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海？”洛九情反问了一句。
“是的，圣域可以说是与宇宙世界联系最紧密的，圣域的资料中记载，凡是能飞升的人，都是从最基本的觉醒灵源开始，开辟灵脉、凝聚灵海，孕育神识，不断突破，直到灵力超过凡尘限制，通过了天道的考验，才能脱离凡胎，进入混沌虚空。”
洛九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所以，我也能修炼。”
清酒沉默了一下，道：“这么有自信？”
“不然你和我废话这么多？”
清酒：“……”
“这个世界的灵气太过稀薄，好在拥有灵源的人类并没有像书中记载的那么多，所以，你要修炼，还是可以在凡尘中露出锋芒的。”
以这个家伙的天赋，假以时日，恐怕还可能大成。
后面一句清酒没有说。
“帮我修炼，你的条件是什么？”
清酒淡然道：“我只要活下去。”
是的，它的能量已经不多了，如今只有和洛九情签订契约，它才能继续存活。
“至多三年，或者更少，这三年里，你若不能凝聚灵海，和我契约，我就会消亡。”
这是一笔不公平的联系，对于洛九情而言，几乎没有什么影响。
“那么，我的灵源从哪里开始觉醒？”
“不用，你的是先天灵源。”
先天灵源极为罕见，是从生命开始孕育，便拥有的灵源。也就是说，从娘胎里就开始修炼。
只不过她的灵力没有系统性的规划，都变成了能量滋养了这具身体，这也是为什么，这具身体很强大的原因。
“也就是说，你现在只要拥有一套可以修炼的功法或系统，就可以着手开辟灵脉。”
清酒不可能有这些人类的东西，它附着在这块怀表中，若不是那小姑娘机缘巧合之下将怀表给了洛九情，它在怀表中等待的千年时光，便都白费了。
曾经不是没有能够觉醒灵源的人，但无一不是因为没有功法或灵源太弱，一生都没修炼出灵海。
如今，是它最后的机会。
放手一搏！
“功法没有……只能自己摸索了吗。”洛九情微微皱了皱眉，这恐怕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若是这话放在那个大陆，只怕会被当成傻子。
一个十几岁的黄毛丫头，居然敢说自己摸索出一条修炼的路？
大部分功法都是上古流传下来的，只有很少的几位大能，能够将创新。
创新而已，他也必须有最基本的功法。
这就好比数学公式、物理定理的推导，但洛九情的情况，便相当于连阿拉伯数字都没有的情况。
想起来什么似的，洛九情突然问道：“对了，你能操控现代科技吗？”
清酒嗤笑一声，道：“我们灵可以操控任何东西，但现代系统在我们灵域是没有的，不过好在现在科技发达，有控制整个信息体系的主脑，我需要刻印一下信息系统——就像你们说的复制粘贴一样。”
“我想要一个合法的户籍。”
清酒嗯了一声，道：“我出去一趟，将怀表浸入酒水中，对我的灵魂有一定的保护滋养功能，若是更好的酒，可以帮助我恢复灵力。”
“好。”
协议达成，洛九情睁开眼睛，摸了摸腰包。
三百。
洛九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