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吗?不接受就死的那种——第一个位面
天色微黑,咖啡厅陆陆续续的离开了一些人,原本有浓浓的温馨转而变得死一般的寂静。
余夭夭一只手点着桌面,另一只手好整以暇的支撑着自己的下巴,双腿慵懒的交叠在一起。
她在等人。
她有一个身份,算不上好,凑合是这个世界的数据吧,父母健全,有一个青梅竹马。
他们在合法年龄就领证了,虽然跟他强制性领证的那个人不是她,但毕竟这具身体原先喜欢的是那个小竹马。
他们的关系可以形象点说比陌生人还陌生人,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
就算带小三对方都不会介意。
不过,这些她都不在意。
一串数据而已,还指望她动真感情吗?
“接电话了,快点起来接电话了,再不接电话我就生气了……哼,蠢夭夭。”
前面是正经的暖男音,后面秒转正太冷哼。
这是原身最要好的表哥录的,好到什么程度呢,数据上表明这个大表哥是喜欢原身的。
至于为什么不表白,一是他们是兄妹,二是原身喜欢那个小竹马,当然,这都不是主要原因。
毕竟告白,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余夭夭顺手接起桌上的手机,慵懒的靠在咖啡厅窗前的沙发上,目光散漫。
“余夭夭,你不要痴心妄想,灼年哥哥从来都不是你可以亵渎的!”里面忽然传来一个趾高气昂的声音,她下意识的蹙眉。
刚想开口她从来就没想过,他又不是莲花,有什么值得亵渎的就听到里面无比清晰的传出一个清冷磁性的声音:
“我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她,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余夭夭拿着手机的手指一顿,而后漫不经心的拿起杯子在手中把玩。
这算是,互相嫌弃?
“孽子!给我跪下!”一个苍老的声音气急败坏的怒吼,当即气的狠狠敲地,发出一声响亮清脆的声音。
紧接而来的是闷哼一声,听着打的还不轻。
“孽子,人你都已经娶了,由不得你!”老爷子眼底闪过精明的光芒,不得争辩。
人家小夭夭都开始相亲了,他这孙子还像个没事人的,整天捣鼓他那药水。
媳妇都要跑了,成何体统?!
男人闻言不怒反笑,讥诮的掀唇,讽刺意味极浓:
“这不是你们硬塞给我的,我有承认过吗?”
他在小的时候就已经对那个女人说过,他们不可能。
奈何人家死缠烂打,他厌烦到搬离这个地方,老死不相往来。
甚至更过分的背着他偷偷领证。
“我和她,不熟。”男人撂下这么一句话,不顾被气得满脸通红差点气背过去的老爷子,冷漠的离开。
戏也听着差不多了,余夭夭回想着刚才男人说的话,目光落在十二点前一条短信上:
街角咖啡厅,过来谈一下我们离婚的事情。
——祁灼年
余夭夭:可以。
墙上的时钟缓缓转向5:30,从她赴约个解决那个男人的事情不到六个小时。
“叮——”
手机传来消息提醒的声音,是祁灼年发来的。
祁灼年:不好意思,我给忘了,下次直接民政局见吧。
又是命令的口吻。
漫不经心般以为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还真是,很令人不爽呢。
咖啡厅剩下的人背后突觉一冷,奇怪的看向墙角布满绿叶的空调。
空调温度低了?
“啊,余夭夭!你胆子不小,居然在这里消遣时光!”
身后突然大喝一声,吓得余夭夭刚拿起咖啡杯的咖啡在桌面撒了一摊。
这是原身的死党,宋沐。
“松木,你是想死?嗯?”
余夭夭语调轻佻,眼角微掀的看向她。
宋沐被她看的不自在,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立马垮下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余夭夭,“夭夭,我们去玩吧,地主家的傻儿子请客,不宰白不宰。”
说着还动手动脚,就差扒在她身上不下来。
“不去。”余夭夭拒绝的十分干脆。
“去呗,我想去。”宋沐不依不饶。
“我不去。”
“你去不去?你不去我丢下你了!”
“不去。”
“去!”
“不去。”
“祁灼年那个孙子也在。”
宋沐一急,说出了心里话。
她不是不知道余夭夭有多喜欢那个小白脸,但是人家就是看不上她,要不是仗着夭夭喜欢他,她早就把那个小白脸往土里摁。
原以为余夭夭会气冲冲的反驳回去,只见她原本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缓缓勾起一个阴冷的笑容。
原来,他在是吗。
胭音居
“年哥,那女人真那么死皮赖脸?”跟祁灼年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友贺启熠一脸替兄弟愤愤不平的样子,“如果她来了,我替你教训教训那个女人怎么做人!”
祁灼年镜片下的眼神闪烁了一道危险的光芒,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微眯,对这个记忆中的小青梅没有任何情感。
刚巧撞上来一条走廊的余夭夭宋沐二人听了个正着,余夭夭没有说话,可不屑的表情明晃晃的藐视。
一串数据也敢教她做人……
论这个世界来讲,她就是他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