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以身试毒!!”
“别胡闹!!”周祯一本正经的严肃道。
辛粒讪笑:“哈哈,我刚刚去了贫民窟,那里别的不多,就土豆多。”
她进厨房把酸辣土豆丝儿?土豆炖马铃薯?清水煮土豆?香拌土豆泥摆在桌上,组成一桌土豆盛宴。
周祯看着满桌子的土豆,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裸露在外的脖子微微仰起,性感的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滚动,辛粒脑中冲出几个字——食色性也。
他吃了口,味道还行(穷逼作者:当然了,土豆多好吃呀!!),问道:“去贫民窟就为了刨土豆?”
辛粒秒变脸,神秘兮兮道:“我想在贫民窟建个农场,种种土豆养养猪~”
周祯:“怎么滴,现在要变成种田文了么?”
患患:“嗯?文?”
辛粒兴致来了拦也拦不住,口若悬河的说了一通:“贫民窟外围有一片耕地,土壤还算肥沃,可以种植类似土豆这样的高产作物,嗯。”她点点头,为自己的聪慧骄傲不已:“咱们可以雇佣贫民窟居民为我们干活,种出的粮食再运往x区,这样既解决了贫民窟的民生问题,又解决了x区的粮食问题,一举两得啊。”
周祯倒是好耐心,认真听她说。患患就没那个心思了,胡乱的往嘴里塞土豆泥,吃得满脸都是。周祯想了想,又道:“贫民窟居民,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常年受圣水影响,懒惰又愚蠢,要让他们干活比登天还难,不然他们也不会落此下场。”
辛粒却不以为意:“可他们也怕死啊,也怕股疮啊,他们毕竟是人,人都是一点即通的不会一直糊涂下去。”
周祯噗嗤的笑起来,摸摸她的脑袋:“你这嘴倒是厉害,我都说不过你了,尽管去做吧,天塌下来我替你撑着。”
辛粒鄙夷:“你这动作这腔调活像个80岁的糟老头子,又老又啰嗦~”
周祯佯怒:“你见过这么英俊的糟老头子?”
辛粒又说他,或许,是个披着漂亮皮囊的黑心老妖怪呢,吃人不吐骨头那种。
居然被她给说中了,周祯连连叹气,只能认栽。
饭后,患患自告奋勇的去洗碗(其实是想玩水),周祯坐在小沙发上,拿出那朵曼珠沙华放茶几上,道:“今日与宫井十三翔一见,发生了些怪事。”
辛粒站着,微微弯腰拿起那朵花:“这是彼岸花呀。”
周祯:”你认识?“
“当然。”辛粒点点头:“网传,红色彼岸花来自地狱,白色彼岸花来自天堂。”她摇了摇手中的花梗,意思很明显。
周祯问:”那有毒吗,譬如能催眠人。“
”这就要看怎么用了,一般食用可引起呕吐,痉挛等症状,严重者甚至引起中枢神经系统麻痹,但是入药之后有消炎止痛,解毒化痰的功效。至于催眠。”她摇摇头:“不行。“
周祯微微蹙眉,辛粒见他心事重重,坐到他身旁问道:”怎么,宫井十三翔被催眠了?“
“不,是我被催眠了。“
辛粒从未见过他如此严肃且沉重的说出一句话,他的脸冰冷得让人畏惧,仿佛碰触一下就会被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冷漠的模样着实吓到了辛粒,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后,脸上的微笑也收敛了起来微微抿紧双唇:”怎么回事?“
”回程途中,我遇到了许多意外,比如游艇漏油险些爆炸,驾车行驶险些车祸走在路上差点摔死,回异真院的时候差点被门槛绊死......“
辛粒:”......“
”怎么,干嘛一副要断气的样子,心疼我了?“周祯失笑,抬起漂亮的长手胡乱的揉她的头发,安慰道:“别担心,托你的福,我死不了的。”
辛粒不悦:“你以后能不能注意点自己的人生安全?还有,别老不正经,该严肃的时候还是得严肃的。”她对病毒泄露的事情心有余悸怒火尚存,补充道:“别再节外生枝了,病毒的事情只能发生一次。”
周祯:"……好吧ヽ( ̄д ̄;)ノ"
"你还委屈上了?"
