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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大汉的刀

“慢着!”

老者叫停了大汉……

大汉猛的停住了身。

“我还有一个疑问……你是怎么知道他还未死?”老者也站了起来,不过老者的眼中多了一分警惕,而他的袖筒中,其实已有一枚夺命的铜钱,必要时,便可取人性命。

大汉回头,笑了笑:“我有必要告诉你你吗?”

“有!你必须得告诉我。”老者赔笑。

“君王门。”

这是大汉的回答,只有三个字,不过老者已经很满意了。

老者不再做声,收回指间的铜钱,紧攥在手心,看着大汉的背影。

君王门。在武林中同样是一个传说,据谣传,君王门内个个都是绝顶的高手,而这个帮派,或是组织,向来只有在江湖中有大事发生时才会有所行动,就像是幕后的主宰,君王门的实力,据说在人力和物力上均可以与朝廷抗衡……

而这,也只是传说,也有人说,就连君王门这三个,或许也只是一个传说。

可龚千寒的生与死同君王门有什么关系?没人知道。

大汉走出了酒摊,他手里握着那把刀,眼神锐利,木木的盯着雪的深处。

他只是龚家的二少爷,可为何?在江湖中有这许多的人情?他的身份绝不是一个二少爷那么简单,那他到底有什么秘密?他是人是仙?大汉心中乱如麻,他只觉得现今,全天下,只有龚千寒这么一个人使得他如此好奇。

“回头,走回去。”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大汉抬头,是那后来的那伙马队中领头的,那人穿着一身黑灰麻衣。

大汉继续走,朝着龚千寒走。

那麻衣男人怒了,怒斥道:“回头,走回去。”这声音带着血腥,嘶哑又难听,任谁听了,心中不免都会恐惧,因为这声音带着王者的威严,一股命令般的口气,在气势上,说这话的人已经赢了。

可大汉继续走,一步一步,脚踏进雪地里,又从厚雪中拔出双腿,迈出下一步,直到离那人三步之遥时,嘣的一声,十几根银线从那麻衣男人的衣袖中飞出,袭向大汉。

老者还坐在酒摊里,喝着酒,玩味似的看着大汉。

果然,老者没有看错那把刀。

大汉微身一躬,用小腿运气在雪面上轻轻一点,哗……大汉整个人随着刀光在雪中飞起,他的身子在空中转了几个莲花旋,而后用手中的刀轻轻的抖出几个刀花,那些银线便好像没了力气,随风落了一地,像发丝一般……

细细的银线落在雪中,便如铅块一样沉入了雪里,可以猜到,这银线要是打在人的身上,得有多毒。

那麻衣的男人见大汉斩断了自己的银线,也不惊讶,只是放荡的笑了几声,而后又是那嘶哑的声音:“你在这个人世间躲了整整二十年,可如今,为何还要走出来抛头露面?退出了就不该再回来……”麻衣男人认识大汉。

“我来还账。”大汉回到。

“还什么?”

“一条命!”

“你欠他一条命?所以你来送死?你该知道,我有本事杀了你!”那麻衣男人一脸的戏味,在场的人中,已有许多人在心中为麻衣男人的表情干呕。

“或许吧……”大汉脸上没有表情。

“那你也该知道我是谁。”麻衣男人如鹰一般的目光瞟向大汉,可大汉仍旧没有表情。

“我知道”这是的大汉的回答。

“那你必须死了。”麻衣男人飞身凌空,从袖筒中甩几十根银线,可这些线不同方才的线,这些线在空中既不旋转,也不出声,只是笔直的飞,从一个角度飞向大汉。

不在空中旋转的暗器,不受空气的影响,也不受风向的影响,力道和准度固然可怕,麻衣男人的这几根银线已足以杀死大汉。

大汉看着飞线,眼中布满血丝,风吹过……

大汉一刀挥出,当空一个甩手,对准那银线,迎了上去,噌!线与刀相碰,并没有多大声响,只是发出如针点铁般的声音,可在刀与剑相杀之处,竟冒出了通红的火星。

足见麻衣男人的银线到底有多么狠毒,几根线下来,大汉那把刀已被打出数个凹点,要知道,大汉那把杀猪般的刀,却也是把来历不凡的宝刀,可如今在这银线面前,似乎已变成了废铁。

显然,麻衣男人的武功已是上乘!就连大汉,几十年前的绝顶高手,如今恐怕也难以胜他。

可麻衣男人是谁?除了大汉,也没有人知道。

见银线被大汉全接了下来,麻衣男人开口了:“我还没有使出全力。”

“我知道。”

“可你似乎已经招架不住了。”

“我知道……”大汉顺便摇头。

“所以我打算不杀你。”

大汉听到这,沉默着,过一会儿,才问:“为何?”

