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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我是谁?

“日落之地?”

徐生跟了上去,他总算知道了自己所在的这片地方叫什么名字,离开了巨树林后,这片荒原就真的什么不剩下了,除了地面上裂开的巨大沟壑外,徐生再看不到别的什么东西,李长欢也不说话,他只在前面带路,两人便一路沉默前行。

直到走了不知多久,那轮巨大的光晕大到仿佛就在面前之后,荒原里终于有了别的东西。

两座大山突兀地横在了他们面前。

“怎么会有两座山?”

徐生疑惑,他奇怪的并不是荒原上为什么会出现山这种东西,而是这座山脉出现的方式实在诡异。

适才,一直比较平坦的荒原上终于出现了一道土坡,它并没有多高,坡顶到坡脚的距离不过比徐生刚好高那么一点儿,他毫不费力就能翻越,李长欢更不用说,他像是风一样,贴着干黄的地面飘了上去。

然而一上去,两座大山便横在了面前,将两人去路挡住。

徐生回头看了一眼刚刚走过的土坡,心中有些奇怪,它应该挡不住太多东西的,为何自己上坡之前没能看到这些山?

到这里时,那团光晕更加巨大了,往前看去,仿佛铺盖住了前方所有的世界,徐生可以肯定,那消失不见的太阳就在这两座大山后面,只要这里真有那东西。

李长欢就在旁边,他罕见的没有急着朝前走,现在正是提问的好时机,于是徐生走到黑色的罩袍身旁,道,

“你刚才说这里是日落之地,我听着这个名字很耳熟,似乎是个很出名的地方,但我始终想不太起来,你能详细说一下吗?”

他并没有去问突然出现的山脉,在见识了那些突然断裂的巨树,比鹰还要大的乌鸦,以及会下人头和血雨的乌云后,这两座大山出现方式再奇怪,也引不起他多少注意了,此刻他更关心的首先是自己身处的这片大地,然后是藏在大山后的太阳。

太阳就在山后,只要自己不调头,它总会被看到的,这样一来,脚下这片大地就成为了他首要关注的地方。

日落之地。

徐生对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不同于之前遇到的江雪儿张绪等人的那种熟悉感,他可以保证自己之前从没到过这个地方,这一次的感觉也只限于“曾经听过”的范畴内。

好像听人讲过,但他一时想不太起来,本就模糊的记忆里这个名字给人的印象是同样的模糊,似乎没有人能够将它说清楚,但徐生还隐隐约约能感受到谈论到这四个字时,人群里升起的惊恐。

李长欢空洞的兜帽转向他,却久久没有说话。

这让徐生有些诧异,他原以为对方会照旧先来一番嘲讽,然后再给自己来一堆不明不白全靠自己琢磨的不算解释的解释,可这次他显然错了。

黑色兜帽既空虚又饱满,让人看不透的黑雾在里面涌动着,如果那黑雾下面有一双眼睛,那此刻,这双眼睛必然是深沉而悲哀。

徐生突然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那道无形的目光,一股异样的情绪在这个少年心中酝酿。

李长欢不说话,只盯着他看,这与他一直以来所展现的那个自己截然不同,但却更让人觉得真实。

土坡后的荒原风更大了,黑色的罩袍从上到下都在飘动,徐生只觉得对方的情绪沿着目光爬到了自己脸上,在那里迅速占领一切,他一瞬间不自然的想低下头,莫名的愧疚企图攻入他的内心世界。

“你不想说的话,大可以不说。”

最后徐生别过了头,连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一句这样的话,这听起来似乎并不是很好很友善。

李长欢闻言,终于有了反应,衣袍动了一动,他继续朝着前方的山脉走去,不算太快,不算太慢。

徐生松了一口气。

风是从山那边吹过来的,越靠近它,风便越大,走了一段路后,,空中满是被卷起的沙土,干枯的地面对它们无力挽留,到后来,徐生觉得自己像是到了一场沙暴里,铺天盖地的黄沙挡住了前方的一切。

所幸,这些沙子带来的干扰也只限于干扰视线,一开始时,徐生还会不自禁的用手去挡住眼睛,但很快他便发现,这些沙子本质上跟巨树林中那些乌鸦是一样的,与他处在两个世界,黄沙从他身子里穿过,不会因为穿过了一个人类少年就产生半分停顿。

黄沙在地上时,徐生能稳稳的踩在上面,一旦到了空中,就连接触都再不能够。

方向不会因为这些沙土而丢失掉,但徐生已经不能再去分辨哪一面才是自己要去的地方,哪一面又藏着危险的悬崖绝壁,所幸李长欢还在。

他在前面飘着,坚定而缓慢,徐生牢牢跟在他的身后,在这片怪异的沙暴里没有对方就没有方向,他知道自己已经太过深入,如果跟丢了,那他可能就再也走不出去了。

李长欢在这一点上倒是对徐生很照顾,始终不会离他太远。

这是一段很长的路,才上土坡之时,徐生曾以为日落之地的太阳离他已经不会太远,最多半个时辰就会过去,但如今半个时辰过去了好几次,不说太阳,就连那看着很近的山脉他都还没走到。