”听你的,听你的!“周祯信誓旦旦道:"我以后一定会通知你,给你个心理准备。"
"???"
辛粒:“通知准备?”
”好啦好啦,我以后做事之前先问过你好不好?你不同意的我坚决不做。“周祯张开双手:”来,我抱一下。“
辛粒听了并没有上前,反而戒备的向后蹿了三步。
怕什么呢,他有什么好怕的。
周祯一个箭步将她捞了回来,拥着她的双肩问道:“你还能逃到哪里去?嗯?”
”???“这是霸总语录?
”你喝酒了?“辛粒鼻子凑到他嘴边闻了闻,一股果子的清香。
”一点点,葡萄酒,见领导,哪能不喝酒。“说话磕磕巴巴的,大概是间接性酒后失智症犯了。
周祯环着她的腰肢,俊脸埋在她的小腹:“好柔软啊。”
辛粒os:他是在说我胖对吧?
“就,就好像回到家里一样。”
……
辛粒低着头,抚摸着男人的头发,心道,这什么破工作啊总是要应酬。
"粒粒。"
"嗯?"
“做我的女人好不好,嗯?”周祯道。
他的嗓音温柔诱惑,像是月老的红线纠缠不清。
“过分了啊。”他喝醉了,辛粒却是清醒得很。她一手糊他脸上,食指和拇指撑开他的眼帘:“看清楚了我是谁,我可不是你的全能小娇妻。”
"我知道,你是粒粒,你是天神。"周祯醉醺醺的回答。
"傻瓜。"辛粒失笑。
周祯没有再犯酒疯,只是轻轻的唉了一声,将她抱得更紧了。
之后两人又就着酒后的昏沉聊了彼岸花和宫井昌籍的一些事情以及明日前往x区的一些事宜,辛粒困了,拿起衣服准备去洗澡,开始赶人:”夜深了,你快上去吧。“周祯无奈,他很后悔把她放下面而自己在上面了,虽然听起来很有遐想空间,但是如果自己搬下来的话,或许能有更多与她相处的时间。他的眼神中写满了不舍与悔恨,被赶到门口时急忙叫住她:“对了,你相信这世界上有神么?
辛粒道:“信啊,我经常去拜拜菩萨呢,考试临时抱佛脚啥的,啊,不和你说了拜。”话毕一溜烟冲进了浴室。
周祯长叹三声,哎,自作孽不可活啊。
深夜,脑抽患挂在房梁上两腿一晃一晃的自己玩,他的沙蜥则是安静的躺在他的胸口,双眼如针一般盯紧着眼前嗡嗡作响的蚊子,待其靠近时刷的一下蹿出锋利的舌尖将其虐杀,宵夜便有了着落。突然,一个黑影轻步闯入,患患倏地一把水果刀飞过去直冲黑影的脑门,黑影也不甘示弱,旋转三周半飞起打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后空翻,躲过了攻击并把水果刀原封不动的还回患患脑壳,患患急忙跳下,水果刀便带着刀光急速直入房梁。
患患正想动手撕碎黑影,嘘的一声传入耳中。只见男人手放嘴边压低声音:“嘘!!!”
患患:(* ̄︿ ̄)
“前任,大晚上的,不睡觉,跑下来,做什么?”患患用坑坑洼洼的塑料电子普通话如是问道。
“要你寡!”周祯呵住他。
他放缓脚步走过去把趴着睡的女子翻过来,女子并未有转醒的迹象,看着似乎是处于半昏迷的状态。
患患看他拿针尖刺进女子的血管,闭眼深嘶一口气,肉疼的伸手过去捂着针尖:“您这是,做什么?多疼啊。”
周祯鄙视的看他一眼:“不疼,我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