“你不配死在我的手下;我今日只割你一条舌头,你就走吧。”麻衣男人傲慢,他直接了当的说。

“不行。”大汉说。

……

“难道你想死?”麻衣男人没料到这样的回答。

“我要让马上的男人平安离开,只要他出了城,你要割我舌头,还是要我命,看你本事!”大汉看着麻衣男人。

“你知道我今天来的目的。”麻衣男人的声音不再嘶哑嗓门有些颤抖的说。

“我知道。”大汉的回答同样简单。

老者不再看着大汉,繁琐的口头话,他不听,也不爱听,他只顾自的喝酒,连耳朵,恐怕都不愿听到远处的对话,他在听的,是咕嘟咕嘟的温酒声,而他现在,只知道的是,炉子里的火正旺,而酒壶里的酒也将温好。

“我本就为了杀他才来的,可是你却教我放走他们?”麻衣男人低着头,从袖中伸出他的手,一双戴着麻皮手套的手,托在眼前,看了一阵,这才慢悠悠的说:“绝无可能。”

“我可以先杀了他,再杀你,又何必听你的?”麻衣男人补到。

“你和他没有任何恩怨。”大汉红着眼,攥紧拳头,却还是平和的语气。

“对!你说的对,我和他毫无恩怨,甚至连他是谁,我都懒得搭理。”麻衣男人先是抬头,而后盯着大汉那双红彤彤的眼睛回答,他一边说,一边笑。

麻衣男人的笑绝不好看,也不好听,他的笑讽刺又嘲笑。

大汉倒是什么表情也没有,他不恐惧,也不愤怒。

“既不认识他,那你就更没有杀他的理由了。”大汉认为,杀一个人,就该有缘由,没有缘由便去杀死一个人,那是说不通的。

“有,怎么没有理由?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话你总该听过吧?”

大汉听到钱财这两个字眼时就已经笑了,他摇头,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堆,大汉知道一个法则,那就是关乎钱财的生死之争中,赢的一方,至少不是拿钱办事的那个人。

因为钱来杀人,往往是一个人非常自信能够杀了对方,而现在的麻衣男人,就很自信。

大雪飘在大汉身上,花白了他的头发,他的眉毛,他的胡茬,他笑着,却一言不发。

“够了,你死到临头还笑得出来?还跟我说这么多话?你本该只留下性命,连一个字都不必说。”麻衣男人说罢,运起轻功,从雪地中飞了出去。

自他的麻皮手套中,甩出了一根如细绳粗的银线,那夺命的银线在飞出麻皮手套后,便强势的融在雪花中,夹着风,朝大汉飞去。

酒摊子中的老者已抬起头,开始看双方的打斗,他眼中闪着光,看着麻衣男人甩出银线的一招一式,开始猜测麻衣男人的来历,直到那根细绳粗的银线打出,老者才想起麻衣男人的身份……

见银线袭来,大汉斜身一跨,将半个门板宽的短刀护在侧身前,几个利索的箭步,冲向前去,抽身一拽,将刀横斩出去,紧随其后,他双脚虚空,凌身飞起,可刀还在原来的位置。

只听咣的一响,白光逝去,刀已被大汉扯回腰畔。

银线落了下去。

不料,只差了半刻,麻衣男人又接连甩出三根细绳粗的线。

可大汉呢?任何人都没有想到他下一秒的动作,甚至有人已经认为他已经死定了。

刀归于雪中,离了大汉的腰畔,眨眼间,大汉的刀已在半空中虚影一闪,连声音都没有,可那夺命的三根线已不见了踪影。

他的刀实在快极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看清方才那一刀的招式,麻衣男人也没有看清。

当老者也看到大汉方才那虚影一刀时,哪还坐的住,猛的直起身,双眼死死的盯着那把刀:“怎么会?难不成,这就是那把刀的秘密?”老者在嘴角轻声嘟囔。

二十年前,江湖中的人,无不认为,大汉的那把刀是一把靠蛮力才得以杀死殇耳和另一位高手的刀。

可今天,老者才明白,一把在天下能够排在前三的刀,怎能没有速度?