徐生数次想过去问李长欢,还要多久才能走出去,他一开始可没见到过这样的景象,那时山脉和他之间只有广阔而干枯的平原,但一想到对方刚才那模样,他又放下了这个想法。

但在人前不说就可以掩藏的办法在这里不管用,低沉的声音自前方传来。

“马上就到了。”

这样的回复往往会让人心安,但如果他是出自李长欢之口,就有些不一样了。

徐生盯着前方那道黑色的身影,他知道照常来说对方会先嘲笑自己的不安分和急躁,然后才慢吞吞地正儿八经的回复,可自从自己问出那句话后,李长欢就仿佛变了一个性格。

日落之地这四个字如同诡异的咒语,在徐生说出口的一瞬间,就将对方那奇奇怪怪的性格也一并随着声音的消散而带走了。

可这个名字最先不是他提起来的吗?

徐生不理解这个人在想什么,就像是他袍子下的黑雾一样,永远让人看不透彻。

“到了。”

李长欢再一次开口时,他们已经走到了黄沙边缘,透过那层尘土组成的迷雾,徐生已经隐约能看到一点橘红色的光。

它明亮而炙热,穿过了细小沙砾间的缝隙,艰难来到了徐生身旁。

那不会升起的太阳似乎就在眼前。

徐生心中涌起一阵激动,他就要走出去,但一道黑色的影子将他拦住。

“怎么了?”

徐生看着身前的浮空的黑袍,有些不解。将自己带来这里的人是他,此刻自己眼看就要走到目的地,却又被他拦住。

李长欢挡在徐生身前,看样子没有让开的意思,周围的沙尘开始变小,徐生清楚地看到在对方兜帽里,那些黑色的雾气正在涌动。

仿佛回到了才上那个土坡时,那时候他们还没进到这片风沙里,甚至连风沙的影子都没见到,那时候的李长欢也是这样看着他。

古怪的人,发脾气的原因都很古怪。

“你有什么想说的话,大可以明说。”

良久之后,徐生终于开口,被人这样盯着看任谁都忍受不了。“如果你觉得我问的不该的话,我可以就此闭嘴不问。”

“不…你要问…很多东西都要问,这也正是我找你来的目的。”

李长欢终于回应,他的语气难得正常了起来,可徐生的疑惑却没能因此解开。

“可我刚才问你时,你看起来又不太愿意说话。”

李长欢再度陷入沉默,徐生只觉得自己脸上那道目光似乎更加深邃了,呜呜的风声从耳旁吹过,一时间竟让他觉得有些凄凉。

好在这次的沉默没有持续多久,李长欢让出了身后的道路,在这件黑袍走开时,徐生清楚的听到了一声叹息。

“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徐生。”

这话语里透露出来的沉重异常明显,徐生犹豫了一阵后才接道,“我也说过,你有什么想法,明说就是了。”

这话看起来接的并不好,但徐生已经找不到其他更好的话,他甚至都不明白,对方这情绪上的异样究竟是从何而来。

它的来历就跟产生它的主人一样奇怪。

“徐生,你知道吗?我是个很久之前的人了。”

李长欢开口,橘黄色微光透过风沙照在他的袍子上,与黑色的雾气显得截然不同。那轮神秘的太阳近在咫尺,只需再往前一步,他们就能看到,但此刻,谁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他们现在一个要忙着倾诉,一个要专心聆听。

漫天黄沙里,黑色的人影抬起同样是黑色的袖子,“久到连这具躯体,都已经不再。”

徐生只是微微点头,他能听得出来,对方的话还远远没有讲完,自己插话的时候也远远未到,他此刻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等李长欢讲第二句话,第三句话…直到他讲完为止。

然而第二句话却来的有些迟,黑色人影看着自己的袖袍,如果细看的话,那上面还是有一些纹路的,并不是完完全全的漆黑。

那些纹路是徐生所没有见过的,至少现在的他绝对没有见过。

“我…”

“我不想这样。

李长欢又一次看向他,声音仍旧低沉,“所以我找到了你,我想尽可能快的让你…让你成长起来,尽可能快的到达英雄的高度。”

“虽然…有些人并不愿意你这样。”

其实除了语气正常了以外,李长欢的话语还是很奇怪,比如他根本没有提到“他不想这样”里面的“这样”到底是哪样,只是徐生的注意力却放到了后半句。

“谁不愿意我这样?”

