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脑袋是晕了些,但很清醒,并不想领燕清的情,却经不起五脏六腑作怪,捂嘴跑开。
看见她跑开,燕清敛目,从善如流的喝酒,叶光霁是燕家的贵客,这挡酒的人本应该是他。
可看到慕秋和他那样亲密,那样不顾一切的为他挡酒,他很生气,气这个女人为什么如此自轻自贱,气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开始连一点自尊都不要了。
他不断警告自己不要管她,叶光霁这个人,她攀上他有没有好下场都跟他没有关系,可终究,理智抗不过行动,他挡在了她的面前。
为叶光霁挡酒,本该是他这个燕家儿子该做的事情,多少杯酒下肚,他还这样劝着自己。
一直没少同前来敬酒的人客套的叶光霁,看到燕清的出现似乎并不觉的意外,只是眼底玩味的笑意愈加明显。“燕二少帮我喝酒,叫我怎么好意思?”
燕清笑意不达眼底。“我酒量至少比女人强些,叶少下次找人挡酒,记得找男人。”
叶光霁好像听从建议的点点头。“还是燕二少懂得怜香惜玉,我一定多加学习。”
他的话诚恳,笑容却刺眼,仿佛在笑话他情绪被一个女人牵制。叶光霁,这个靠着家业站上高台的富家少爷,真是讨厌的很。
燕清觉得烦躁,推开人群往慕秋离开的方向走,楚依依过来拉住他的手。“清,你别这样!”
“我没事。”挣脱楚依依,继续往前走。
他喝多了,可以做不理智的事情。
慕秋在洗手间将胃里引起她不舒服的东西倾泻而出,补好妆急急的往外走,仿佛胜利就在眼前般,踩着六公分的高跟鞋,走的十分带劲儿。可在与燕清装对面时,突然怂了。“你也喝多了啊?”她不看他的脸。
燕清突然抓住她的手臂。“小秋!”又是带着恨意的语气。
慕秋挣开他。“你喝多了——”
她还没说完,就听他说:“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不对,你本来就是这个样子。”有点像自言自语。
本不想与他多加纠缠的慕秋听他这句带着轻贱的话,皱了眉。“什么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燕清,我说你们怎么回事?当年劈腿的是你,第三者插足的是楚依依,受害者是我好不好,怎么现在搞的像我欠了你们的?”她的自尊也许没那么重要,可是,容不得燕清践踏。
燕清的头脑很清醒,这他自己比谁都清楚。她居然说他劈腿!再一次钳制她的手,力道大的让她退了好几步。“慕秋,你诬蔑别人要有依据!”仍是咄咄逼人的语气。
现在要依据有什么用?“依你个头!”慕秋骂出声,终于撒了气,心里舒服许多。但看他们现在虽然只在角落里,却也渐渐引得众宾客的注意。“你不想抢你大哥的风头就赶紧放手。”慕秋很清楚燕路友从政,燕家把脸面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燕清一愣,果然依言放开紧抓住她的手。“我想我们之间有误会。”他被慕秋一声骂的脑袋发懵,仔细回味了慕秋刚才的话,决定退一步。
慕秋推开他。“那就让这些误会去见鬼。”
五年,什么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