此刻的南城门前安静极了,就连数千人的围观者,也只是站在老远处,不敢出一丝大声音。

没有日出,灰蒙蒙的,一切都是朦胧的,天渐渐亮,但一切仍是安静的,静到令人发指。

皇城洛阳,今日的南城门前却无人敢进出,也算是古今史上的一大鲜闻,任由一群来历不明的人,在街头亮着兵器,而官服呢,在天子脚下也做了一个安静的瞎子,聋子,哑巴,对于此事,听不见,也看不见。

人群中,一旁人同卖茶的小哥说道:“他们砸了你的茶摊,你看见了没?”

“看见了。”那小哥回答。

“你报官了没?”旁人又道。

小哥摇头,笑着伸手,向城楼上指去,说:“要是官服的肯管这件事,那城楼子上的兵早就该下来了,可那些兵呢?从始至终,他们都站在城墙上,一句也不言语,更走下来要管一管让路人们进出城的意思。”

“喔!”旁人应声一答,不再吭声,而城门前变得越来越静。

慕凌潇在马上看着几人的打斗,久久没有动。

现在,她走下马,摇晃着身子,吃力的抱起龚千寒,走进了一个烧着暖炉的粥铺,将龚千寒冰冷的躯体躺在了长桌上,而后又晃着身子走出去,继续看几人的打斗。

倘若老者与大汉赢了,龚千寒便是有救了。

而她也得撑着,因为能叫龚千寒起死回生,也只有她。

她不能倒下去。

对于大汉方才那一刀,麻衣男子满脸痉挛,他不相信,即使亲眼见了,他也不相信,他不相信刚才那虚影一刀是大汉的刀;但他还是信了,他从大汉的眼中找到了证据。

现在,麻衣男人已笃定自己已死在大汉的刀下!

“你经历了什么?竟有如此大的变化?”麻衣男人咬着牙才问出口。

“我一直都是我,从未经历什么,也从未改变过。”大汉举起手中的刀……

麻衣男人听到这,不禁在额头渗出些许细汗:“莫不是……二十年前,你……便是一把快刀?”麻衣男人说话时在颤抖。

“二十年前,我也从未说过,我这刀是一把慢刀。”大汉运起轻功,直直的将刀斩向麻衣男人。

“是我低估你了。”麻衣男人在风雪中闭起眼,无论如何,结局都是一样,他又何必挣扎,麻衣男人在等刀插入自己的胸膛,他在等待死亡。

可突然,刀没有了动静,却只有一把镗刃带着明亮的铁链从一个阁楼上飞来。

“一把杀猪的刀,不配杀人。”

这声音同镗刀一起传来。

大汉不急着动他手中停住的刀,只见他斜身一退,很轻松的避开飞来的镗刀。

镗刃又飞了回去,从阁楼的瓦顶飞下两人,一个自然是孙向山,而另一人,则是那天在酒馆里喝茶,给了霍刚毒药的男人。

大汉看着这两人,不惊也不诧,像是早料到还会有人来。

而麻衣男人见自己将死时被人打断,眼中不免有些扫兴,他虽然恐惧死亡,却也好面子,如今这局面,就好比在他脸上扇了重重的一巴掌。

尽管来人与他是一伙的,他也同样憎恶,麻衣男人永远坚信,名声远比任何东西重。

那两人一落地,二话没说,一镗一戟,直接冲向大汉,对打了起来。

大汉的刀也动了。

“待会死在我的杀猪刀下,你们难道不会觉得羞耻?”大汉一边接招,一边笑着同两人说。

孙向山的镗刀永远那么狠毒,招招不留余地,而另一个男人的戟也同样是狠毒,无论力道,招法还是速度,都不亚于顶尖高手。

“谁生谁死,你说了不算。”孙向山回大汉的话。

双方照这样打下去,一直不分上下,最终决定胜负,就是要拼体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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