他问。

“我不知道。”

李长欢摇头,“但这个事情是显而易见的,不是吗?你现在都不能说是完整的自己了。”

徐生一时有些呆住了,他记得之前有个人说过类似的话。

【从接触你开始,我就觉得你有些奇怪,我觉得平日间你说话绝不应该是那种正儿八经的好鸟,你和摇光们那个李幽幽说话时才有点自己的意味。】

这句话出自一个已经死掉的人之口。

他叫胡长生。

徐生手不自觉地放到胸前,那几封厚厚的信纸他一直带在身上,信纸的里面,包裹着一根玉簪,那里已经变得温热,玉簪又一次有了反应,徐生将手搭在上面,眼睛突然变得有些空洞。

火桑旁,一袭红袍的女子依然背对着他,轻声道,

【你到这里来,我们许久不曾这样看过了。】

……

【“其实我听说啊,这篆器师处境大都尴尬,往小了看那些大侠们都觉得这是取巧,往大了看呢,造价不菲,用料苛刻,面对妖兽作用远不如符咒师那么明显。”】

【“凡夫俗子,自然不懂。”】

铁匠铺里,这段对话又开始重复。

……

话音消失之后,被篆文所笼罩的铁匠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白茫茫的云海,一个身形有些微胖的中年男子端着一本厚厚的手册,徐生认识这个人,他是已经死去的胡长生。

他正朝着徐生微笑,册子上面写了一段话,曾在他的信纸里出现过,此刻,却是被他本人一句一句念了出来。

【在那日之后,我时常做一个梦,梦里是一片云海,巨大的云朵就在我头上,仿佛一伸手就可以碰到,有时,云朵也会跌落到地面,像是菌丝一般。】

【我还看到一个少年,在云海中翻腾,来去自如,不像我只能一步步走,在他身旁,经常有一个女子。】

【这光景我在梦里不知道碰到了多少次,虽然看不到面容,但就算是背影,我也牢牢记住了。】

【你像极了他。】

【过不了几天,就是十五年一度的大选,生哥儿,你去不去?】

【这个我得想想…小如姐,你说我去还是不去呢?】

【你想去的话,就去呗。】

……

不论是在梦境里也好,还是现实里真真切切听到过的也好,一句句话语在徐生耳旁重复,李长欢的话和手里的玉簪子像是一把钥匙,给他打开了藏着过往的大门。

最后,一个巨大的眼球浮现,那眼里装满了泪水,泪水里蕴着的是难以名状的悲伤,那轻柔的声音再一次跳过徐生的耳朵,直接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它说,

【重光,又见到你了】

过往的大门只打开到徐生被救起之时便再难以寸进,这些话像是轰隆不绝的雷声,在他耳边反复回荡,徐生抱着头蹲到了地上,豆大的汗珠自额前出现,白色的光芒从他脑后钻出,它们组成各种奇异的纹路,像是要封锁住一切。

可惜徐生还没看到这一幕,便已经被灵魂深处传来的疼痛弄得昏死过去。

李长欢看到了一切,他看着身前的少年从空洞到茫然,到痛苦挣扎,再到倒地昏迷,却始终没有出手帮助的念头。

即使此刻徐生已经瘫软在了地上,他也全无反应,反而是渐渐落了下来,那一直悬空着的黑色长袍第一次接触到地面。

黑色的雾气从衣袍中探出身来,为他幻化出四肢。

李长欢站在风沙里,突然盘腿坐下,摆了个极其怪异的姿势,道,

“我是谁?”

这是单纯的自言自语,他看向前方,橘红色的光芒映照在他的衣袍上,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它似乎又耀眼了一些。

李长欢放在膝上的手掌缓缓抬起,黑气化成的手掌并出一个剑指,慢慢指向天空,就在刚才,他问了自己一个问题,现在,他要给出答案。

剑指立起,万丈剑光冲开了头顶飞扬的沙砾,冲破了日落之地亘古不变的炙热光芒。

“此剑平天下不平之事,此身断天下不断之源!”

“我是明月行宫之主!”

“我是…”

“重光道尊!”

嗡!

剑光照破天际,一道洪亮的光柱自日落之地升起,照破了这里的黑暗,它气势磅礴,不论何处都能看到,可天道树林内,那群诡异的乌鸦对此却没有丝毫反应。

玄度子终究还是收起了法术,他已经看的足够了,因此它们也恢复了平静,继续进食,对于数十万里外天尊的凝视它们尚能察觉,此刻却对眼前的冲天剑气毫无反应。

然而,数十万里的明月行宫内,刚刚收起法术的明月天尊却是蓦地转过了头。

他的目光一瞬之间穿过了这对常人来说终其一生都难以走完的距离,来到了日落之地的尽头。

这可比之前的法术窥探又要严重许多,可玄度子不管不顾,他想要知道这个地方正在发生的事情,现在就要。

可在看清那里的景象后,天尊黄铜面具下的目光渐渐变得疑惑。

因为那里,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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