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儿知道的,我何时瞎猜过?”他从进屋开始几次想问,却又怕惹她伤心,如今再不问,怕是会离真相越来越远。
“嫣儿,我只是觉得,会不会和嫣儿的双亲有关。所以嫣儿一定要告诉我关于你父母的事情。”他顿了顿,“我只是不想嫣儿身陷囹圄,而我却连其中缘由都不知,连帮你都做不到。”
宓嫣见他如此,一时不语,心中挣扎,却知道眼下不告诉他是不行的,便将那日在凝韵阁告诉南夜枫的又对他说了一遍。
“我只知道这些,而我父亲的身份除了我的母亲怕是再无人知晓了。”
南夜沉听后,眉头紧皱,他是最心疼她的,可眼下他却没有心疼的时间,只能迅速地在宓嫣所说的潦草过去中找到最为关键的线索。
“嫣儿,我在想一件事。”他脑海中飞速运转着,太多的疑问了,无用的被他一一摒弃,只剩下一个。
“你的母亲为什么没有留下任何与你父亲有关的线索,起码应该让你和他有朝一日相认啊。除非.....”
“除非,就算是我,也不能知道他的身份。”她越来越害怕他们之间的默契。
“那他又会是谁呢?”他思索了片刻,接着说道:“一个有能力把凌王府,南夜瑾,和邑决连在一起的人。谁有那么大能耐。”
“会不会是皇族,而我是见不得光的,所以......”她自嘲的笑,从她出生以来的待遇也就只有这个可能最贴切了。
“不会,你若真是如此,我的母亲怎么允许你进凌王府。”他脱口而出,他们两人都愣在那里。
“母妃若是和我母亲交好到指腹为亲的地步,”宓嫣低声说道,却也不能完全肯定。
“嫣儿放心就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南夜沉安慰她道。见她目光中仍有怀疑,接着说道:“嫣儿放心,等我回来,一定帮嫣儿找到答案,但是嫣儿在我不在的日子,一定不要打草惊蛇。”
宓嫣点了点头,看了看他,欲言又止。
南夜沉见她这般,心中惊喜,她很少对自己有什么别的表情,便不放过她,贴近她坐过去,“你可是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没什么。”宓嫣垂下头,固执着不再开口。
“是想告诉我小心吗。”南夜沉太过了解她,她若如此便是记挂自己。
“我等你回来,给我答案。”她不知该怎么回他,虽是一贯厌烦他,却到了生死之际,真的不希望他马革裹尸。
“一定。”他今天太过惊喜,如此若是出征换来她的一句关心,便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