腕一紧,已被林之平伸手握住,跟着半身酸麻,右手也已毫无劲力。

两旁的飞轮已经腾空,却已毫无用处。

南山南又惊又怒,林之平现身,他便凝神应接,不敢有丝毫怠忽,那知林之平说动手便动手,竟然捷如闪电的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南山南一身的功夫都在那飞轮刃之上,不料一招未交,便落入对方手中,急欲运力挣扎,但身上力气竟已无影无踪,知道要穴已为对方所制,霎时间额头便冒出了汗珠。

周围南山帮帮众风声鹤唳,早将碗掷在地上,拔出刀面。

林之平朗声说道:“南世兄既然说没有,那最好也没有了。”

“大家稍安勿躁,我就问南世兄两句话”

“片刻即回,请各位在此稍候。”说着缓步而行。

南山帮众人见林之平把剑架在帮主脖子上,投鼠忌器之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帮主不声不响的被人挟持而去。

林之平抓着南山南的手腕,越行越快,南山南只要脚下稍慢,立时便会摔倒,只得跟着奔跑,离帮众约半里林之平放脱了他手腕,笑道:南世兄……”南山南怒道:“你这是干什么?”

右手成抓,一招‘黑虎掏心’,便往林之平胸口狠抓下去。

林之平左手持剑一挑断去了路径,南山南只得把手一收,定在五步之间。

那个背负小圆盘刃的高个,将圆盘刃掷了过去。

南山南双手一划,圆盘猛的向林志平飞去。

林之平,将黑剑向上一挑一格,圆盘刃与黑剑磨出火星,圆盘刃势头不减分毫,继续向林之平的咽喉割去。

林之平笑道:“南世兄又何必动怒?”

南山南只觉太阳穴一跳,不由得满脸胀得通红,怒道:“你偷袭我。”

林之平道:“陈平安身上的物事,南世兄既已取到,我想借来一观。

请取出来罢!”

南山南道:“那东西我确实没有拿到手。”

林之平笑道:“我可信不过,却要在南世兄身边搜搜!得罪莫怪。”

南山南怒道:“你要搜我?当我是什么人了?”

飞轮再起,在南山南左手与右手之间上下飞舞。

南山南大喝一声:“着”

那两飞轮与黑剑一碰之间,居然化成了四个小飞轮刃,直冲冲的向林之平的面庞取去。

南山南一惊“啊”的一声,只见飞轮刃被林之平一剑击回,反从其耳边割过,划出一道血印,再差一分,整个耳朵都要切掉。

南山南又惊又怒,又是诧异;心想:“没想到他的功夫居然如此之高,适才我的人叙述大搜客栈的情景,显非虚假,他居然不信,可这东西真的没在我手里,可如何是好?“

南山南脸色微变,浪费了一日时间,又斗过了一场,无所获也就罢了,还遭如此不平,郁闷至极。

林之平见他不似有假冷冷清的道:“南山南,你可敢对天发誓,你没有拿到陈平安的剑谱?”

南山南遭此无妄之灾,勃然大怒,颤声道:“你……不相信?”

林之平道:“我自然不相信。”

南山南含怒道:“我好说歹说,你都不信,到如今,还要让我发誓,发你娘个腿。”字音一落四轮个飞轮刃,交替前进,成一线射入。

林之平一口气吸入肺,长剑嗤的一声刺落,这一招后发先至,将第一个飞轮刃击飞落在地上。

飞轮刃砸在地上,打出拳头大一个坑。

林之平也打出了火气,避也不避连出三剑,把飞轮刃全部击飞。

剑刃,嗡嗡的颤抖着。

林之平握紧剑,剑上留下了一丝鲜血。

两人冷冷的看着对方。

南山南看了一眼地上的飞轮道:“我发誓便是了。”

说罢,把飞轮刃捡起组合成两把圆轮刃放在背后。

说道:“我南山南发誓,未曾从陈平安身上取得剑谱。”

林之平笑道:“今日得会高贤,幸也何如!却是有劳南世兄了”

说罢,便收了剑,转身走了。

便在此时,只听得擦擦擦的脚步声响,南山帮众已经围了上来。

南山南哈哈大笑,朗声说道:“林庄主,南某这里谢过了,今日的场子,后日必有厚报。”话声方罢,便朝众人喝道:“让他走”。

“不要让天下的英雄小看了我们南山帮。”

林之平转过来朝着南山南一抱拳说道:“南帮主名扬天下,林之平仰慕得紧,一直无缘亲近。

今天与南帮主切磋功夫,受益匪浅!

南帮主若有时间,便请南帮主去黑剑庄盘桓数日,使兄弟得以敬聆教训。”

言毕林之平施展了轻功,如一阵清风抚过草地,渐行渐远。

南山南待林之平走远,一口鲜血便喷将出来。

“父亲。”那高个儿青年急忙上前扶住南山南。

南山南环视周围一眼道:“此地不宜久留,回南山。”

“父亲!”

“不过是剑气入体而已,为父无大恙,走。”

南山南向后一挥袖袍,袖袍却是已破破烂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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